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即使记得,那也应该是恨。
原来,他一直都没忘,说不定还爱着。
我拿起桌子上我和温攸宁的合照,也很好奇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再见秦思柔,是在一家研究院门口。
我过去开会,看见秦思柔被拦在门口,她非要进去,但是又拿不出证件。
“这里属于机密地方,你不是相关人员,再无理取闹,我就叫星警了。”
她看着我一脸不屑,“那是针对你们这些人的,我当然不用,而且我已经是里头的研究员了。”
说着,她拨通了光脑,“攸宁,我按你说得过来研究所了,他们不让我进。”
说完把光脑递给守卫,守卫听了两句,给她放行。
我闭了闭眼,打给温攸宁,“秦思柔的研究员名额是你给推进去的?”
“她每天在家也没事,挂个闲职而已,什么也不耽误。”
我压着心里的火,“你还记不记得她嫁的是元帅的儿子,那么重要的地方,你一句话就放人。怎么,她要是要嫁给你,你就让当元帅夫人?”
他那头漫不经心来了一句,“有何不可呢?”
3
我一时间怔住。
那头他沉默几秒,“逗你的,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放心,元帅夫人的位置跑不了你的。”
说完,挂掉通讯。
我笑了笑,满心苦涩,我陪他十年,和他并肩作战,给他治病,最后,在他心里,我图的就是一个元帅夫人的位置。
多可笑。
晚上,我竟然在沙发看见了温攸宁。
“呦,稀客啊,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家里大门冲哪开了?”
他看着我,脸色不善,“是你联合其他人把思柔驱逐出了研究所?”
我顿了顿,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是我,她不符合一个研究人员的资格,没有相关经验,也没有知识,我只是按规矩办事。”
“你就非要和她过不去,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