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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妗妗回过神,见她模样,心中了然。“他还没回九重天,是吗?”明鸾缓缓摇头,欲言又止。凤妗妗摩挲着手上的龙佩,轻声问道:“你说,他是不是彻底忘了,他还有个妻子在家等着他?”一片沉默。
主角:云渊凤妗妗 更新:2023-01-13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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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渊凤妗妗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渊凤妗妗》,由网络作家“云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妗妗回过神,见她模样,心中了然。“他还没回九重天,是吗?”明鸾缓缓摇头,欲言又止。凤妗妗摩挲着手上的龙佩,轻声问道:“你说,他是不是彻底忘了,他还有个妻子在家等着他?”一片沉默。
“天后娘娘,您的凤凰元丹缺失,受伤后无法自愈,甚至无法涅槃……”
“你只需说,还有多久?”
涂瑜语气沉重:“至多……三百年。”
“三百年……”凤妗妗喃喃道,“也足够了。”
涂瑜又说:“娘娘,天元丹如今效力越来越弱,您只怕会越发虚弱。”
凤妗妗淡淡摇头:“无妨。”
涂瑜退下后,侍女明鸾走进殿中。
看着又望着龙佩出神的凤妗妗,心中难过不已。
凤妗妗回过神,见她模样,心中了然。
“他还没回九重天,是吗?”
明鸾缓缓摇头,欲言又止。
凤妗妗摩挲着手上的龙佩,轻声问道:“你说,他是不是彻底忘了,他还有个妻子在家等着他?”
一片沉默。
但凤妗妗本也是自问,她心中或许早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成婚三千年,这些时日,她与云渊连见面都要数着手指过了。
明鸾看着一身红衣,越发单薄的凤妗妗,心酸不已:“您又是何苦?”
凤妗妗摇摇头,收好龙佩,起身道:“去拿酒,我去一趟不周山。”
不周山。
当年仙魔大战,她的父王和云渊的母后便是死在此处。
走入那至今仍漫着血雾的战场,一个熟悉的人影却比她还先到。
云渊转身,俊美绝伦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凤妗妗垂下眼回道。
招呼过后,便无话可说。
这便是两人的现状。
凤妗妗取出清酒倒在地上祭奠,水声中,她又问:“陛下为何来此?”
云渊瞥她一眼,淡淡开口:“带素婉来此见见我母亲。”
凤妗妗心一颤:“怎不见她人?”
“她身子弱待不得,我派人送她先回了。”
云渊话语平常,可凤妗妗却听出了隐藏的温柔。
浅浅的酸涩涌上心头,她强行按捺下去。
收回酒壶,她又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血雾外一道声音传来:“帝君,素婉姑娘突发梦魇……”
话未完,凤妗妗便见云渊立时转身就走。
擦肩而过的一瞬,她嗅到了梦罗花的香气。
凤妗妗一时怔住,望向云渊的背影,心底悲怆。
她突然想起,三千年前,他也曾带她远渡万里,去看一片梦罗花开。
曾经,云渊如此在乎的人,是自己。
可悲的是,她竟不知是从何时起,一点点失去了他。
胸口一片生疼,她拿出天元丹咽了下去。
回到九重天。
往日平静的天宫,突然喧闹起来。
远远便见四处明灯亮起,凤妗妗心中一动,飞身前往太渊宫。
宫门口,仙娥拖着各色奇珍穿梭摆放。
见到凤妗妗,纷纷下跪行礼:“见过天后娘娘。”
凤妗妗管不得她们,朝殿内走去。
一个刚刚分别的人影出现在她眼前。
三十三年了,他又回了家。
凤妗妗压着激动的情绪,缓步上前:“陛下,你回来,为何在不周山都不跟我说一声?”
云渊转身看她,神情有一丝不自然。
但随即便下定决心开口:“我确有一事要说。”
凤妗妗望着他,心中莫名不安。
便听他言:“我准备娶素婉为妻。”
偌大宫殿一瞬寂静。
凤妗妗久久看着云渊,他的神色那么平静,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多残忍。
她问:“陛下说的妻,是什么妻?”
云渊平静地开口:“你居凤栖宫,她住太渊宫,两不相干。”
不相干?
凤妗妗几乎要笑出声来。
她语带讽刺,却更加悲哀:“陛下,拥有同一个丈夫的两个女人,能不相干么?”
云渊皱起眉,不悦道:“她为凡人,你是凤凰,只要你不去打扰她,自能互不相干。”
凤妗妗微微睁大眼,心口深处的冰凉一点点蔓延。
见她不说话。
云渊深深看了她一眼,又道:“素婉本不愿上这九重天,是本帝君舍不得与她分离,你为天后,莫要不识大体。”
那话里的警告和爱怜,如刀一般插入凤妗妗心口。
她还能说什么?
凤妗妗颤颤移开目光,看着这为了迎接新的女主人被装饰得流光溢彩的太渊殿。
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
退后两步,她转过身,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同样,云渊没有挽留她一句。
走出殿外,一片花瓣打着卷落到凤妗妗脚下。
原是起风了。
回到凤栖宫,早有一人坐于殿中等待。
来人雪发苍眸,正是司命星君。
凤妗妗有些惊讶,司命星君掌管星宿命轨,地位超然,无事不出斗星宫。
“星君。”凤妗妗上前见礼,“不知星君找我何事?”
司命星君受了礼,声音毫无感情:“我看到帝后星即将陨落。”
一句话,砸得凤妗妗懵了一瞬。
回过神,她露出一个苦笑:“看来我的确无药可救。”
“三千年前我就告诉过你,嫁给云渊是一件错事。”司命星君走近一步,苍眸注视着凤妗妗。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离开他,尚还有一线生机。”
凤妗妗心颤了颤,垂下眸没有说话。
计时的沙漏“沙沙”流淌。
司命星君抿紧了唇,已经知道了答案。
“帝后星陨落事关重大,我不能对天帝隐瞒。”
说完,他带着莫名的气愤迈步就要离开。
凤妗妗急忙拉住了他:“星君,看在一同长大的份上,这件事还请让我亲口去说。”
司命星君紧了紧手,看着她恳求的眸子,心口一顿,终是点头。
司命星君离开后,凤妗妗久久站在殿中,思绪混乱。
明鸾进殿的声音惊动了她,她转头看向这个从小便一直跟着自己的侍女。
莫名升起一个念头:“明鸾,你说……若他知道我活不久了,是不是就会推迟娶她?”
明鸾一愣,张了张嘴,满眼心疼:“娘娘……”
凤妗妗猛然回神,想到自己刚刚说得话,一瞬狼狈。
“我胡说的。”
她摇摇头,满眼苦涩。
过了两日,凤妗妗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前往太渊殿告诉云渊帝后星一事。
太渊殿。
没在意仙娥异样神情,凤妗妗前往后院。
刚到院门口,一道温柔女声让她脚步僵住。
“陛下,若我只能陪你这一世,你会如何?”
凤妗妗探出头去,看着云渊将一只牡丹插入女子云鬓,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会找到你,生生世世。”
眼看两人就要转身,凤妗妗下意识往后一躲。
心口猝然悸痛,密密麻麻的疼让凤妗妗几乎难以呼吸。
她捂着胸口,拿出一颗天元丹囫囵吞下。
好似逃一般,她脚步踉跄地回到凤栖宫。
这一回,便有半月都未再去。
虽未出宫门,凤妗妗却也知道,太渊宫开始张灯结彩,准备大婚。
与那边的热闹不同,凤栖宫好似跟它的主人一般,一日冷寂过一日。
云渊回了九重天,凤妗妗还是一个人。
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睡觉。
很快,日子到了十月初九。
这一日,是凤妗妗的生辰。
明鸾从前几日就开始忙活,做了新衣裳,又用竹实学着凡间做了年糕。
凤妗妗不愿拂了这份好意,扬起笑任她施为。
看着凤妗妗吃下年糕,侍女明鸾立马笑着道:“吃下年糕,年岁高高。”
有一瞬的心酸叫凤妗妗酸了眼眶。
她压下情绪,轻声道:“愿如你所言……”
夜渐深,明鸾已然退下。
凤妗妗坐在桌前,望着殿门,期待一点点变冷。
正当她起身准备歇息时,殿门一动,云渊冷着脸走了进来。
凤妗妗眼神一亮,忙迎了上去。
“陛下……”
云渊看也不看她,径直坐到桌前。
凤妗妗心一空,还是上前给他倒茶。
茶递到面前,云渊却没接,看着桌上的年糕皱起了眉:“这是年糕?”
凤妗妗抿起笑,将盘子推到他面前。
“陛下要尝尝吗?这是凡间的小吃……”
话未说完,便被云渊一声冷笑打断:“你倒是消息灵通。”
凤妗妗笑容一僵,压下浅浅的不安开口:“怎么了?”
云渊却是手一扫,年糕盘子“啪”一声!摔得稀碎。
‘年岁高高’的年糕滚落一地。
凤妗妗惊得起身,无辜无措的样子让云渊心生厌烦。
他语调冰冷的质问:“前几日,司命来找你做了什么?”
凤妗妗攥紧了手,又蓦然松开。
她看着地上的年糕没答,反轻问:“陛下,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见她转移话题,云渊怒气更重。
他负手起身:“凤妗妗,别忘了你现在是天后,该和司命保持距离。”
声线如冰,一刹那冻结了凤妗妗浑身的血液。
“……是。”
她听见自己嘶哑的回答。
云渊厌恶的看了她苍白的脸一眼,冷漠的甩袖离去。
‘嘭’一声!
殿门狠狠关上,摔碎了一地的希冀。
冷风灌入,压抑了许久的鲜红溢出唇畔,落在袖间。
她怔了怔,随即自嘲抹去。
一夜未眠,第二日,凤妗妗穿戴整齐前往太渊宫。
她一个人的事,还是莫要连累了司命。
走到殿前,一队仙娥手捧各式凡间糕点经过。
“等等。”
看到其中一人白玉盘上的年糕,凤妗妗忍不住出声。
“天后娘娘。”仙娥们立时停下行礼,垂着头你瞧我我瞧你。
凤妗妗都看到了,却并不苛责,只是问:“这些是什么?”
为首的仙娥迟疑的答:“是陛下今早特意派人从凡间带来的小吃。”
见凤妗妗还在等待,她只好继续说。
“昨日,素婉姑娘思念凡间下厨做了年糕,陛下以为她要离开天宫,两人闹了脾气,所以……”
仙娥声音越发小,凤妗妗的脸色也一寸寸苍白下去。
她明白过来。
原来,昨夜云渊是和另一个女人吵了架,才会来见她。
原来,云渊是真的不记得她的生辰了。
忽的,那句“云渊,我不要你了。”响在他的耳畔。
如一声惊雷叫云渊呼吸一窒,攥紧手中碎玉。
突然,凄厉的鸟鸣声从凤族族地开始,此起彼伏,响彻天地。
这是……凤凰陨落才有百鸟哀鸣!
云渊心跳如擂,有那么一刻,竟是连腾云都不会了。
他化作龙形直飞天门,往凤族族地而去!
天门口。
闭着眼的司命孤零零挡住天门。
听到动静,他转身淡淡开口:“请陛下止步,异象恒生,您需回太渊殿主持大事。”
云渊厉声道:“让开!等我去见了凤妗妗再说。”
“不必去了。”
司命置若罔闻,话语无情:“天后星已陨,天下将乱。”
云渊脚步猛的一顿,抬眼厉声道:“星君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司命似有料到,抬手一挥,空中出现一面星运镜。
只见镜中,原本应该熠熠生辉的那颗天后星,此时已经黯淡无光。
“怎会如此?!”
云渊大惊,步伐踉跄的退了半步:“她是凤族,怎么陨落?”
“陛下,没有元丹的凤族,只是一只普通的凤凰,自然逃不过生死之事。”
司命凉薄的话语狠狠的击中了云渊的心。
“你什么意思?”
“凤族陨落,只要元丹尚存,便可涅槃重生,可是……”司命顿住,眉眼间浮现出冷冽之意。
“可是什么?”云渊的声音带上一丝不可查觉的颤抖。
“可她将元丹给了你,大限到来,自然死路一条。”司命苍色眸子毫无波动,似乎只在说一个事实,“如今凤妗妗灵识已散于六界,魂飞魄散,无处可寻。”
此话一出,云渊如同雷击,连呼吸都滞住。
“魂飞魄散……无处可寻……”他脸色发白,喃喃自语。
司命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升不起任何悲悯,只觉得讽刺。
忽的,云渊大袖一挥,白光微闪,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
身后,司命唇角一丝血色溢出,他收回星运镜,不在意抬手拭去。
凤族族地。
云渊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这里,却只见一层透明的结界将凤族族地全部包裹住。
即使这样,依旧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凤凰哀泣之声。
声声泣血,悲鸣锥心。
云渊的心口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开始弥漫。
明明他对凤妗妗已经情意淡薄,可为何此刻会如此痛心?
他的手再次抚上胸口处,大概是这颗元丹吧。
既承了她的恩,那还了便是。
且收集散于六界的灵识,最快的办法就是进入轮回。
若是平常的仙,定是法力全无,记忆全失。
可他不同,他是上古的神,还有凤凰元丹护体,定能在轮回道里全身而退。
云渊眼中迸出一丝决然:“既散于六界,那本君便去六界寻她。”
话落,他转身往冥界而去。
冥界最深处,轮回的入口六道轮回盘就在那里。
他刚来到入口处,便察觉到不对劲。
却见以往只是一片黄沙的入口,此刻四周风沙昏暗,游魂飘荡,一片鬼哭狼嚎之声。
连云渊一身白衣,仙气飘然,但在此处也被硬生生的染上几分浊气。
他心中惊骇,忙上前查看。
却见原本应正常运转的六道轮回盘,此刻已经转速缓慢,竟有渐停之势。
云渊面色凝重。
他没想到,天后星陨,六界祸乱,第一个乱的竟是轮回道。
轮回若乱,想成人的妖魔,想成仙的人,只怕都会想抓住这难得的机会,逆天改命……
情势危急,云渊筑起一道结界,暂时封住了轮回的入口,而后匆匆赶回仙界。
刚踏入太渊殿,司命已然等在殿中。
云渊将刚才发现的事说出,又道:“若我再强行闯入轮回盘寻找凤妗妗灵识,势必会加速六道轮回盘的崩乱。”
司命抿紧唇。
帝后二星,生死羁绊,只有云渊才能在这茫茫轮回,感受到她残存的灵识。
若他此刻不去,凤妗妗灵识只怕再也找不回来了。
沉思片刻后,他才道:“轮回若乱,六界必将遭受灭顶之灾,即使是你我这种上古之神,也无法避免。”
云渊自然明白,皱眉问:“那可有法解?”
司命看着他,平静道:“若你以上神之身亲入轮回,功德圆满之日,轮回道自可修复。”
云渊默然。
良久,他不知是在告诉司命还是在说服自己:“凤凰灵识不会那么脆弱,待本君历劫归来,再去寻凤妗妗灵识。”
司命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司命召唤出星运镜,那颗明亮的帝星已经隐入云层。
他挥手,筑起一层结界,笼罩住整个天门。
不远处的素婉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片刻后转身而去。
天上一日,凡间一年。
自从二十年前天生异象,人间便开始妖魔横生。
妖食气血,最爱食人,魔食欲孽,为祸人间,故而人与妖魔势不两立。
此时,在向阳城郊外的一片小树林内。
原本蜷缩在树底下的小九,忽的感受到一颗雨落到自己的鼻尖。
她茫然的抬头。
今日是二月初十,原本圆月高悬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被黑云遮住。
四周漆黑得有些渗人。
小九缩了缩自己的尾巴,试图驱散一些恐惧。
是的,她是一只猫。
一只原本该有九条命,实则却只有三条命的猫。
因为她的父亲是妖,而母亲是人,她不是人也不是妖,而是半人半妖。
如今父母俱亡,才十七岁的她已经不知流浪了多久。
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栖息的树,转眼又要开始下雨。
可是还没等小九夹着尾巴逃窜,面前竟出现一黑影。
它嘴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夹杂着腐烂的臭味,不断逼近。
是鬣狗精!
小九心中一惊,弓着身子做出防御状态,准备见机而逃。
可这小小的举动落在凶残的鬣狗精眼中,只是垂死挣扎而已。
“找了你这么久,今日可别想再逃了。”鬣狗精森然一笑,露出血红的獠牙。
它追了小九足足一个月,为的就是她那有着复活作用的妖丹。
小九不敢吭声,她天生灵力残缺,只能逃。
可是她刚转身,一阵巨大的掌风就迎面而来
她被拍飞数米,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小九,好久不见。”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小九还未抬眼,就开始浑身发抖,深入骨髓的恐惧在心间弥漫。
今日,竟然连他也来了。
一青衣男子撑着伞不急不缓的走到她的面前,语气淡然的问道:“你,还要逃吗?”
话落,他抬起脚,踩在她的心口。
小九喉间又是一阵腥甜,被她生生忍住。
一边的鬣狗精乘机上前,谄媚道:“主人,别跟她废话了,拿她的妖丹要紧啊。”
小九无法挣扎,眼睁睁的看着鬣狗精那尖锐的利爪伸向她。
此时,忽的一道金光闪过,鬣狗精发出一声惨叫,被打飞数米。
“孽畜,不得放肆。”
小九胸口一轻,循声望去,只见一白衣和尚正立于不远处。
他面容清隽,神色淡漠,手上那串佛珠散发着幽幽金光。
青衣男子看清来人,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佛珠,寒声道:“无尘,你几次三番,坏我好事,意欲何为?”
“你残害生灵,我便饶你不得。”
无尘话落,抬手,佛珠飞去,径直将男子手中的伞打落。
男子躲避不及,望着手上被打出的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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