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是!”
我哭着护住手镯:“宴离,你明明知道,它是属于我的!”
可是宴离不爱我了,他根本不会听我的话。
他让人把我按住,强行抢走了我的手镯。
我的手很小,周浅那双干了多年粗活的手,根本塞不进去。
但她执意要戴进去。
最后一个手滑,啪的一声,手镯摔碎了。
“哎呀!
宴离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一支手镯而已,我再给你买。”
不是的!
不是的宴离!
那不只是一支手镯啊!
这是你最爱我的那一年,送我的生辰礼物。
它是你爱过我的证明。
你怎么能,任由它被践踏,被摔碎呢?
婚礼准备了一个月。
终于在腊月初八这天,礼成。
宴离用八抬大轿,把周浅迎娶进门。
他让我以小妾的身份,跪在大门口迎接周浅进门。
我自然不会去。
宴离忙着应付宾客,也没来找我的麻烦。
他们在洞房花烛时,我就在房间里,给腹中的孩子绣虎头鞋。
徐嬷嬷心疼的直掉眼泪:“夫人,您说,本来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无悲无喜,听着外头传来的喧哗声,安安静静的绣着鞋面。
“没关系的,嬷嬷,我还有安儿呢。”
安儿是我给未出生的孩子取的名字。
我希望它能平平安安诞生,再平平安安长大。
平安喜乐,百岁无忧。
我本以为安分守己,就能护住安儿的周全。
可我到底还是低估了周浅的恶毒。
虎头鞋刚绣到一半,管家就来了我院子。
“夫……薇姨娘,侯爷让您过去一趟。”
我开口拒绝,管家却说,我若不去,宴离就要把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