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意:“婉娘是小孩子气性,她不懂事,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但是你是大家闺秀,向来懂事,又大方端庄,你怎么这样计较,你知道婉娘有了身孕,她知道这事,在家哭了整整一日,动了胎气,你去和她道个歉,这事就揭过了罢。”
我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说的什么话,他们用计害我就是小孩子气性,我反击就是不懂事?还要道歉?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父亲赶了过来听到这话,火气冲天:“小侯爷,我们国公府可接不了你这贵客,下次也不必再登门,请吧。”叫人把沈怀意丢了出去。
沈怀意被狼狈地赶出大门,在门口嚷嚷:“国公爷怎可如此偏心,婉娘现在动了胎气,国公爷就一点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吗?”
刚说完,一盆洗脚水泼了出去,刚好泼了他一身,佩儿把盆一摔:“什么人在这乱喊乱叫,你们门房是死人吗?还不赶紧把外面的野狗赶一赶,大小姐最近头疼得紧,要歇午了。”
门房下人齐声道:“是。”开始拿了扫帚开始清扫门前的垃圾尘土和洗脚水。
平安侯小侯爷和侍妾的故事在京城传唱了一个月,基本到了街头巷尾皆知的程度,平安侯夫人再一次展现了她惊人的当家主母的手腕,火速地给沈怀意订了一门亲事,大将军府的大小姐,从小习武,上马能击胡,下马能绣花。
沈怀意不愿意,平安侯夫人只说了一句:“你若不愿意,那便带着你的妾滚出我平安侯府,平安侯府的名声,不能败在你手里。”
不管婉娘在后院如何撒娇哭泣扮柔弱,大将军府与平安侯府的亲事很快定了下来,并定在两个月后成亲。
婉娘为了固宠,在沈怀意成亲的当晚,喝了药,到了晚间腹痛不已,让人去新房请沈怀意去看看她。
“小侯爷,不好了,婉姨娘肚子疼得满床打滚,求你去看看。”小丫头急得掉泪。
婉娘料想着沈怀意这么看重她,加上她的身孕,把新郎叫来落了新娘的面子是很容易的事。
结果将军府的人却不是好惹的,新娘的贴身丫环守在院门,叫仆妇:“今日是小侯爷洞房花烛夜,谁这么不懂事来吵闹,捂了嘴拖出去打十板子,让她们长长教训。”
婉娘的丫环被捂了嘴拖下去,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出来。
等到他们想办法请了大夫到来时,婉娘腹中的胎儿落了下来,是个成型的男胎。
沈怀意赶到时,婉娘扑在他怀里哭得我见犹怜:“怀意,我们的孩子没了,为何你不来,我肚子疼得不得了,为何你如此狠心?”
小侯爷夫人在一旁劝道:“服侍姨娘的人是谁,统统拖出去打五十板子,姨娘肚子疼,不去请大夫,去找小侯爷,他是大夫吗?如此重要的事,都被你们耽误了,事关子嗣,你们该当何罪。”
“姨娘为何会腹痛,大夫怎么能说的?是不是有人害她,一定查清楚了。”
小侯夫人雷厉风行,几板子下去,下人们都招了,是婉娘自己在安胎药里加了落胎的药材,以为只加一点不要紧,谁知却阴差阳差把成型的胎打了下来。
沈怀意不再帮她说话:“你这是为何?”
小侯夫人用手帕捂了鼻子:“这还用问,为了争宠呗,想在小侯爷新婚当晚把小侯爷叫走,显示她地位不同,备受宠爱,给我一个下马威,小侯爷,话本子里都有这些手段,我可看得多了。”
沈怀意不可置信地看着婉娘:“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心计,狠毒至此,这腹中的可是我的亲生孩儿,你杀了他。”
婉娘哭得死去活来,但是,因为她的做夭,又没有了孩子做为依靠,很快在后院失了宠。
加上沈怀意刚新娘,对新夫人正是新鲜的时候,更是把婉娘抛在脑后。
我无意再关注他们的事,因为又一年冬天到来了,临近新年,京城里又下起了大雪,京中小姐们很高兴,因为可以相约开赏雪宴,作诗喝酒,是冬日一大乐事。
但是我听说城外的棚户区被大雪压塌了许多房屋,很多老百姓无家可归,宿在寺庙和城外废弃的破房子里。
我打开了我妆奁的盒子,从里面清点了一下,还有两千多银票,我拿出来给管家,交待他,用国公府的名义开粥棚,在城郊施粥救人。
我穿了厚厚的冬裳,披了披风,亲自去了城外。
这个消息还没有很多人知晓,所以,开粥棚的国公府是第一家。排队来领粥的人很多,但是都默默地排着队,有些老人和孩子身上的薄棉衣根本挡不住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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