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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冬雪喑哑”大大创作,江鹿容迟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心头涩然,便牵动着眼眶也泛红了。江鹿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桌子还这样干净……谢谢你们。”“江主管当年,真的很优秀,也帮了我们很多,这是大家应该做的。”江鹿温和一笑,抬眸,视线停留在桌上的三个相框上。一张是她、宋屿和江淮深的三人合照。一张是一家人的全家福。另一张……江鹿拿起,拂了拂......

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8-14 2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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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彩片段


然后,她视线落到角落的那张办公桌上,忽而心头一抽。

周芝芝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领她走上前,语气轻叹:“那是江组长的办公桌。”

顿了顿,她又道:“自从他离开后,大家都很痛心,向上级得到了批准,让他的办公桌就一直保留成原样,没有变化。”

江鹿眼神温柔了一瞬。

她慢慢走到哥哥的办公桌前,陈设风格是哥哥一如既往的习惯。

哥哥是左撇子,桌子左侧是她送的自热咖啡杯、加湿器,以及两三支不同颜色的笔。

右手陈列着大量的新闻、财经和历史书籍。

江鹿在椅子上坐下,抚摸过桌面,指尖仿佛触及到一片温暖。

闭上眼睛,好似还能看见他平日里坐在这张桌子上,做着他爱的工作,那副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模样。

心头涩然,便牵动着眼眶也泛红了。

江鹿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桌子还这样干净……谢谢你们。”

“江主管当年,真的很优秀,也帮了我们很多,这是大家应该做的。”

江鹿温和一笑,抬眸,视线停留在桌上的三个相框上。

一张是她、宋屿和江淮深的三人合照。

一张是一家人的全家福。

另一张……

江鹿拿起,拂了拂相框,死死盯着照片里,那和哥哥亲密挨在一起的女人。

表情一点点变得凝重深沉。

她的猜想……果然没错。

“小鹿,怎么了吗?”

周芝芝见她表情倏尔凝重,解释道,“这照片,是之前江组长的女朋友来探班时,公司的同事起哄一起拍的。”

江鹿心脏一凛,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翻腾,指尖一寸寸颤抖着收紧。

她将照片翻到背面,雪白的一角,哥哥的字迹清晰写着——

唯一的妻,谭晚秋。

*

江鹿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公司。

但抵达楼下时,她才发觉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颤抖得无比厉害。

心脏在胸口疯狂跳动。

她用力闭紧双眼,深深吸气,再平复,却控制不住地为哥哥心痛。

正值午休时间,公司里弥漫着各种诱人的香味。

聊天声此起彼伏,无比地悠闲自在。

江鹿沉着脸色走进来时,谁也没有在意。

她捏着那相框,几乎要将玻璃攥碎。

一路坐电梯抵达了容迟渊的办公室,却发现秦淮正候在门口。

秦淮见到她,脸色露出些许的慌张:“江主管,您来了……”

江鹿不理他,就要开门。

秦淮连忙拦住:“您先别进去,容总在里面休息。”

“松手。”江鹿视线凉薄地瞥他一眼。

这一眼,竟颇有容总愤怒时的气场,秦淮一颤,下意识松了手。

江鹿“哗——”地一声将门拉开。

紧闭的窗帘,昏暗的空间,丝丝光线从薄纱窗帘透进来,照进一男一女的身上。

她脚步顿住,视线,骤然定格。

屋内,谭晚秋正坐在容迟渊的身上。

听到开门动静,谭晚秋忽而脸色慌乱起身。

发丝与衣衫凌乱,脸颊氤着潮红,差点没从男人膝盖上跌下来。

与她相比,沙发上的容迟渊,显得格外淡定自若。

他甚至只是乱了衬衫一角。

但望向江鹿的神情,依旧沉稳冷漠,不沾染半分感情。

“哐”一声,江鹿手里的相框摔落在地。

谭晚秋慌不择路地拨弄着长发,却是越弄越乱,“江、江主管,您怎么……来了?”

江鹿慢慢蹲下身捡起那相框,再起身时,眸中的歇斯底里已经散去。

她无比平静地走过去,扬起手掌,“啪”地甩在谭晚秋的脸上!


“五个月才好的伤?”

他显然是已拆穿她的谎言,低声笑笑,“鬼话精。”

容迟渊知道,那是她为了和自己树立界限,撇清关系而撒的谎。

从那时起,她就盘算着要离开他了。

身子紧密相贴,正以最亲密的姿势时,突然,江鹿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从漫天情欲里睁开眼,想伸手去够,却被男人抓住腰肢,往怀里一扯。

容迟渊摸到她的手机,望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唇角微 勾,摁下接听键。

“鹿鹿,你现在能来医院一趟吗?你妈妈醒了,你爸也在,说想跟你聊聊。”

宋屿的声音从听筒那响起时,江鹿几乎是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快发疯了。

容迟渊淡笑,他把江鹿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至胸口:“让他听听,我们在做什么。”

江鹿立刻捂住他的唇,眼神哀求他不要说话。

宋屿没听到回应,却听见怪异的碰撞声,沉下眉心:“你在哪里?”

江鹿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声音却软如潮水:“我在……”

男人突然轻笑一声,摁住她的腰。

她叫了声,话未说完,手中手机脱落在地上,彻底沦陷在他的疯狂之中。

宋屿便是惊愕地听着她在那头失控细碎的哭声。

从开始到结束,全部的过程。

他手边的文件瞬间被揉成纸团,腾地站起身:“容迟渊,你这个禽兽!你放开她!”

直至最后,江鹿几乎昏死在他的怀里,浑身毫无力气,情潮在体内久久不散。

电话不知道何时被掐断的。

江鹿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一点点擦拭着身体。

她眼底无光,只带着哭腔问:“你满意了吗?”

他彻底让她在宋屿面前失了尊严。

容迟渊餍足地低头吻她,指尖拂去她的泪,低笑:“你说,宋屿听见你刚才的声音,会不会有感觉?”

“闭嘴!你这变态!”江鹿哭着一巴掌挥过去,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容迟渊低头吻她倔强的嘴,手指穿过她细长的手,低声教她:“有感觉,却碰不到,就像到了嘴边的肉,却怎么也吃不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想着,日夜折磨……”

江鹿惊恐地看着他,双眼映着男人那恶劣的脸。

她从未知道,他还有这样一副刁恶的面孔。

印象之中,容迟渊总是如神祗般高高在上,从不曾把他们这层关系放到台面上,更不会失控做出这种事……

他今天很失控,很不对劲,撕掉从前清傲寡淡的外表,展露出最原始和邪恶的一面。

江鹿咬牙:“宋屿从没惹到你,就因为我和他走得近了些,你就……”

“几天前,海城中心医院收到了宋屿投的工作简历。”

他淡淡敛眉,嗓音带着很冷的笑意,“今天上午,他向自己所在的医院递交了辞呈。”

江鹿后颈乍然一阵凉意,忽然只觉浑身发麻,瞳孔微震:“你,你怎么查到的?”

“真以为我看不清你们那点把戏,嗯?”

容迟渊指尖淡淡划过她的脸颊,毫无留情地拆穿了她的所有把戏,“想和他私奔到海城,投奔柳家,所以做了个人情,把柳桃介绍到我身边,换你和他在海城的幸福生活。”

江鹿身体发抖,挣脱出他的怀里,慢慢后退,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

他渐渐靠近,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啄吻着她的唇瓣:“真是,天真得可爱。”

江鹿顿觉后怕,不管是她,还是宋屿,他们的一切行踪,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不想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又毫无灵魂的模样。

容迟渊却把被子给她一下掀开,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竟觉怀里的人又轻了好些,像一张轻飘飘的纸,一碰即碎。

江鹿苍白地蠕动着唇,“容迟渊,你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她想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

他沉默着把她抱出客厅,看着桌上的剩饭菜,筷子还架在碗上,一点没有动过的模样。

他眉眼微沉,没说什么,迅速换鞋下楼。

宋屿拎着大包小包来到江鹿楼下时,就看见容迟渊正把江鹿往车子里塞。

“容迟渊!”

他忽而一股怒意涌至胸口,扔下手里东西,冲上前就挥起拳头打过去!

容迟渊往后退了小步,一阵凌厉的拳风险险擦着他的下颚而去。

他抬手攥住了宋屿的手腕,只用了几分力,便叫宋屿动弹不得。

宋屿抬腿踢过去,男人眼神微微凌厉,立刻躲过,然后一膝盖顶到宋屿的小腹。

江鹿无力躺在后座,就听见两个男人拳拳到肉的声音。

她努力拼着一丝力气起身,就看见容迟渊正把宋屿摁在地上:“你在干什么!放开他,容迟渊!”

两个男人互相瞪一眼。

最后,容迟渊还是松了手。

宋屿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愤怒道:“容迟渊,你不放人我报警了。”

容迟渊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冷眼看着宋屿:“宋医生的账,我以后会慢慢跟你清算。”

说罢,他坐上车,一踩油门离开小区。

车子抵达医院。

医生诊断为病毒性发烧,加上有一点低血糖,必须住院一天一夜静养。

江鹿躺在病床上输液,烧得迷迷糊糊,却攥着男人的衣角。

容迟渊目光多停留了几秒,以为她是不想让自己走,唇角微微扬起。

谁料,下一秒她睁开眼睛,语气冷冷质问着他:

“你为什么打宋屿,你明知道他打不过你,他那双手可是做手术的手,你要是打坏了,我……”

他笑容顿时消失,满脸阴云,冷声打断:“你就如何?”

江鹿想了想,低声警告:“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自己脑袋都烧通了,还有心思管别人。”

两人正沉默时,门外传来一道细高跟的声音。

是谭书晚拎着两个袋子走了进来,许是走得急,额上还布着一层薄汗:“迟渊……”

见到床上的江鹿,她又立刻改了口:“容总,我把馄饨粥和药都买来了。”

男人表情缓和了些,“嗯”了声,手指点了点桌面:“放着吧。”

江鹿本是想闭目养神,听到谭书晚的声音,又睁开眼睛,轻笑了声:“现在谭小姐不当司机,改当贴身秘书了?”

容迟渊将馄饨碗捧在手里,淡淡吹了几口,送到她唇边:“你非要这么阴阳怪气说话?”

江鹿别过头去,就是不承他的好意。

谭书晚也连忙解释道:“江主管,您误会了,我只是来取车,容总叮嘱我来的路上顺路买这些,他对您真的很上心的。”

容迟渊淡淡放下馄饨,打断了她:“你先回公司吧,跟这个没良心的说再多,也没用。”

谭书晚看了看他,眼神略有迟疑和失望,却还是乖巧点头:“好,我知道了。”

病房门刚关上。

容迟渊再次端起那碗馄饨,面向江鹿,嗓音压了几分警告:“我最后说一次,我没宋屿那么软的脾气,你再不给我好好吃饭,别逼我用粗暴的方式对你。”

江鹿怒然,咬紧牙关,像个生气的野猫,龇牙咧嘴。

但她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无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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