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知意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孟知意热门被污蔑成小三后,长公主杀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怔,眸子闪烁不可思议。“这是谁给你的?”她声音都因愤怒而发抖。“这鞭子上的龙纹……怎么和皇上佩剑雕的一模一样?”当年母后离世前,用尽最后时光寻找能工巧匠。为皇兄磨了一把利剑,为我造了一条长鞭。皇兄以此剑坐镇龙庭,我则提鞭驰骋疆场。再愚蠢的人,看到此物总该明白我身份了吧?可我还是高估了孟知意的脑子。她将鞭子抢过,想也不想回头竟狠狠甩在了我脸上!剧痛自脸颊蔓开。鲜血淋漓而下,逼得我倒抽冷气。不给我喘息时间,孟知意甩手又是一鞭。“皇上是我的夫君!也只有我可以跟他成双成对,你这贱人也配?”她仍不解恨,叫来喽啰在府中内外泼上火油。“本宫是皇后。”“皇上给你的任何东西本宫都可以收回,连你,本宫也可以随意发落!”火光四起,孟知意五官浸润其中,显...
《孟知意热门被污蔑成小三后,长公主杀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一怔,眸子闪烁不可思议。
“这是谁给你的?”
她声音都因愤怒而发抖。
“这鞭子上的龙纹……怎么和皇上佩剑雕的一模一样?”
当年母后离世前,用尽最后时光寻找能工巧匠。
为皇兄磨了一把利剑,为我造了一条长鞭。
皇兄以此剑坐镇龙庭,我则提鞭驰骋疆场。
再愚蠢的人,看到此物总该明白我身份了吧?
可我还是高估了孟知意的脑子。
她将鞭子抢过,想也不想回头竟狠狠甩在了我脸上!
剧痛自脸颊蔓开。
鲜血淋漓而下,逼得我倒抽冷气。
不给我喘息时间,孟知意甩手又是一鞭。
“皇上是我的夫君!也只有我可以跟他成双成对,你这贱人也配?”
她仍不解恨,叫来喽啰在府中内外泼上火油。
“本宫是皇后。”
“皇上给你的任何东西本宫都可以收回,连你,本宫也可以随意发落!”
火光四起,孟知意五官浸润其中,显得更为森然狰狞。
麻绳烧断,我踉跄着爬去,不顾火烧疼痛将密信牢牢护在身下。
火蛇蜿蜒,燎得我后背又痒又痛。
孟知意却很欣赏我在剧痛下的挣扎惨状。
等我烧到血肉模糊,她又将鞭子随手丢入火海,笑道:“既然你如此看重这些垃圾,不如和他们一起化为灰烬咯。”
我死倒无所谓。
只是母后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点心血,将士们出生入死拿来的情报,不能毁!
“不要,不要!”
“求求你不要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我求饶,孟知意脸上浮起一丝狠辣。
她用脚拨弄起燃烧的密信,笑道:
“好啊,只要你跪着从我裙下爬过去,再磕十个响头。”
“我就帮你灭火。”
说罢,她霍然起身,咧着嘴笑得森然。
奇耻大辱。
我闭眼,顾不上面子风骨,手脚并用。
像奴隶般爬了过去。
“求孟大小姐放我一马。”
我含泪重重叩头。
弯腰叩首触及地面咚咚作响。
十个响头下来,额头已经渗血。
“哈哈哈哈,我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孟知意笑得开怀,眼泪都要出来。
“她真的磕头啦,磕的这么响,你们听
。
金簪锋利,划得我嘴角血流如注。
“你!”
我下意识想起身反击,周身却被麻绳捆住不能动弹。
谅我是久经沙场的女将军,在孟知意黑压压一众人马面前。
也难以一当百。
只好暂且咬牙,为了皇兄家庭和睦再解释解释。
“我不是你要找的狐媚子。”
我忍痛辩解。
如果她能动动脑子,瞧瞧我与皇兄相似的五官。
应该能猜出我身份。
看在她是我皇兄心上人的份上,如果现在她识趣离开,老老实实向我道歉。
我可以开恩放她一马,不计前嫌。
可她更来劲,又重重甩来一耳光。
“不是狐媚子,你上赶着和皇上喝什么酒?”
“一会我就挖了你眼珠子!”
“还有这只跟皇上碰杯的手,也剁了!”
怪不得她一口一个狐媚子,原来是偷看到了皇兄为我准备的接风家宴。
可笑!
和兄长吃顿饭就算勾引?
我扯起一抹讥讽,冷道:
“喊打喊杀之前,你最好去问问皇上,我到底是谁。”
“想拿身份压我?”
孟知意双目赤红,厉声叫道:
“我可是孟大将军独女!京城里没有女人比我更尊贵。”
一旁的狗腿子也附和道:
“你算哪门子东西。也敢和我们孟大小姐比身份?”
蠢货自诩尊贵,却算漏了皇族还有一镇国长公主。
要论尊贵,谁还有我这征战多年、与皇帝一母同胞的公主更尊贵?
皇兄在来往信中介绍,孟知意天真率性,英勇果敢,和我有几分相像。
可今日见面,我才发觉皇兄眼睛出了问题。
如此莽撞善妒的蠢货,哪里像我!
等下次再见皇兄,我一定让他好好用艾叶熏熏眼睛,免得将孟知意这臭石头当做美玉!
孟知意见我没有半分卑躬屈膝之意,更气恼,抓住我长发便向地上摔。
一枚藏于我心口的兵符顺势滚落。
“龙虎军的兵符?”
孟知意脸色一变。
她在父兄身边长大,对军中知识也算耳濡目染。
眼前兵符绝不是假货。
旁边喽啰脸色苍白,哆嗦道:
“她,她怎么会有兵符啊?”
“难不成……她是长公主手底下的人?那我们可闯祸
了!”
哪怕他们不认识我,也都听说过龙虎军的名头。
此乃我国第一雄师,六年前归镇国长公主统领。
在场人面面相觑,猜不出兵符为何在我手中。
孟知意却不屑笑出了声。
“瞧把你们给吓的,不就是一个兵符吗?她细胳膊细腿,一看就不是从军的人!定然是偷来的!”
“再说,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自然也是我这皇后的妹妹,肯定站在我这边!”
“有长公主给我撑腰,怕什么!”
看她猖狂叉腰,一副小人得志模样,我险些笑出声来。
她还不知道自己口中所说那撑腰之人。
正被她摁在地上殴打折辱呢!
且让蠢货猖狂片刻。
不知日后真相大白,皇兄会给她一个什么死法?
我轻蔑眼神里裹着刀子,看孟知意似同看一个死人。
“你还敢笑!?”
“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来人,把皇上给这贱人安置的宅子砸了!砸个稀巴烂!”
她一声令下,身旁喽啰蜂拥上前在我府邸内疯狂打砸。
摆出来的名家书画、金樽玉器……他们一个也不放过。
看着皇兄辛苦布置的府邸化作一片废墟。
我无奈摇头,一阵心痛。
砸到后屋,有人拖出口大箱子。
“放下!”
我立刻色变,挣扎着要上前阻止。
“这里面的东西绝不能动!”
看我着急,孟知意反来了兴致。
她死死摁住我肩膀,任由手下将箱子粗暴撬开——
里面散着许多泛黄信件,还有条老旧鞭子。
“什么破东西。”
她冷哼一声,吹起火折子就要烧。
我却更急,不得不袒露身份:
“我乃先帝亲封镇国长公主!”
“这些都是我积攒下来的密信情报,涉及军务机密!动了可是要诛九族的!”
一箱子的情报,不知耗费多少探子的生命才得来。
如果被孟知意付之一炬,那我就彻底没颜面去九泉下见他们了!
孟知意面露不屑,高高在上嘲笑道:
“偷兵符偷身份,你偷上瘾了?”
“长公主在边境驻守多年都没回来,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京城!”
说着,她还要再烧。
转头看见那旧鞭子,忽的神色
只因与皇兄吃一顿家宴,我被未来皇嫂当成了小三。
她带着一众姐妹闯入府邸,拿鞭子抽花了我的脸。
“我可是大将军独女,板上钉钉的皇后!”
“你有几个胆量敢和我抢?”
“给我打!让这个贱人毁容!出什么事我担着!”
她杀了与我征战沙场的红鬃马,一巴掌打到我右耳失聪。
又挑了我手筋,害我再也不能提剑杀敌。
我瘸腿走到皇兄面前,冷笑道:
“皇嫂为我这长公主回京准备的接风方式,当真与众不同。”
……
我镇守边疆数年,一直未曾回京。
皇兄趁着今年立后,派一众人马将我强行拉回京城,非让我看看未来皇嫂。
我在接风家宴上推拒道:
“边境战事不稳,我身为主将,若是大张旗鼓离开,恐怕戎羌会趁此机会发动突袭。”
“皇兄先给我找个落脚府邸,切莫声张身份。”
刚回府安顿好,却听见街上脚步咚咚作响。
门外尖叫险些震聋我耳朵:
“那勾引皇上的贱人就住在这!”
“来人踹门,本宫要划烂她脸,砍烂她手,看她还怎么狐媚皇上!”
一口一个皇上。
难不成她便是我那未来皇嫂,孟知意?
母后早逝,我与皇兄幼年无人看护,饱受父皇后宫妃嫔的欺辱。
因此,皇兄登基后曾立过誓言,自己会空置后宫,只娶一人,绝不让孩子步我们后尘。
可听皇嫂所言,皇兄身边似乎仍有莺莺燕燕。
我略有几分不满。
盘算着该如何敲打敲打皇兄,让他坚守忠贞。
还没回神,府邸大门砰一声被人撞开!
一队人蛮横闯入,不由分说把我拖到大厅,捆个严严实实。
孟知意左右开弓,连扇我数十耳光。
“贱货!”
身后簇拥她的狗腿子纷纷叫好,紧接着轮流踹我几脚。
边踹边骂:
“长成这副丑样子也敢魅惑皇上?”
“谁不知道孟姐姐马上要入主中宫?狐媚子在这个时候给人添堵,必须给她扒光了,游街示众!”
毒打下我头晕脑胀,万千委屈无处发泄。
忙摇头解释:“我不是……”
“还敢狡辩!?”
孟知意拔下金簪,咬牙在我嘴上狠戳几下
到没有!”
“贱人贱骨头!就应该把她卖去青楼,尝尝千人辱万人欺的滋味。”
征战数年,我吃过树根,睡过洞穴。
种种苦楚,难以言表。
可过往苦痛加在一起,居然都不及今日受辱苦痛的一半。
我心碎个窟窿,眼泪扑簌而下。
一国公主,手握兵马的镇国女元帅!
竟被孟知意欺辱至此!
“求求孟大小姐,把东西还给我。”
我咽下喉中甜腥,恳切求情。
孟知意一脚踹上我心口,大笑道:
“你真以为我会跟一个贱货做生意!?没门!”
力气散去。
我瘫倒在地。
眼睁睁看着孟知意又加了捧火油。
母后留给我最后的遗物,滚入火中,再不见踪影。
连那汇聚了多年心血的军务情报,也化作火焰燃烧后的残骸。
只剩灰烬!
强忍许久的眼泪大颗落下。
我挣扎着扑入火海,却被孟知意叫来的士兵一闷棍打晕。
“你瞧,她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像不像条狗?”
嬉笑声吵嚷,抽去我最后一丝理智。
孟知意手劲不小。
一番殴打,我身上轻重伤无数,耳朵也嗡嗡作响,似乎没了听觉。
依稀听见窗外风声呼啸,有马蹄阵阵。
是陪我出生入死的红鬃马。
它与我相伴数年,早就熟悉我血味,护主心切,才逃离马厩找了过来。
孟知意将我捆在一处草屋内,麻绳有碗口粗,凭我和红鬃马的本事根本逃不出。
“小红,帮我个忙,往东一直跑,去找一穿着黄色龙袍的男人求救!”
红鬃马眼睛湿润,仰头长啸一声,急速离去。
心中升起希望。
它灵性十足,当年我被戎羌围困孤城,命悬一线之时。
其余骑兵的马儿都受惊逃命。
只有它,坚定站在我身后。
更在我重伤之际将我驼回了军营。
消息传回京城,皇兄都曾以御笔夸它“忠心护主”。
以皇兄的敏锐程度,只要看到红鬃马求援。
一定能发觉我出事了。
可等了许久,仍是没人来救我。
心急如焚之际,门砰一声踹开——
“臭婊子,还学会和马求助了!?”
我心刹那提到嗓子眼。
红鬃马往皇宫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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