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本来也不会放过我,在有预警的情况下不是更能护我性命?”
16 不过几日,茶馆歌女曲媚儿在废井白骨案中起到的推动作用就在城中大肆宣扬开来。
十年、巫医、白骨、歌女,种种词汇融于说书先生之口,端得是吸引了不少市井百姓。
更不要说曲媚儿待的茶馆,生意滚滚而来。
白日里曲媚儿照常唱曲儿,夜里便孤身回住所。
我脸上的胎记太过显眼,不能近身。
白日里齐驷谦装作客人前去捧场,夜里护着曲媚儿的还是巡检司官带来的人手。
如此反复多日,白墨竟还毫无动静。
这人如此沉得住气,连带着我的心也不免焦灼起来。
这夜,义庄小屋。
齐驷谦终于带来消息,白墨落网,并与曲媚儿激动交涉间,将这十来年的往事俱抖落干净。
那一刻,从前世带来的隐藏起来的害怕,终于落地散开,不见踪迹。
17 原来我内心不惧秦莹儿,不惧秦县令,不惧这世间的另眼相待,最怕的是失去我自己的真实的脸。
我从未厌弃过自己的脸,当失去时只觉锥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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