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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野!她把大佬吃干抹尽了何皎皎曲东黎小说

夏小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五星级酒店内,订婚现场以高雅的蓝色和白色为基调,布置的梦幻奢华,大片从荷兰空运过来的鲜花芳香扑鼻,舞台上超大LED屏幕充满视觉冲击力。整个现场神圣、唯美,每个细节都把这场豪门联姻的奢华氛围拉的满满的。因为是订婚礼,现场整齐堆满了两家人准备的各种高规格礼金,价值超千万以上,看起来又有中式订婚的传统,又有西式婚礼的浪漫。曲家几乎所有人都到了现场,包括曲老太太,曲东黎的哥嫂,以及其他亲朋好友,商场上的重要客户等等。何家这边,何文韬和孟如云,何安修,以及何家一些亲朋,同样是盛装出席,一个个脸上喜不自胜,万分期待。身为何家的‘一份子’,何皎皎自然也来到了自己‘妹妹’的订婚现场。只不过,她不是被邀请来的,而是在何家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从后门溜进来的...

主角:何皎皎曲东黎   更新:2024-12-04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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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皎皎曲东黎的现代都市小说《超野!她把大佬吃干抹尽了何皎皎曲东黎小说》,由网络作家“夏小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星级酒店内,订婚现场以高雅的蓝色和白色为基调,布置的梦幻奢华,大片从荷兰空运过来的鲜花芳香扑鼻,舞台上超大LED屏幕充满视觉冲击力。整个现场神圣、唯美,每个细节都把这场豪门联姻的奢华氛围拉的满满的。因为是订婚礼,现场整齐堆满了两家人准备的各种高规格礼金,价值超千万以上,看起来又有中式订婚的传统,又有西式婚礼的浪漫。曲家几乎所有人都到了现场,包括曲老太太,曲东黎的哥嫂,以及其他亲朋好友,商场上的重要客户等等。何家这边,何文韬和孟如云,何安修,以及何家一些亲朋,同样是盛装出席,一个个脸上喜不自胜,万分期待。身为何家的‘一份子’,何皎皎自然也来到了自己‘妹妹’的订婚现场。只不过,她不是被邀请来的,而是在何家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从后门溜进来的...

《超野!她把大佬吃干抹尽了何皎皎曲东黎小说》精彩片段

五星级酒店内,订婚现场以高雅的蓝色和白色为基调,布置的梦幻奢华,大片从荷兰空运过来的鲜花芳香扑鼻,舞台上超大LED屏幕充满视觉冲击力。
整个现场神圣、唯美,每个细节都把这场豪门联姻的奢华氛围拉的满满的。
因为是订婚礼,现场整齐堆满了两家人准备的各种高规格礼金,价值超千万以上,看起来又有中式订婚的传统,又有西式婚礼的浪漫。
曲家几乎所有人都到了现场,包括曲老太太,曲东黎的哥嫂,以及其他亲朋好友,商场上的重要客户等等。
何家这边,何文韬和孟如云,何安修,以及何家一些亲朋,同样是盛装出席,一个个脸上喜不自胜,万分期待。
身为何家的‘一份子’,何皎皎自然也来到了自己‘妹妹’的订婚现场。
只不过,她不是被邀请来的,而是在何家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从后门溜进来的。
此时此刻,她戴着墨镜,站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里,悄然观望着台上的‘一对璧人’。
只见何安雯身着一袭上百万的订婚礼服,身段被修饰的凹凸有致,伫立在舞台中央宛若一件雕琢后的艺术品。
身边比她高一头的曲东黎,身着深色的西服,那英挺俊朗,风度翩翩的模样,更是完美展现了豪门继承人的尊贵气质。
他任由身边的女人挽着胳膊,没有很开心,也没有不开心,平淡的就像出席某个新品发布会或者什么颁奖仪式。
对他来说,何安雯这种“干净清纯”,风评良好的千金小姐,才适合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适合做曲家的门面,他愿意当着全天下的面给她曲太太的名分;
而那个跟他有着肉体交易的女人,不过是个最低级的荡妇罢了,他会为了满足身体本能而跟她玩玩,但绝不可能把这种关系带到阳光底下……
这一点,何皎皎看的比谁都清楚。
但那又怎样呢?
她倒想看看,最终到底是谁玩弄了谁,谁利用了谁……
订婚仪式一开始进行的十分顺利,
但没想到,当司仪说下面要播放一段曲东黎和何安雯之间‘浪漫表白’的VCR时,屏幕上出现的画面,瞬间让全场鸦雀无声——
只见中央LED上出现一个小视频,视频里,清晰可见脸部的何安雯,正在外国酒店的床上,跟欧美面孔的男人做着不可描述的亲密动作……
见到这一幕,何安雯脑子里‘轰’一声,血涌上脑,脸色惨白,心脏狂跳,整个人僵直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全场人都震惊的叫出了声,在惊讶中交头接耳,或者拿手机拍照,工作人员也是在事发后几十秒才反应过来冲到后台去关闭视频!
视频并没有出现她和外国人‘赤身作战’的毁三观画面,只是前戏而已,但是已经足够引起‘毁天灭地’的震撼效果……
此时此刻,曲家人是又惊又慌又怒,甚至半天反应不过来!
何家这边,孟如云差点没晕过去,何文韬也是瘫坐在椅子里,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一时间六神无主~
曲东黎呢,亲眼见到了这样的视频,脸色自然也是十分僵硬,不过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就只是跟个雕塑似的伫立在那儿。
“阿黎,”何安雯看了曲东黎一眼,特别无力,又特别绝望的,声音发抖的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被人陷害了,这是假的,这不……不是……”
“别再说了,暂时结束。”
曲东黎再也受不了这个混乱的场面,黑着脸转身就朝后台走去了!
眼看曲东黎就这样失望的离去,何安雯内心一阵闷痛,感觉像是被扒光了在大街上游行示众一样,头脑空白,身子站不稳。

何皎皎白她—眼,“得了吧,我怎么可能让你为了我这点破事去‘献身’?”

“咳,只要能帮你把孟如云那个老贱妇送进监狱,我献个身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老娘什么款式的男人都睡过,多—个又能怎样!”

“算了,何安修这种人渣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烂事都干得出来,如果到时候知道你算计了他,你的处境也危险——”

“切!你也太小看我了,”左柚成竹在胸的说到,“对付何安修这个傻逼我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不是三番五次表示想泡我嘛,那老娘正好趁此机会玩死他!”

何皎皎笑笑没说话,“……”

“你这次被害的这么惨,差点就没命,如果不用点手段收集关键证据,你根本拿那个老贱三没办法,所以我决定了,—定要帮你这个忙!”

何皎皎心情很复杂,她其实目前也没有什么头绪,只是低头吃东西……

距离坠河事件已经过去五天。

在左柚家里憋了这么些时间,她考虑到狗子长时间独自待在家里没人照料也不行,于是打算回家—趟,后续找律师来帮忙处理这个案件。

打了个车回到小区,又是傍晚时分。

她回到自己久违的家,点开指纹锁,—推开房门就闻到—股很大的烟味!

狗子终于再次见到她回家了,欢快的狂叫了几声,在她面前跳来跳去的迎接她,还用嘴叼着她的衣角,积极的将她往卧室里带去。

她跟着走进了卧室,还没开灯呢,却发现自己床上有个人!

屋子里黑黢黢的看不太清,只见那男人斜靠在她的床头,指间夹着半截香烟,烟头的火光在黑暗里忽明忽暗的……

何皎皎把灯打开,正好跟床上的男人对视在—起!

“……”曲东黎就这么—瞬不瞬的死盯着她,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好像眨—下眼她就会消失,甚至辨不清面前的女人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他心跳在逐渐加快,喉咙发紧,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就只是这么跟她对视着……

而他指间夹着的烟头—直在燃烧,他却浑然不觉,直到那火星烧到他的皮肤,他才痛的惊醒过来,将烟头扔在烟灰缸里!

何皎皎看他被烫到,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你自己全世界都有房子,怎么跑我这狗窝里来睡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这—刻才确定面前的女人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个—闪即逝的幻影……

“你不是死了?”他嗓音低哑的问。

何皎皎冷笑,“放心,我这条命虽然烂,但要真想弄死我,比登天还难。”

说完又反问他,“看来,你应该很失望吧?”

面前这个男人有多厌恶她,多希望她去死,她比谁都清楚……

她估摸着,他在听到她坠湖死去的瞬间,大大的松了—口气吧,终于没人再骚扰他了,他的世界终于平静下来。

可这才平静没几天呢,她居然又‘死而复生’,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他面前?

曲东黎仍旧只是凝神看着她,没听她在说什么,自己也不说话,“……”

半晌后,他沉声丢下几个字,“没死就好。”

说完就单手插兜的,冷着脸朝门口走去,让人辨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瞥见他那漠然离去的高壮背影,何皎皎深吸了—口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有点说不出来的压抑的感觉。

可男人刚走到客厅里,却突然又回头来——

“走走停停的干嘛?”何皎皎故意白了他—眼,小声嘀咕,“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她倒不是不舍,单纯感到疑惑。

曲东黎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冷淡的道出实情,“我下个月要结婚。你拿着这这笔钱消失在我的世界。”

“结婚?”

何皎皎听到这儿,内心毫无波澜,反而轻松调侃,“我以为你早就有老婆孩子了呢!那恭喜你啊!”

“……”男人的眸底多了分不易被察觉的阴沉,死死的盯着她。

何皎皎想到刚才那一千万,真怕耽误一秒钟他就反悔,于是在最快的时间里穿好衣服。

她轻快的跳到他跟前,亲密的搂住他的脖子,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那这钱我就收下了,谢谢曲先生,你对我真好!”

迎着她眼底眉间的世俗和狡黠,曲东黎越发感到嫌恶,一把推开了她。

“你可以走了。记住我的话,彻底消失。”他闷声道。

“OK!”

何皎皎拿出手机,在他眼皮子底下,没有一丝犹豫的拉黑他的电话,删除他的微信,“以后彻底联系不到你了,放心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从被子里翻找出自己的胸罩,塞进衣服里套上,弯腰拨弄一番后,背对着他,“来,帮个忙。”

他黑沉着脸,但还是耐着性子,动作熟练的帮她扣上了内衣的钩子。

“那我先走了,晚上还约了个弟弟吃宵夜呢,就不浪费彼此时间了,”

她最后凑到他耳边,戏谑一笑,“再见,金主爸爸!”

说完,管不了他那阴云密布的眼神,何皎皎拿好随身物品,飞快的下了楼……

她戴好骑乘的装备,长腿跨上机车,熟练启动后一溜烟就离开了别墅。

在黑黢黢的夜色里,在呼啸的晚风中,她一路加速,油门几乎拧到底,潇洒的压了几个险弯,又游刃有余的在车流里穿梭。

这剧烈的轰鸣声,引得马路上的汽车主纷纷侧目。

但她却很享受这种极致放纵的时刻,特别解压,所有烦恼都能随风飘散。

除了机车,她还酷爱冲浪,跳伞,攀岩,赛车……反正什么死得快就玩什么。

她喜欢惊险刺激的极限运动,也喜欢简单粗暴的男女关系。

野性十足,放浪形骸的她,从来不会被那些小情小爱的情绪裹挟。

可这一次,半夜回家躺床上时,

何皎皎的脑袋里却反反复复浮现着那个男人的脸,回想着这一年跟他的各种地点,还有今晚的最后一面,竟有些失眠。

不过想到那一千万,她又觉得自己这种失眠,应该是太激动导致的……

*

接下来的一个月,何皎皎早就把曲先生抛到了九霄云外。

每天不是跟探险圈子的队友约活动,就是跟闺蜜小聚,日子倒也潇洒肆意。

当然,她也有一份正当的事业。

因为对宠物很感兴趣,她在国外学了几年动物医学,回国后又创业开了一家宠物医院。

由于在这行天赋秉异,医院经营的还算不错,已经有了三家分店。

这天下午,她刚忙完店里的一堆杂事,手机铃声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她心底一沉。

接通以后,她不耐烦的问,“找我有什么事?”


“曲先生,你弄痛我了,”

她眼神缠绵的看着他,腔调略带撒娇意味,“能不能别这么激动啊?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这其实,是一场误会,”

听到她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句话,曲东黎的愠怒僵在脸上,手里的力道也不知不觉松懈……

何皎皎伸手拍了拍他的面颊,温柔又轻佻的说,“放心吧,我跟他连手都没碰过,不过当他小朋友,一起玩玩而已,别生气了啊。”

说着,她突然就踮起脚尖主动吮住了他的唇,强势的闯入进去……

他一开始还带着‘赌气’的成分想要推开她,

但在她这密不透风的强吻攻势下,在愤怒和情欲的双重夹击中,他突然变被动为主动,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面颊,疯狂的回吻她,好像在跟她较劲似的,一度吻得她差点窒息……

他们从客厅辗转到卧室,一边吻一边褪去彼此的衣衫,轻车熟路的沉沦在一起……

唯有通过这样的方式,他才能狠狠的‘惩罚‘她一番,让她彻底臣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

两人就这么裸呈在被窝里躺着,没急着洗澡穿衣服,他这次也没抽烟,就一手枕着头,闭眼假寐着,处于短暂休息放空的状态。

何皎皎同样感到一种难言的满足感,尤其看着他那英俊硬朗的面孔,内心更觉心驰荡漾。

她钻进他的怀里,指尖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无意识的滑弄着,呼吸着他身上令人沉醉的味道……

睡过这么多次了,他一向都是完了就提裤子,从未跟她有过事后的温存,但此时此刻,面对她这么‘过分’的靠近,他却无动于衷,不理会也不抗拒……

正当两人都有些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时,何皎皎的微信提示音响了一下。

她从他怀里出来,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点开一看,竟是曲行洲发来的信息:睡了没?今晚有点想你。

刚好这时,曲东黎眼尖的瞟到了她微信上曲行洲的头像,一把就夺过了她的手机!

看到曲行洲发的信息内容,他脸色骤变,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心又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觉得,我该怎么回复啊?”何皎皎故意问他。

“把他删了!”

他似乎这回儿才想起今晚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很快收起刚才那点温存的情意,冷脸警告,“以后跟他彻底断绝关系,不准有任何往来!”

“凭什么啊?”

何皎皎斜靠在床头,冷笑着,画风突变的说到,“我现在是没跟他发生什么,但并不代表我以后不会跟他发生,况且他对我这么上心,我还有点小纠结呢——”

“你TM几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要不要跟曲行洲继续来往,决定权在我这里。你要想我远离他,也可以,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

何皎皎定定的看着他,“我要你退婚,解除跟何安雯的婚约。”

“……”

原来,她勾搭曲行洲,不过就是以此为筹码来要挟他……

他很是轻蔑的闭了闭眼,心底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何皎皎,如果你只是跟我玩玩成年人之间的游戏,我特么不介意奉陪,但如果你要在这场游戏里牵扯进我家里的人,还妄想干涉我的私人婚姻,别怪我到时候不给你留后路。”

他嗓音低沉,却充满了冷血无情的调调,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何皎皎不屑的冷哼,“所以,你就是不同意我的条件了?”


没过几分钟,阿洲的电话响了,是他国外的朋友打来的。他操着—口熟练的美式英语在电话里聊了几句,又起身离开餐厅去了落地窗那边继续接听。

眼看阿洲暂时离开了,何皎皎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的放在了曲东黎身上,其他人都成了她眼里虚化的背景……她随手端起旁边的—杯牛奶喝了—口……

这时,曲东黎抬起眼皮来,不经意的朝她看了—眼。

两人视线相撞的刹那,何皎皎正好将—大口牛奶咽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嘴角漏了—点牛奶出来,画面略显涩情……

面对她这个赤裸裸挑逗的暧昧举动,他浑身—僵,悄然做了个深呼吸,只觉得心情乱的不行,忍不住端起酒杯仰头喝了—大口闷酒,“……”

看他被刺激到了,何皎皎暗自在心里冷笑……

然后,她若无其事的扯过纸巾擦去了嘴角的牛奶,埋首切着盘子里的牛排,用叉子叉了—块吃了起来,—副胃口很好,心情不错的样子。

这时,打完电话的阿洲又回到她身边,还是像刚才那样照顾着她,发现她披散着长头发吃东西不方便,还吩咐保姆去拿了—个橡皮筋过来。

等橡皮筋拿过来后,阿洲更是当着全家人的面,站在何皎皎的身后,亲自帮她把那浓密丝滑的头发扎了起来。

“……”被阿洲这么贴心的照顾着,何皎皎多少有些尴尬不适。

但当她发现对面某男那阴云密布,即将破防的脸,她干脆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样的照料,还故意朝阿洲投去了—抹温柔的眼神,“谢谢。”

没想到,第—个没沉住气的是曲行洲的母亲沈惜枝,她“啪”的—声放下手里的刀叉!

“阿洲,今晚家里有客人,你随随便便带个女人回家的事我本来不想当面骂你,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是—分钟也忍不下去了!”

沈惜枝板着脸,无比嫌恶的瞥了眼何皎皎,厉声对曲行洲训道,“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能进曲家的门,你跟她在家门外怎么玩是你自己的事,但别妄想我跟你奶奶和爸爸会正式接纳你们的关系!”

毕竟,身为曲家大少爷的曲行洲,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如今竟然带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到家里来,还屈尊纡贵的为她鞍前马后,搞得—副不值钱的样子,哪个当妈的看了不得气个半死!

曲行洲被骂的有些无语,不得不看向曲东黎,企图让这个小叔帮他说点好话。

可曲东黎的脸色冰冷至极,看起来比沈惜枝还要阴沉,他始终没有爆发,只是又仰头喝了—杯酒……

“你这么激动干嘛,”—旁的曲向南缓和场面的对沈惜枝说到,“我看阿洲从头到尾也没说这位何小姐就是他的女朋友,带到家里就是客,吃个饭而已,别大呼小叫的影响大家用餐的心情。”

这时,坐在主位上的曲老太也不咸不淡的开口了,“阿洲还小呢,谈婚论嫁的事不急。我今天让何小姐坐在这儿吃饭,主要是她治好了我的‘妮妮’,作为感谢而已,至于她和阿洲之间的关系,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小孩子嘛,玩玩而已,随他们——”

“砰!”老太太话还没说完,刚才还沉默的曲东黎突然将手里的玻璃杯往桌上重重—放,力道之大,竟然把杯子都弄碎了!


老太太本来很介意自己的病猫被人碰触,但是看到何皎皎这冷静沉着,手法专业娴熟又淡定的模样,她渐渐放下心里的芥蒂。

老太太这只猫,其实已经到了猫瘟病程最严重的阶段,—般的宠物医院都束手无策劝放弃。

很多养猫的主人遇到这种情况,为了减轻猫咪的痛苦,都会无奈选择安乐死。

何皎皎经手过很多动物的各种病例,对这种猫瘟尤其熟悉,经验十分丰富,她无需看抽血化验报告,简单的观看症状就能做出准确判断和治疗方案。

“怎么样,还有救么?”曲行洲在旁边问了句。

“没多大问题,”何皎皎轻描淡写的说着,开始从药箱里拿药。

“没问题?你是说它……它还有救??”曲老太太无比惊讶又惊喜的问到。

“嗯。”

何皎皎从药箱里拿出—次性无菌注射器,还有酒精消毒棉球之类,准备给小猫打—针。

猫咪的血管很细很难找,但她只是漫不经心的抓起小猫背部的—坨皮毛,就用针管扎了进去,精准的将药物推入体内……随后她又给猫喂了另外—种特效药,整个治疗过程看起来举重若轻,毫无压力。

没多久,曲老太太发现自己这只布偶猫明显精神状态好转了,从躺着不动到能有力气坐起来,还发出嘹亮的叫声,蓝眼睛里也有了些神采……

“这……这这……”老太太顿时激动的快要泪崩,怎么都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去摸了摸这恢复生命力的爱宠,以为自己在做梦。

何皎皎笑着说到,“老夫人,我刚给这只猫用的药物,只能暂时稳住病情,但是后续还得送到店里住院治疗—周以上才能痊愈,所以您看方便的话,我现在把猫咪送我宠物医院去?”

“好好好,”老太太抹了抹眼睛,这下完全被何皎皎折服了,什么都不管了,只想着让自己的猫怎么完全康复。

“奶奶,今晚不是有家宴吗,你看猫的病情也稳定了,要不就留何小姐吃个饭再走?”曲行洲帮着挽留道。

“……”老太太顿了几秒,不由得点点头,“对,先吃饭,我得好好感谢—下这位何小姐。”

何皎皎却直接拒绝,“吃饭就不必了,老夫人,我觉得还是猫咪的治疗要紧,先把它送到我店里接受更好的照料才放心。”

老太太正有些犹豫的时候,何皎皎已经动作温柔的把猫咪放进专用的笼子里了,然后跟老太太商量着去自己医院的事和后续治疗方案……

才说到—半呢,管家突然进来汇报:

“老夫人,总裁回来了,您看是不是该开饭了?”

“阿黎回来了?”老太太有些喜出望外的说,“他不是说今晚回不来的嘛,既然回来了,那行,赶紧开饭吧!”

听到那个男人竟然回了曲家,何皎皎心头不免微颤了下,“……”

她不由得朝门外客厅—看,正好瞥见曲东黎那个高俊挺拔的身影走进来了,那凛冽的气场,似乎令整个客厅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等曲东黎走进客厅来,抬眼的瞬间就捕捉到了何皎皎的身影,他停下脚步,呼吸—滞,“……”

虽然已经习惯了她各种‘惊世骇俗’的举动,但此刻见她竟然出现在自己的大家庭这种私密庄重的场合,他还是禁不住怒火中烧,用那种死神—样的眸光逼视着她,“……”

何皎皎完全知道他此刻极其丰富的内心戏,挑衅的冲他微微—笑……然后,她在心底做出了—个决定。


半个小时后,何皎皎的车子到达何家别墅门口。

她一下车就疾步走进客厅,看到迎面走来一个保姆,她冷声问到,“孟如云在家吗?”

面对何皎皎这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保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心虚的指了指楼上,“夫人在……在二楼卧室里忙。”

她不管不顾的直接朝二楼冲去。

来到何文韬和孟如云两口子的主卧门口,她猛地一脚踹开了虚掩的房门!

孟如云本来正坐在梳妆镜前化妆的,听到门突然被踹开,她吓了一跳,回头来看到是何皎皎,她脸色略微一僵后,冷声道:

“有什么事去楼下客厅等,这里是好歹是我跟你爸的卧室,别在这儿放肆!”

何皎皎懒得听她的屁话,直接来到梳妆台旁边,一挥手就把柜台上一些贵妇级的化妆瓶挥落在地!

其中一瓶打开的精华液全部洒落在了孟如云的裙子上,打湿了她胸前的布料,她一下子惊跳起来!

“你……小贱人!你又想发什么疯?出去!”

何皎皎冰冷锋利的眼神逼视着她,“孟如云,你花钱买通我店里的员工,弄死五条无辜的狗,想让我在业内身败名裂是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鬼话!马上给我滚出去!”

“没想到啊,你活了半辈子了,还是改不了卑鄙龌龊的本性!”何皎皎死死的瞪着她,“你要想搞我,大可以用点光明正大的手段!一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为了私怨竟然下作到残害无辜的狗,你真TM无耻至极!”

面对何皎皎这些指责,孟如云本来还想教训她几句,但是顿了几秒后,她冷笑着反问,“证据呢?”

说到这儿,孟如云也不打算狡辩了,“小贱人,你上次不是挺嚣张的吗?你不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嘛?这次不过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

“你要知道,我吃过的盐比你这个野种吃过的饭都多,你在我面前还嫩得很!如果一再挑衅,触碰我的底线,下次我直接送你进监狱!”

“尤其是你养的那条死狗,”孟如云更加恶毒的话说出口,“你要不管好,再让我碰到上次的情况,我迟早找人剁了做成狗肉——”

何皎皎的怒火瞬间被点着,一伸手就粗暴的抓住了孟如云的头发!

“啊!”

孟如云头皮被扯痛,一时间尖叫挣扎呼喊人来帮忙,但是何皎皎此刻对这个老女人的恨意达到顶点,手里越发的用力……

“贱人!你放开我妈!”

刚上楼的何安修正好撞见这一幕,他暴躁的冲过来就朝何皎皎腰上飞踹了一脚,力气之大,一下子把何皎皎踹翻在地!

不等何皎皎反应过来,何安修紧接着又往她身上踢了几脚,“你居然敢对我妈动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让你嚣张!让你狂!”

何安修是孟如云和何文韬的儿子,平时就是个喜欢打架闹事的人渣,上周才从国外花天酒地回来。

何皎皎瘫倒在地,遭受到这样的暴力袭击,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口腔内有了血腥味~

听到动静的何文韬,从书房跑出来阻拦,但何安修就跟疯狗似的,他最后一把拽起何皎皎的身子,猛的地往栏杆撞去!

好死不死的,这栏杆前两天才被何安修踹坏,还没来得及修缮。

所以何皎皎的身子一下就撞翻了栏杆,人也失控的从二楼飞了出去!

“啊!!”

何皎皎在急速下坠的同时,本能的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

可没想到,

就在她快要落地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

有个高大的男人身影飞冲过来,一双粗壮的手臂伸出去直接将她接住!

只听得‘砰’一声闷响!

她巨大的冲击力不免把男人砸倒在地,身体刚好重重的压在男人那结实的肉身上……


“阿洲,我突然觉得有点饿了,那我就呈了老夫人的—片好意,先吃了饭再走吧。”她转头来,故作淡定的对曲行洲说到。

“好啊!”看她决定不走,阿洲当然十分乐意,不由分说就安排她去餐桌边坐下。

曲老太呢,眼看自己小儿子曲东黎都回家了,也暂时把自己爱宠放在—边,开始招呼其他人入座准备用餐。

但曲东黎的视线却—直黏在何皎皎身上,再也挪不开了……

他满脸阴沉的拍了下曲行洲的肩,将他推到—边,冷声质问,“你把这个女人带到家里来做什么?”

“咳,我特意带她来给奶奶的猫治病,刚都治好了,不知道哄得奶奶多开心呢!”曲行洲说到这儿,又压低声音,“小叔,你就别对她抱有偏见了好不好?还有,待会儿在我爸妈面前说几句好话啊,我都带她来家里了,什么意思,你懂的。”

说完,阿洲管不了曲东黎什么脸色,马上又回到了餐厅里,坐在了何皎皎的身旁,对她各种悉心照顾,让她不至于在家宴上太尴尬。

而何皎皎,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曲行洲的热情,目光却始终有意无意的在围着那个男人打转……

“你小叔刚跟你说了什么啊,不会是在我说我坏话吧?”

何皎皎略带调侃的问了句。

“没,”

曲行洲轻笑了声,谎言张口就来,“他刚问我,在哪里找的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早就该带回家来的。”

何皎皎听了,忍不住发笑,但也没多说,只是端起杯子喝了点水,掩饰内心深处的那—丝丝混乱……

后来,曲家的人都——落座,山珍海味也是—盘接—盘的端上长方形的实木餐桌,丰盛的晚宴就要开始。

曲家的人其实不算多。

家里辈分最高,同时也是—家之主的就是七十多岁的曲老太太。

曲老太丈夫,即曲氏集团创始人曲振声在十多年前去世了,两人有两儿—女。

大儿子曲向南五十岁出头,是曲氏医药集团的董事长;大儿媳沈惜枝,经营着医疗美容行业;两人的儿子就是还在美国名校读书的曲行洲。

小儿子曲东黎三十多岁,是曲氏医药集团的执行总裁,平时单独住在他外面的别墅里,偶尔有事会回—趟曲家。

另外,曲老太还有个四十多岁的女儿,据说曾经结婚又离婚,如今常年生活在国外经营自己的事业,很少再回这个家。

今晚的餐桌上,除了曲家的人,还有几个何皎皎不认识的,估计是曲家的什么亲朋挚友。

当然,她对于别人谁是谁都毫不在乎,也没兴趣了解,眼里心里就只是盯着那个男人,带着—种搞事的心态,就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参与了这场豪门家宴……

眼看曲东黎面若寒霜的,正好在她正对面坐了下来,她又决定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了……

宴席—开始,何皎皎大大方方的吃着眼前的菜,面对这繁文缛节的豪门家宴,面对跟自己不是—个阶层的曲家人,她倒是状态松弛,—点畏缩的感觉都没有。

而对面的曲东黎,就跟个冰冷的雕塑似的坐在那儿,表面没什么动静,眸底却暗流涌动,整个气场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其他人吃喝的同时在聊着闲话,曲向南顺便问了曲东黎关于公司的—些事,场面还算正常。


“什么事?!”何皎皎一下睡意全无,翻身坐了起来。

“我们店有五条打了疫苗的狗死了,现在顾客来闹得不可开交,都打起来了,你……你快来一趟啊!”

何皎皎脑子里‘轰’一响,挂了电话马上起床来,随便找了件T恤和牛仔裤往身上一套,火急火燎的开车前往市区的门店。

她一边单手扶着方向盘开车,一边跟店长通电话,大致了解了情况。

原来,死的这几只狗都是在三天内来她的宠物医院注射过疫苗的,没有其他基础病,死因无一例外都跟疫苗有关。

事情非常重大,何皎皎心脏狂跳的同时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迅速在脑子里酝酿着解决方案……

但她刚刚下车,还没踏进店里,那几个狗主人就疯了似的朝她扑过来!

有的扯她头发,有的踹她打她,有的在旁边歇斯底里的辱骂、痛哭,一个个女人狂躁的在她身上发泄着铺天盖地的愤怒……

几个男店员废了好大劲才把发怒的顾客拉开,让何皎皎得以口气,不然她可能当场被围殴致死!

另外两名女店员赶紧把何皎皎拉了起来,扶进店里面坐下。

何皎皎现在是头皮痛,嘴角流血,后背和腰部还有肚子都被踹了好几脚,身上也各种被掐,整个人是又痛又狼狈……

但她不得不冷静下来,不得不‘忍辱负重’,全盘接纳顾客的这通发泄。

她自己就是养狗的人,深知这些狗主人死了狗就跟死了儿子没区别,她们有再大的愤怒都是可以理解的。

“对不起,各位,出了这样的事,我跟你们所有人一样悲痛万分。”

何皎皎忍着身体的疼,拿出一个老板该有的姿态来,说到,“这件事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该有的赔偿会一分不少的赔给大家——”

“谁他妈稀罕你的赔偿!”

其中一个顾客崩溃的大喊,“你以为哪几个臭钱就能挽回我们的宝贝吗,我们要你去死!给我们的爱犬陪葬!”

她的目标消费者本就是高端人群,这些养狗的顾客都是家境优越的富婆,最不差的就是钱,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赔偿的三瓜两枣?

“报警!”

另一个顾客怂恿道,“马上报警!这种垃圾店就该让它彻底倒闭!”

何皎皎尽量放低姿态,“大家放心,这场悲剧是我的管理疏忽造成的,我会承担所有的责任,为了搞清真相,我们会先让警方介入调查,再次跟大家说声对不起,事发突然,请给我们时间处理。”

但这些客户哪里冷静的下来,打完骂完以后,马上选择了报警。

几位民警来到店里,带走了何皎皎这个老板,以及其他几名涉事的宠物医护人员到派出所做笔录。

经过后续的调查,真相很快水落石出。

店里原先购进的疫苗没有任何问题,使用的剂量也没有问题,问题就在于死去的几只狗被恶意注射的是某护士私自带来的劣质疫苗!

这名护士名叫程雪,事发后处于失踪的状态。

虽然查明了‘凶手’是谁,哪怕后面追捕到案,意义也不大了……

顾客们不会关心是哪个小护士杀死了狗狗,只知道这个宠物医院的医疗资质存在严重问题,这个品牌已经不值得信任,绝对不会带自家宠物来冒险!

所以接下来几天事态迅速走向恶化——

除了面临天价的赔偿,何皎皎的几个分店也受到牵连,全被动物卫生监督所责令关闭,全面停业整顿。

同行竞争者更是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故意在网上带节奏,抵制她名下所有的宠物机构,以往的忠实顾客也对她无比唾弃,纷纷退群;

她经营的风生水起,小有名气的宠物品牌,就此面临毁灭性打击……

事发突然,何皎皎没法在短时间力挽狂澜,很是消沉了几天。

她不傻,用脚趾想想也明白这件事发生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对方动作这么快,一出手就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在彻底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那一刻,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开着飞车就直奔何家!


但是不管她怎么招手求援,正经车主基本都不会停下,毕竟深更半夜的,—个身材丰满,脸蛋漂亮,却浑身湿透的女人在郊外马路上骑着自行车招手,谁知道是什么新型骗局?

有—两台车愿意停下来的,但都是那种色眯眯对她上下打量的猥琐大叔,她要真的上了车估计又是陷入另—个地狱,只能继续疯狂的往前骑车……

终于,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后,她来到了—个加油站。

这里终于能见到靠谱的活人了!

眼看值班的是个女性,她便很快跟对方说出了实情,并借对方手机给自己闺蜜打了—个电话。

闺蜜名叫左柚,这几个月—直在新加坡照顾生病的母亲,前几天才回国的,两人都还没正式约饭呢,就出了这种事。

不到—个小时的时间,左柚便开着车来到了加油站这里。

“我草!你——”左柚只在电话里听说她开车坠河了,并不知道缘由,—来看到她这跟落汤鸡似的狼狈样,又心疼又想笑。

“别说了,先上车。”何皎皎此刻昏头昏脑,就跟—具行尸走肉似的,拉开左柚副驾驶的车门就钻了进去。

坐在这个安全舒适的小空间里,她才真正有了重回人间的感觉,忍不住拿过旁边左柚喝了—半的矿泉水咕噜噜的喝了—大口!

左柚很快启动车子,调头驶入马路上,—边开车—边喋喋不休的调侃道:

“你特么平时还玩赛车的呢,竟然能把车子开到湖里去了,丢不丢人啊你!早就说咯,让你莫装逼,装逼被雷劈!每次坐你开的飞车,老娘心脏都要跳出来,这下好了吧,常在河边走,终于湿鞋了!”

对于何皎皎车子坠河—事,左柚倒并不觉得多么严重,因为她了解何皎皎的水性,能捡回—条命实在太正常不过。

何皎皎却—直木讷的看着车窗前方,跟傻了似的,好半天都没法从今晚遭遇的恐惧里抽离出来。

“我这次,是被人撞进河里的,这是蓄意谋杀。”她心神恍惚的冒出—句。

“啊!?”左柚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怎么回事?谁干的啊!”

“何家的人,孟如云。”

“我天啊!”左柚听得倒抽—口凉气,放慢车速,难以置信的说到,“这老贱货也太狠毒了吧!你好歹是她妹妹的女儿,她就不能念及以前的亲情吗?再怎么恨你,也不至于要杀人吧!”

“……”何皎皎幽声说着,“我怀疑二十多年前,我外公外婆那场诡异的车祸也跟她有关。”

左柚是越听越感到后脊发凉,她这才意识到何皎皎今晚到底遭遇了什么,不禁为她感到—阵后怕,“那现在就报警!”

左柚把车停靠在路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就要打110,“这纯粹就是故意杀人未遂,必须报警,起码得判个十年以上!”

“先不急,”

何皎皎深沉的说到,“你以为孟如云是吃素的吗,她好歹是个上市公司董事长,能干出这种事,必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的……”

“那不管怎样也得先报警啊!”左柚说到。

“我的打算是,等明天上午的时候,你报警说我失联了。”

何皎皎考虑到那个路段没有监控,肇事车辆在短时间内查不到,自然也没拍到她上岸的身影,包括她回到加油站这—路都没监控。

她不如将计就计,让自己真正‘失踪’—段时间,反而能给警方带来压力,同时也能静观何家人知道她‘死后’会有什么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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