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白了一眼,难怪我总觉得乐乐这孩子三观有些不正,怎么教都教不会,原来是遗传。
林梦看向我:“这什么年头啊,怎么小三也能上桌说话了?”
论骂人,我跟林梦还没怕过谁。
高中时年级的刺头男看不惯我跟林梦,经常想方设法地找我俩麻烦。
后来那个刺头男好像因为家庭原因转学了,我跟林梦反倒因为反抗她结下了革命友谊。
那个小三显然没想到我们这么猛,大概一直以来我都是一种软弱胆小的形象,她一时没想到反驳的话。
最后我们转身要走,她在原地跺着脚气愤地说:“不就是一个名分而已嘛,明天我们家李诚就跟你离婚!”
我回头,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跟林梦快速买完东西离开了超市,不想在这个晦气的地方多呆一秒。
没过几天,李诚便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他这下才真的慌了。
他收到传票的第二天大清早,我公司楼下就堆满了人。
看到人群中心的那个好像是我婆婆,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
“让让,让让,什么情况?”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7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