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陆霁安容央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央的少女心还没燃起来,瞬间就被一盆冷水浇灭得干净。她立刻扭头去看。容秀打扮得很是好看,站在树下惊讶地看着他们。容央眯起眼,这容秀穿的衣服?怎么跟今天自己回门穿得差不多?乍一眼之下还以为是她本人呢。搞COSPLAY了是吧贼婆娘!“姐夫,你深更半夜,为何不在房中?”容秀心中窃喜,面上却装得不解,朝着陆霁安走来。容央被陆霁安箍在怀里,背对着容秀,加上夜深,容秀也看不到容央。“别过来。”陆霁安觉得这容家虽小,可生出来的女儿是一个比一个麻烦。容央诡黠多变,这容秀就是纯粹没脑子的蠢货。容秀还真的不过去了。她怕错失良机,怕让陆霁安厌恶了她。她得挽回刚才的败局,让陆霁安知道,她秀外慧中,远比那个只会干粗活的容央强得多。更适合靖远侯府长媳这个身份。...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陆霁安容央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容央的少女心还没燃起来,瞬间就被一盆冷水浇灭得干净。
她立刻扭头去看。
容秀打扮得很是好看,站在树下惊讶地看着他们。
容央眯起眼,这容秀穿的衣服?怎么跟今天自己回门穿得差不多?
乍一眼之下还以为是她本人呢。
搞COSPLAY了是吧贼婆娘!
“姐夫,你深更半夜,为何不在房中?”容秀心中窃喜,面上却装得不解,朝着陆霁安走来。
容央被陆霁安箍在怀里,背对着容秀,加上夜深,容秀也看不到容央。
“别过来。”陆霁安觉得这容家虽小,可生出来的女儿是一个比一个麻烦。
容央诡黠多变,这容秀就是纯粹没脑子的蠢货。
容秀还真的不过去了。
她怕错失良机,怕让陆霁安厌恶了她。
她得挽回刚才的败局,让陆霁安知道,她秀外慧中,远比那个只会干粗活的容央强得多。
更适合靖远侯府长媳这个身份。
“姐夫,是睡不着么?”
容秀叹了口气,“今日我触怒姐夫,我心中难安,才想到院中静静心,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姐夫你。”
见陆霁安没反应,容秀慢慢走近,“不知道我今日有没有让姐姐生姐夫您的气呢,若真是如此,我真是罪过。”
容央翻了个白眼,茶香四溢。
陆霁安似笑非笑看着她,表情好像在说,你们姐妹俩不去唱戏可惜了。
容央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腹肌。
容秀小声道:“秀秀该如何让姐夫知道,我一心都是为了姐姐姐夫好呢。”
男人突然一声闷哼,容秀狐疑,“姐夫,你怎么了?”
陆霁安抓着容央的小爪子,“你姐姐下的狠手。”
容秀诧异,容央那粗鄙的女人,居然在房中也敢对尊贵的侯府公子这般粗鲁。
“什么?姐姐怎么能这样呢,哎~就是因为如此,秀秀才格外担心姐姐在侯府有各种失礼之处,若是秀秀能常伴姐姐姐夫左右,也能规劝姐姐一分。”
“只是秀秀这份心意,只怕是无人能懂了。”
容秀说到这,还长长叹了口气。
“哦?是么,你姐姐的确不服管教。”陆霁安掐着容央的下巴,缓缓开口。
容秀面上一喜,没想到陆霁安跟她想到了一块去了。
是啊,容央如此粗鄙不堪,哪里是个安分的主,根本带不出去!
可若是她容秀就不一样了。
“秀秀蒲柳之姿,又怎么敢与姐姐争光,只是姐夫的风采,秀秀着实仰慕。”
“秀秀小时候常常想着,若是能与姐姐一处,姐妹这样也不算辜负,若是姐夫心中寂寞。”
容秀走近,“便来找秀秀说说话,下下棋,秀秀愿做姐夫的解语花,姐夫,秀秀是真的……”
“真的什么呀。”容央突然开口。
容秀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到了脑子里。
“容央!怎么是你!”
“你居然躲在这!”
容秀看向了站在一旁冷漠看着自己的陆霁安,“我恨死你们了!”
她说着一跺脚,抹着眼泪就这么跑了。
容央反应过来骂道:“嘿,你这人!怎么着还成了我的错呀!什么人啊。”
她扭头看了眼站在那的始作俑者陆霁安,“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回去。”
她被他捆得跟腊肠似的,动弹不得。
陆霁安才懒得理她,“你这么有本事,自己想办法跳进来。”
容央都快气死了,见陆霁安真的要走,立刻软声道:“夫君!我错了!”
陆霁安扭头啧了一声,“你可真是没脸没皮。”
上一秒骂人,下一秒撒娇,连个拐弯都不带的。
“谢夫君夸奖。”
陆霁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容央往他怀里蹭了蹭,“夫君还是舍不得我的吧。”
陆霁安眯起眼,“你想作死就继续,看我是不是舍不得你。”
容央安静闭嘴,被甩到床上的时候,陆霁安解开披风,“去把你身上这套不入流的舞衣给我脱了。”
容央一脸坏笑,翻了个身,用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陆霁安道:“夫君这么想看我脱舞衣呀~”
陆霁安懒得理她。
容央自己爬起来,身上的饰品叮当作响,“夫君刚才还没看过我跳舞吧。”
“你?还会跳舞?”陆霁安都不信这粗鲁的女人还会这个。
容央一个旋身,“夫君想看什么舞种,央央都会呢。”
陆霁安真服了这女人,折腾了一整晚,还有功夫搞这些。
容央想了想,陆霁安这闷骚狗,肯定不能跳特别露骨的。
她作为一个才艺博主,为了立住人设在赚钱后还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舞蹈是小时候就在练的,后来那些网红音乐氛围感什么的,她简直手到擒来。
所以也不等陆霁安反应,容央已经选了个古典舞节选,缓缓舞动了起来。
陆霁安从小看得最多的便是宫廷之舞。
端庄大气,却也中规中矩。
似这样刚柔并济,兼舞蹈底蕴的旋身扭腰,他还真没见识过。
确确实实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看向了容央翩飞的裙摆。
她足尖的金铃随着动作阵阵响起,一颦一笑,皆是带着魅惑,可又不像平时那样。
“你父亲在你十二岁那年进京,你还记得小时候学的婆娑文?”
容央翻了个白眼,“小时候我无事可做,便只能跟着学习,想着往后若是父亲不要我了,我也能跟着去婆娑卖货呗。”
陆霁安眯起眼,绝影探查结果,这容央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容家干活,下人都可作证,没有张氏的命令她决计不能外出。
何况其他人也未必能提前知道她能嫁入侯府。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容央现在看到他就来气,自己动弹不得只好问道:“夫君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男人要是短缺了哪一处,可是要赶紧就医才好!”
陆霁安还能听不出她在嘲讽,心里冷笑,面上却不以为意,“你不是伸手丈量过?行不行你心里没数?”
果然啊,是个男人,你说他不能人道,他就恨不得把你人道毁灭。
这会倒是跟她开起黄腔了。
“那可不好说,摆着好看,不经用的。”
陆霁安闻言靠近,吐出来的呼吸像蛇信一般。
“焉知是我不行?还是看着你,我没胃口呢?”
容央气得想掐人中,再跟这小子说话真是。
那就走着瞧吧,早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容央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睡午觉去。
陆霁安见她终于消停,暗自松了口气,这女人真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毫无羞耻之心,经常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举动。
既可怜又……
算了,有时候也挺可爱。
若不是那些人派来的,便是可信之人,要是真的有点用处,大不了以后为她寻个妥帖之处便是。
但是跟她生孩子?
绝无可能。
容央一觉睡醒,发现陆霁安已经不在床上。
这男人从不跟她一觉睡到醒,容央早就习惯了。
她动了动,发现穴道被解开,伸了个懒腰。
“少夫人醒了。”
容央重新浴面。
“夫君人呢?”
这小子不会丢下她自己回府了吧?
“郎君想起来还未祭拜少夫人您的母亲,说要去祠堂。”
容央一愣,虽然自己不是原主,但好歹这身子是原主的,说的也是,也该去祭拜一番。
反正她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原主就这么被张氏磋磨死了,她可不会让那恶毒继母爬到自己头上。
容央走到祠堂小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了容秀的声音。
“姐夫,我平素在家中也常写诗作画,听闻你文武双全,可否指点指点秀秀?”
陆霁安瞥了一眼这突然冒出来的容秀,心道这容家家风真是歪风邪气。
容央也就罢了,好歹她知道勾引的是自个的夫君。
可这容秀?
容秀端详着陆霁安的脸色,只觉得男人剑眉星目,眼眸隐含睥睨之势,那一股上位者的气场,真是让她这样的闺中女儿,心肝乱跳。
容央那死丫头只配当个狐媚贱婢,如何能配得上这样光风霁月的贵公子?
“姐夫是否刚才对秀秀有所误解,所以才不肯赐教,其实爹娘的事情,我身为女儿也是不能做主,但平素我对长姐也多有关怀,只怕长姐照顾不周,在侯府难以容身……这才……”
容央嗤笑,刚想进去狠狠打烂这个容秀的嘴,就听陆霁安那男人半死不活的腔调了。
“她是侯府少夫人,你这般操心她在侯府过得好与不好,是怀疑我们苛待你姐姐?”
容秀吓了一跳,花容失色道:“姐夫如此误会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容秀咬唇,“我只是钦佩姐夫的文采,故此……”她说着,双目含泪,身子微微前倾,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摆上,直愣愣朝着陆霁安扑了过来。
美人即将入怀,哪知道陆霁安步履从容,闪身避开,容秀当着他的面,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姐夫!”容秀丢了丑,发髻散乱,错愕扭头看向陆霁安。
“还望二姑娘自重。”陆霁安说完,掀袍进了祠堂。
容央看了半天,觉着这臭直男除了脾气硬,骨头难啃之外,还是挺靠谱的。
容秀咬牙,想跟进祠堂,陆霁安身边的小厮伸手拦着她,“二姑娘并非大夫人所生,还是别打扰已故之人的清净之地了,请吧。”
容秀这下真的恼了,“姐夫为何不肯让我进去,这也是我的母亲。”
“带出去。”祠堂内传来男人无情的声音,容秀硬生生被两个小厮给扯出了小院。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容央还有身边跟着的那群侯府下人。
容秀当即脑子一白,“你故意带人来看我笑话!”
肯定是这样!不然陆霁安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拒绝美人投怀送抱!?
容央嗤笑,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点翠珍珠簪,“哎呀不好意思,你自己不闹腾,我带人上哪看哟,闪开!”
容央一把将她拨开,容秀咬牙,眼泪一下就滚落。
“姐姐便这样容不下我!我知道我从小就比你聪慧,比你贤淑,又能诗会文,出去略有贤名,便要得姐姐这样折辱么?我们姐妹一体,你这样不容人又是何苦!”
容央进门的脚一顿,撤回来的同时上下打量她,“知道你为什么没进侯府么?”
容秀脸色一僵,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怎么会承认。
容央凑近,“因为你丑啊,侯府要的就是我这样的,你丑你怪谁啊,刚才那么好的机会,陆霁安看你了么?”
笑话,老娘他都看不上他看上你,他瞎呀。
容秀两眼一黑,“我丑?!”
“实在不行让你娘给你一面镜子吧,得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我和我夫君要祭拜我娘了,你不想再被丢一次吧。”
容央冷哼,直接进门去了,而刚才丢她出来的那两个小厮则低下头,压根不敢多看侯府少夫人一眼。
容秀气的发狂,直接狂奔回了张氏屋内。
容央跨进来的时候,陆霁安正好为顾氏擦好牌位,准备请香。
“刚才可得意了?因为你美,也夸得出来。”
容央面色不改,“这是事实,我有什么夸不出的,本来你们侯府选媳妇的标准就摆在这。”
陆霁安一噎,这回还真是无法反驳。
容央得意,走过来的时候撞了他一下,趁着他还没发飙,接过他手里的三柱清香,毕恭毕敬对牌位道:“娘,这是我夫君,人品相貌还看得过眼,往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在九泉之下就放心吧。”
陆霁安看她这兴奋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想翻白眼。
他闭上眼,手撑在脑后,“你不必自作多情。”
“你如今嫁入侯府,她们欺负你,就是在侯府脸上泼脏水,于情于理,我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人骑到你头上。”
说完,他睁开眼眸,上下嫌弃地打量了容央一番。
“反正今日之事,你须得清楚,我帮衬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没什么关系。”
“哎呀,夫君~”容央拿肩膀拱了一下陆霁安,“人家都知道的,你这种就叫做闷骚,口嫌体正直嘛,我懂得~”
还以为是高岭之花呢,容央觉得自己前两天死掉的小鹿又扑通扑通地乱蹦了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没脸没皮,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转念一想,她在这个家,吃穿皆如猪狗,倒是可怜,有父如同孤儿,没人教养,一时走歪了也是有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话音刚落,只觉得一阵香风拂过。
容央猛地一下翻身压在了陆霁安身上,两只手撑在他挺括结实的胸肌上,眨了眨眼睛,朝他吹了口气。
“夫君年轻力壮,英俊潇洒,央央最喜欢夫君了呢~”
明明是这么不要脸的一句话,愣是被她说得一派天然。
陆霁安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心如明镜,毫无绮念。
他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身体的反应远比嘴巴要诚实。
他几乎想也没想地一把推开她,沉下脸来,“我问的是其他男人。”
容央滚进床铺里头,手臂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可我就喜欢夫君你。”
陆霁安被她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
“你是真的不怕死是吧。”
“夫君这样凶,凶的人家好怕呀。”
陆霁安!
他猛地睁开眼,一把扣住容央的肩膀,直接点了她的穴道。
容央身子僵硬地卡在原地,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陆霁安伸手戳她脑门,看着她栽进被褥,直接扯了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随后调整呼吸,默念心经。
容央在被子里瞪着他。
我这样什么时候能生下嫡子?
“你……”男人突然开口。
容央努力抬起眼皮,看向了男人。
修长如玉的长指缓缓掀开帘幔,男人邪肆一笑,敞开的衣襟里,块垒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的皮肤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白皙,连眉毛都是白色的。
“啧啧啧,看看你这惊恐又好奇的小眼神。”
他顺手牵过放在一旁架子上的孔雀毛,在容央脸上缓缓拂过,“别这样看着我,你越这样,我越想~让你哭呢。”
羽毛顺着容央光洁的额头,缓缓顺着她挺翘的琼鼻往下,然后划过红唇。
“倒是个无一不美,无一不巧的美人,将这满楼的莺莺燕燕都比了下去,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以前我没见过你?”
容央咽了口口水,娘了,真是出门遇到鬼了,怎么落到别人床上去了,要是在现代就当艳遇了,在古代她不会被抓去浸猪笼吧?
“奴叫王霸天。”
男人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什……什么?”
容央眨了眨眼睛,“不知,我是怎么到这的呢?”
男人勾唇笑了笑,一只脚上塌,“自然是我们心意相通,便请你来坐一坐。”
我信你个鬼!
容央算是明白了,自己今天要是失身于他,那靖远侯府是彻底别想回去了,运气好点被休回家当母驴继续干活,运气差点就是送到尼姑庵要么就是处死。
所以她难得露出正色,“你怎么能拐带良民呢,我是上来找人的,可不是这里的姑娘。”
“哦?那我就更感兴趣了,如此千里姻缘一线牵,今夜一定会过得很销魂。”?
油盐不进是吧。
“郎君说得也是,只是我身有暗疾,难以启齿啊。”
“美人真是会开玩笑,你面色红润,脉搏平稳,就算现在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也无妨。”
容央捏着自己的裙子,“你这话的意思,是没得商量咯?”
“倒是也有。”
容央眼睛一亮,刚想说自己有钱的!
“你自己脱,和我替你脱。”
容央脸直接黑了。
见她的反应,男人仰头哈哈大笑,喉结滚动,“当真是个有意思的美人,你的头骨比例完美,若是做成酒樽,必定使琼浆玉露更加醇厚,你的皮肤娇嫩,若是做成扇面,再画上你的媚态,必定香风习习美不胜收。”
他每说一句,羽毛便跟着到了哪里。
“你的骨头可以做成琵琶,肠子能做成琴弦,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这幅身子。”
羽毛抵达腰带,正要解开,容央突然开口,“郎君!”
“嗯?你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要交代么?”
容央抽了抽嘴角,“郎君说得,我都听明白了,看来我浑身是宝呢,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你说得对,那先放血吧,你这么冰雪聪明,你的血一定也很好喝。”
“哎呀郎君~”容央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抱住了他整个肩膀,“郎君想不想玩个刺激的。”
“嗯?说来听听。”
“郎君说,我乃绝色,一眼便相中了我,那么要不要来玩个游戏,给我一炷香的时间,郎君若是还能找到我,我这一身皮肉尽献给郎君又有何妨?”
“跟我玩花样?美人你实在是天真啊~”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容央冷哼,“难道你做不到?我还以为郎君能只手遮天呢,哎,真是令人失望。”
“行,一炷香,从现在开始,找到了你啊。”
他声音压低,捏住了容央的脚踝,脱去她的罗袜,用羽毛搔她的脚底心,“我就先打断你的腿!”
“那就看你能不能抓到我吧!”容央说完,一下就跃下了床,也顾不得那只袜子,套上鞋子开门就跑。
结果发现这里根本不在楼里,是个僻静小院。
容央看了看远处的光源,这里离春风楼一定不远!
容央直接朝着那处跑。
“爷,就这么放她走了?”
男人靠在门边上,看着女人翻飞的裙摆消失在视野里,“这样才好玩不是么,等到最后一刻,再将她抓回来。”
“是!”
容央顺着后院跑,看到了两个灯笼在夜风中摇曳。
她想也没想,抓起一旁的杆子将那灯笼挑了下来,然后抓起蜡烛就丢进了马棚的干草堆上,然后在原地等着。
晚上刮东风,干草容易起火,没一会就有了动静。
有人吆喝一声走水了,整个小院都热闹了起来,容央趁着这会从小门逃了出去,遇到岔路口,猛地被人给拽住了。
“原来你在这呢,倒是让人好找!”
“全部人就等着你了,你怎么穿成这样,舞衣呢!算了算我那还有一套,你上了画舫听话就是!”
容央一脸懵圈被扯上了小船,结果发现船上起码有10个女人,各个穿着一样的衣服。
容央干脆不动声色隐藏自己,总比被那死变态抓到好。
希望那个惊蛰聪明点,知道来找她,也不知道陆霁安那货还会不会管她?
“上船吧,今日来的可都是达官显贵,你们几个机灵点,别忘了我说的话,哎,你是谁啊?”上了画舫,灯火通明处,那带人来得就看清容貌了。
容央赶紧道:“我是春风楼来的,要不送我……”
“哦,春风楼里新来的啊?行了,你们带她去把衣裳换了,等会跟着跳进行了。你没跳过舞不要紧,会扭腰摆臀就行,那些男人就爱这个!”
容央稀里糊涂上了船,然后被抓着换上了层层舞衣。?
容央已经想尿遁了,可惜已经来不及直接被推搡着进了画舫正堂
容央跟着舞娘进来,抬眼就看到了坐在那的陆霁安。
天不亡我!!!
容央那一声夫君差点就要喊出来了。
可陆霁安那狗男人压根没看她一眼。
“人丢了?那还不去找?!”陆霁安正回头瞪了眼惊蛰。
“好大的胆子,谁准你将那女人带出来的。”
“属下有罪。”
“回去再罚你。”
陆霁安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抬头的瞬间,正好与快要眼抽筋的容央对上了视线。
嫡孙?
陆霁安那货都不拿正眼看自己,她拿什么下崽儿?
容央心里不屑,表面上却恭顺得很。
嬷嬷就是满意她这样子。
等终于能出门了,容央发现天才亮没多久呢。
容央目不斜视。
嬷嬷本以为容央这样小门户出来的容易丢丑,见她如此,不由暗暗点头。
到主院,容央就得在外等候。
思绪有些涣散。
“少奶奶,请进。”
容央回神,屏息低头入内,脚刚踩在地毯上,就感觉到了一股暖香袭来,这屋内跟陆霁安那屋不一样。
陆霁安的墙壁上挂着弓箭,屏风也是八马奔腾,处处透着男人的硬朗,而这屋内金碧辉煌,奢靡精致,她不敢多看,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给母亲请安。”
屋内人应该不少,她感觉到很多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尽量佯装无事,满脑子已经都是封建社会里如何磋磨儿媳妇的戏码。
“抬起头来。”威严的女声响起。
容央抬头。
只听得满屋子倒吸气的动静。
“是个美人。”
华阳公主比她想得要年轻和蔼一些,只是看着她的目光还带着审视,身边两侧坐着的应该是靖远侯府的三个妯娌。
靖远侯府唯独一个嫡长子,剩下全是庶出。
左手边那个瘦长条看起来比较威严的,应该就是二房的薛氏,为人比较严肃,右手边那两个,大概是宋氏跟王氏,看她俩那一副样子,容央就知道是不好对付的。
“怎么穿得这么素净。”说话的是薛氏。
“小门小户的,再慢慢教就行了。”宋氏喝着茶讥讽道。
“转个身看看。”王氏吩咐。
容央明白,这是瞧不上她。
“进门的规矩你都学过了,往后无事便在你的院中,不必出来。”华阳公主好像心情并不大好。
“我身边有两个丫鬟,早就调教好了,你带回去,香雪蕊儿。”
容央一看,这香雪跟蕊儿长的是各有千秋,身段跟样貌都是水灵灵地。
见容央不动。
“怎么不谢恩?难不成是不满意?”宋氏挑眉问道。
“二伯娘误会了,并非是我不肯,而是……”容央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华阳蹙眉。
容央左右看了看,“母亲可容我上前禀告?”
一屋子人好奇地看向了华阳公主。
华阳不耐,但是默许了。
容央附耳上前,“夫君他……怕是不行。”
“什么!”华阳高声,几个妯娌的耳朵都快竖起来了,眼神各自交流,虽然容央没有明说出来,可是谁听不出这话题的意思,没想到陆霁安竟然……
华阳脸色黑了下来,“我跟儿媳妇有话要说,你们几个先走吧。”
“是。”
薛氏起身率先告辞,宋氏跟王氏不想走啊,可惧于华阳的威势,只能悻悻告退。
屋内闲杂人等也一并离开。
等人一走,华阳立刻拉着容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要敢有一句谎话!”
容央又没撒谎,她完全不心虚呢。
“喜帕呢!”华阳也不等她回答,立刻吩咐。
嬷嬷吓了一跳,昨晚上她听了全程的,那闹得可猛了,怎么会出问题。
不过哪个女人能拿这个开玩笑?
打开锦盒,喜帕里该有的都有,华阳一把将喜帕甩到一边,容央支支吾吾道:“那是夫君后来弄上去的,人家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华阳眼皮一跳。
容央嘟囔道:“母亲您要给夫君什么样的美人,容央不敢说一个不字,为夫君开枝散叶,那也本该是我分内之事,只可惜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儿,与其给他落人话柄,还不如直接赏赐给我呢,不然夫君这名声……”
华阳公主好险一口气没上来!
难不成,还在介意她说的那事?
“那便是你不中用,一晚上还笼络不住一个男人?”华阳宁可信是容央魅力不够,不知道怎么勾搭男人,也不信自己儿子不行。
容央心肝一颤,下巴被华阳公主挑起,她努力从眼眶里挤出一滴泪,可惜华阳公主可不吃她这套。
“多美的一张脸,可若是无用,那活着也没什么意义。”
见容央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华阳公主才缓声道:“好孩子,你照我的意思去做,早日生个孩子给霁安,往后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容央从主院出来的时候,差点腿软。
“这是公主赏赐给少夫人您的,还说吩咐了您的话,您得听明白了,别让她失望。”
容央看着那锦盒里琳琅满目的珠宝,觉得这就是套在脖子上的催命符。
要是陆霁安愣是不跟她圆房,公主一发狠,杀了她这个说她儿子不行的儿媳妇可怎么办?
想也知道容家的人可不会管她。
容央咬牙,看来这陆霁安,不睡也得睡!
非得睡服了他!
容央身边的人不会主动跟她说话,只会在一旁提醒她规行矩步,容央不用干活,便只能坐在屋里发呆。
一门心思想着晚上怎么勾搭陆霁安。
她到梳妆台前面翻了翻,闻了闻那些头油花粉,觉得香味都不够高级,太腻,又觉得自己这双手也不够娇嫩,在容家干活都粗糙了。
“嬷嬷,有珍珠粉没有?”
嬷嬷掀起眼皮,“自然是有,只是你要那个做什么。”
嬷嬷一下来了精神,说的也是,只是那珍珠大部分都在主院,嬷嬷立刻派人去拿,
华阳一听,心道这还是个肯上进的,区区珍珠,只要能成事,赏了就是!
果然那边立刻送来了一斛。
容央立刻让人准备香汤沐浴,把珍珠磨成粉,给自己搞个面膜,再拿乳膏香油好好给自己做个精油SPA!
等折腾了一整日,也到了晚膳时分。
今天华阳公主为了验证儿子到底有没有问题,一定会把人叫回来,塞回她屋里,她说什么也要把这小子拿下!
容央披着薄纱站在镜子前,打开锦盒,将华阳赏赐的那些宝石项链往身上挂,那些五光十色的华彩珍宝,看得容央那是恨不得每一样够挂在身上。
陆霁安一进门,就看到屏风后那一道倩影,他直接绕了过来不耐烦道:“母亲说你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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