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出事了。
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一把从山下窜出来,我当即被吓得跌倒在地。
他戴着厚厚的一体茸毛帽,只露出一双迷离又猥琐的眼睛。
在他如看猎物般走近我时,我想喊救命已经晚了。
他死死捂着我的嘴,将我拖进了后山与水泥路的深沟里。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因为那个深沟,刚好一人宽,我被拖进去后,压根无处挣扎。
我能感觉出来,他的慌乱,我好言相求,他却闷不吭声扯我衣服。
冷风透着薄衫吹得我几近绝望时,宿管阿姨带着人来找我了。
她提着手电筒,不断叫唤我的名字。
我放弃了挣扎,摸索着找到手机,关掉了苹果手机的静音键。
电话铃声响起时,我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得逞了。
6 宿管阿姨带着她的侄子梁逸兴救了我。
她把我从深沟里拉出来时,我浑身抖如筛糠,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