男女主角分别是袁修月离灏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皇上!娘娘说自请废后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宁心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皇上!娘娘说自请废后》,是作者“宁心锁”写的小说,主角是袁修月离灏凌。本书精彩片段:臣妾!”先夸他是,再将一切错事揽在己身,袁修月话里的一丝是她并不是故意,却因要顾及皇上的威严,不得不大义凛然的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她此话一出口,倒让离灏凌不好再追究此事了。“你……”被袁修月气的一窒,却又不能拿她怎么样,离灏凌冷冷一笑,看着小灶儿上汩汩作响的茶壶命令道:“给朕和朕的爱妃煮茶去!”“臣妾只给皇上煮茶!”黛......
《皇上!娘娘说自请废后全文版》精彩片段
世上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即便,这个女人,是他所厌弃的,也一样不行!
是以,眼前的这幕活色~,便是对今日她在冷宫与离萧然相拥最好的回敬!
不过这些在袁修月看来,却是毫无意义的。
谁让,她的心里,本就没有他呢……
小灶儿,紫檀泥壶,上品茶叶,还有各种各色的茶饵……偏厅的桌子上,煮茶要用的东西,皆已准备齐全。
但,因与正寝室只隔着一道镂空雕窗,身处偏厅里的袁修月,!
嘲弄的笑,微微自唇角绽放,袁修月袁修月暗暗吁了口气,提起茶壶,一勺一勺的往里面舀着茶叶。
“娘娘看看,可还有什么缺的?”仔细观察着袁修月的神情,姬恒小心翼翼道:“若是没有,奴才便出去当差了。”
“姬总管!”
平淡的唤了姬恒一声,袁修月将茶壶注满水,置于小灶之上。淡淡抬眸,她指了指厅内陈设的一只一尺多高的青瓷古董瓶问道:“这东西大约值多少?”
“这是先朝古董,可谓价值连城!”被袁修月的问的一愣,姬恒看了眼瓷瓶,满是疑惑的出声问道:“娘娘问这个作甚?”
“没什么?本宫只是好奇,这东西若是落在地上,声音指不定多么清脆响亮……”话语未落,随着她抬的动作,瓷瓶哐当一声脆响,生生的掉在地上,摔的七零八落……
忤逆皇上
只是顷刻间
“皇后娘娘,这花瓶可是皇上最喜欢的……”
心疼加肉疼的看着地上碎了地的古董瓷瓶,姬恒满脸焦急,左右不是。正在此时,离灏凌平淡清冷的声音自龙榻内响起:“姬恒!”
“奴才在!”
苦着脸看了袁修月一眼,却不敢责怪,姬恒对边上当值的宫女吩咐一声,急忙转身出了偏厅。
“既是他最喜欢的,待会儿该又要怒了,不过现在总算是安静了!”悻悻的看着宫女清扫着一片狼藉的地面,袁修月微微挑眉,眸中不见一丝顾虑和担忧,一脸闲适的坐来,以肘擎着下颔,一副认认真真的模样,静静注视着灶火。
“袁修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摔了朕最喜欢的青瓷花瓶!”
时候不长,一声近乎于咆哮的不悦吼声传来,离灏凌身着素衣,披着龙袍进入偏厅。
袁修月身形一僵,急忙起身,低眉顺目的对他欠身福礼:“臣妾若知花瓶是皇上最喜欢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去碰,臣妾错了,还请皇上息怒!”
离灏凌闻言,脸色瞬时更沉几分。
看着宫女刚刚收起的瓷瓶碎片,他薄唇紧抿,冷冷的睥睨着袁修月。
入目,是他脚下用金丝线缝制的龙靴,袁修月欠身看了龙靴许久,见他不曾出声,不禁蹙眉抬头,看向他在灯火下,深邃幽亮的瞳眸。
“你是故意的!”
紧紧的盯着袁修月的双眼,离灏凌声音陡然一缓,仿佛火山喷发前的宁静。
被他一语道破心思,袁修月怔了怔,随即再次低下头来,仿佛受了委屈的窦娥一般:“天大地大,皇上最大,皇上说是就是了!”
反正,东西确实是她摔的。
她也确实——是故意的!
看着眼前的袁修月,想到今日种种,离灏凌紧皱的剑眉,稍稍松开,淡淡哼笑道:“你承认的倒挺干脆!”
“人都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淡淡眨了眨眼睫,袁修月眉心轻蹙,温柔的微笑着:“皇上是,断然不会胡乱臣妾!”
先夸他是,再将一切错事揽在己身,袁修月话里的一丝是她并不是故意,却因要顾及皇上的威严,不得不大义凛然的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她此话一出口,倒让离灏凌不好再追究此事了。
“你……”
被袁修月气的一窒,却又不能拿她怎么样,离灏凌冷冷一笑,看着小灶儿上汩汩作响的茶壶命令道:“给朕和朕的爱妃煮茶去!”
“臣妾只给皇上煮茶!”
黛眉紧蹙,袁修月倔强抬眸,与他的视线在半空相接。
人生在世,有些事情可以低头,但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低头的。
即便,如今她奉旨随侍他身侧,身份却仍是极致荣宠的皇后娘娘,颜妃再得宠,也只是个宠妃,她可以给身为皇上的他煮茶,但颜妃绝对不行!
似是早已料到会有此,离灏凌眸色深了深,语气冷淡道:“你敢忤逆朕的意思?”
迎着离灏凌冰冷的眸,袁修月的脸上不见一丝恐惧,唇角微微勾起,她悻悻问道:“皇上不能杀了臣妾,又说过不不会如臣妾所愿废了臣妾……如今臣妾住在冷宫,皇上也不能将臣妾打入冷宫,皇上打算如何处置臣妾的忤逆之罪呢?”
“你……”
怒火于顷刻间上扬,看着眼前怡然无惧的袁修月,离灏凌心意微动,竟有片刻失神……
扰了
袁修月以为,离灏凌又要怒了,却不曾想,她等了半晌,仍不见他发作!
不明所以的迎视着离灏凌温柔的眸子,看见他深邃黝黑的瞳眸中,隐隐闪过的那抹柔色,她心中不觉惊喜,反倒直觉如芒在背,浑身都开始不舒服。
“咳……”
轻咳一声,打破厅内沉寂,她不等他应礼,便兀自起身,行至小灶儿前,垫着巾将茶壶提起,将煮好的茶水缓缓注入茶盏。轻轻的,将茶盏掬于中,她浅笑辄止的递到离灏凌面前:“皇上日理万机,合着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也该渴了,若现下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处置臣妾便先不想,先来喝口茶顺顺气儿……如何?”
在离灏凌记忆深处,曾经有一个女子,在面对另一个男人的怒火时,也如袁修月一般,镇定自若,不曾有过一丝慌张与退缩……眼前,袁修月倔强的眸,看似淡泊却又透着几分强势的个性,与她竟是如此的相似。
心神微敛,凝着袁修月明眸善睐的样子,离灏凌惊觉,就在方才,就是她……竟触动了他心底最的地方。
“皇上?”
见离灏凌迟迟不曾接过茶盏,袁修月眉梢轻抬,将茶杯再次举高。
“朕若不去想,岂不是便宜你了?”垂眸看了眼身前热气腾腾的茶水,却不曾接着,离灏凌好看的眉心微微拧了起来:“你可知道那只古董瓷瓶是早年番邦进贡的珍品,世上再见不着第二个了。”
“世上本就没有一模一样的东西!”
淡淡一笑后,袁修月眉心一窘,不禁似笑非笑的问道:“皇上是真的稀罕那只瓶子吗?”
“皇后以为呢?”
冷冷一笑,离灏凌以反问将问题重新推了回来。
“依臣妾看来,皇上只是跟臣妾过不去罢了!”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袁修月微微抬,十分自然的拉起他的手,将里的茶盏塞到离灏凌里,老生常谈道:“既是臣妾让皇上如此不快,干脆皇上就把废了臣妾吧!”
“你想的美!”
抬拂掉袁修月的,离灏凌厌恶的将茶盏放在桌上。
见他如此,袁修月撇了撇嘴,便不再多言,径自别过头去,又全神贯注的煮起茶来。
他不是说过吗?
她日后在他身边闲来煮茶,有危险护驾!
既是眼下安静了许多,他又一时无法决定要如何处置她,那她便恪守本分煮茶好了。
反正多做事,总是不会有错的。
见状,离灏凌脸色一黑,脸上尽是深深的不悦之色。
薄唇紧勾,眉宇皱起,他刚要出声,便见早前带袁修月过来的紫衣内侍进殿:“启禀皇上,派去南陵的人回来了。”
闻言,他眸色一亮。
愠怒的视线,冷冷的自袁修月身上掠过,他转身向外,头也不回的出了寝殿。
皇上一走,姬恒自然也跟着离开。
须臾,偏厅里除了袁明月,便只剩下当值的宫人了。
暗暗的叹了口气,袁修月将派去南陵的人好好的在心里感激一番。抬眸之间,视线不经意扫过倚立在厅门处的绝子,她动作一滞,旋即怅然轻叹道:“不好意思,扰了……”
宠妃颜如雪,身段,,眉眼间难掩妩媚风情。
面对袁修月的怅然轻叹,她的脸上不见一丝不悦之色,而是莲步款款,在袁修月身前福身一礼,温雅声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袁修月眉心轻皱,深深打量着眼前的颜妃,温和笑说:“觉得,本宫现在像是万福的样子吗?”
“像不像不要紧,重要的是,敢惹怒皇上,却能全身而退的,娘娘是第一人!”微微抬眸,对袁修月清淡一笑,颜妃再次福身:“皇上不喜欢有人留宿夜溪宫,还请娘娘容臣妾告退!”
最亲的人
听到袁修月的话,赫连棠心下一震,面露瞬间严肃起来。
眸华微转,袁修月对赫连棠淡淡一笑。
面色沉静的站起身来,她垂首看着早已被自己打乱的棋盘,轻叹一声道:“本宫累了,今日这棋便罢了。”
“这棋局都毁了,自然没法儿下了。”垂眸看着棋局上散乱的棋子,以纤纤玉指轻抚其上,赫连棠满脸苦笑:“可怜一局好棋,就这么平白的让娘娘给毁了。”
抬眼看着她一脸可惜的样子,袁修月不置可否的又是一笑。
棋艺只所在,在于静心。
今日下棋之时,她心思不定,这盘棋又岂会是好棋!
“昨日龙婆才差人送来了些药草一直搁在花厅不曾分类,若王妃觉得无趣,可以先到那边瞧瞧,本宫先去小憩片刻。”嘴角的笑,一直不曾收起,在心底暗暗一叹,袁修月转身便欲离开。
“娘娘!”出声唤住袁修月的脚步,赫连棠黛眉轻蹙,也跟着站起身来:“有一事,我一直都想要与娘娘问个明白!”
“王妃行事,从来果决,何时变得如此婆妈了?”回眸看着赫连棠,袁修月再次缓缓坐下,伸手接过汀兰递来的安神茶,她掀起茶盖,轻吹茶面,静等着赫连棠发问。
凝视着袁修月柔和的侧脸,赫连棠坐回座位。
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她凝神问道:“娘娘冰雪聪明,合该知道,姐妹同时入宫的情况不是没有,一个家族,尤其是安国候府这样的门第,若皇上让娘娘和娘娘的姐姐同时入宫,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娘娘何必一定要如此固执?”
“固执吗?也许吧!”早已料到她会有如此一问,袁修月施然一笑,忽而问着赫连棠:“王妃可知,在安国侯府,本宫跟谁最亲?”
赫连棠稍有迟疑,而后蹙眉回道:“该是娘娘的父亲或是娘亲。”
“王妃错了!”唇角处,浅笑若有若无,袁修月哂笑着摇着头道:“也许与旁人而言,最亲的人,是父亲,是娘亲,但对本宫而言,他们除了生下本宫,便再无其他了。”
闻言,赫连棠面色微变!
“是本宫的哥哥!”
剪水秋眸中,波光隐隐,袁修月眸华微抬,望进赫连棠略显惊讶的瞳眸之中。嘴角的笑,渐渐变了味道,她涩然喃道:“从本宫记事开始,父亲和娘亲的眼里便只有姐姐,陪在本宫身边的,只有哥哥一人……”
十年前,她还只是个孩子,她的爹娘,便将她送到了关外。
她永远不会忘记,爹娘送她出京时决绝的背影,也会永远记得,那日黄沙漫天中,将自己紧紧抱在怀中的兄长……他们,都是她的亲人,却给了她截然不同的感受。
是以,从小到大,与她最亲的人,不是父母,而是兄长!
袁修月的眸,有着藏不住悲伤,看着这样的她,赫连棠心弦微动,轻启朱唇:“因为如此,娘娘对家姐,才会有所疏离吗?”
同为女儿,一个如掌上明珠,另一个却不闻不问,任谁也会觉得,袁修月对袁明月,应该是心怀怨怼的。
“本宫没那么狭隘!”轻笑着摇了摇头,袁修月握着茶盏的手,轻轻晃动:“爹娘对自己再不好,也是爹娘,姐姐亦如是。本宫之所以执意不肯让她入宫,是因为当年本宫回京的时候,哥哥曾与本宫说过,无论日后本宫心仪是谁,嫁的又是谁,都要记得,绝不可姐妹共侍一夫!”
袁修月的大哥,戍边大将袁文德稳重干练,若非有不得已的内情,却不会平白无故的如此要求袁修月。是以,在袁修月在袁明月入宫的问题上提到他之后,赫连棠心中虽是疑惑重重,却不曾再继续追问。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