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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向暖

琉璃花瓶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拜老公江离然和小三季晓冉所“赐”,我的孩子没了,房子没了,工作没了,又欠下四十万元钱的外债,父亲借高利贷帮我还上,却被放贷的逼到高血压犯病成为植物人。我咽不下这口气,想尽办法勾到小三的堂叔季凉川,誓必要做他们的堂婶进行报复,事情即将成功时,却又突遭横祸。季凉川强势要求:“苏寒月,搬到我那里去住。”我羞愧难当:“我得了梅毒,你,也要去检查。”

主角:江离然季凉川苏寒月   更新:2023-08-07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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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离然季凉川苏寒月的美文同人小说《许你一世向暖》,由网络作家“琉璃花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拜老公江离然和小三季晓冉所“赐”,我的孩子没了,房子没了,工作没了,又欠下四十万元钱的外债,父亲借高利贷帮我还上,却被放贷的逼到高血压犯病成为植物人。我咽不下这口气,想尽办法勾到小三的堂叔季凉川,誓必要做他们的堂婶进行报复,事情即将成功时,却又突遭横祸。季凉川强势要求:“苏寒月,搬到我那里去住。”我羞愧难当:“我得了梅毒,你,也要去检查。”

《许你一世向暖》精彩片段

我流产了,是被我老公江离然的背叛给气的,出院后,我上了季凉川的床。

得知怀孕那天,江离然的公司急需四十万元周转,我冒着被开除的危险,从单位财务上借来了,可之后,他只字不提还钱的事儿,我将面临进监狱的危险。

父亲知道后,背着我借了高利贷,却因还不上被放贷的人一顿毒打,从而诱发高血压成为了植物人,气急交加,我流产了。

住院期间,江离然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我还得知四十万元钱根本就是他讨好新欢,给本城商业圈首屈一指的“季世集团”的季晓冉,购买成了刚上市的钻戒。

士可杀不可辱,我探的季晓冉有个堂哥叫季凉川,也就是“季世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就产生了成为他们堂嫂的念头,跟踪季凉川一个星期后,我终于找到了机会。

季凉川同学聚会醉酒,被送到附近的一家宾馆睡觉,我尾随着一路来到房门前,在送他的同学走后,我换上事先买来的服务员的衣服,借着送被褥的名义就进去了。

房间内只有床头的灯亮着,季凉川闭着眼睛在睡觉,橘色的柔光中,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坚挺的鼻子不时翕动下,厚薄均匀的嘴唇有型地展现着,整张脸就算是在睡眠中仍带有股男人的硬朗,我竟犯花痴地愣怔了一两秒钟。

忽然,季凉川翻了个身,我吓得赶紧缩在地上,好在后边再没有动静,事不宜迟,我捂着剧烈跳动的心,半蹲着蹑手蹑脚地挪到他旁边。

拿出手机,找准角度,我毫不迟疑地两三把抓乱头发,又扯开上衣的前两个纽扣,头偏过去,嘴唇对准熟睡中的俊脸,露出个妖娆的笑,“咔嚓”就照了一张。

成功后,我酸爽着把好不容易得来的,能打开日后通道的照片设置了密码,想转身撤回时,忽然,我的腰间多了一条坚硬的胳膊。

季凉川欺身而上,上下其手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很快,我就像颗被剥光的粽子般,赤果果地呈现在了空气中,他皱紧眉头,一下子就占据了制高点。

流产后刚刚痊愈的身体瞬间疼痛不已,我紧握拳头,紧咬牙关地做最后的挣扎:“哥哥,你喝醉了,还是赶紧睡觉。”

瞬间,季凉川更加快着进攻:“运动后,更有助于睡眠。”

我还要说什么,一阵来自骨髓的愉悦感冒了出来,喘息声于遮遮掩掩中羞人地发出,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沙发上,不知做了几次,在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后,季凉川终于放过我,躺在一边满意地睡觉了。

我抓起衣服就往身上穿,临离开前,我看到床头钱包里有厚厚的一沓钱,犹豫片刻,我把它们转移到我的身上,又扯下便签写了这样一句话。

付出和获取从来都是平等的,这次,你出力我出人,至于额外的钱,日后一定偿还,以下是我的姓名和手机号码。

之后我就走了,我原以为生活又以平衡的方式继续向前,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回事儿。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刚一进家门,江离然照着我的脸就扇了一巴掌,继而甩过来一沓照片,大声咆哮:“苏寒月,你这个贱人,痛快后还有脸回来,赶快滚,别脏了我的眼睛。”

我的心一惊,低头看过去是几张我蓬头垢面出宾馆房间的,跟踪反被跟踪,但这不能说明什么,我稳了稳神,冷笑一声,抬手就还给他一记耳光。

我像看到一坨马屎般鄙视着他:“这是我父亲买给我的房子,为什么不能回来,要走也是你走。”

所有发生的事实告诉我,在江离然面前,我唯有以渣还渣。

江离然没想到我会还手,丧心病狂地把我推搡到门外,举起手机恶狠狠地示威:“苏寒月,我已经把你的这些照片全都发到微信的亲戚圈,朋友和工作圈,你就等着成过街老鼠吧。”

江离然说完,把门很响地关上了,我没有想到他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刚要去跺门,手机内,七大姑马大姨,平常想看我笑话的朋友的电话号码,接二连三地蜂鸣着响起。
“月月,你怎么这么不洁身自好,我们苏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败类。”

“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别说我们是亲戚。”

“苏寒月,我们朋友一场,有困难就说一声嘛,何必作践自己出来卖,万一染上病,你的后半辈子可要不停地打针吃药了哦。”

我心烦地按下一个接着一个的电话,我问亲戚们借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忙,现在倒是有大把的时间来问候我,还有我所谓的朋友,有好事儿对他们说一声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看着仍然紧闭着的房门,我再没有心情纠葛,累及了似的转身就走下楼,忽然,我被一只大手给紧紧地捂住嘴巴,转眼就劫持到了楼道的角落里。

屋漏偏遇连阴雨,还有比我更倒霉的吗?我使尽浑身的力气,手脚乱弹地想挣脱,嘴巴也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却被耳边压抑着的不耐烦的男声给一下子震住了:“再乱动,我就把更劲爆的内容公布与众。”

这个声音我非常熟悉,跟踪了一个多星期,它早就被我刻进了脑子,不用动小手指就知道,劫持我的人是季凉川。

季凉川见我还算听话就松开手,但又一步步危险地逼近:“苏寒月,拿走我的钱还留下联系方式,请问你抬高自己的同时,为什么要把别人踩在脚下。”

我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又想起事情的原委,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季凉川,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拿你的钱,要不是你堂妹勾-引我老公,我是不会被逼到做出如此龌龊的事儿的。”

季凉川眼冒凶光,又一把紧紧地扼住我,毫不留情地指出:“连自己的老公都管不住,你活该落到今天这种地步,限你一分钟决定,是跟我走,还是立刻加倍偿还钱。”

鹰一般的眼睛落在我鼓起的衣服口袋上,我下意识地就捂紧了,选择了跟他走。

又是上次的那个饭店,居然还是那个房间,季凉川一进门就剥粽子似的三下五除二脱了我的衣服,把我甩到床上后翻身上来,运动中,他的嘴里发出。

“这一下是你留纸条的,这一下是你小看人的,还有这一下,是我今天给你的。”

我紧咬嘴唇被迫迎接着一次次的撞击,本想默念着让事情赶快过去,但居然又一次羞耻地达到了顶点。

完事儿后,我涨红着脸,二话不说穿好衣服就准备逃走,季凉川裸露着八块腹肌的身体,扔过来厚厚一沓钱,轻飘飘地说:“拿走,我不是抠门的男人,既然做了就会付账。”

如果说上次的钱还能让我勉强维持尊严的话,而眼前的就是打败那点可怜尊严的最锋利的武器,在季凉川的眼里,我终归是靠卖身体换钱的那类女人。

在刻意着的嫌弃注视下,那沓钱更重地刺伤了我的眼睛,但人穷志短,父亲的病还需要它,我吸吸鼻子,弯腰捡起,默不作声地小跑出来。

我拖着双腿到了医院,常给父亲输液的护士皱着眉头喊我去护士站:“你们已经欠下很多治疗费了,医院也不是慈善机构,再这样下去,我们只有停药处理了。”

我一听“停药”二字,就像被马蜂蜇了般,拿出身上所有的钱,极近恭敬地递到她面前:“我们有钱了,请你们继续给我父亲用药,千万不能停,不然我父亲就,就------。”我喉咙发紧着说不下去。

护士扫了眼我手中的钱,压抑着语气:“苏寒月,你父亲也住了这么长时间的院了,就这点儿钱,你自己说,够吗?”

我知道不够,可除此之外别无它法,看着要离去的护士,我抓着她白大褂的一角,不停地鞠躬,不停地苦苦哀求:“求求你们了,你们是大慈大悲的好人,再给我三天的时间,就三天,好吗?”

护士停了好几分钟才不耐烦地答应帮我请示,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放高利贷的人又打来电话,说再不还钱,就把我父亲的心、肝、肺剜了,卖钱抵账。

我吓得快要尿裤子了,嘴里一个劲儿地许诺,还,一定还,挂了电话,我浑身筛糠般地哆嗦着,黔驴技穷地想,现在,只有卖房子这一条路了。

可房产证在江离然的手里,他会顺顺当当地给我吗?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当我提出要房产证的时候,江离然愣怔几秒钟后,忽然对我一反常态地大倒苦水。

“月月,都怪我,让你和爸受苦了,你放心,我明天就把公司的钱拿出来应急,就算是卖了公司,也要治疗爸的病,但是房子一定不能卖,好吗?”

我不相信地看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江离然,不明白他为何是这副态度,就在我揣测质疑的时候,江离然又倒了一杯温开水递过来,潮湿的水分子渐渐地湿润了我的眼睛。

江离然一把搂住我,让我趴到他怀里停留了好几分钟,他的双手也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我却被电击了般快速躲开,遭遇了这么多的事儿,我承认,再也无法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时地去接纳他。

江离然懊恼地甩甩手进了卧室,我则窝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我喊他取钱时,却发现他早走了,我以为他是去公司筹钱了,就在家心焦地等待,可时间到了第三天的早上,江离然都没有出现。

我预感不妙,疯了般拨打他的电话,却被告知已经关机,我蓬头露面地闯到公司,终于见到了他,江离然坐在宽大的软沙发内,不屑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我:“苏寒月,房子已经卖了,房产证早成了别人的。”

我瞪大眼珠终于反应过来,江离然之前的刻意讨好都是为了卖房子争取时间,我勃然大怒,拿起一份文件摔到地上:“江离然,你这个败类,有什么权利卖房子,它是我父亲送给我的婚房,根本不属于婚内财产,你给我要回来。”

江离然照着我的胸口就是一拳,我应声倒地,他一副厚颜无耻的嘴脸:“苏寒月,你真是猪脑子,麻烦你想想房产证上是谁的名字。”

我浑身激灵下,想起了房产证上确实是江离然的名字,那是父亲碍于他男人的面子,也想着让我们好好过日子才做的选择。

江离然又朝我吐口唾沫,冷冷道:“苏寒月,我已经用卖房子的钱重新买了另外一套,现在,不管你怎么闹都无济于事。”

我头脑发胀,差点儿一口血吐出来,刚准备站起来拼命时,两个保安破门而入,在江离然的指挥下,他们像拖条死狗般把我拖了出来,而我毫无还手之力。

双手的手腕在强行拖拽中变得黑紫青,身体摩擦着地面带来阵阵的疼痛,我躺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真想借此机会闭上眼睛,哪怕休息一小会儿呢,可距离给医院交钱的日子就剩下一天了,还有高利贷的威胁,哪一个都需要我跟时间赛跑。

我缓口长气,强撑着坐在路边的花坛上,硬着头皮又拨了一遍七大姑八大姨的电话,但里边不是忙音,就是接通后刚听到“钱”字就退避三舍地挂断了。

我鼓足很大勇气再拨过去的时候,哪个都打不进,我被他们设置了黑名单。

我彻底陷入窘境,想了十几分钟,揪掉一小嘬头发后,我决定向季凉川求救,毕竟,我们有过两次,他或许会答应。

为稳妥起见,我先给季凉川打了个电话,他好像在开会,快速说了个地址,要我先过去,然后就挂断了。

我不敢怠慢,照着地址心急火燎地赶了过去,不管成功与否,我都要赌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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