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眨眼之间,梁月已经到了上小学的年纪。
当我提出自己也该回归学业的时候,梁家人却说,梁月不能有一个天天跟泥巴打交道的农民父亲。
就连梁月也说: “爸爸,奶奶说能娶到妈妈是你毕生修来的最大福气,你就不要再没事找事,给我们梁家抹黑了。”
一阵突来的铃声,使得思绪回笼。
看清来电显示是梁沫秋,我神色如常选择拉黑。
我已经让律师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也告知过梁沫秋,有任何事直接与我的律师沟通。
她可以选择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自然也可以随心所欲直接拉黑。
九月的一场台风,将外公家年久失修的偏厅屋顶吹垮了。
为此,我跟外公商议着干脆全屋加固重建。
重建之前,自是要将一些重要物品收拾打包,放到仓库。
于是我推开父母曾经居住过的房间。
外公偶尔会拿着鸡毛掸子进来扫一扫,所以里面的灰尘并不多。
收拾没多会,我就看到了兔子先生。
当我微微带笑,转身准备喊来外公时,一个曼妙窈窕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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