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还没说完,小腹涌上了熟悉的绞痛。
13.
顾不得头顶的大汗,我强撑着拿起浴巾和卫生纸,还有随身携带的板凳走进卫生间。
绞痛逐渐明显,小腹像被人撕裂一样下坠,分不清流下去的是血还是尿。
就这样,我的第2个孩子也没了。
世界好像变得特别清静,烦人的爸妈不再出现,也没有人来打扰我。
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面的我,正在经历第1次流产。
那是一个特别逼仄的房间,昏暗的灯光下,几个女人正在用力的按压我的小腹。
“真的要这样做吗?”
“她是被男人卖到我们国家的,她是黑户。
就算警察来了,也没人会听她的话。
再说了,客人只是要求要她流产的血,又不是要她的命,该知足了。”
粗糙的手掌一遍遍按压我的肚子,她们见迟迟没有血,便把木棍伸进去疏通。
木棍上的倒刺刮着子宫壁,我的嘴被人死死捂住。
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地方。
当年我被同学欺负,告到警察局,结果被爸妈按下此事。
那时,我才是真的学坏。
打架逃学成了家常便饭,我认了很多社会上的大哥大姐,还交了一个很“爱”我的男朋友。
“他们都不爱你,跟我走吧,我会永远爱你,你会因为我的爱,找到人生的价值。”
“好。”
我相信了,结果被他骗到国外,肚子里的孩子成了那些人猎奇的牺牲品。
整整10年,我消失了整整10年。
我父母从来没有找过我,哪怕一张告示,他们也没有贴过。
14.
当我假装梦魇说出自己悲惨的故事后。
直播间彻底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