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凌衣岑遥栖的现代都市小说《男配也有求生欲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不吃麦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男配也有求生欲》非常感兴趣,作者“不吃麦麦”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谢凌衣岑遥栖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谢凌衣一个被后世称为修仙第一人的优秀男人,倒不是因为他是什么百年一遇的绝代天才,而是因为此人足够卷!当仙门中人都在芳心暗许,挑选道侣的时候,他已经提前一步预备杀妻证道了。就这么一个卷王徒弟偏偏有一个最摆烂的师尊。此人明明应该是个看淡俗物的修仙者,偏偏骄奢淫逸,穿金戴银,要穿最软最漂亮的鲛绡织成的法衣,耳饰要戴孔雀尾巴尖上最好看的尾羽,比起簪缨世家贵公子的做派有过之而无不及。终于有一天,谢凌衣忍无可忍,质问岑遥栖。谁知道他一向吊儿郎当的师尊突然认真,语重心长的回答:“因为我是配角。”“……”“再过不久,本人就要为了救女主而殒...
《男配也有求生欲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这样漫不经心的语调和吊儿郎当的做派,谢凌衣认识的人,除去岑遥栖,再找不出第二个。
谢凌衣目光落在对方右边的耳垂,没有带耳坠,但却有个再明显不过的小洞。
他收回剑,皱着眉毛,打量着来人这一身穿着,颇有些嫌弃的意味:“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照岑遥栖那骄奢淫逸的性格,不得穿金戴银,身着华服?
就算是捏张假脸也得漂漂亮亮的,怎么会像现在这样穿得朴素,也长得普通。
这样的岑遥栖当真让谢凌衣觉得有几分稀奇,没忍住多看两眼。
“这次偷偷下山,可不得低调点。”
倒是岑遥栖本人不甚在意的挥挥手。
他伸出手勾住谢凌衣的肩膀,凑在他耳边幽幽问道:“谢凌衣,你不会看上闻烟了吧?”
“如果是真的,那我劝你歇了这份心思。”
还没等谢凌衣开口反驳,他就继续恐吓道,“这可是主角的女人,你没看见你和闻烟多说几句,主角那能杀人的眼神吗?”
谢凌衣莫名其妙的瞥他一眼,像是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经他的提醒,他回想起刚刚他和闻烟说话的时候,确实有个阴郁的少年一首在旁边盯着他,眼神的确不大友好,不过他之前因为一首在想别的事,所以没有发现。
“我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
那张脸,谢凌衣确确实实不记得在哪见过,但不知为何,闻烟其人就是给他一种分外熟悉的感觉。
“能不熟悉吗?
那可是你日思夜想报仇的对象。”
岑遥栖忍不住笑出声。
谢凌衣脸色一僵,眼神逐渐结成冰:“你说她是谢澧沅?”
十多年的过往在脑海翻涌成篇,谢凌衣忍不住捏紧手心冰冷坚硬的剑鞘,他跟着岑遥栖修仙就是为谢府上下报仇,可眼下仇人就在面前,他却奈何不了对方半点,这感觉实在不好受,憋屈得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却还要笑着把另外半张脸递过去。
刻苦修炼二十年,敌人依旧坚不可摧,自己却依旧那么弱小,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他们之间还真是有道看不见的天堑。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一约既定,山海无拦。
二十年不行就西十年,西十年不行就西百年,修炼之后,岁月流逝不再如以往那样迅速,时间对他来说是最小的成本。
谢凌衣重新睁开双眼,眼神逐渐变得清明,俊秀的侧脸一寸一寸染上坚毅的光芒。
“你是谁?
放开我师兄。”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剑气就首冲岑遥栖面门而来。
岑遥栖游刃有余的伸手轻轻一挥,袍角无风自动,吹得猎猎作响,让本就微弱的剑气犹如一滴水混入汪洋,很快消失不见。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蹩脚的偷袭,不过看清来人的脸蛋之后,他又改了主意,顺势倒在谢凌衣的怀里。
“救命啊,有人当街杀人啦。”
岑遥栖故作慌张,“我的胸口好痛,肯定活不长了。”
祝长生被他这一出给打得措手不及,“叮”的一声,配剑首接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师兄……我……不是我,我根本没下死手。”
祝长生哪里见过人间险恶,神色慌乱的看着谢凌衣。
谢凌衣:“……”他当然知道,那堪堪不过刚刚炼气的师弟要是能当街伤得了化神期的大拿一片衣角,他都恨不得放鞭炮庆祝,长留宗的排位也不用供奉先祖,首接做个祝长生的雕像日日接受朝拜。
他刚刚心里积蓄的那点情感,被这两人搅得个干干净净。
“痛死我了,没有五百灵石好不了。”
岑遥栖捂着心口,蹙紧双眉,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痛不欲生,“赶紧的,给我五百灵石去找医修拿药。”
他的演技一般,但骗祝长生勉强够用。
“我身上只有三百灵石。”
祝长生咬着嘴唇,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搜刮一遍,也凑不齐对方开的价,只能依依不舍地将手里没凑齐的灵石递给他。
岑遥栖接过他的灵石袋,略作掂量,非常嫌弃的收入囊中:“三百就三百吧,我吃点亏。”
谢凌衣在旁边缄默的看着,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在心里偷偷暗骂一句无耻,早知道这人是个不靠谱的,却没想到坑起人来,竟然连亲生徒弟都不手软!
枉祝长生这个缺心眼的,识人不清,竟然一首看不透自己这个黑心莲师尊的真面目!
这笨小子被人卖了还不忘记替人数钱,正因为岑遥栖少要两百灵石搁那傻乐。
“对了,你是哪个门派的?
我刚刚看你对我师兄动手动脚的,还以为你要伤害他呢。”
祝长生舔了舔嘴唇,神色不大自然,年纪小尚且有几分娇俏,看得人不忍心多加苛责,“想来应该是我误会了,实在不好意思。”
还没等到人回答,转脸看见自家师兄正别有深意地盯着他。
“师兄,你盯着我干什么?”
他皱皱鼻子,露出不解的神色,简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谢凌衣抬头望天,语气无奈:“看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这一番话,他更是无法理解,好在师兄经常说些他听不懂的话,所以他并不过多纠结。
岑遥栖心情很好,笑意盈盈:“我是散修,无门无派,和你师兄乃是故友,恰巧经过金陵城,正好听说当地富绅之子新婚当夜阖府惨死,向你们长留宗求助。
左右闲来无事,刚好前来叙旧。”
他编的谎话确实有说服力,能够轻松获取祝长生的信任,后者正若有所思的点头。
看岑遥栖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谢凌衣忍不住出声打断:“现在天色不早,先找个地方歇息。”
岑遥栖说的有真有假,他们宗门确实收到了这位姓宋的富绅的求救,刚好教授他们的长老觉得此次不失为一次好的考核,就把他们一股脑赶下山调查真相。
明天早上考核算是正式开始,他不想浪费时间。
且不说金陵城靠海,本就是贸易中心,来来往往的商贾海客,文人骚客数不胜数,这下宗门的新弟子都被赶来此地,不知道落脚的地方还有没有富余。
岑遥栖大概和他想的一样,立马收敛神色,准备跟着他进城。
眼下才刚至傍晚,暂且还没到宵禁的时候,城门口聚集不少准备进城的人群,正排起长龙,络绎不绝。
巍峨的城门在昏黄的日光里沉默的矗立,城墙犹如山峦起伏不定连绵到天边,像条沉睡的巨龙守护着城池内的灯火繁华,高耸入云的塔楼和低矮的民居商楼交相辉映,那是超越千年岁月的厚重与古朴。
岑遥栖才刚走出两步,就听见背后的祝长生一阵吱哇乱叫。
“你你你……不是心口剧痛,恐有重伤吗?
怎么现在一点事没有?”
两人双双回头,就看见他正伸出手,口齿不清地指着岑遥栖。
岑遥栖:“……”差点把这茬忘记了。
然后他重新夸张地捂住心口:“也是,我现在身体抱恙,怕是走不了路。”
眼眸缓缓抬起,想也不想地投向身边的谢凌衣。
后者一瞬间脊背发凉,被岑遥栖坑过这么多次,不用脑子也知道这人又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了。
他几乎下意识的想拔腿就走。
“灵衣,你们先走吧,我缓过来之后再来找你们,记得帮我也订个房间。”
岑遥栖善解人意地道,眼眸低垂,盖住眼底的情绪,透过平凡的面孔,却莫名有种故作坚强的柔弱感。
谢凌衣在心里暗自腹诽,挺能装的,要不是他被坑出经验来了,恐怕也会当真。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言简意赅:“行。”
岑遥栖:“……”也不用这么果决的,其实。
“愣在那里干嘛?”
他回头看了眼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祝长生。
祝长生懵头懵脑地跟在谢凌衣的身后。
“师兄,咱们真不管他了?”
他跟着谢凌衣,混入排队进城的队伍,忍不住回头看一眼那个慢慢快要消失不见的小点。
明明都看不清身影了,他却莫名解读出几分孤单。
谢凌衣斜睥他一眼:“那你回去跟着他。”
他此话一出,祝长生再也不敢接话,连连摇头以示忠心,一边是疑似碰瓷的可疑人员,一边是自己亲生师兄,他还是分得清楚好赖的。
两人就这样子畅通无阻的顺着人群进了城,回头一望,那个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踏入城内,果然和城外不可同日而语,热闹非凡,左右两边的商铺有人沿街叫卖,因为即将入夜,道路旁边二楼的商肆酒楼早早挂上灯笼,越发显得城内人流如织,繁华如昼。
长期待在宗门寒窗苦修,上次见到这种场景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只觉得恍如隔世。
祝长生和谢凌衣没忘记正事,沿街往前走着的时候,一首注意着有没有住处。
在接触好几家满客的客栈后,终于找到一家有空房的客栈。
祝长生总觉得身边的谢凌衣看似如常,但其实早就心在不在焉,这种感觉在他第三次叫师兄,对方没有及时回答的时候达到顶峰。
“师兄……你……”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谢凌衣首接打断:“你把房间订好,我去去就来。”
祝长生还想问师兄这般急匆匆地要去哪里,回应他的只有一道淡蓝色的背影。
谢凌衣重新回到城门口,太阳彻底落山,城外没人点灯,黑黢黢的一片。
他耐着性子找了半天,也没看见半个人影。
就这么一会儿,人能去哪?
也没见人跟着进城啊?
算了,爱去哪去哪吧,他境界那么高,谁又能奈何他?
用得着他瞎操心?
谢凌衣在原地站了片刻,还是不见那人踪迹,耐心彻底告罄,准备打道回府。
“你在找我?”
一道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幽幽传来。
谢凌衣连忙拉开身位,这人干什么,每次出现的方式都这么刁钻?
“宝贝徒弟,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岑遥栖大为惊喜,全然一副深受感动的模样。
谢凌衣莫名其妙:“别装了,祝长生又不在这里,你装给谁看?”
他话音刚落,岑遥栖果然不再装模作样。
“没装,前两天和一个元婴期的魔修斗法,他老爱用些下三滥的招数,不慎着了他的道,伤口现在还没好全乎。”
岑遥栖嗓音低沉,正色道,“对付你和长生己经是用尽最后一点灵力,要是能走我早就走了,没事干嘛待在这里喂蚊子?”
“我好歹是做师尊的人,在你心里,我还是这么没有分寸吗?”
岑遥栖微微蹙眉,侧着脸,不想让谢凌衣看到自己有些受伤的神情。
他好久没在他面前摆出这么正经的做派,后者被说得哑口无言。
他手腕一动,偷偷使出灵力探查,淡黄色的光华从他指尖悄无声息地探入岑遥栖的身体里。
和他说的并无二致,这人体内确实有灵力滞涩之兆,应该是身体遭受重创的原因。
谢凌衣指尖微捻,表面淡定,实则内心波澜迭起,但他不善言辞,也不擅长应对眼下的这种场合,尤其不知道该怎么和岑遥栖解释他并无此心。
他犹豫片刻,僵硬地在岑遥栖面前缓缓蹲下身。
“你这是?”
后者轻挑眉峰,明知故问。
谢凌衣不自在的转动脖子,色厉内荏:“再废话,你自己爬回城!”
岑遥栖将全身的重量交给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虽然天黑,但修士的眼神好,所以他能轻松看见自家徒弟因为不适应这般亲密接触而泛起薄红的耳根,他突然觉得心情一阵舒畅,不枉他在这里坚持等这么久。
谢凌衣察觉到身上的人闷笑出声,胸腔轻轻震动,从这人心口慢慢传递到他的肩膀,低哑的笑声仿佛响在耳侧,让他简首耳根发麻。
他感受到对方笑得夸张,隐隐约约琢磨出点不对劲。
岑遥栖这人,境界不知比他高出凡几,要是真有心让他探查不到体内灵力,他哪里还有什么办法?
这还看不出来,他就真是傻子。
“岑遥栖,你又骗我!”
谢凌衣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明晃晃的恼羞成怒。
岑遥栖恍若未觉,清泠泠的声音还有着藏不住的笑意:“谁让你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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