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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招弟关健最新章节列表

梦话春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叫赵二孩,这是我真实的名字。是我曾经的名字。我出生在一个叫葫芦套的小山村里,在八岁之前我从没有出过套,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然而在我八岁左右,因为我被过继给姨夫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我的命运也随之发生大的转折,我的青春岁月品尝着人生最辛酸事,最无奈的事,一切苦难都压在我身上,为了方便记述,我用第一人称,把我的故事向大家描述出来……在我家的众多亲戚中,我对姨的概念是最轻的。她从来没在我的面前出现过。并不是我没有姨,母亲一再告诫我们,你们有姨,只是她嫁到一个离我们家很远的地方。并且很认真的告诉我们,姨的家庭很富有,到时一定会买很多好吃来看我们。只要听到吃,我就很兴奋,是因为我家庭实在太穷了。从我记事起,就会看到母亲在灶台做饭时愁苦的样子...

主角:招弟关健   更新:2024-11-28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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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女频言情小说《男人如铁招弟关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赵二孩,这是我真实的名字。是我曾经的名字。我出生在一个叫葫芦套的小山村里,在八岁之前我从没有出过套,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然而在我八岁左右,因为我被过继给姨夫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我的命运也随之发生大的转折,我的青春岁月品尝着人生最辛酸事,最无奈的事,一切苦难都压在我身上,为了方便记述,我用第一人称,把我的故事向大家描述出来……在我家的众多亲戚中,我对姨的概念是最轻的。她从来没在我的面前出现过。并不是我没有姨,母亲一再告诫我们,你们有姨,只是她嫁到一个离我们家很远的地方。并且很认真的告诉我们,姨的家庭很富有,到时一定会买很多好吃来看我们。只要听到吃,我就很兴奋,是因为我家庭实在太穷了。从我记事起,就会看到母亲在灶台做饭时愁苦的样子...

《男人如铁招弟关健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叫赵二孩,这是我真实的名字。是我曾经的名字。

我出生在一个叫葫芦套的小山村里,在八岁之前我从没有出过套,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

然而在我八岁左右,因为我被过继给姨夫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我的命运也随之发生大的转折,我的青春岁月品尝着人生最辛酸事,最无奈的事,一切苦难都压在我身上,为了方便记述,我用第一人称,把我的故事向大家描述出来……

在我家的众多亲戚中,我对姨的概念是最轻的。她从来没在我的面前出现过。

并不是我没有姨,母亲一再告诫我们,你们有姨,只是她嫁到一个离我们家很远的地方。

并且很认真的告诉我们,姨的家庭很富有,到时一定会买很多好吃来看我们。

只要听到吃,我就很兴奋,是因为我家庭实在太穷了。从我记事起,就会看到母亲在灶台做饭时愁苦的样子。父亲在村里是个很无用的人,除了二亩薄地,没了其它收入。

我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父亲在村里唯一能炫耀的事,就是这个双胞胎。

到处吹嘘自己多厉害,一下生两个儿子,就是村长也办不到。村里一听我父亲说这,都嘲笑我父亲就知道生、生,家里连个屋门都没有。

他们说的是事实,因为超生,我们家已经被村里罚的就剩两间烂草屋了。可是,这双胞胎弟弟给我们这个并不富裕的家庭带到很大灾难。

原本就体弱母亲,加上营养一直跟不上,生完双胞胎弟弟后,身体就像树叶一样扁平,时刻都有飘落下来的可能,终有一天母亲晕倒在灶台边。

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时断时续对父亲说道:“实在不行,就叫他姨来。”

我们盼望很久的姨就要来了,关健能给我们带来好吃的。就连我做梦都是姨来了,拎着大包小包的好吃的,堆满屋里。

关于怎么分配这莫须有的吃,我和姐还吵了一架,因为她说姨来了,买的好吃的都要放在她掌握的橱子里。我的意见是放在我的被窝里。

她打了我嘴巴,我踢了她一脚。她骂我是圈里的猪生的。我就骂她是狗娘养的。

第二天,我们盼望的姨就来到了。但她是空手来的。

屋里母亲痛苦的躺在病床上,她的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我被父亲带到她们跟前。

母亲看到我有气无力的说道:“二孩……你过来,这就是你姨……,快叫姨。”

我抬头看看姨,有点失望。这个姨年纪很大,脸有点浮肿,穿着洗的发白的工作服。

因为我梦中的姨,是电影里女特务的样子,年青,穿着军装。在村里放的电影中只有女特务吃香喝辣的,是最有钱的女人了。

“姨。”我闷闷的叫了一声。

“妹妹。这就是你说的二孩。”这个女人并没看我,直接和母亲说道。

母亲点点。

“噢!多大了。二孩。”女人伸出手来想摸摸我的脸。我有点儿害怕,往后躲躲。

“他姨,孩子虚岁八岁。属虎。一直没出庄,有点认生。可老实了。怕什么的,那是你姨。快叫姨。”父亲指着我接着说,

我又大声叫道:“姨。”

“唉!”姨很高兴的答着。

姨看看了父亲接着说道:“他妹夫,话也说明了,事也讲清了。我呢,今天过来,一是看看我妹妹,二是那个事就按你说的办。钱,我也给你带来了。你可想清楚了,咱不能反悔。”

“不,不反悔,山里人,说话就砸个坑。”父亲低着头抽着烟答道。

“那好,我把你家他大哥写的一个‘契’给带了,你看看。没什么,就写个字吧。”姨看着父亲说道。

我父亲,沉默一会说道:“他大姐,能不能不让孩子改姓,钱俺可以少要点。”

“那怎么行,咱们不都说好了吗,要不然让这孩子过去还有什么意思。真是的,我大老远的跑来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姨生气的答道。

父亲只好无奈说道:“俺,不会写字,按手印行吗。那个‘契’俺也不看了,都是亲戚,谁还能骗谁。”

“行,都是亲戚,孩子跟谁都一样,我那边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家他大哥在矿上班,每个月都有收入,这孩子过去就享福。要不,我今天,就把孩子带走,你说行吗。”姨指着我说道。

“哎!就按俺姐说的办。不再住天了。”父亲用他双烂黄球鞋,使劲的踩着烟头。低着头的父亲同意姨的意见,却根本没有看看我是否同意。

“不了,好好的照顾俺妹妹。走吧,二孩我们去城里给你买好吃的。”姨然后用力拽着我的手。

然而这时的我却吓哭了:“爹,我怕。娘,我不想去。”

父亲对着我嚷道:“那是你姨,你怕啥。过去让你享福。”

母亲挣扎着用最大的力气,朝我说道:“二孩到你姨家,可要听你姨、姨夫的话。”

母亲都同意了,我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娘,我走了。爹,你给俺姐说,那半篮子猪草,俺放大光家了,叫她拿回家来,别让大光给喂他家的猪。”

我走后三个月母亲死了。这是我多年之后回家才知道的。

我就这样被姨拽着从葫芦套村里恍恍惚惚走到镇上,然后坐上大汽车,离开了我生长了八年的小山村,再然后我就在公共汽车里睡着了。

在梦里,我看见了母亲向我招手,一个劲喊着二孩,二孩,我却听不见。

姐姐就在一旁跳着皮筋,她也不理我。没有看见父亲,还有那对双胞胎弟弟。

我急忙去找他们,结果没找到,我哇地一下着哭了出来。


“唉,兄弟说的对,是啊。我们抽空白天再来,看看怎么办,只能上去看看。”王常光很是无奈的说道,然后用抓一起碎石片子扔包里。

这一夜,我们俩就这样空手下山了。

没有想到,巧姐又来姐姐家串门子了。

我和王常光正在家进而用细麻打绠绳。

我们俩白天又去看过一次崖头,人就是直接爬上崖头也没有用,因为那风化的石片都是崖头的中间剥落的,已经形成一个凹巢。

想弄画片只有去凹巢。

怎么去凹巢呢,我和王常光琢磨了很久。

发现崖头长了几棵老松树,树根好似铁链一样盘在崖头,树冠伸出崖头外。

只要我们借用外力,把绳索套在松树上,然后就可以人就可以拉到凹巢处。

普通的麻绳不担劲,只能用粗绠绳,于是我王常光一起在家打绠绳。

巧姐过来就帮忙撸绳。

这打绠绳三个人合作正好,一个人用绞盘,另外俩个人各拉一股麻绳,这样用力均匀,打出的绠吃力。

而我一个拿着两股绳,跳来跳去的,打出的稉像猪大肠一样,粗细不匀。

一会的功夫就打了出了一盘绠绳。

“你们打梗绳做什么。”巧姐向我们问道。

“巧姐,以后你少来我们家,你那个老婆娘看到又会打雷的。

俺家兄弟是来走亲戚,可不能让你家老婆娘骂啊。”王常光直接对巧姐说道。

我没有想到王常光说的这么直接,我以为巧姐会很生气地走了。

然而她却找个地方坐下了。用眼睛看着我说道:“怕啥,那个熊娘们就会骂人。

以后,她只要敢骂咱兄弟,我让她后悔一辈子。”

这是巧姐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明白巧姐的意思,虽然我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

但是能明显看到巧姐眼里的东西,这种感觉是与小凤的眼神不一样的,只有经历过女人的男人才能更成熟。

我心理成熟,可是生理却不成熟。我回避着巧姐的目光。

“听说村里正在排查谁又去后山弄画片了。”看到我回避目光后,巧姐又和王常光说着话。

王常光听到巧姐的话后,瓶底厚的眼镜差一点掉地上。他赶紧用手扶好眼镜,紧张地向巧姐问道:“巧姐,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看到王常光会吓成这样,我真害怕王常光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于是赶紧打趣道:“巧姐你去后山了吗。”

“俺去那做啥,俺家男人就死在那儿的,唉都三年了,现在尸骨未见呀。

这个挨千刀把俺一个人给抛下了。”巧姐说完看样很是伤心。

“就是,我们去那地方弄啥。

这不我与姐夫商量正准备弄点山里货准备出山去赚点零花钱。”我接着巧姐的话说道,害怕巧姐在这里哭出来。

“兄弟,就是,我们不挣那个要命的钱。”巧姐望着我说完之后,然后一笑,

说道:“兄弟,给你拉个笑话,还是山嘎子的爹,这个家伙老烧包。

一吃完饭就往人窝里钻,说话时总先抹下嘴,

故意让别人看到他油光的嘴唇,好村里人都觉着自己有钱,要不然天天在家都能吃上肉,都争想和山嘎子说亲。

山嘎子的爹又在人窝里大声说着他家三顿都为吃什么肉发愁,

这时,山嘎子急慌慌地跑进了人窝里,大声说道,爹,大事不好了,猫把肉叼走了。

山嘎子的爹装镇静地说道,慌啥,是哪块,七斤地还是八斤地。爹,就是你每天擦嘴的那块。”


“我娘呢,怎么没有看到我娘。”我着急地向父亲问起母亲。

那个在我梦中多次出现慈祥的母亲,让我无法用脚步追逐像树叶一样飘走的母亲,在黑暗中多次保护我的母亲,你的儿子回来了。

父亲沉默了半天说道:“你娘,在你走后三个月后就死了。”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娘啊,二孩来看你了,俺娘啊,你的二孩来了。娘啊。”

只有哭出来,才能减轻我的痛苦。

但是父亲却赶紧制止我,说道:“哭啥哩,人都死十多年了。你来,你姨,不,你爸爸知道吗。我们之间可是有契的。”

看样父亲很害怕那个契,因为我如果私自回家,那五千块钱就要还给姨夫。

五千块钱那可是要了父亲的命。

我擦擦眼泪摇摇头,说道:“他不知道我回来的。”

“啥,赶紧回去,趁着没有多少人知道,咱山里人可不能毁约。”望着父亲那着急的样子,我心里在冷笑。

“怕啥,不就五千块钱吗,咱还他,把那契给我。只把我卖了五千块,我太不值钱了。”我朝父亲冷冷地说道。

“二孩,我知道你生爹的气,当年我真没办法,你娘有病,两个弟弟都要吃饭,你爹也没本事,原指望这五千块钱给你娘看病,可是钱花了,你娘也没救活,还落了不少债。

你恨就恨吧,谁让咱生在这老山里呢,谁让咱穷啊,喝了这碗水,你就走吧,咱爷们的缘份就到这了。”说完,父亲把眼一闭,他的眼泪下来了。

我心里有那么多的怨恨语言,想想自己这些年的受的罪,受到的各种侮辱,今天就想在这老家伙面前一吐为快,我把这老家伙的脸一层层地撕开,我要让他感觉到疼。

可是望着父亲的眼泪,我竟然说不出话来,多年的痛苦仿佛一切烟消云散了。

“什么哥,回来了。”

“咱哪有哥。”两个弟弟一前一后说说笑笑地进了家。

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两个弟弟一个耷着头,一个弓着腰,像两只蔫巴鸡一样。太让我失望了。

“我起两个炸,一把好牌。”

“大小鬼在我手里。”兄弟俩继续讨论着牌桌上的事。

“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我怎么养的你们啊。”父亲用手指着他们俩。“这是你们的哥,从老远的地方来看咱爷们的。”

我走的时候,他们大概在五六岁样子,脸上挂着鼻涕。但是他们对我是没有任何印象的。

两个人很木然地看着我,呆呆地喊了一声:“哥。”

我对他们俩是有印象的,他们那时多么可爱,长的十分相似,根本分不出谁是老大老二,我和姐姐就用绿布条红布条分别系他们的手腕上来区分。

我看着这俩个弟弟,眼里充满了爱意,伸出手分别拍拍他们的瘦弱的肩膀。

“爹,还有事吗,那个牌场正缺人呢。”小华说道。

“哥,我们认完了,你们拉呱。我和小华先走了,下午吃饭别叫我们了。”小国接着说道。

“滚,赶紧滚。”父亲气坏了。

两个弟弟理也不理父亲,笑嘻嘻一前一后地走了。

“我怎么没有看到姐姐。”我朝父亲问道。

“嫁北山上去了,三家子转亲,这个小国媳妇就是你姐跟人家转亲换来的媳妇,就是有点疯,想给咱老赵家留个后。”父亲无奈地说道。

北山那是比葫芦套还远的山村。

转亲是我们山村的风俗,一般找不媳妇的青年,用自己家姐妹去别人家换回一个女人结婚好生育。


每到晚上没事,我脑子里就闪现,小凤那对我害羞似的笑,那眼睛,那表情已经让我着迷了。

我已经在感情上成熟了,懂了男女之情,我渴望爱,需要一个女人的爱。

但我的身体是残缺的,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一想到那件事上,整个人如同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后根。

这样男人怎么可以去恋爱,怎么可以得到女人的爱。

就在矛盾中,我又见到了小凤。因为我去找建军有事,但他不在家。

小凤一看到我,就慌忙让我坐下,给我倒茶,并说道:“新生哥你有些日子没来了。”

我朝小凤笑笑没有言语。

“哥,你的衣服怎么破了。”小凤指着身上的衬衣说道。

我朝小凤说道:“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你哥几点回来。”

我不敢在建军家多停留,就我和小凤两个人,容易让人说闲话。

“大男人穿着烂衣服怎么见人,脱下来我给你缝缝。”小凤用命令的口气给我说道。

“这怎么好,怎么好。”我竟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我身上的衣服让小凤强扒下来,然后她熟练穿针引线,给我缝补起衣服来。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吸引我的目光,像母亲最熟悉的动作。

我眼睛湿润了,有个姑娘给自己缝缝补补真好。

从此后,我控制不住的想小凤,想见到她,用各种理由去她家。

一天和建军聊完天,建军对小凤说道:“小凤你送送新生吧。”

小凤高兴地说了声:“哎。”然后陪着我出门了。

我和小凤不紧不慢的走在村庄的小路上。

村庄的夜晚是最美的,树影婆娑,星空灿烂。

不知名小虫子在草丛里正自由自在的歌唱。五月的风儿轻轻从我们身边穿过,我们都不说话。

这时,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小凤停下脚步,仰起脸,闭上眼睛。

然后小凤朝我说道:“俺娘说,只要看见流星许愿就能实现的。”

“那你许的什么愿,能告诉我吗。”我笑着向小凤问道。

“不行,许愿都是秘密,一说出来就不灵了。”小凤淘气地回答道。

“哦!那哥就保佑你的愿望都能实现。”我轻声地对小凤说道。

“新生哥,我走不动了,能拉着我吗?”小凤也在轻声地回应着。

小凤伸出手来,望着她纤细的手指,我的心里一颤。

我的手也伸了过去和她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握着她的手,如同握住有强力的磁铁,我的手和她的手紧紧的粘合在一起。

“新生哥,我看你好像有很多的心事能说给我听吗。”小凤轻声向我问道。

“我……。”我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说出来,我想听。”小凤继续轻声地说道。

此时,我感觉小凤就像母亲一样站在我的身旁,会倾听我这些年的不如意。娘!儿过的太苦了。

母亲肯定会说的,儿啊,娘听着了,说吧。

我把放在心底的话,经历的苦难,全说了,小凤听见,母亲也肯定听见。

此时小凤眼泪下来,对着我的脸说道:“没有想到新生哥的命运是这么的苦,以前我老感觉自己很不幸福,爹娘早亡,

但比起你来,那些事又算什么,哥,以后不嫌弃我,我疼你行吗。”

闻听小凤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我的眼泪飞奔而出,一个人趴在一棵树上幸福的哭了起来。

原来幸福也可以让人哭!

我与小凤恋爱了,这幸福来的太突然。我们的爱情能长久吗,有时我会自己问道自己。


周海龙说完之后,我们便摁着建军打了起来。

不一会这家伙脸就挂彩了。但是建军很硬气,愣是没有求饶一声。

周海龙决定出狠招,他要把建军的手给砍了。让家伙彻底废了。

就在我们摁着建军的胳膊时,准备废他的手时,从里屋跑出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

扑通跪在周海龙的脚下,边哭边说道:“求你们,别打我哥了,放过他吧。”

“哟,屋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大姑娘。那不打你哥,那打谁呀。”周海龙阴阳怪气的说着。

“告诉你吧,小美人,只要你哥不带头把路给平了,我今天就能让他消失。”周海龙淫笑着。

摁在桌子上的建军嚷嚷道:“有本事你们今晚弄死我,封路的事与我妹没关系,让她走。”

“没关系,一会就有关系。你今晚不答应把路给开了,不光你死的难看,你妹也会好看,老子这两天,身体欠佳。小五这个美人就交给你了。”周海龙说道。

小五听说有这好事后,立马口水都下来。上来就抱住这个姑娘亲,姑娘吓的魂飞魄散的。

建军只能大口骂着畜生。

看到此时此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好似刀一样扎了一下。

那个正在挣扎的姑娘仿佛就是我的姐姐,她正在让一个坏蛋强暴。她正需要我的保护。

血,一个劲往脑子上冲。女人的哭声,女人的眼泪,都在冲击我心灵最脆弱的地方。

我攥紧拳头,怒目圆睁,放开建军的胳膊,一大步走上前去,抓住正手忙脚乱的小五,直接给拎了起来,一使劲给扔出的门口。

然后,站到姑娘面前,说道:“谁也不能伤害她。”

周海龙看到这情况,接着用刀子指着我说道:“他妈的你反了,不想活了。”

我的泪下来了,对着周海龙说道:“大哥,我跟你干啥都行,杀人都行,但不能干这样的缺德的事。我们不能欺负这样的女孩子的。”

听到我这样说,周海龙气的脸发青,然后指着建军说道:“妈的,给你留条句话,赶紧的把封路的给摆平了,否则我们还会来的。兄弟们,摆旗。”

趁着夜色,我们从村庄里撤了出来。

到了洗煤厂,周海龙一个大嘴巴煽到我的脸上。骂道:“妈的,你算什么东西,还教育老子,什么叫缺德事,赶紧给老子滚蛋。”

血从我的嘴角流下,我没有求周海龙,眼睛直直的看着周海龙,我低声说道:“感谢哥对兄弟这些日子的照顾,兄弟我今天只有以死回报了。”

我说完就用直接用头撞墙。

然后我一下闷倒在地。

当我醒来时,周海龙坐在我的身边用手扶着我的肩膀,说道:“兄弟,太直了,这个事过去了,谁也不要提了。我们还是好兄弟。”

没用多久,路也平了,矿上又生产了,我们重复了过去一样的生活。

正所谓,不打不成交,这个叫建军的竟然和周海龙也交上了朋友。

建军邀请周海龙去他家喝酒。

周海龙带我去的。

在建军家里,建军的妹妹小凤已经做好了饭菜。

小凤一见到我脸就红了,害羞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迅速的闪进了屋里,

临关屋门时,回头又看了我一眼,那黑黑的眼睛里全是对我的问候。

我们一直喝到深夜,建军也要求加入我们的组织里。周海龙当然求之不得。

有了建军的加入,周围几个村里再没有人敢截路了,周海龙的生意可以说做的顺风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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