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的希望被破灭了,坐在他们工地上绝望的哭了起来。
他们下班的时候,有个二十三四的帅小伙走过来同情的看着我。
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决定了一件大事一样,开口对我说:“小妹妹,如果他说他是我们村的人,我想他应该就是我们那边的人,要不你跟我回家,我老丈人是村长,叫我老丈人去镇上托关系帮你找他?”
我一听,立刻点头同意,我也顾不得去想他是不是骗子了,起身就跟他走,他走哪里我就走哪里,妥妥的一个跟屁虫。
旅馆的东西我也不要了,也就是几身换洗衣服和毛巾牙膏牙刷什么的。
值钱的东西都在我随身携带的挎肩包里面。
反正房钱每天都交了,就今天的房钱没交。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要是他走了我上哪里去找江河村里的人啊?
我跟他到他们住的地方,他们那伙人差不多二十个,看到我跟在他后面,差点没把他们笑死。
“刚子,你捡个大肚疼叫花子想干嘛?”
“刚子,你不会看上这个叫花子了吧?”
“刚子,她的肚子不会是你搞大的吧?”
“刚子,你就不怕何花把你腌了?”
“就是,何花的性子那么泼辣,还真下得手把你……”
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说着用手在裤裆部位做了一个剁刀的动作,逗得一群人哄堂大笑。
一句句调侃又戳心窝子的话传入我耳里,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也想过,就这样跟他回去,会不会害了这个叫刚子的好人?
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管那个叫何花的女人是刚子的老婆还是女朋友,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就这样,我在那里等着和刚子一起去找江河。
腊月二十三,我跟着大家审视的目光和他们一起上了去北方的火车。
北方的天气很冷,冷到我无法想象,刚下火车,一股寒气肆意横行的侵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