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着她的后腰,推着她往江边游去。
光着一个动作,就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许嘉柔咳嗽得满脸涨红,警惕地瞪着我。
那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刺猬,尽管自己那么无助,还是竖起了满身的刺。
责怪的话刚到嘴边就咽了回去。
我忽地有些心软:“没什么事过不去的,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天上还是挂着同一个太阳。”
许嘉柔顺着我的手抬头望向天空,眼泪唰一下就流下来了。
那天,她同我讲她的身世,以及这些年在寺里的遭遇,还有近日来的流言蜚语。
她靠在我的肩上说了多久,便哭了多久。
日落时分,我送她回到大兴寺,问我愿不愿意等她回到皇宫后,做她的驸马。
那时的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毕竟成了驸马,就再无仕途可言了。
可即便是这样,面对许嘉柔那豆大颗得眼泪,我还是答应了。
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那天不仅是侯府主母跪求退婚,还是魏星和另选婚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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