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孕肚疾步走过去叱问:“你们做什么?”
为首的说:“二夫人对凤凰花过敏,侯爷命小的把这树移走。”
我脑袋有些眩晕。
方才分明很舒适的暖阳这会只觉得炽烈灼人。
原来,陆尧找来红珊瑚讨我欢心,是为了宋惜若。
可他怎么不自己来同我讲,是心虚吗?
这棵凤凰树是成婚那年陆尧亲手为我种下的。
我们守着这树丛光秃秃的枝干到红霞如盖。
是我与他爱情的见证。
他说:“愿如此树,与浅浅朝朝暮暮。”
现在他不要这树了,是不是也不要与我的朝朝暮暮了?
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我往地上栽去。
“夫人!”
春莺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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