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那样刻意裁短。她混在放学的潮流中,一片热闹中,孤零零的形单影只。
我快步追上去,与挡路的同学磕磕碰碰。终于追上了她,就在我的面前,仅仅是一步之遥。可我该怎么叫住她呢?用什么样的开场白呢?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一路跟着她走出了校门外。
她走到一辆传统的跑车前停下脚步。车上的人走下来,为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她坐上了车,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慢慢躲在人群中,留意跑车的离开。心情莫名其妙的低落,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回家坐在阳台上,心情沮丧地喝着饮料。
格温双手环抱胸前,俏皮地说:“你该不会遇见什么伤心事儿了吧?”
她这一说话,我反而更难过了,我说,人的事儿,你少管。
她说:“好、好、好——”
我又期待着线下课。
每次再遇见她,我都觉得比上一次更生疏了些。我越来越不敢靠近她,越来越不敢说话。一天夜里,我从梦中醒来。梦里到处去找她,可寻遍了一切她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能找到她,她在梦中无声无息地消失了。醒来时,眼泪流淌汹涌。为什么?明明从未拥有她,却在一直失去她。
格温走过来抱住我,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她说不用害怕,她会保护我。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想我大概永远地失去了她。我慢慢接受了我们本就是陌生人的事实。终归不是同路的人,鱼有鱼的生活,鸟有鸟的生活。
我整理资料时,找到了那天探病的资料包,看了一遍,打算全部删除。忽然发现访问码的期限不对劲儿,我记得所有探病访问码的期限都是一天,可为什么她给的这个访问码期限是永久呢?
又两年过去,我们这一级也迎来了一次毕业。毕业那天,大家返校上最后一次线下课。大家聚在一起聊天,热热闹闹的,相互开玩笑。
几天前,我告诉格温这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