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跨上摩托车,留一个我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我感谢了邻居后,牵着狗狗回到家。
他说得没错,如果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法院真的可能不会判决离婚。
而两人又从未在酒店开过房,能证明两人关系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我轻轻转动着手机嘴角勾起笑意,不过说来也巧,暴雨那天两人在家里的行为可是被监控摄像拍的一清二楚。
离婚官司开庭的那天,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林景禾轻轻把我的头发别在耳后,声音温柔, 别白费力气了,我们回去好好过日子。
我抬眼看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不用,你会得到你应有的报应。
在外人看来,我们就好似情侣一般亲密,完全不像是来离婚的。
在法庭上,林景禾的律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表达我生病的可怕,他是如何兼顾家庭和事业。
旁听席上的众人用不知好歹的眼神看我,我的父母恨不得冲上去把他千刀万剐。
眼看他占了上风,我从另一个视角讲述了两人的故事,包括他借口我有病把我困在家里,本来没病硬是被他逼出了躁郁症。
双方律师一来一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直到我拿出家里的监控录像,场面一下子无法控制,旁观席有人骂我控制欲太强,在家里安监控。
我解释是因为自己生病,怕失去某段记忆,方便观察自己才安的。
视频缓缓播放,陈钰把林景禾拉进浴室,两人面色潮红地踏出浴室门。
随后视角转到卧室,陈钰按灭了灯,视野里顿时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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