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沫秋柳默的科幻灵异小说《爱意烬逝梁沫秋柳默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狂野荷包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你,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能听明白。梁月,我最后一遍告诉你,”我一字一顿,口齿清晰厉声道:“我不要你了,从你选择跟着你母亲开始,你就不再是我柳默的女儿。”梁月傻愣愣注视着我,这个从七岁后便高傲到将眼泪视为奇耻大辱的少女,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沉默良久,满眼失落的梁沫秋在扶起梁月后,终是没忍住喃声问我:“柳默,你从前一直很温柔的,如今为什么要对我们的女儿如此绝情?”回应她的,是轰然关闭的宅院大门。当天深夜,暴雨狂风。电闪雷鸣之中,梁沫秋的红色跑车依旧停在榕树右后方的泥泞小道上。外公举着手电筒,打开油纸伞,想要给梁月送件保暖的被褥,却被我及时发现,耐心的将他劝回房间。隔天一大早,素来冷艳淡定的梁沫秋,着急忙慌的敲响院门,请求...
《爱意烬逝梁沫秋柳默完结文》精彩片段
至于你,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能听明白。
梁月,我最后一遍告诉你,”
我一字一顿,口齿清晰厉声道:
“我不要你了,从你选择跟着你母亲开始,你就不再是我柳默的女儿。”
梁月傻愣愣注视着我,这个从七岁后便高傲到将眼泪视为奇耻大辱的少女,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
沉默良久,满眼失落的梁沫秋在扶起梁月后,终是没忍住喃声问我:
“柳默,你从前一直很温柔的,如今为什么要对我们的女儿如此绝情?”
回应她的,是轰然关闭的宅院大门。
当天深夜,暴雨狂风。
电闪雷鸣之中,梁沫秋的红色跑车依旧停在榕树右后方的泥泞小道上。
外公举着手电筒,打开油纸伞,想要给梁月送件保暖的被褥,却被我及时发现,耐心的将他劝回房间。
隔天一大早,素来冷艳淡定的梁沫秋,着急忙慌的敲响院门,请求我去看一眼梁月。
她美眸含泪着说,梁月半夜发起高烧,又吐又晕,病得很厉害。
外公耳背严重,听不到敲门声。
而我给仍在睡梦中的陈昊然和自己带上耳塞,就这么毫不在意的翻个身,继续睡觉。
中午睡醒后,见梁沫秋的车已经开走,我惬意的哼着口哨小调,带着陈昊然继续流连外公的瓜棚。
送少年回学校的时候,他提着不少亲手采摘的水果,跟教室里的同学开心分享。
一群极少离开城市的少年少女,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的新奇模样,让我看着想笑。
“这是蓝莓吗?好大一颗啊,比超市里买的甜多了。”
“那是,我干爸以前可是农科大博士生,这种北美品种的大蓝莓只在太姥爷家有种,别人家都没有的。”
听到陈昊然这么说,有人眼神羡慕崇拜的问我,下回陈昊然再去玩,能不能也带上他?
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同学们很是雀跃的振臂欢呼。
7
退出教室大门,我站在被夕阳染红的回廊前,默默凝望欣赏许久未在意的广阔天空。
农科大博士生……记不清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称呼。
十三年前,我还是个未出象牙塔的研究院学生。
上课,做科研,写论文就是我的全部生活。
直到梁沫秋为了逼我尽快结婚而扎破套子怀上梁月。
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转身走进客房,开始收拾行李。
十三年的包容婚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母女俩人的衣食住行都由我照顾。
素来勤俭节约的我,在这个家的私人物品少到不用十分钟便收拾完毕。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客房时,梁沫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头也不回的说:
“准备去哪?我让司机送你。”
“不必了。”
我强忍高烧带来的眩晕不适,竭力走向大门。
就在这时,二楼飞来一记躲避球,狠狠击中我的后脑勺。
二楼是梁月的游戏房。
她总在做完功课后,练习室内躲避球。
眼看我捂着脑袋,蜷缩倒地痛苦低吟。
梁沫秋和梁月交换一个“老男人又开始装模作样”的默契眼神后。
任由我在地上苟延残喘半个多小时。
最终,我浑身冷汗爬出秦家大门,独自前往医院输液。
退烧后的我,昏昏沉沉坐上开往城郊的大巴。
两个小时后,我来到外公家门口。
面对我的突然出现,欢喜至极的外公什么都没问。
光顾着烧柴起火,给我蒸上满满一锅芋头饭。
梁月小时候,也像我一样爱吃芋头饭。
有时吃撑了,就吵着闹着要我抱。
大概六七岁的时候,秦家有个小孩跟梁月说。
芋头是乡下人才吃的垃圾玩意。
从这之后,梁月不再允许我将外公亲手种的芋头带回家。
“呃,呃。”
眼看我饭吃得太急,不得不捶打胸口,拼命打嗝。
外公脸上的每道纹路,都染上了笑意。
当天深夜,失眠多年的我,一夜好梦。
纪念日前夕,梁沫秋和男助理手牵手走进酒店。
我拨通她的电话,接听人却是十三岁的女儿。
女儿冷淡的表示,妈妈正在开家长会,不许外人打扰。
说完便将我拉黑。
夜晚,母女俩以我破坏家庭和谐为由,动用家法,将我锁在狂风暴雨的阳台上,面壁思过一整晚。
这一次,我真的受够了。
我拖着高烧病体,将离婚协议书放梁沫秋眼前,主动向她提出离婚。
1
卧房内。
听闻离婚二字,梁沫秋眼皮都未抬一下,依旧专心于涂指甲油。
我等了她一个小时。
就在我即将晕倒之际,女人终于冷笑开口:
“柳默,只是罚你吹了会冷风而已,你竟然要跟我离婚?”
“你自己有错在先,罚你难道不应该吗?”
我张了张嘴。
按耐住自我辩解的冲动后,我苦笑着说:“签字吧。”
梁沫秋云淡风轻道:
“女儿的抚养权归我,你没有意见吧?”
见我摇头,梁沫秋很是意外的挑了挑冷艳细眉。
然而为了凸显所谓公平,女人还是将梁月叫进卧房,问她:
“爸妈离婚后,你想跟谁?”
梁月不愧是梁沫秋的血脉。
除了模样相似,就连看我时的眼神,都如出一辙的高高在上,不屑一顾。
梁月说:“我姓梁,不姓柳,当然是跟妈妈在一起。”
当年,我心疼梁沫秋生育不易,所以当她提出让女儿跟她姓时,我二话不说便同意了。
从前的我,若是听到疼爱多年的女儿说出这番话,一定会彻夜失眠,叹气至天明。
可是经历过昨晚。
我对梁月的父爱,早已消失殆尽。
他们的这张合影照片,被梁沫秋打印放大,挂在她一手创办的明星工作室,最显眼的位置。
客厅内,梁月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越来越苍白。
我不咸不淡继续说道:
“梁月,我知道你一直以我为耻,觉得我不配做你的父亲。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在这里正式跟你说清楚。
我,柳默,不是你的父亲。
你,梁月,也不再是我的女儿。
正如你曾经说过的,你姓梁,我姓柳。
从今往后,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
6
说完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站起身,径直走到门口,倚靠在门槛上,对梁月下达逐客令:
“你走后不要再出现,这个家不欢迎任何无关闲人。”
听完我的话,梁月指尖发颤,握紧双拳,死站在原地不肯走。
见状,我大步流星回到客厅,一手扣住她的手,一手拿起她的行李,毫不留情的将少女脱拽出去。
“爸!等一下,我的腿……我的腿好痛呀!”
无视少女揪心的痛呼,我直截了当的将她推出院门。
在我将行李丢到梁月身上的时候,梁沫秋从门外的大榕树后,俏脸凝重的走出来。
女人声音微颤着说:
“柳默,女儿这段日子天天做噩梦。
她真的很想你,很需要你,你就不能留她在这里住几天吗?”
我不假思索回道:“不能。”
此时,梁月注意到厨房方向,偷偷探头看着我们的陈昊然。
少女语带不忿的指着少年,哑声问我:
“凭什么他一个外人能住在这里,我却不行?
明明我才是你的亲女儿……!”
我神色厌烦的俯视梁月: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干儿子相提比论?
昊然他不仅能住在这,还能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眨眼之间,梁月已经到了上小学的年纪。
当我提出自己也该回归学业的时候,梁家人却说,梁月不能有一个天天跟泥巴打交道的农民父亲。
就连梁月也说: “爸爸,奶奶说能娶到妈妈是你毕生修来的最大福气,你就不要再没事找事,给我们梁家抹黑了。”
一阵突来的铃声,使得思绪回笼。
看清来电显示是梁沫秋,我神色如常选择拉黑。
我已经让律师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也告知过梁沫秋,有任何事直接与我的律师沟通。
她可以选择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自然也可以随心所欲直接拉黑。
九月的一场台风,将外公家年久失修的偏厅屋顶吹垮了。
为此,我跟外公商议着干脆全屋加固重建。
重建之前,自是要将一些重要物品收拾打包,放到仓库。
于是我推开父母曾经居住过的房间。
外公偶尔会拿着鸡毛掸子进来扫一扫,所以里面的灰尘并不多。
收拾没多会,我就看到了兔子先生。
当我微微带笑,转身准备喊来外公时,一个曼妙窈窕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从未见过梁沫秋如此语无伦次的模样,她慌慌张张的说:
“那天你在酒店大堂看到我和,我和薛辰一起走进去,你为什么不直接叫住我?
柳默,只要你叫住我,你就会知道我跟薛辰去酒店只是为了见住在那里的一个导演。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可以让人把当天的监控录像找出来给你看……”
说话间,梁沫秋真的拿出手机,准备给酒店人员打电话。
8
然而我却淡淡表示:
“不必了。这不重要。”
“你说什么?”
“我说,你跟薛辰怎么样是你跟他之间的事。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些,因为我根本不在乎。”我并没有骗梁沫秋。
其实我准备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在目睹她与薛辰进入酒店前,就已经打印好了。
我原本想着过完第十三个结婚纪念日再提离婚。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罢了。
梁沫秋红着眼眶,呆呆望着我好一会,嗫嚅着红唇说:
“重要的,柳默,这很重要。你不能冤枉我……”
冤不冤枉的,其实梁沫秋自己心里是清楚的。
然而见我不愿与她纠缠,准备离开,女人还是不死心的紧紧握住我的手腕: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在来的路上……”
话说到这,梁沫秋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而后才继续说道:
“把薛辰开除了。”
“柳默,你知道我的性格,活到现在我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哪怕是我的父母。
可是今天站在这里,我求你,我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挽回的机会。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嘛?”
看着梁沫秋充满哀求的双眼,我的眼神却平静如古井:
“梁沫秋,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
所以,到此为止吧。”
挥开女人因瞬间失神而毫无力气的手。
我略过她,走出房间。
一个星期眨眼飞逝。
在酒店大堂等人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是梁月学校的教导主任。
他说,梁月在学校扯了女同学的头发。
起争执的原因是对方听信谣传,当着全班的面向梁月打听她父母离婚的原因。
我安静一瞬,说:
“这不是谣传,我跟梁月母亲确实离了婚。
孩子的抚养权不在我手上,麻烦老师找她母亲处理此事。”
听我说完,教导主任语带尴尬的表示,梁月只肯提供我的电话号码。
如此,我只好麻烦教导主任将手机设置成扩音。
当着受伤学生和他父母的面,我淡淡然对梁月说:
“你打人就是你不对,错了就要认,这是你和你母亲一直信奉的道理不是么。
还有,无论是你母亲还是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梁月,你要明白,我跟你母亲,以及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并在设置免打扰时,朝兄弟陈洋,和他身后的儿子笑着挥了挥手。
梁沫秋怀梁月的时候,总跟我说希望能生个儿子,跟我一块保护她。
可我却一直幻想,她肚子的孩子会是女儿。
上天眷顾我,真的将梁月送到我身边。
身为女儿奴的我,一直将梁月视若珍宝,尽心抚养。
六岁前的梁月,会为卡通片里去世的猫咪,在后花园种小树。
也会在学前班放学后,叫着扑进我怀里,撒着娇问我,爸爸你看我画的小鸭子,可不可爱?
后来,梁沫秋开始频繁带梁月出入老宅。
八岁后的梁月,不再对我撒娇,更不爱对我笑。
她开始嫌弃外公家的红砖黑瓦,不如城市里的摩登大楼。
她一脸嫌弃对我说:
“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难怪奶奶一直瞧不上你。”
陈洋儿子爽朗的笑声,唤回了我的思绪。
见我终于回过神,陈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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