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地扯着嘴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空气凝滞半晌，谁都没再开口。
蓦地，感应灯熄灭，黑暗中厕所显得更加狭窄。
我背靠着门，手摸索着门把手，在拨动门锁时我高声开口：
“其实刚刚下楼的时候，我还遇见了张甘。”
“他满脸血，神情激动，看起来很怪异。你知道原因吗？”
刘嶦似是被我突如其来的疑问吓了一跳，神色僵住了几秒。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紧盯着他追问：“你也是，对吗！”
空气静了一霎。
我立马拉开门与他拉开距离。
不用等回答，从他听到李子要杀我时的毫无反应就该醒悟了。
他毫不意外，因为……
他早就知道李子会杀人。
和张甘、李子一样。
他们是这场游戏的知情者。
19
被戳破后，刘嶦反而耸了耸肩，一脸不急不慌：
“既然被你看出来，那我也就不装模做样了。”
“只是……啧，没想到你是活的最久啊！”
他一边笑着，一边掏出口袋里的刀，踩着卷发女生的尸体向我走来。
宛如吃人的恶鬼。
我心里一顿，迟钝的反应过来，抓卷发女生的那个人，好像和刘嶦一样都“啧”了一声，都是这么漫不经心。
我看着前方，不知道该去哪个方向。
上面有张甘，后面有刘嶦，以及随时可能蹦出来的黑衣人……
我脚步踉跄，速度慢下来。
后面，刘嶦见我像没头苍蝇一样乱窜，干脆停止了疾跑。
像猫逗老鼠般不远不近地戏弄着，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道：“放弃挣扎吧，游戏该结束了。”
就这样放弃吗？
难道这是注定会输的，所谓他们口中的一场游戏吗？
我不甘心。
握紧手中的瑞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