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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一间病房的门上，大口喘着气。阿杰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手电筒的光束在病房里投下摇曳的影子，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们得报警......"阿杰颤抖着说，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我摇摇头，举起手机："等等，直播间人气已经突破三十万了......"
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那个熟悉的ID："值班医生"发来了一条弹幕：
"你们不该来的。现在走还来得及。"
我感觉后背发凉，但看到不断上涨的打赏金额，还是咬了咬牙："各位观众，刚才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但我们不能半途而废，对不对？"
弹幕疯狂滚动：
"主播别进去了！"
"打赏了，求主播继续冒险！"
"值班医生又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阿杰："我们得继续。"
"你疯了吗？"他抓住我的手腕，"刚才那些......"
"可能是有人在恶作剧，"我打断他，"为了直播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