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慌话撒得太多,她自己都忘了。
口口声声说此次出差就她一个,那这张全身照又是谁给拍的?
谭锦瑶回来之前,我不想和她有任何沟通。
机会我给过,但她不知道珍惜,那从今以后她便和我没有关系了。
结果次日下午我突然接到朋友的电话,他看到我岳母在街上摔倒,已经被救护车抬走了。
我飞快赶往医院,老人突发脑淤血,情况已经十分危急,必须尽快手术。
但临近假期,专家们多数都不在本市,于是我想到了谭锦瑶。
她虽是男科医生,但同时双修心脑血管病,且有过临床经验。
我犹豫片刻,还是拨通了谭锦瑶的电话。
“怎么这时打电话过来了,这边正开讲座呢!”谭锦瑶的压低声音道。
“你妈出事了。”
刚要说她母亲情况需要她赶紧回来帮忙做手术,结果就听到那头传来一个男人响起。
“前台吗,麻烦再往222房间送一盒冈本超薄,外加一双可撕吊带袜!”
随后就是一阵慌乱地捂听筒嘈杂,隐约传来谭锦瑶的尖叫。
“你喊那么大声干嘛呀!”
电话挂断,再拨过去提示关机。
谭锦瑶不在没人敢担这个责任,手术无法进行。
岳母弥留之际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不断问着“瑶瑶什么时候回来”。
此时我知道,她是想看自己女儿最后一眼,只可惜我不能告诉她真相。
尽管我这边已经尽最大努力协调,但还是晚了,老太太硬挺了两天后最终离世。
眼睁睁地看着岳母是带着遗憾走的,我的心难受无比。
比起岳母离世,我更接受不了的是,明明她能得到救治,却因亲生女儿的错误延误手术。
这等同是谭锦瑶亲手害死了自己母亲。
看着岳母被盖上白布推进太平间,我颓坐在地上。
电话这时候响起,没有备注,但我记得这个号码,是滕煜的。
“老公对不起,我手机丢了,好不容易才遇到个熟人借的电话,让你担心了吧?”
我没回答她,只是冷冷道:“你现在立刻回来。”
“不行呀,学习还没结束,我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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