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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安灵熏完结文

只是大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太祖立国后长期留守京城,训练士卒,推行屯田,修浚城防,巩固边防。累官至太傅、中书右丞相、参军国事兼太子少傅,后封卫国公。而到这一代承袭到了邓禹手中,邓禹也算是个人物,善于治军,年轻时曾被先帝委以重任,率军打退了大月氏敌军,但是老来变得谨慎到苟且,从不参与朝堂争斗,只是私底下大肆收敛财产,巧取豪夺了不少田地。这些都在锦衣卫的账本上记着,林止陌前两天刚看过。但是林止陌不敢随便动他。在大武朝,有一个特殊的群体,叫做勋贵集团。当初太祖立国之时,曾设想过,大武朝堂应该是勋贵、文官还有宦官们互相牵制的,这样才不会出现一家独大。可是大武两百多年国祚了,文官之间朋党的结构越来越稳固,而勋贵们头上祖宗的余荫却日渐淡薄,历任皇帝只能依靠宦官来制衡文官,...

主角:林止陌安灵熏   更新:2024-12-24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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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安灵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只是大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祖立国后长期留守京城,训练士卒,推行屯田,修浚城防,巩固边防。累官至太傅、中书右丞相、参军国事兼太子少傅,后封卫国公。而到这一代承袭到了邓禹手中,邓禹也算是个人物,善于治军,年轻时曾被先帝委以重任,率军打退了大月氏敌军,但是老来变得谨慎到苟且,从不参与朝堂争斗,只是私底下大肆收敛财产,巧取豪夺了不少田地。这些都在锦衣卫的账本上记着,林止陌前两天刚看过。但是林止陌不敢随便动他。在大武朝,有一个特殊的群体,叫做勋贵集团。当初太祖立国之时,曾设想过,大武朝堂应该是勋贵、文官还有宦官们互相牵制的,这样才不会出现一家独大。可是大武两百多年国祚了,文官之间朋党的结构越来越稳固,而勋贵们头上祖宗的余荫却日渐淡薄,历任皇帝只能依靠宦官来制衡文官,...

《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安灵熏完结文》精彩片段


太祖立国后长期留守京城,训练士卒,推行屯田,修浚城防,巩固边防。

累官至太傅、中书右丞相、参军国事兼太子少傅,后封卫国公。

而到这一代承袭到了邓禹手中,邓禹也算是个人物,善于治军,年轻时曾被先帝委以重任,率军打退了大月氏敌军,但是老来变得谨慎到苟且,从不参与朝堂争斗,只是私底下大肆收敛财产,巧取豪夺了不少田地。

这些都在锦衣卫的账本上记着,林止陌前两天刚看过。

但是林止陌不敢随便动他。

在大武朝,有一个特殊的群体,叫做勋贵集团。

当初太祖立国之时,曾设想过,大武朝堂应该是勋贵、文官还有宦官们互相牵制的,这样才不会出现一家独大。

可是大武两百多年国祚了,文官之间朋党的结构越来越稳固,而勋贵们头上祖宗的余荫却日渐淡薄,历任皇帝只能依靠宦官来制衡文官,勋贵们则成了政治斗争的边缘人,位置越来越尴尬。

弘化帝自从登基就被架空了,在朝堂上毫无底气,那天林止陌第一次独自上朝,在和宁嵩为首的文官斗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勋贵集团就没人出声。

因为他们已经实力不足,那些承袭先祖余荫的不知道几代的子孙们只求自保,佛系得一塌糊涂,皇帝和文官斗出脑浆子也和他们没关系。

他们没有实权,没有兵力,也因此抱成了一团,谁若是惹到了他们其中一个,那将遭到整个勋贵集团的反击,而且是疯狗似的反击。

而徐大春所说的这个卫国公,就是这个勋贵抱抱团的头脑人物。

林止陌看着眼前这片平原,心里在暗暗盘算着什么。

他在代替姬景文成为了皇帝之后,心里就逐渐成型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关系到了他将来的内库收入,关系到他能不能做个有钱有闲的昏君。

和宁嵩老狗明争暗斗是必须的,但是这个计划也是需要同步进行的。

计划很复杂,很庞大,而其中一部分就需要很多银子,也需要一块很大的地盘。

眼前这个犀角洲就很符合他的要求,不过这是卫国公的地盘,这倒不大不小有点麻烦,就是得看看找个机会坑过来才好。

毕竟自己是皇帝,还是个昏君,坑一下手下不算过分吧?

正在想着,林止陌的肚子叫了。

转了这一大圈,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未时,林止陌正准备下令回城,忽然听到前边传来一阵嚣张的打骂呵斥声。

林止陌眉头皱起:“又是谁在不消停闹事?去看看。”

徐大春使了个眼色,几十名便装的锦衣卫分散而开,朝前方围去。

林止陌没走多远就看到那边一片刚搭起的窝棚边,十几名家丁模样的正在将一个年轻妇人拽出,旁边站着个油头粉面脸色苍白的青年,那妇人怀里抱着个孩子,苦苦求饶着,孩子也被吓得哇哇直哭。

然而那些家丁不管不顾地拽着她的头发要强行拖走,妇人一手抓着窝棚的门边,却被他们生生拽了出去,连刚挂上的门都被扯了下来,门边还堆放着不少木料,也被他们踩断了几片。

旁边围着不少灾民,还有些拿着工具的匠人和民夫,可都一个个惶惶然不敢出声。

林止陌面露不快,好不容易安抚下的灾民,这又是谁家的奴才?


才出城门,远远的就看见一条长得几乎看不到头的人龙,那是城外的灾民,此时正在几十名守城军的指挥下排着队缓缓朝前走去。

在人龙的尽头是一个茅草搭建的简易棚子,棚子下摆着两个大大的木桶,桶沿冒着热气。

两名衣衫褴褛的老者在桶边打粥,看样子是从灾民中选出的,在他们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七品袍服的官员监督着。

林止陌敲了敲车厢,马车停下。

他走下车来:“走,过去看看。”

人群看到了他,稍微引起了一阵嘈杂,但没人在意。

这里是施舍灾民的粥棚,这位估计是上头下来视察的某位大官,不过和他们无关。

他们只是想好好排队,然后领一碗热粥,这样他们才能活下去。

徐大春和王青两人陪着林止陌径直走到粥棚中,张望了一眼,徐大春有些意外:“这粥熬得挺稠啊。”

林止陌也看到了。

排到的一个灾民双手捧着碗,打粥的老者给他装上满满一勺,粥面甚至堆出了一个高高的尖。

这粥何止很稠,几乎就是煮得有点软的饭了。

那灾民捧着装满的碗,感激涕零地躬身:“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啊!”

那七品官员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心些,这粥很烫。”

直到这时他才仿佛刚看见林止陌一行人,尤其是看到锦衣卫的装束和佩刀,急忙放下手中大勺,抱拳躬身行礼:“见过各位大人。”

徐大春和王青侧身,让出身后的林止陌。

林止陌背着手走上前,拿过木勺在桶里兜底舀起一勺。

颗颗饱满煮到开花的上好新米,粥香扑鼻。

“不错。”

林止陌点点头夸了一句,将木勺还给给老者。

那官员叹息一声,很是诚恳道:“天灾之下,百姓存活不易,我等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于是灾民们在这样有序的排队中进行着,每一个打到粥的都会感恩戴德地说一句“皇恩浩荡”,场面无比和谐有爱。

林止陌就这么看着,没有说话,徐大春和王青陪着两边,也很安静。

没过多久,满满两桶粥已经快施完了,林止陌也似乎看得无聊了,挥手道:“走吧。”

“是。”

徐大春护着他回到马车上,辚辚车声中渐渐远去。

那官员微微眯起眼睛目送马车远去,刚才脸上和煦诚恳悲天悯人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

笃的一声,这是木勺戳到桶底的声音。

打粥的老者卑微地笑道:“大人,这一桶没了。”

那官员瞥了他一眼:“等着。”

马车径直回到了城中,在穿过某条拥堵的街道时略微停了片刻,接着继续前行,这期间车帘动了动,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而车内的林止陌和马车边的徐大春却已经不见。

“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换好了吧?”

城门外,林止陌看着不远处的粥棚淡淡说道,带着换了一身常服的徐大春又回到粥棚边。

还是那两个衣衫褴褛的老者在打粥,只是他们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旁边监督的七品官员已经不在,往后看去,他正大刀金马地坐着歇息,微微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哼着戏文。

林止陌只听排在最前边的一个妇人哀求道:“伯伯,多舀点干的给我吧,孩子病着,再不吃东西怕是撑不住了。”

老者叹了一声:“不是老夫不给,实在是……”

“你老就给我兜底舀点吧,不要多,就半勺,求求你。”


林止陌又看了眼王青:“还能走路?”

“得陛下护佑,奴才无碍。”

“好,你再跑个腿,把朕明日早朝之事去告诉陈平,让他早做安排。”

林止陌看向前方,那里,是太和殿的位置,也是明天他将要上朝的地方。

……

京城,宁府书房。

宁白气急败坏地说道:“父亲,姬景文这是疯了么?竟然杀了徐良他们几个,还让夏云带兵助那个叫什么……陈平的冲了锦衣卫镇抚司衙门?”

花窗边,一个中年人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修竹,他身穿团云紫袍,面如冠玉,颌下三缕美髯,整个人透着股温文儒雅的气质。

若是不认识他的人见到,绝想不到他就是当今大武朝第一权臣,架空皇权的首辅,宁嵩!

宁白见他依然气定神闲地修剪着,没有理会自己,忍不住又说道:“他这是急着夺权,昨天还把太后身边的大伴给杀了,还当着我的面废了段华,父亲莫非就这么看着他发疯?”

宁嵩终于修剪完毕,放下剪刀,拿起一块帕子擦了擦手,回到书桌后坐下,这才看向宁白:“你也说他是在发疯,一个疯子能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你自诩聪敏过人,怎的这时乱了方寸?”

宁白一时语塞,凑到书桌前低声道:“父亲,赵王昨天被姬景文打了,结果就被打怕了,如此无用的废物,你是不是要再换一个……”

宁嵩淡淡瞥来,宁白立刻住嘴。

“耐住性子,他即便发疯,也疯不了多少时日了。”

宁嵩看着那盆被他修剪得几近完美的修竹,缓缓说道。

……

乾清宫。

已近亥时。

早已是深夜,然而林止陌还没歇息,正与夏凤卿低声聊着。

门外传来王青的声音:“陛下,夏统领求见。”

林止陌眼睛一亮:“请他进来。”

殿门开,夏云大步流星地踏入,虽然已是两天没睡,可看上去却是精神奕奕。

没等他坐下,林止陌已经急切问道:“怎么样,有何收获?”

夏云从怀中摸出一本寸许厚的册子:“幸不辱命!”

“很好!”

林止陌接过册子随意一翻,只见其中记着无数官员私底下行的龌龊事,他不由得心中一定。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绝不会是个傻白甜,哪怕是被宁嵩拉拢了,徐良必定也是有所防备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徐良在私底下真的为自己留了个退路,或者说,是宁党的把柄。

夏云却又开口道:“陛下,还有一物。”

“嗯?”

林止陌抬头,发现夏云的神色无比凝重,眼中更是明显有遏制不住的怒火。

一张纸递来,林止陌接过。

纸上只有一行字:祝其朝今日为上作诊,言上仅余三月之寿。

夏云在,林止陌只得用眼神询问夏凤卿:“祝其朝是谁?”

夏凤卿会意,假意恍然道:“原来是五日之前过来为陛下诊治的太医院院判。”

大武朝太医院最高行政职官为院使,其下为院判二人。

而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

院判祝其朝,给皇帝诊断完后没有告诉皇帝,而是私下转告给了某人,皇帝还剩三个月可活了。

林止陌心中那个解不开的疑惑在一瞬间通达了。

自己这么发疯,宁嵩老狗和太后也不来找自己麻烦,并不是他们没准备好篡位,而是在等自己死。

三个月而已,转眼即过。

届时再将准备多时的傀儡赵王推上皇位,他们在背后把持朝堂,偷取天下,一切都将是那么和谐顺遂。

林止陌忽然开怀大笑:“哈哈哈!好,很好,真他妈好!”

夏云愕然,看向夏凤卿,却见自家妹妹竟然像是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意思?

林止陌笑了好一阵才停下,心中说不出的舒畅。

三个月,宁嵩老狗以为自己只能活三个月,那就代表这三个月里他不再会对自己逼迫得太紧,更代表着自己能做很多事。

对于一个死人需要严密防范么?

当然不需要。

只是宁嵩怎么都不会想到,真正的弘化帝姬景文并没有活满三个月,而是已经死了,是被自己这个替身活活气死的。

林止陌收起笑容,看向夏云:“好了,说说其他收获。”

夏云的精神又亢奋了起来,掏出一份清单:“陛下,几个贼子平日里不知挣了多少黑钱,尤其是那个徐良,臣居然从他府中查抄出了白银近三百万两,另四人也各查抄出了数十万两,这还不算字画古董之类。”

“卧槽!这么多?”

林止陌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按大武的物价来算,一个普通富足的三口之家,每月大约也就仅需开销三到五两银子,徐良等五人抄出了五百来万,这得够多少户人家用一整年的?

如此巨大的金额让林止陌一时间有点晕眩,竟然算不出了。

夏云又补充道:“所有查抄之物全在锦衣卫镇抚司衙门暂时封存着。”

“很好,先放着,朕有大用!”

林止陌长长松了口气,多地之灾能略缓一下了!

他拍了拍夏云的肩膀,笑道:“大舅哥,辛苦你了,先回去歇息吧。”

虽然已亲眼见到了皇帝的改变,但夏云还是有些不自然,恭敬行礼:“臣告退。”

夏云离去,林止陌依然压抑不住心里的痛快,忽然转身抱住夏凤卿,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嘤!”

夏凤卿羞了个满脸红晕,转身逃开,可回头却见林止陌并未追来,而是坐在那里认真地看着那本夏云带来的账本。

“你……不睡么?明日可是要早朝的。”

林止陌想了想,走上前,忽然拦腰来了个公主抱,又将夏凤卿吓得轻呼一声。

抱着佳人进入内室,轻轻放在床上,拉开被子给她盖好,然后就这么俯视着她,目光中满是坚定。

“虽说我现在可以发疯,可还是要做足准备的。”

林止陌的眼神变得温柔,轻声道,“你乖乖睡觉,做个好梦,其他的,交给我。”

夏凤卿美目含羞,秋波流转,贝齿轻咬红唇,微微点头:“那你……一定要小心。”

说完,她忽然探过头来,在林止陌的嘴上轻啄了一口,然后像个受惊的小鹿一般逃了开去,整个脑袋缩进了被窝。

林止陌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忍不住笑了。


“都想造反么?”

林止陌的气场太强,将他们震慑住了,而且他们的主将张路在刀口下,没人敢动。

“你们是谁?你们是大武的军士!”

林止陌的脸因为怒火而涨得通红,指着京营官兵说道,“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是保家卫国,是护百姓周全,你们是百姓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亲人!可是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猛的提高,厉声喝道:“你们竟然对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杀手,还洋洋自得如此得意,还算他妈什么军人?”

林止陌的话铿锵有力,字字如刀,简直振聋发聩。

那些持刀相向的京营官兵有不少人都脸色变了,隐见羞愧之色,可还是没有放下武器,依然对准了林止陌。

有人硬着头皮道:“是那些刁民妄图冲击城门,我们才被动武力劝阻的。”

林止陌被气笑了:“好,说得真好,刁民?他们不过是想有口粥吃,不过是因为被人用涮锅水一样的玩意儿当做粥给糊弄了,而想讨要个说法,这就是你们嘴里的刁民?若是你们领军饷时领到的是一块石头,你们会如何?”

他看向那个说话的,指着城外那些尸体:“武力劝阻?你们这是残杀!你们杀的是我大武的百姓,你们的军饷粮食都是靠他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

所有人沉默了,没人再开口辩解。

徐大春在旁听得热血沸腾,但同时又无比胆战心惊。

那些京营官兵离得太近了,万一谁一个不小心失手伤了陛下,天都会塌了。

张路的神情依然很是倨傲,瞪着林止陌道:“你说的这些在本官这里行不通,京营主京城防务安全,这些刁民要冲城,本官便下令射杀,便是陛下来了也寻不到本官的错!”

林止陌看着他,抬手解开衣带,缓缓脱去外袍,露出里边那件明黄色的皇帝常服。

所有人一愣,随即大吃一惊。

张路更是脸色变得煞白。

这是他们的……陛下?

徐大春在旁大喝一声:“圣驾在此,还不放下刀兵?!”

当啷!

有人带头率先丢下了武器,接着一个又一个,然后接连跪了下来。

没人敢冒充皇帝,尤其是这么多锦衣卫,那可不是假的。

“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止陌冷冷道:“万岁?你们如此残杀百姓,朕的大武天下还能承续几年?”

场面上这次真的没人敢出声了,一个个低头俯首。

徐大春暗暗松了口气,只觉后背上全被冷汗浸湿了。

锦衣卫现在就只有几十人,可在场的京营官兵是他们几乎百倍,要是真的冲突起来他根本不敢保证林止陌的安全,现在终于安全了。

张路傻眼了,他没见过林止陌,或者说是以前的姬景文,他刚才就只是这么一说,谁想这位真的就是当今的弘化帝?

林止陌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还有什么想说的?”

张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臣身后乃是京城八十万百姓,故不敢稍有懈怠,射杀冲城的灾民或有不妥,但臣自认……无错!”

“很好!”

林止陌点点头,站到他面前俯视着他说道,“本来这事只需暂时安抚住他们,再派人去了解情况后好好说和,但是你,将他们直接逼上了绝路,如此,你说朕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民愤?用你的人头么?”

张路大骇:“陛下,你不能……”

话音未落,林止陌一把拿过徐大春的刀柄,顺手一抹。


“陛下圣明!”徐大春应声。

他们在这里说话没人能听到,但是那小校疾驰而来是所有人都看到的,灾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又看看那边粥棚,却见并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得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林止陌找了块大石头跳上去,高声喊道:“我们已经去运粮,不用多久你们就可以喝到粥了,而且这次绝不是米汤,大家安心等待,千万莫要着急,还有,近日有细作混于尔等之中,或有煽动之嫌,各位不要受其蛊惑,中了敌国的奸计!”

他一开口,底下的议论声顿时停止了,喊声传出老远,许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下边炸锅了,议论声瞬间又起。

“有细作?”

“这里都是本分的百姓,不过是没了家园来求能活命而已,可莫要来祸害咱们啊。”

“是啊是啊,万一谁昏了头被煽动造反,那是要杀头的!”

林止陌喊完话,跳下大石,说道:“走,去西直门看看。”

徐大春和其余锦衣卫尽皆大吃一惊。

“陛下乃万金之躯,决计不可以身犯险,臣请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

尤其是那个报信的小校,刚才那边哗变的声势有多大,他是亲眼所见,几十个现场维护秩序的京营官兵竟然被那些灾民,活生生用石头木棍打死在了现场,那个户部主事更是被愤怒的灾民打得没了人形,是被生生踩死的。

灾民们本来家园已失,在鼓动之下一时热血上头,就算冷静下来也没了回头路。

京畿守卫,禁卫军,五城兵马司,共十几万将士,要扑灭哗变只是时间问题,可他们反正都是个死,肯定会在最后疯狂地多拉几个垫背一起去死,管你是不是皇帝。

林止陌不为所动,率先往城西而去,徐大春狠狠一跺脚,吩咐道:“快去通报禁卫军夏云夏统领,再去给老子调几百……不,镇抚司里现在有多少人给我调多少人来,赶紧的!”

一个锦衣卫百户领命飞奔而去,这里只留了几人看守,其余人全都随着林止陌而去。

灾民们再次排起了队,纷纷低声议论着,在讨论刚才那位年轻的大人是谁。

两名锦衣卫拱手向天拱了拱,大声说道:“你们别猜了,刚才那位不是别人,正是咱们英明神武的圣上,万岁爷!”

所有灾民全都一愣,随即面露惊骇。

城外现在有多乱,他们自己当然是最清楚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皇帝居然亲自出来查看,并且为他们主持公道。

当即有人再次跪倒,向着皇城方向连连磕头,声泪俱下。

“仁主,仁主啊!”

“我们有位好皇上,好皇上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场乱哄哄的,远处没听到这里说什么的人,也在别人的口口相传下纷纷得知了事情经过,接着一个又一个跪了下去,朝着皇城磕头。

“收拢民心这种好事,凭什么让户部那帮人得去?”

“就是,陛下不辞辛劳亲自出城监督,那帮孙子在衙门里烤着火享受,还有天理么?”

两名锦衣卫低声说道。

……

从德胜门到西直门,绕了小半个京城,当林止陌赶到这里时,发现形势比他想象中的要更严峻。

他往城墙上走去,被一名京营军官拦住,才刚说了个“站住”,就被徐大春一脚踹飞。

旁边有人要冲过来,一块锦衣卫腰牌让他们全都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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