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产了,是被我老公江离然的背叛给气的,出院后,我上了季凉川的床。
得知怀孕那天,江离然的公司急需四十万元周转,我冒着被开除的危险,从单位财务上借来了,可之后,他只字不提还钱的事儿,我将面临进监狱的危险。
父亲知道后,背着我借了高利贷,却因还不上被放贷的人一顿毒打,从而诱发高血压成为了植物人,气急交加,我流产了。
住院期间,江离然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我还得知四十万元钱根本就是他讨好新欢,给本城商业圈首屈一指的“季世集团”的季晓冉,购买成了刚上市的钻戒。
士可杀不可辱,我探的季晓冉有个堂哥叫季凉川,也就是“季世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就产生了成为他们堂嫂的念头,跟踪季凉川一个星期后,我终于找到了机会。
季凉川同学聚会醉酒,被送到附近的一家宾馆睡觉,我尾随着一路来到房门前,在送他的同学走后,我换上事先买来的服务员的衣服,借着送被褥的名义就进去了。
房间内只有床头的灯亮着,季凉川闭着眼睛在睡觉,橘色的柔光中,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坚挺的鼻子不时翕动下,厚薄均匀的嘴唇有型地展现着,整张脸就算是在睡眠中仍带有股男人的硬朗,我竟犯花痴地愣怔了一两秒钟。
忽然,季凉川翻了个身,我吓得赶紧缩在地上,好在后边再没有动静,事不宜迟,我捂着剧烈跳动的心,半蹲着蹑手蹑脚地挪到他旁边。
拿出手机,找准角度,我毫不迟疑地两三把抓乱头发,又扯开上衣的前两个纽扣,头偏过去,嘴唇对准熟睡中的俊脸,露出个妖娆的笑,“咔嚓”就照了一张。
成功后,我酸爽着把好不容易得来的,能打开日后通道的照片设置了密码,想转身撤回时,忽然,我的腰间多了一条坚硬的胳膊。
季凉川欺身而上,上下其手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很快,我就像颗被剥光的粽子般,赤果果地呈现在了空气中,他皱紧眉头,一下子就占据了制高点。
流产后刚刚痊愈的身体瞬间疼痛不已,我紧握拳头,紧咬牙关地做最后的挣扎:“哥哥,你喝醉了,还是赶紧睡觉。”
瞬间,季凉川更加快着进攻:“运动后,更有助于睡眠。”
我还要说什么,一阵来自骨髓的愉悦感冒了出来,喘息声于遮遮掩掩中羞人地发出,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沙发上,不知做了几次,在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后,季凉川终于放过我,躺在一边满意地睡觉了。
我抓起衣服就往身上穿,临离开前,我看到床头钱包里有厚厚的一沓钱,犹豫片刻,我把它们转移到我的身上,又扯下便签写了这样一句话。
付出和获取从来都是平等的,这次,你出力我出人,至于额外的钱,日后一定偿还,以下是我的姓名和手机号码。
之后我就走了,我原以为生活又以平衡的方式继续向前,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回事儿。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刚一进家门,江离然照着我的脸就扇了一巴掌,继而甩过来一沓照片,大声咆哮:“苏寒月,你这个贱人,痛快后还有脸回来,赶快滚,别脏了我的眼睛。”
我的心一惊,低头看过去是几张我蓬头垢面出宾馆房间的,跟踪反被跟踪,但这不能说明什么,我稳了稳神,冷笑一声,抬手就还给他一记耳光。
我像看到一坨马屎般鄙视着他:“这是我父亲买给我的房子,为什么不能回来,要走也是你走。”
所有发生的事实告诉我,在江离然面前,我唯有以渣还渣。
江离然没想到我会还手,丧心病狂地把我推搡到门外,举起手机恶狠狠地示威:“苏寒月,我已经把你的这些照片全都发到微信的亲戚圈,朋友和工作圈,你就等着成过街老鼠吧。”
江离然说完,把门很响地关上了,我没有想到他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刚要去跺门,手机内,七大姑马大姨,平常想看我笑话的朋友的电话号码,接二连三地蜂鸣着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