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外套,看不见人,只好像个喝醉了的没头苍蝇,胡乱点着,“喜欢。”
他撸下来,戴在我手腕上,“给你了。”
我笑出声,含混咕哝,“好东西。”
傅荆似乎也笑了,“是,好东西。”
5当初,我和傅荆订婚时,他曾经从自己名下拨出一套房产给我住,做给媒体看。
之后他来过几次,跟我吃个饭,却从不留宿。
其余的时候,都住在他城郊的私宅里。
我没去过。
大概率,也不是我能踏足的地方。
我拉着傅荆,摇摇晃晃地进了电梯,靠在电梯壁上,搂着他。
“待会儿我先进,要是他在家,你就跑,明白吗?”
悠悠然然的檀香骤然被拉近,酿出暧昧的气息。
他垂眼,不动声色地盯着我,“你总带人回家?”
我意味深长地笑笑,当然不是。
可是受制于人的日子我过够了。
我正年轻,也喜欢看帅哥,谈恋爱,凭什么傅荆喜欢别人,我就得给他守活寡?
叮!
电梯到了。
我输了两遍密码才打开门。
家里还维持着我走前的样子,从前的灰色简约风早已不复存在,窗帘换成了鹅黄色,餐桌铺上了蕾丝花布。
我拽住他的领带,拖进来,“真是天助我也啊啊啊—”傅荆突然单手扣住我的腰走进浴室。
“你放我下来!”
浴室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立体的面部轮廓。
我心里咯噔一声,“你怎么跟我未婚夫这么像?”
傅荆眼皮一掀,没有理我。
我突然间酒醒了,想跑,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
“救命啊……杀妻骗保啊—”他捂住我的嘴,挽起袖子在旁边蹲下,“谢谢提醒,下次给你买个保险。”
过程太长,太复杂,一些细节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在我将一抔温水浇在他衬衣上,一头栽倒在他怀里开始,事情就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极速进展。
等忙活完,已经后半夜了。
我浑身发沉,听见了窗外的雷声,却睁不开眼。
傅荆正在跟人讲电话,女孩子的哭声顺着听筒断断续续传出来。
“好,别怕,我过去。”
他语气很轻,生怕吓到对面。
等第二天我再睁眼,人去床空。
6阳光明媚的午后,傅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
我坐在傅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