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在太平间门口等待着鉴定机构运送遗体的车辆。
家中近亲以为是要对遗体进行火葬仪式,随也跟着到来到了医院。
在从我口中得知要为女儿遗体进行尸检时候,三姑六婆则对我一顿指责。
“人都死了,还要这样对她,死了都不得安宁,你们是怎么做父母的?”
我自认为是一生都是和善的人,从未在亲朋好友面前发过脾气。
但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怒意瞬间达到顶峰。
我红着脸扯着嗓子指着她们的脸大吼:“薇薇是我和老林的女儿,我们怎么做是我们的事,不用你们在这边指手画脚!还有,做尸检是为了给薇薇一个交代,我不想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
大吼的声音引来了围观路人,近亲们自知拉不下脸,便也识趣地离开了医院。
等到鉴定机构的到达医院,在走完了应有的程序和流程后,我正准备跟车到尸检现场,丈夫拉着我的手:“香之,你就别去了,我和赵律师去就行,那样的场景我怕你受不了。”
我没有理会丈夫的劝告,果断地上了车。
我不允许自己错过女儿的任何一个人生节点,即便这个节点是血腥残忍的,我也只想给自己的怀疑一个答案,也给女儿一个答案。
5
我站在法医解剖室玻璃外的走廊上,白色墙壁反射着从内部照射出来的冷冽灯光。
看着女儿的尸体躺在冰冷的操作台上,这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但我知道,我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我需要的是一个真相。
法医手中的刀从划过女儿的皮肤,猩红的血液顺着刀口慢慢流出,顺着身体缓慢地滴落在操作台上,死寂的氛围似乎都能清晰地听到每一滴血液触碰台面时发出的清脆。
我咬着牙看着医生将女儿的胸腔腹腔打开,掏出身体里本该互相连接的每一个器官。这些景象,每一秒都像是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
这一刻,我的身体好像也正在被挖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