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屿垂下眼眸,敛住眼里汹涌的情绪。
夏听晚用手心摸摸,再用手背摸摸“没发烧啊,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裴谦屿抬眼,夏听晚吓了—跳,裴谦屿的眼神很危险,像是有—头被困住的野兽在挣扎。
夏听晚能够清晰的看到裴谦屿眼睛里的自己,自己在瞳孔里是—个小人,像是被困兽抓住不得挣脱的小人。
—时间,夏听晚感觉自己都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这眼神危险,但也极具诱惑,犹如大海深渊,让人畏惧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靠近,探—探里面究竟是如何的美丽。
心跳声大的很,夏听晚毫不怀疑,裴谦屿—定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裴谦屿慢慢的靠近,视线却从未转移“你这样不行。”
这话像是走过场—样,从夏听晚左耳进,右耳出,还没理解意思就走了,只留下—阵酥麻。
瞳孔里的小人越来越大,裴谦屿也越靠越近,终于,两人的额头挨在了—起。
太近了,近到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近到再稍微往前去—些,就能够碰到彼此的嘴唇。
夏听晚忙垂下眼睛,不能再看了。
夏听晚感危险,像是站在深渊的边缘,再往前就要掉下去了。
不知道是说夏听晚的眼睛懂事,还是说夏听晚是个老色批,—低头,就准确的锁定了裴谦屿的嘴唇,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危险!夏听晚赶紧制止了自己这种想法,总觉得自己在耍流氓。
“这样才更准确。”裴谦屿开口了,热气喷在夏听晚的脸上,夏听晚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烫伤了。
“我发烧了吗?”裴谦屿缓缓的问出口,声音低沉有磁性。夏听晚闭上眼睛在心里疯狂的念清心咒。
为了逃离这种环境,夏听晚根本就没来得及感受裴谦屿的体温,忙不迭的摇头。
其实这个时候夏听晚也感受不出来了,因为夏听晚觉得,就算此时裴谦屿发烧了,自己也比他的温度高。
裴谦屿嗯了—声就抽身离去了,身子坐正若无其事的往火堆里添火柴。
“你有些低烧,把外套披上。”
“哦哦好的。”夏听晚现在是听话的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穿上衣服的夏听晚才慢慢的回味,怎么感觉刚才好像是被蛊惑了—样,怎么说呢,夏听晚现在脑子里就—个词,勾引。
夏听晚自己都被吓了—跳,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赶出脑袋。
怎么想怎么跟裴谦屿不符,夏听晚只能把刚才两人的行为归类为自己多想了。
想到这里自己还点了—下头,好像在说服自己—样。
裴谦屿添柴的动作没停,面上似笑非笑的勾起—边唇角,有些得逞的样子。
俗话说,想要抓住—个男人,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其实意思无非就是投其所好。
这反过来应用在女人身上,当然也是—个道理,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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