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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都市孤儿:全能警察从实习生做起》精彩片段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花爷年纪大了,但也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
他承认之前派刚子带人出手,想“请”张旸来自己这里小住几日的打算孟浪了些,好在仇没有结死,吃亏的是自己人。
这样手段狠辣,有雷霆杀伐的狠人,能够化敌为友最好。
五万块就是他的赔礼。
这边花爷的打算,张旸不清楚,也没关注。打发了三人后,便从公园侧门离开,打了一辆车重新往分局去了。
下车进了分局,到了刑侦大队的地方,周俊已经迎了出来。
“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里面说。”张旸摇头。
“好。”
两人进了会议室,刚刚坐下,刘常山和一位穿着牛仔裤,灰色T恤的女警走了进来,女警手里还拿着一叠纸,一张画板,和几支铅笔。
“小旸,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大队的刑警米朵。米朵,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张旸。”
米朵很漂亮,在外面绝对能算是女神了,柔和细腻的五官不失英气,齐耳短发很柔顺,笑起来更添几分颜色。
“你好,米警官。”
“你好,张旸。”
两人握了握手,张旸清晰感知到对方手上的茧子,加上其右侧后腰处的枪套,可见这位不是一个花瓶。
“说说情况?”几人坐定,周俊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着急,我先画。”
“……好。”
会议室里保持安静,只有张旸作画下笔的沙沙声。
声音不重,很急。
不过两三分钟,一幅画像就出来了。画像很逼真,完全就像是照片拍下来的一样,看的米朵眼眸瞪大,好奇的打量着对面的年轻人。
她看过张旸的资料。
这人没什么大恶,但小偷小摸不断,以此为生,可以说今天前要是碰到了,米朵肯定给对方来一个背肩摔,再揍上一顿。
可不过短短的时间,这人已经变了。
不仅走了正行,靠双手吃饭(嗯,之前也是),而且还有了一手出神入化的画技。
十几分钟后,四张人像素描搞定,分开摊在了桌子上。
放下画板铅笔,张旸开始讲解。
“昨晚我去了厚海酒吧,刚好遇到这三人。”将花爷三人的画像分开一边,张旸继续说道:
“是全金棠主动喊我上去的,当时这三人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具体谈什么不知道,全金棠也没有介绍。”
“不过他们我倒是刚好认识,中间这个,是三人的老大,诨名花爷,具体大名不知晓。只知道平日里应该混迹在北站那一块。”
“那边的扒手和仙人跳之类的活,都是这人手下的营生。”
“至于这两人,我知道是他的左右手,这个有人称呼刚哥,这个好像叫什么蛇仔,今天跟踪我的,就是这个刚哥带的人。”
“还没问你呢,他们好几个人跟踪你,你怎么跑掉的?”周俊老话重提问道。
“没啥,打跑了而已。”轻描淡写的说完,张旸不想在这事上纠缠,脸色一肃,凝重的指向最后那个年轻人的画像:
“这个人,我觉得你们得重点关注一下。”
“哦?”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目光也关注在最后一张画像上。
“这个人我不认识,更是没见过。不过,在花爷三人离开后,对方直接上楼,安保问都没问一声,我估计,他很可能是全金棠的上家派来的,花爷三人也不是受全金棠的委派,而是受这个年轻人背后的人雇佣。”
“只是让全金棠出面而已。”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这人身上,有枪!”
“什么?!”
“有枪”两个字,让周俊三人大惊失色,纷纷抬起头看向张旸,想从他的表情里探寻,是不是在开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
张旸认真的摇头,说道:“看到这人从楼上下来,我故意和其侧身而过,摸了他身上的东西,在他的后腰上,就藏着一把枪。”
“那枪我认识,七七式,不是什么粗制滥造的玩意,应该是制式的靓货。”
说话间,张旸习惯性的用上了黑话。
不过这都不重要,周俊三人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上面。
好一会儿后,周俊和刘常山还没有说话,米朵却开口了:“你说对方把枪藏在后腰上,肯定有衣服遮挡,你是怎么看到的?”
这女人的心很细。
张旸一笑,站起身走过去,从米朵身边经过,脚步不停,但手上已经多了一副手铐,随手扔在桌子上。
“米警官,现在明白了?”
看着桌子上的手铐,伸手一摸后腰处的皮套,却发现皮套的扣子完好,但里面放着的手铐,却已经不见了。
这一手,是真的震惊到她了。
实际上张旸想更让她震惊的话,完全可以掏对方腰间的枪,但那样容易作死,也容易产生误会,所以他选择了对方身上带着的手铐。
收起手铐,米朵抿嘴不说话,而张旸也重新走回位置坐下,看向还处在震惊中的周俊、刘常山。
“我拿了他的枪,发现是什么东西后又还了回去,可以说,差一点我就暴露了。”
“今天发现有人跟踪,最怕的就是那些人起了疑心,还好,最后发现是花爷的手下,便找了个机会把人给打发了。”
周俊和刘常山对视一眼。
周俊道:“好的,小旸,你提供的情报我们已经清楚了,这四个人很重要。答应你的奖金之后会转到你上一次领奖金的银行卡上,没问题吧?”
“没问题,多谢周队。”
道谢之后,张旸站起来,道:“那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行,你先回去吧。”
张旸已经帮他们很多了,之后调查的事情,肯定是他们自己来。
将张旸送到电梯口后回来,周俊马不停蹄的召开会议。
四个人的照片贴在了板子上,特别是那个年轻人的画像,直接标注了对方的危险性,言明对方有枪。
“四个人,这个花爷和手下的重要头目都盯上,另外最危险的这个,尽快查明对方的身份,是谁的手下,把能用的线人都启动起来。”
“是!”
“散会,做事!”
警方拥有人数和装备上的优势,加上花爷这个家伙一直在北站活动,一个多小时不到,对方的老巢就被翻出来了。
然后几组刑警分别跟进,并在附近建立了监视点。
另外全金棠的厚海酒吧那边,也派了眼线过去盯着。一来监视全金棠,二来看看能不能跟到那个持枪的年轻枪手。
掏出手机,张旸连电话都不敢打,看了司机一眼,隐蔽且快速的给周俊发了一条信息:“周队,我被跟踪了,见面地点换一个。”
发完信息,张旸强自镇定,扭头看向窗外。
手机震动,拿起来看一眼,是周俊的回复:“需要支援么?告诉我位置,我马上带人过来。”
看到这条回复,张旸心里一暖。
只回复了两个字:“不用。”
回复完,将信息删除,又快速将备注过周俊名字的电话号码删除,做完这些之后,张旸才松了一口气。
人民公园到了。
下车步行进入人流,身后的人果然跟上来了,而且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张旸不敢走人少的地方,果断往鹤鸣茶社走去。
现在虽然才上午九点不到,但这里的茶位已经有不少顾客坐着了。
找了个树荫下坐着,点一杯盖碗茶,外加一包瓜子花生,张旸便不管了。
这里人很多,就算是跟踪的人想做点什么,也不会选择在这里动手。
更何况,近身之下他无惧,唯一需要担心的,这些人手里是不是有枪。
所谓七步之外枪最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即使功夫再高,也怕威力巨大的火器。
不过还好,国内禁枪。
枪击案都是大案要案,只要跟踪的两人不傻,就不敢在这样的闹市区掏枪。
两个小时过去了,跟踪的两人就坐在距离张旸十多米外的茶桌上喝茶,装作聊天,一边监视着目标。
十一点十三分,两人有了动静,其中一人接了个电话,起身往后面走去。
视线扫过,一个熟悉的人影被张旸看到了。
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心里的担忧瞬间去了大半。
此人正是昨晚在全金棠的办公室里,坐在花白男人右手边的那位。也就是说,跟踪他的很有可能是那个花白男人,也就是诨号“花爷”的手下。
要说花爷手下有狠人,张旸信。
但要说他手下有枪,张旸是不信的。
毕竟只是个小偷团伙的头目,即使实力强,小弟不少,但和真正的地下团伙还是有差别。
这样的人就连全金棠都比不上。
见到正主之后,张旸放松不少,将盖碗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直接起身往公园池塘对面的小山上走去。
见到张旸动了,三人赶紧起身跟上。
上了不过七八米的小山坡,打量一番,路上确实没什么人,加之植被茂密,只要动静不大,山下的人不会注意这里。
一个闪身,张旸藏进了灌木后面。
不久,脚步声传来,三人到了。
“人呢?”一眼往前看去,张旸的人影已经没了。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看向前方的老大。
他们是一起过来的,现在目标跟丢了,就算是要怪,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你们在跟踪我?”
一道声音从旁边响起,三人豁然转身,看到了从灌木丛后走出来的张旸。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花爷的手下。怎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最多只是在棠哥那里见过一面,今天却带人跟踪我,想找麻烦啊?”
“呵呵,小子,乖乖跟我们走一趟,看在棠老大的份上,花爷只想请你去做个客,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几天后就放你离开。”
“要是不识趣,可别怪哥几个在你身上开几个窟窿。”
说着,三人掏出小刀握在手上,阳光照耀下,刀身反射着寒光。
“看来道理说不通了?!”
既然亮了刀子,多说无用,张旸眼中寒光一闪,一个疾冲右脚抬起,嘭,站在最右边的家伙被一脚踹飞出去。
解决一个,张旸伸手一揽,荡开直刺而来的匕首,侧身躲避,将斜里刺来的匕首躲开后,一侧侧踹,男人再次飞了出去,嘭嘭,两个被踹飞的家伙砸在地上,闷哼惨叫。
快速搞定两人,张旸没有放过三人中的头目,在对方再次刺出匕首的时候,用空手夺白刃的手法,一拉一绞一引,反手将对方手中的匕首,噗嗤一声刺进了对方自己的右肩。
“啊!”
这一刀真的痛。
头目低头看了一眼流血的刀口,以及扎在身上的匕首,用力想要撒开,却仿佛被铁钳卡住,丝毫不得动弹的右手。
再次抬头,看向满脸冰冷的张旸,眼底闪过浓浓的忌惮和恐惧。
不过眨眼间,两秒不到,他们三个好手就被对方全打趴下,自己还被捅了一刀。要不是对方留情,他还不怀疑这一刀会捅进自己的大动脉。
“滚回去给花爷带句话: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别招惹谁。要是再有下次,让他小心自己吃饭的家伙。”
说完,单手用力,头目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踉跄后退数步,跟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再次抬头,看到的只有一个背影。
头目眼中骇然,瞬间绝了其他想法,招呼手下简单止血后,狼狈的快速逃离。
城北,花爷的老巢。
看着正在接受止血治疗的手下,花爷脸色阴沉的抽着烟。
站在一旁的左右手之一蛇仔,看了一眼同伴,眼中幸灾乐祸的笑一闪而过,低下头低声问道:
“花爷,刚子栽了,咱们还继续么?”
“继续?你去?”
花爷的两句话让蛇仔缩了缩脖子。
他脑子转得快,手法好,是出去赚钱的,刚子脑子一般但身手好,所以要么充当打手威胁人,要么就是玩仙人跳这类活计。
两人作为左右手,各有各的分工。
现在身手最好的刚子都栽了,还毫无还手之力,被对方一打三轻松撂倒,他去?不过是送菜而已。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传来,一个穿着超短牛仔裤,吊带背心,长发披肩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看了一眼旁边的刚子,不屑的撇撇嘴,女人这才看向花爷:“干爹,那两个废物送医院了,经过检查,一个肋骨断了三根,一个断了四根,没有插到内脏,住院治疗就行。”
“嗯,还是美丽懂事。”
看到女人,花爷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说完,沉吟几秒后,高声道:“安排最好的治疗给他们,再派个人过去照顾,医药费我来出。”
这话,是说给门外的手下听的。
要是替他办事的人伤了不给治,手下的人心会散,队伍也就不好带了。
“好的,干爹。”美丽答应一声,走了过去。
待其靠近,花爷放低声音吩咐道:“拿五万块送过去,就说不打不相识,之前是个误会。”
“明白,干爹,我马上去办。”
“嗯,去吧。”
距离北站一公里多的一个老小区内,花爷和蛇仔就躲在这里。
此时住处不仅有花爷和蛇仔,还有一个长相帅气,穿着休闲装,宽大T恤的青年。
如果张旸和警方的人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认出,这个人就是在厚海酒吧出现过的那个时尚年轻人。
年轻人坐在那里,旁边放着一把七七式手枪。
而花爷和蛇仔则坐在对面,面前各放着一碗泡面吃着。
等两人吃完了,青年从兜里掏出一叠纸展开,蛇仔殷勤的拿起旁边的烟灰缸压住纸张一角。
见青年注视过来,立即露出谄媚的笑容。
蛇仔的表现被花爷看在眼里,眼底深处露出一丝黯然,随后将目光投在展开的图纸上。
青年也没多说,指着图纸中的一个地方:“这里就是放保险柜的房间,你们需要做的,就是进入律所,将保险柜里的东西都偷出来。”
“进入大厦的事情我来安排,花爷和蛇仔,你们两人都要进去,一个拿东西,另一个放风,我会在外围放风和开车接应你们。”
“时间就定在明晚八点,我们的内应会为你们留门,而且对方明晚刚好有应酬,不会突然回去。”
“好,我会办好的。”花爷一脸凝重的点头。
“嗯从现在开始,我们谁都不能出这套房子,上厕所洗澡都不能关门,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蛇仔第一个回应。
又看了蛇仔一眼,花爷才点点头,面色平淡的回答:“都这把年纪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怕看,没问题。”
确定好后,青年将图纸留下,起身拿起放在茶几上一桶没有拆封的泡面,进了厨房。
上午到了之后,青年就将花爷两人的手机收走了,只要他们不出去,就没有走漏消息的可能。
至于给干女儿的电话,也是用两个人才知道的暗语交代的,无论是青年还是蛇仔,都以为两人只是正常叮嘱聊天而已。
当然,蛇仔知道电话那头的是谁,不过他也没说。
……
“大叔,你们看看画的怎么样?”
“很好,小伙子你很厉害啊,这水平,比我们学校的老师都要高了。”大爷竖起大拇指,赞道。
“哦?大叔以前是老师啊?”
“是啊,省美院的,不过我不教绘画,而是书法。”大叔回答,跟着又问道:“小伙子你是哪个学院毕业的?为什么在这里摆摊啊?”
“不瞒大叔,我没有上过大学,高中都只读了半年就辍学了,这只是个人爱好,也只会素描。”
“可惜了。”大爷叹了一口气,随后又露出笑容:“小伙子不要妄自菲薄,你虽然只会素描,但这技艺已经非常高了,这说明你天分好啊,继续努力。”
“谢谢大叔,阿姨的鼓励,我会继续画的。”
“嗯,很不错的小伙子。”
二老拿着画,边走边聊离开了。
两人刚走,在旁边看着的几个人里终于有忍不住的上前,请张旸画一幅。
生意慢慢打开。
三组顾客之后,赚了一千三百多,都是中年以上的夫妇,还以老人居多,选的也是最贵的全身彩绘,一百五一个人。
其中还有带着孩子一起的中年夫妇,一家三口画了一张,四百五十元。
之后就消停了下来。
张旸也不着急,坐在户外折叠椅上,看着周围来往散步的游人,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旸哥?”
“是我,黑脸,道上最近有什么有趣的消息么?”
花爷和蛇仔匿了,要想打听消息,就得从行里的人入手,特别是走街串巷的三只手(小偷),他们别的不说,消息灵通的紧。
而黑脸,就是他认识的一个小兄弟,其他不说,一个嘴严和义气,就胜过许多人了,而且消息还灵。
不管是道听途说,还是确有其事,总能从他嘴里听到不少有趣的事。
两人之前也算是差点过命的交情,黑脸还说过跟他来着,不过被张旸拒绝了。
他没打算组织团伙,就喜欢安安稳稳的跑单帮,稠的还是稀的看自己本事。
“有啊,哥,你想听哪方面的?”
“现在有空么?我在人民公园北门进来的小广场,摆了个画摊。”
“行啊,有空,我马上过来,等我十分钟。”
“好,我等你。”
十分钟不到,准确的说是打完电话后八分五十三秒,黑脸一身长袖长裤进来了。
看到对方,张旸挥挥手,黑脸也看到了灯光下的画摊,然后又看到了张旸,举手打了个招呼,加快脚步小跑过来。
“哥。”
“坐啊,喝水。”拉过另一张户外折叠椅,又把旁边放着的一杯没开封的冷饮果汁递过去。
“谢谢哥。”黑脸开心的接过果汁,大口吸吮。
他是跑着过来的。
“怎么的,跑过来的?”
“嘿嘿,就在宽窄那边,有一个洋客户,跟了几分钟没找到机会接触,怕你等急了就先过来了。”
点点头,张旸没指责,以前他也是靠这行吃饭的,现在出来了,也没有理由站在制高点说什么。
“行了,说说趣事儿。”
“好嘞哥……”
刚刚开始说着,又来了一个客户,扫码之后坐下让张旸画。
黑脸儿也跟着停了下来。
“别停啊,继续说,不耽误我画画。”
“好勒……”黑脸儿继续说着,张旸一心二用。
五分多钟,一张画好了,年轻情侣看着递过来的画纸,接过去一脸开心的走了。
“哥,你这也太赚钱了吧?十分钟不到就赚了三百?”
“这也是手艺,继续说。”张旸淡笑着道。
“好呢,对了哥,花爷知道不?”
“知道啊,怎么了?”
“昨晚上大半夜的,我见他进了北站那边的一个老小区,还有他的手下蛇仔一起,哦对了,还有个一看就不怎么好惹的年轻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好惹?”张旸心里一动,果然有消息了。
这么巧,让黑脸儿大晚上的碰着了。
“那人下车的时候我看见了,眼睛铮亮铮亮的,而且花爷对那年轻人都点头哈腰的,肯定不好惹。”
“……地方记得么?”
“记得啊。”黑脸儿回答后一愣,看了下左右,低声问道:“哥,你不会是想……?”
“不关你的事。”
一听这话,黑脸儿秒懂:“好嘞哥,你放心我嘴可严实了。”
“嗯,对了,你现在一月能赚多少?”张旸想到一个问题,开口问道。
“嗨别提了哥,得看运气,好点一个月能有个六七千,差点的三千不到也有。”
黑脸儿嘴皮子活,眼力见有,加上胆子不大,技术也差了点,所以收入和张旸之前没法比。以前他干活的时候,不说多,最近两三年每月没有低过五千,多的时候破万也不是没有。
主要还是收货的人压价低。
“想过走正行么?”张旸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黑脸儿知道张旸想提携自己,只是个人知道自家各的事,苦着脸道:“想过啊,可是哥,你这行当我也没手艺啊。”
“谁说画画了?”
啪,一巴掌轻轻打在对方后脑勺,黑脸儿摸着脑袋,咧嘴笑:“那哥你说,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表面上还继续混着,不过别下手了,就找人打听消息,我每月给你五千,有紧要可用的,另外有奖励。”
“嘿嘿,这敢情好。”一听是这事,黑脸儿笑了。
这算是他的老本行了,只不过以前从没有想过这些听来的消息能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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