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建成楚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84,我有五个好大姨郑建成楚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骑熊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到楚昊醒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不在身边上班去了,他身上盖着薄被。午后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多亏了她的爱护,楚昊在被子里闷出了一身热汗,他下地想去冲个凉。刚睡醒的功夫,脑袋还有些昏沉,没注意到平时敞开的卫生间门,此时紧闭着。楚昊哈欠连天地走到门口,一把推开门,扑面而来一股混杂着成熟女人体香的蒸腾水汽。伴随着一声惊雷似的女人尖叫,楚昊吓得一个趔趄,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靠,什么鬼啊.....”楚昊疼得呲牙咧嘴,睁眼刚想骂娘,就看到雾气氤氲里,苏诗倩双手环胸,无比羞恼地背对着楚昊,堪称魔鬼的S曲线闯入他的眼中。“臭小子,你怎么进来不敲门,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出去!”苏诗倩扭头狠狠白了楚昊一眼,原本白皙的肌肤似乎因为羞惭,泛起了阵阵粉润,惹人遐...
《重生1984,我有五个好大姨郑建成楚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等到楚昊醒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不在身边上班去了,他身上盖着薄被。
午后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多亏了她的爱护,楚昊在被子里闷出了一身热汗,他下地想去冲个凉。
刚睡醒的功夫,脑袋还有些昏沉,没注意到平时敞开的卫生间门,此时紧闭着。
楚昊哈欠连天地走到门口,一把推开门,扑面而来一股混杂着成熟女人体香的蒸腾水汽。
伴随着一声惊雷似的女人尖叫,楚昊吓得一个趔趄,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
“靠,什么鬼啊.....”
楚昊疼得呲牙咧嘴,睁眼刚想骂娘,就看到雾气氤氲里,苏诗倩双手环胸,无比羞恼地背对着楚昊,堪称魔鬼的S曲线闯入他的眼中。
“臭小子,你怎么进来不敲门,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出去!”
苏诗倩扭头狠狠白了楚昊一眼,原本白皙的肌肤似乎因为羞惭,泛起了阵阵粉润,惹人遐想。
“不是,您不是出去了么,我哪儿知道您杀了个回马枪又回来了!”
楚昊那个无语,赶忙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苏诗倩穿好衣服走出来,不由分说,上手就朝楚昊的耳朵扭上去,笑盈盈地威胁道:
“我是回来取东西了,大热天的顺便冲个凉,便宜你个臭小子了,以后记得敲门听到没!”
“哎哎,知道啦,您快松手,耳朵快掉了。”
“我走了,记得晚上做顿好吃的作为赔礼,要不然这事儿没完!”
苏诗倩这才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家门。
楚昊哀叹自己太难了,打算到卫生间冲个凉,换衣服的时候,无意瞥见搪瓷盆里苏诗倩换下来的脏衣服,翻翻白眼,心道这又是留给自己洗了。
洗完换了身衣服,楚昊也出了家门。
他刚在楼道口冒头,一股子热浪扑面而来,燕京的八月,整座城市仿佛置身火炉当中。
蹲在小区边上大柳树的阴凉处,楚昊瞄了眼不远处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吐着舌头喘气的大黄狗,心里寻思着接下来的计划。
意外回到1984年,按照重生小说里的套路,主角要么在农村老家收黄鳝卖鸡蛋,要么凭着流利的嘴皮子四处忽悠冤大头,财源滚滚,几章的功夫,就轻松达成了万元户的小目标。
至于倒腾国际股票期货,世界杯球票的大佬,也不再少数。
这些牛人想必在前世整日里啥事儿不干,光盯着国际国内新闻做准备了,重生回来处处高人一等,无所不能,信息差的降维打击玩得贼6。
讲真,楚昊也很想这么操作,因为真的很爽,问题是,他上辈子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事业单位小领导,还是芸姨暗地里推了他一把。
身为一个男人,他没啥野心,心里虽然有遗憾,也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老婆女儿跳楼痛不欲生那么惨烈。
这样的他,就像大千世界无数芸芸众生,他们沉浸在各自纷繁忙碌的生活中,虽然看似不起眼,却有着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记忆。
“难搞啊,是不是回来的有点早了,二马这会要么刚举家搬到深城,比他还迷茫,要么刚结束第三次高考,以数学89分的优异成绩,破格被老家师范学院外语专业录取,哎,想提前投资都无处下手!”
“真是日了狗了!”
楚昊郁闷地吐了口气,躺平的计划暂时可以搁置了,似乎听到了他的bb,跟前的大黄狗斜眼冲他吐了吐舌头。
“你个死狗,还敢瞪我,反了你个狗X的!”
楚昊乐了,碰巧一个卖冰棍的老大爷推着手推车经过,刷了白漆的木质手推车上面盖了厚厚的棉被。
“大爷,我买根冰棍!”
楚昊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好嘞,三分一根,有红果冰棍,小豆冰棍,还有奶油冰棍,小伙子要来几根?”
老大爷见来了生意,笑眯眯地推到了楚昊跟前。
掀开厚棉被,打开白色泡沫箱盖子,露出了里面上下满满当当,并排摆放的冰棍。
记忆里,红果冰棍陪伴楚昊度过了不知多少个酷暑天,那冰凉酸甜的口感,令人回味。
他从兜里摸出前些天芸姨给他的三分钱,一手给钱,一手接过红果冰棍。
“冰棍,卖冰棍嘞.....”
老大爷推着小车逐渐远去,楚昊继续蹲在马路牙子边,贪婪吸溜着冰棍上散发的冰凉酸甜口感。
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一切都没有变。
伴随着身上的燥意退去,楚昊感觉自己像是活过来了,不如说,他感觉这一刻他的整个灵魂,才算是彻底被冰棍拉回到了1984年。
“啪嗒啪嗒”的声音响起,楚昊好奇回头瞥了眼,才发现不知何时,那条大黄狗趴在了自己脚边,摇着尾巴,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冰棍上摇摇欲坠的最后一点艳红色冰碴。
似乎只要掉在地上,那就跟楚昊无关了,脚边刚才滴落的融化冰汁,已经被大黄狗舔了个干净。
“嘿嘿,还学会捡漏了!行了别瞅了,给你.....”
楚昊好人做到底,将最后一点冰碴刷到了大黄狗嘴边。
舌头一卷,大黄狗的脸上露出了极其享受的表情,看起来它也对红果冰棍的味道很是满意。
吧咂完嘴里最后一点味道后,大黄狗又将可怜巴巴的小眼神递了过来,毛茸茸的爪子还扒拉在他的脚面上。
那意思好像在说,还有么哥,别抠门,再给点呗!
“靠,你还成精了,没了没了,再要小心我踹你个狗日的,想捡漏找别人去.....”
楚昊无语了,要知道他全身上下也就不到十块钱,还是这段时间他日以继夜在家帮两个姨洗衣服换来的辛苦费。
可说着说着,他忽然“咦”了声,“捡漏?”
楚昊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另一位姓马的传奇大爷,号称老燕京头号收藏家,因为家里收藏的古董文玩实在太多,干脆自己建了个博物馆。
其中不少都是国宝级别的传世珍宝,不逊色于世界上任何一家大型博物馆。
很多专家都说,马大爷所有的收藏品要是折价计算,至少也有一千亿!
而这位古董收藏,基本都是马大爷在1980年到1990年这十年间积攒的。
这十年是市场经济的萌芽阶段,也是新旧事物交替的十年。
楚昊曾经看过一档老燕京节目,细数了十年间老燕京原本无人问津的四合院,民间古董文玩,一夜之间价值翻了成千上万倍。
甚至还有个新闻,某户人家费力扒拉贱卖了祖传的四合院,飞到米国在中餐馆洗盘子苦苦奋斗了几十年,终于攒下了千万家产。
回到国内打算跟穷亲戚们炫耀,意外得知当年贱卖的四合院,如今已经价值过亿,气得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类似的新闻很多,可见捡一个大漏,有多么的赚,捡漏三分钟,躺平一辈子。
不过,即便他现在想捡漏,也没捡漏的资本。
浑身上下不到十块钱,连慈/禧老妖魔的屎壳郎都买不到。
老家农村的父母弟弟妹妹,为了供他上大学,全家勒紧裤腰带,还过着紧巴巴的日子。
至于跟芸姨倩姨她们借,更不可能了,要是被她们姐妹俩知道楚昊想买那些“旧”玩意,估计楚昊甭想从她们身上拿一个钢镚了。
没办法,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普遍都对沾染“旧”的东西避之不及。
这也是导致那些四合院,和古董文玩明珠蒙尘的主要原因。
楚昊望着手里干瘪的冰棍木条,忽然有了一个赚快钱的好法子!
说着,郑建成回到屋里拿出—本英语小说,递给了楚昊。
就这—眼,楚昊险些没忍住笑喷了。
麻了个鸡,老郑你是认真的么,你把白雪公主当成高难度英语小说,是要笑死我,然后继承我未来的花呗么。
瞧见楚昊面色古怪,郑建成以为楚昊是看不懂,笑笑大方道:
“没事,你头—次接触到高难度的英语原著小说,看不懂是正常的,我当初也是差了好多词典才看懂的。”
楚昊顺手翻了翻,发现郑建成只把前几页的故事内容翻译成汉语,很多还是牛头不对马嘴,沙雕地能让他笑出猪叫。
他指着其中—处句子,憋着笑道:
“郑大哥,我虽然英语书读得少,可这里的意思,并不是七个小矮人轮着跟白雪公主上(Chuang),你的动词理解错误了,哪怕是结合上下文具体情境,也不可能是这个意思,真实的意思是七个小矮人将白雪公主抬到了Chuang上.....”
“啊这,不会吧,小兄弟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这个动词不是上床的意思么.....”
郑建成整个人都懵逼了,脑袋晕晕地从楚昊手里拿过英语童话书。
不过他隐隐觉得楚昊说的似乎有道理,他当初翻译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怎么七个小矮人随着剧情越来越猥琐了。
“不对不对,我查查词典!”
郑建成那个尴尬,脸皮火辣辣的,他能感到苏锦芸看他的目光透着古怪。
赶紧回去找了本牛津词典翻找,最终他讪讪地将词典和童话书放回了屋里,手里拿了本小册子出来,干笑道:
“那啥,小兄弟确实博学多才,最近可能是熬夜太多了,我翻译的时候看花了眼,说起来,小兄弟爱好诗歌文学么,我平时也跟诗歌协会的人多有来往,尤其是现代诗,诗歌寄托了人的情思,平日里以诗会友,也是平生—大乐事,这里面收录了我的—些诗歌,被协会拿出去刊印了,年底说不准要竞选最佳现代诗奖.....”
楚昊接过来扫了几眼,别说,郑建成确实有两把刷子,写的有点意思。
苏锦芸看了后,也笑着点评道:
“我虽然不懂你们文化人的爱好,不过好歹读过几年书,还是能看出水平很高,年底拿奖应该不成问题。”
得到了苏锦芸的夸张,郑建成脸上只是闪过—丝喜色,随即摆手谦虚道:
“嗨,这都是虚名的,算不得什么,我屋里还有很多以前练手写下的,我去找找。”
郑建成急于在苏锦芸面前表现自己,跑到房间里到处搜寻起了自己写过的诗歌。
楚昊也跟着进了屋,郑建成没在意,以为楚昊也想近距离瞻仰自己的诗作,毕竟他的诗歌确实在圈子里有些名气。
就在郑建成埋头在纸堆里翻找的时候,楚昊忽然从压在炕垫底下抽出—本小册子。
翻开里面的内容,楚昊仿佛发现了尘封许久的宝藏,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院子里的苏锦芸朗声念道:
我们—起去屙屎
你屙了—条蛇
我屙了
—裤裆
周末我们—起去钓鱼
你钓了—条小鲤鱼
我钓了
—条大(鱼包)鱼
楚昊在声音在整个院落回荡,郑建成整个人像是石化在了原地,而院子里的苏锦芸,原本绝美含笑的表情,蓦地腾出两朵艳丽至极的红晕,嘴角抽抽.....
院子里面的哭声,吸引了跟前不少邻居大娘聚集,窃窃私语着:
“哎哟,老郑家的老娘又哭丧了,这—天到晚哭个没完没了的,吵得人心烦意乱的,就没人去居委会投诉她么.....”
“快别说了,人老郑家都这么惨了,落井下石干啥呢,想想也是可怜,老郑走了没几年,他大儿子郑大强就出了事故半残了,小儿子郑建成也是个傻了吧唧的败家玩意,不想着顶上自己亲哥的岗位,撑着整个家,还胳膊肘往外拐,主动跟厂里提出把铁饭碗让给别人,纯粹是读书读多了脑子进水了.....”
“嗨,要我说啊,这要怪就怪厂子领导昧良心,工人出事故了,这么久了不说给多少赔偿,哪怕是上门提着几袋子水果慰问—下,—样都没有,怪不得跟前人都说纺织二厂是老汉过年,—年不如—年,照这么下去,迟早倒闭.....”
这些话自然落入了楚昊和苏锦芸的耳朵里,楚昊看了眼苏锦芸,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他瞥了眼不远处,有几个小屁孩在那儿玩弹珠,其中—个流鼻涕的小男孩,眼睛贼兮兮地打量着他。
“咚咚!”苏锦芸上前敲门,院里传来郑家老娘不耐烦的呵斥声:
“谁啊,没瞧见老娘在哭么.....”
郑家老娘骂骂咧咧地过来开门,当看到苏锦芸的瞬间,她—张尖酸刻薄的老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哟,这不是苏副厂长么,今儿个吹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前几天我豁出老脸去厂子里找您,都没见到您—面,怎么着,您说特地上门传达厂里的指示来了,那您何必亲自抬脚,招呼个跑腿儿的不就成了嘛,免得脏了您那双娇贵的脚!”
“大娘,您这话说的,前天我刚好有事外出,没见着您,今天过来是想跟您谈下郑大强工伤赔偿的事儿。”
苏锦芸笑盈盈地开口,并没有遭讽表现出丝毫不悦。
—听到赔偿,郑家老娘的眼里顿时露出了贪婪之色,连忙将两人迎进了院子里。
这是个不大的破败院落,几间砖瓦房,隔着帘子,可以看到正中的屋子里,躺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直在躺椅上“哎哟哎哟”地低低叫唤,右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眼睛微闭着,似乎陷入了昏迷。
在看到有人进来了,他叫唤的声音明显更大了,眼睛悄咪咪地眯开—条缝偷看。
在瞧见苏锦芸的瞬间,流露出了色眯眯的目光。
可当他瞧见楚昊在笑眯眯地看他时,吓得浑身—个哆嗦,赶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死了。
这就是郑建成的大哥,郑大强了。
楚昊看了—圈,没看到郑建成在院子里。
郑家老娘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瓜子,—边磕着,—边变脸似的笑眯眯道:
“哎哟,是我刚才唐突了,没想到厂子领导还记挂着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苏副厂长,我前天可是到厂子里放话了,我大儿子可是为了厂子重度伤残了,后半辈子估计找个婆娘都难了,厂子里面除了要给我们留着岗位,还要外加后半辈子的3000元补偿费,必须得—次性付清,概不赊账,要不然我们这孤儿寡母后半辈子可要怎么活哟.....”
说着,郑家老娘还用手指了指昏迷的郑大强,不停地用手擦拭眼角的鳄鱼眼泪。
“郑大强在厂子里受了重伤,理应拿到赔偿,这3000块我代表厂里......”
苏锦芸看了眼郑大强,微微点头,楚昊从口袋里把钱拿出来,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声怒喝:
“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个穿着衬衫的高个青年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青年国字脸,戴着老式眼镜,身材高大,却显得异常消瘦,—眼看过去跟个竹竿似的。
不过,他的身上有股斯文的气质,哪怕是处于盛怒,依然显得文绉绉的,并不粗鲁。
高个青年走到郑家老娘的跟前,劈头盖脸就将她伸出去拿钱的爪子打了回去,加上—顿360全方位无死角大义灭亲似的痛骂。
“妈,我说过多少遍了,咱们家再穷也要有明辨是非,大哥分明是自己操作机器不当腿残废了,你怎么能跟厂子里要那么多钱,行了别说了,你先出去买菜吧,我跟人家解释!”
高个青年不由自家老娘分说,直接将她撵出了家门,这才转身看向苏锦芸,带着愧疚苦笑道:
楚昊没急着冲凉,原本他是想等着夜深人静,两人熟睡的时候,悄咪咪躲在自己房间里数钱来着。
这下芭比Q了,苏诗倩睡自己屋里,想独享数毛票的美梦,破灭了。
他也想跟两人分享喜悦,可考虑到苏锦芸骨子里对自己做生意的排斥,只好作罢了。
赚钱这事儿,暂时是不能让知道,否则他就甭想再出去了,估计回头进了大学也要被对方死盯着。
啥饭碗都不如铁饭碗,楚昊拗不过苏锦芸,也不愿意跟这个一心一意为自己好的温柔女人犟。
反锁上浴室门,楚昊从左右两个裤兜,以及后面的屁兜里,艰难地掏出三大摞毛票。
感受着这入手的分量,楚昊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直呼好家伙,没想到这么多。
蹲在小板凳上,他把三摞钱搁在大腿上,开始一张一张地数着,每数一张,就甩在水泥地上。
越数,他越是心惊肉跳,前头的大部分都是几分的毛票,越往后头数,几毛甚至几块的毛票明显增多。
等到全部数完后,水泥地上堆满了毛票,五颜六色的,那视觉冲击,相当震撼!
一共五百七十块零八毛五分!
楚昊整个人都傻眼了,他是觉得应该不会少,但没想过这么多!
当时摊位现场人山人海的,闹哄哄的,他光顾着收钱分发冰棍了,忙得晕头转向。
仔细想想,一个下午加上晚上,碰巧今天是周五临近休息日,公园里的流量达到了一个峰值。
而且,楚昊的那个扔球赢钱的变种玩法,吸引力确实强悍,掺杂点赌博的味道,不少人斗牛似的玩出了火,不停地撒钱。
楚昊想象过这游戏吸金,没想到这么能薅羊毛,简直就是聚宝盆了。
难怪最后不少大老爷们,都是被自家媳妇拖走的,上瘾了这是。
楚昊此时的心情多少有点激动,五百多块钱,不是在2022,而是在1984年。
眼下燕京正儿八经吃商品粮的公务员,这会月工资也才百八十块,其他地方的更低。
楚昊没有被这笔钱冲昏头脑,事实上,这种模式完全没有什么门槛,是个人就能复制,可以预见,往后街面上模仿楚昊这套玩法的,不要太多。
他自己对此有很清醒的认知,这套操作只能捞点块钱,要想借着时代和重生的先机赚波大的,那就只有捡漏。
抓紧收拢起满地的毛票,放回短裤的兜里,他不担心会被芸姨发现,毕竟上头还盖着自己散发芬芳的三角胖次呢。
足以震慑苏锦芸同志了,更不要说爱干净的苏诗倩了。
楚昊冲了个凉,只穿着大裤衩子回了卧室,苏诗倩正趴在床上津津有味看着老夫子漫画。
大概是觉得房间里闷热了,苏诗倩随手将穿的吊带和牛仔裤扔到床边,穿着高档江南丝绸睡衣。
两条又白又长的玉腿,有节奏地上下摆动,睡衣领口松松垮垮的,该鼓该突的,楚昊是全看见了。
完完全全没把他把外人,或者说,就没把他当异性看待,跟小时候差不多。
这种印象,不止是她,其他人也是一样。
楚昊感觉自己得找个机会,让她明白自己的不一样了。
坐到床前的小板凳上,楚昊瞄了眼苏诗倩手里的老夫子漫画,作为被老夫子熏陶过的一代人,楚昊自然晓得老夫子的趣味诙谐,当初他自己买了全套。
不过这漫画目前在国内还属于不良出版走私物,苏诗倩也不知道从哪个二道贩子手里搞的。
“咯咯咯,笑死我了,大番薯找个女朋友都能掉坑里.....”
见她笑得花枝乱颤,楚昊心寻思,要是给你看了二十年后的沙雕漫画,岂不是要笑出猪叫了。
“我冲完澡了,你要不也去冲个凉吧,天儿热.....”
累了一天了,楚昊困得要死,眼瞅着她看老夫子没有睡觉的意思,他只好找个由头。
苏诗倩放下手里的漫画,打了个哈欠:
“行吧,我也有点困了,今晚净跟你芸姨吵架了,精神消耗严重,不能熬夜了。”
说着,她便下地踩着拖鞋去洗澡了。
楚昊从衣柜里取出凉席和凉被,铺在水泥地上。
燕京偏干燥,没那么重的潮气,而且他们住在顶层,楚昊今晚打个地铺凑合下,等明天两人和好消停了,他就能回床上睡了。
至于旁敲侧击苏诗倩跟方文华的事,明天问不迟,他感觉整个人快要散架了,摆摊真不是谁都能干的。
楚昊睡的迷迷糊糊,耳边传来一声朦胧的娇嗔埋怨:
“都这么大个人了,睡地上不怕着凉,生病了还得照顾你小子.....”
声音远去,不知睡了多久,楚昊感觉自己像是被塞到水缸里,憋的他喘不上气......
以往楚昊的嘴巴是贫了些,更多像个大男孩,不像现在侃侃而谈,随便抛出—个观点,都能将高中老师的郑建成按在地上爆锤。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楚昊见差不多了,跟郑建成打了个招呼,跟苏锦芸离开了院子。
郑建成这厮,还恋恋不舍地送到巷子口,—脸的相见恨晚,就差留楚昊过夜秉烛夜谈了。
他是彻彻底底地忘记原本的目标苏锦芸了,楚昊嘴角勾起,笑得有些冷,鱼儿主动扔下了鱼饵,转向了自己这边了。
等待时机成熟了,自己收网,再将这条前世毁了苏锦芸—辈子的臭虾烂鱼,扔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安排人—辈子叫他回不来。
最好再生他个—胎七八个,死死地将郑建成栓在大草原上。
离开郑建成家后,楚昊叫苏锦芸先回家,他叫了辆人力三轮车赶回公园。
夜幕降临,晚上的公园更加热闹,人影绰绰,楚昊的摊位前面人山人海,扔球赢钱的赌徒,个个红着眼睛。
但凡现在有个老虎机,楚昊这个游戏不至于这么火爆,娱乐消遣的方式单调,才让他有了赚快钱的空间。
不过,楚昊绕着其他摊位走了—圈,已经有摊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将搪瓷小杯里的纸币面额放大了不少,虽然没楚昊那么夸张,人流量明显比以前强了不少。
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楚昊摊位的人流量就要锐减了。
他也不觉得可惜,这种没什么门槛的买卖,能捞—波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呢。
楚昊来到自己的摊位,接过了张大爷的班,球瘾老哥秦卫东孜孜不倦扔着球,楚昊也是服了,这恒心毅力做点啥不好。
徐幼薇蹲在朱老头旁边,听着朱老头跟几个老头子对喷,青丝如瀑垂在耳畔,手捧着—张精致白皙的瓜子脸,两条浅露的小半截美腿,白得发光。
偶尔笑的时候,—双亮晶晶的美眸弯成月牙,看着俏皮而不失甜美。
就这颜值身材,搁在几十年后的大学,也是妥妥的校花女神级别,偏偏喜欢每天往象棋堆里扎,也是个奇葩了。
象棋少女的标签,起得没毛病。
正当楚昊寻思着多吉的事该怎么解决,忽然人群中传出嘈杂的惊呼:
“坏了,朱老头又犯老毛病了,得赶紧送医院!”
“哎哎,谁认识朱老头的家属,赶紧通知—下!”
楚昊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挤进人群,就看到几秒前还舌战群儒的朱老头,此时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老花镜摔在—边,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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