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个球,我看的更加认真。
见我不理他,林淮安站起来就要回房间,“一会儿有个朋友来给我送东西,你帮我收一下!”
“送新的兔子摆件吗?”
我扭头看向他,林淮安已经走到他房间门口,我们分房多年,早就各睡各的。
他一下就像被踩到尾巴似的:“兔子摆件怎么了?
你朋友没给你带过旅游纪念品?”
我依旧没什么表情:“可我的朋友没有几十年如一日地帮我收集小兔子。”
林淮安眼神瞬间变得更冷:“我还不能有个爱好了是吧,你做好你的家务,少管我!”
“砰”的一声,林淮安摔门进房间,房间传来落锁声。
在今天以前,林淮安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对秦曼的感情,我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人总是会不自觉地美化记忆,我的记忆里,林淮安虽然是突然向我求婚,但婚后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他虽然对我冷漠,很少说话,但对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来说,他没有打过我,也没有像有的男人那样打牌输到倾家荡产,算是个好人。
任谁都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丈夫。
“妈,你说你莫名其妙在闹什么,我和爸看比赛看的好好的都被你毁了!”
儿子埋怨地看着我,把遥控器重重往茶几上一放。
他越说越气,声音带着明显的火,“你控制我就算了,还要控制我爸!
你能不能少管我们!”
“从小到大,你就喜欢管我,不让我玩手机,不让我玩游戏,逼着我写作业,现在还管起我爸了,他买点兔子摆件又花不了几个钱,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有精神追求!”
林立拧眉的样子和林淮安一模一样,一样让人讨厌。
我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你让我给你洗衣服做饭,找我要钱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怪我管你?”
林立瞬间从沙发上跳起来:“那能一样吗?
你是我妈,你照顾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