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宝儿秦北也的现代都市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儿秦北也是现代言情《她靠算命称霸豪门》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易升”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遵从外婆的遗愿,找上未婚夫的家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乡下丫头,无依无靠。却不知,她才是真正的大佬。...
《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高家大宅,庭院门口种植着大片松柏,几株桂花开得甚是喜人,靠近院落高墙的地方还种着一片翠竹,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院子不是很大,倒是布置的极为雅观。
走进院落大门,一股寒冷之意扑面而来。
尽管炎炎夏日,大家都出了薄汗,这寒气袭来之时,仍让所有人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秦北也锐利的凤眸扫过庭院,看似一切如常,只是这寒气的确冷得诡异,比开了空调还要沁心。
余柘揉了揉胳膊,心下不由地拧成一团,情不自禁地上前往鹿宝儿身边靠了点。
鹿宝儿皱眉,低头在余柘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他就立即出门在外面等。
高老太太和高家老爷子似是也感觉到了这股不寻常的寒意,回头对鹿宝儿道:“平时倒是不觉得,今日从寺庙回来,感觉这股寒意更甚,莫不是家里的空调一直开着,佣人忘了关门窗。”
话虽如此,可大家都知道,就算不关门窗,这寒气也不会从别墅飘到这偌大的庭院。
高老爷子手心出了一层汗,紧张地看向鹿宝儿道:“姑娘可看出什么蹊跷?”
鹿宝儿面色如常,道:“这里阴阳失衡,的确有问题。之前你不觉得,是因为你长久居住在此,身上沾染了阴寒之气。今日寺庙之行,你沐浴佛光,驱散了身上的阴寒,这一回来,便感觉异常明显。”
老太太吓得双腿打颤,拉着鹿宝儿的手,悔不当初,“都是我的错,教子无方,酿成大祸。鹿姑娘,您一定要帮帮我们。”
鹿宝儿面对老太太的请求,稳如青松道:“我有三不帮,伤天害理者不帮,违背道德者不帮,咎由自取者不帮。我既然有这术法,自然不会让鬼祟之物乱了阴阳,这是我该做的,你不用感念我的好。”
高家二老走在前面,迎面走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
鹿宝儿观他面相,只是默默别开视线,这是个命苦的主,往后恐怕落不到好。
亲生母亲早亡,父亲不仁,面上福薄,手掌无肉,骨节细弱,身材纤瘦弱不禁风,这是大半生拼搏仍旧穷困潦倒之相。
“爷爷,奶奶!”高律眼神阴郁,气质消沉。
老太太拉着他的手,介绍道:“这是我孙子高律。”
鹿宝儿朝他点点头道:“带我去你父亲房间看看。”
高家两老被安排在客厅坐着。
鹿宝儿看向秦北也,想让他跟在一起。
秦北也挺直脊背,长而卷翘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冷,对她那双眼睛,完全没有抵抗力。
他抬脚跟着她随高律上楼。
楼梯口,鹿宝儿悄悄把手伸到他的手边,小指头调皮地勾了勾他的手背。
秦北也回头,就见她眨着一双黑曜曜的大眼睛,眼底有几分怯生生的惧意。
她的表情,眼神,动作仿佛在说,‘我怕怕,要牵手手!’
秦北也一时间愣住了,脑子里尽是她平时一副端庄礼貌客气的样子。
如今她这般调皮的小动作,他是第一次见。
竟然没有丝毫厌恶。
他冰冷的嘴角抿紧,最终在她亮晶晶的眼神中轻轻地勾了勾,顺势握住她的小爪子,放在掌心捏了捏,好软!
鹿宝儿高兴地想跳起来,吧唧一口老公。
可她不敢,但她相信,将来他们的关系会越来越好。
两人之间甜蜜的冒泡,突然楼梯口,一只黑猫窜出来,朝着鹿宝儿的脸伸长了爪子。
鹿宝儿还沉浸在小幸福中,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眼看着猫爪子就要落到她脸上,秦北也将她用力一拽,紧紧地护在怀里。
“喵呜!”
黑猫尖叫一声,急匆匆地窜出去老远,站在栏杆上炸着毛,用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鹿宝儿。
鹿宝儿躲过一劫,急忙抓过秦北也的胳膊一看,四条尖细的血痕足足有十寸长,横在胳膊上不停地渗血珠子。
她顿时脸色难看,从兜里掏出纸符和一柄十寸长的桃木小剑。
“邪祟,竟然敢伤人,我要你好看。”鹿宝儿真的怒了。
她推开秦北也,脚尖踩着栏杆扶手,一个翻身就上了二楼。
她动作潇洒干练,像极了电影里的武林高手。
黑猫转身逃窜,她指尖夹着符纸燃起一簇火光,光芒中一个大大的金色符印放出光芒,黑猫吓得一哆嗦,一头撞在墙上。
鹿宝儿眼疾手快,手中的桃木短剑飞出去,直接刺穿了猫的身子,一滩黑色的血水顺着楼梯流了出来,恶臭味随之扑鼻而来。
秦北也捂着胳膊,一时间看傻眼了?
刚才一副‘我怕怕,要牵手手!’的人,如今差点儿就能飞檐走壁,杀出个血流成河。
高律来不及震惊,捂着嘴当场就吐了。
这臭味就是死尸的味道,这猫是……死猫!!!
那他后妈,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寒意袭来,整个楼梯间都冷风瑟瑟。
鹿宝儿看向高律和秦北也,道:“你们小心点儿,我先上去看看。”
她原本以为,只是高人善误杀的前妻鬼魂作祟,如今来看,这鬼魂怕是成了恶鬼。
随着黑猫死掉,二楼铺天盖地的冷气窜出来。
鹿宝儿又拿了一张纸符出来,对秦北也道:“你到我身后来。”
秦北也感觉到凉意,可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高律有些怕,也躲到鹿宝儿身后,三人一起慢慢向二楼走去。
楼梯口左边一点就是主卧,房门紧闭,隐约可以听到里面有猫的惨叫声。
鹿宝儿回头看向高律道:“你去开门。”
高律吓得腿软道:“我……害怕……”
“怕什么,里面的可是你妈,她不会伤害你。”鹿宝儿言辞肯定。
高律不懂鹿宝儿的意思,道:“你别误会,是后妈。”
鹿宝儿转身,一脚踹向高律的屁股,直接将人给踹到大门上,解释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后妈早死了。如今这里面的后妈,就是你亲妈的魂魄附身。”
啥?
高律一阵头皮发麻,想转身跑,奈何双腿发软,根本一步都挪不动。
恰巧此刻太阳落山,阴阳交替之时,鹿宝儿脸色大变,从兜里掏出一串佛珠递给秦北也道:“你拿着,若是有东西朝你扑来,就用它抽它。”
“好!”
秦北也感觉到空气中的冷意,这是阴沉沉的死亡气息,让人浑身情不自禁地颤栗,无从挣扎。
秦北也偏头,只留给鹿宝儿一个冷酷绝美的侧颜,“我又没打算娶你,别想多了。”
鹿宝儿:……
她愣愣地张了张嘴,小脸蛋一阵燥热。
他会不会觉得她孟浪了。
失算了!
秦北也……也太难撩了。
她得加把劲才行。
就在这时候,高老太太突然上前跪在她面前,祈求道:“鹿姑娘,你赶快将她收走,打得她灰飞烟灭,省得她再跑出来害人。我儿子就是被她害的,如今在精神病院,神经失常,整日说胡话,医生说照这样下去,他没几天好活,求求你帮帮我们。”
鹿宝儿挑眉,眸光立即凌厉了几分道:“你说把谁打得灰飞烟灭?”
老太太指着还在拼死挣扎的女人,被鹿宝儿冷厉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
尚秋荷纵然有错,可她也是受害者,说到底都是高人善品行不端,先做错事才有后来这些报应,这结局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尚秋荷如今死了,她若是赶尽杀绝,会无端的给自己增添业障。
高律站在母亲面前,哭得悲痛万分,“妈,你放心,你的仇我会帮你报。你别再这样了,照这样下去,你会魂飞魄散。”
失控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将目光投向鹿宝儿。
鹿宝儿上前看着尚秋荷缓缓开口,“你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留下来,害人害己。只要你愿意化了这仇恨,我便送你离开。”
女人双眼滴血,畅快地大笑出声,“杀我之人,如今消瘦如柴,神志不清,命不久矣,我也算报了仇。而两个麻木不仁的家伙,想来也命不久矣。只是可怜了我儿子,你说高家即将落寞,他该如何是好,我终究是放不下心来。”
“人各有命!”鹿宝儿悲凉地叹了口气。
高律跪在母亲面前,鼻涕横流道:“妈,我已经是大人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为我担心,就算是高家倒了,我还有一身学问,定能养活自己。”
尚秋荷泪流满面,望着儿子年轻的脸,她渐渐从暴躁中恢复安静。
她跌坐在地上,脸颊如涂了面粉般发白,伸手想要抚摸儿子的脸,却始终隔着烫人的金光。
她跪下,朝鹿宝儿的方向磕了个头道:“我且信你一次,善恶终究都有报。我走,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希望你能帮我照看儿子。”
“他已经成年,你让我一个外人,且比他还小的人照顾他?”鹿宝儿嗤笑:“你不觉得,自己又是另一个高老太太吗?”
尚秋荷顿时浑身一震,这才醒悟过来。
可不是嘛,高老太太太过宠溺儿子,以至于酿成了悲剧。
她若再这样执迷不悟,不是帮儿子,而是害了他。
她僵硬的站起身,对高律叮嘱道:“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学你爸,将来若有了媳妇,定要好好疼爱。”
“妈!”
一道阴冷的月光罩下来,鹿宝儿立即撤掉纸符,尚秋荷的灵魂化为烟雾消失不见。
身后别墅里恶臭阵阵,鹿宝儿看向高老太太道:“尚秋荷已经送走了,我也该回去了。”
高老太太却突然站起身,上前拦住了鹿宝儿的去路,“你不准走,你说我高家气数将尽,有什么依据?”
鹿宝儿皱眉道:“我观你们面相,是不能长久富贵的人。怎么,要我说话骗你们才行?”
“既然鹿姑娘有本事收了尚秋荷,那就给我们指点一些化解之法,不管多少钱,我都出的起。”老太太态度强势,没了刚才低眉顺眼的样子。
鹿宝儿笑了,“别说我没有化解之法,就算是有,我也不会为你们这种人拿出来。我话放在这里,十五天内,高家必会破产,没有补救之法。”
鹿宝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别墅,道:“还有,你高家一个月内必然有杀身之祸,而你们夫妻,会受尽折磨而死。”
老太太一听,命都要没了,她还怕什么。
她大手一挥,门口涌进十几个彪形大汉,这些都是她最近请的保镖,一直在门外守着。
她看向鹿宝儿,满脸阴狠道:“姑娘,你若是好好帮我,我会让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是你今日对我置之不理,那我只能用强,把你留下来,得罪了!”
陆长卿能让高家短短六年,身价翻了一百倍。
鹿宝儿这种术士,自然也有本事,让他们高家一直屹立不倒。
鹿宝儿第一次被人刷新了三观。
她帮了她们,不感谢就算了,竟然倒打一耙。
秦北也站在鹿宝儿身边,月光下他冷傲的眼神满是邪佞,似是对这种事情似是习以为常,浑身上下都透着几分慵懒。
他越是这样,越是给人一种窒息的危险感。
眼看着要打起来,高律上前,望着爷爷奶奶,闭上眼咬牙道:“奶奶,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鹿姑娘已经帮了我们很多,是父亲做错了事情,他应该受到惩罚。高家不会破产,有我在,我也不允许公司轻易没了。”
“糊涂!”高老太太吼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把少爷给我带走,这里不需要他。”
高律刚想狡辩,被人从后面一棒子给打晕了。
鹿宝儿往秦北也身边靠了靠。
秦北也以为她怕了,悄然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仿佛在说,“别怕有我!”
鹿宝儿抿了抿唇,嘴角笑意稍纵即逝,又悄悄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
他的背很宽,冷酷的肃杀之气散开,夜跟着冷了几分。
高老太太下定了决心,要扣下鹿宝儿,她一声令下,“给我抓住这两个人。”
保镖们蜂拥而上,秦北也握拳挥出去,一拳将一人的门牙打掉,同时抓住另一个人的手腕,用力一折,就听耳边全是惨叫声。
鹿宝儿站在他身后,一身长衫摇曳生姿,清丽的容颜从容不迫。一阵凉风吹过,一股淡淡的茶香缭绕在她鼻尖,仿佛会勾魂摄魄,让她悄然红了脸。
高老太太皱眉,见秦北也以一敌十,还应付的游刃有余,顿时面露难看。
她看向身旁的老头子。
高志鹏再三犹豫,还是慢慢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手枪。
吱呀!
刚才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高律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他勉强睁开眼,目光怼上一双绿油油的猫眼睛,吓得他差点儿大小便失禁,“啊啊啊啊!”
一连串尖叫声响起,楼下却听不到丝毫声音。
宝儿把第二张纸符燃烧丢进屋里,就听女人的尖叫声似乎要震破耳膜,这次高律听的清楚,是妈妈的叫声。
他忘记了害怕,站起身在屋里到处寻找,哭喊,“妈,是你吗?”
他寻了半天,屋里空荡荡的,只在床上找到后妈冷冰冰的尸体。
宝儿进屋,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站在高律旁边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红裙子,长发及腰,面呈灰白色,赤着脚跟在高律身后,身上邪气四溢。
她看到宝儿进门,咬牙切齿,双手握成鹰爪,阴森森地笑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错了,不得好死的人应该是你。”宝儿握紧了手中的桃木短剑,脸上丝毫没有惧意,“你三年前就死了,灵魂不散,为祸世间。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都不重要,我要报仇。”女人呲着牙,眼里都是滔天恨意。随着她的仇恨加剧,房间里的冷气更加渗人。
秦北也打量着房间,握紧了手中的佛珠,将另一只手放在宝儿的腰上,随时准备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宝儿全心和女人用意念交流,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然她肯定会高兴坏。
“你报仇的后果就是,高家破产一无所有,妻离子散,害得你的儿子失去亲人,没了后台,流落街头,余生孤苦。”
女人大吼一声,怒道:“你胡说!”
“我是否胡说,你心里清楚。高家一脉单传,老太太老爷子年事已高,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高人善被你害的命不久矣,现在就剩高律一人。他是一个受尽宠爱,从没吃过苦且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你觉得那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人撑得住吗?撑不住的后果如何,还需要别人告诉你吗?”
宝儿向来喜欢进攻,便继续开口道:“不妨告诉你,我已经给高家算了命。他们的气数尽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女人摇头,不敢相信,宝儿的话像是当头一棒,将她砸的头晕眼花,气息也随之弱了不少。
宝儿趁机,念口诀,祭出一张纸符,直接将女人收进了符纸里。
随着女人被收,房间里的几只猫,瞬间化为一团黑水,而床上躺着的女人也顷刻间变成了一堆白骨。
房间顿时臭气熏天。
宝儿把纸符放进包里,感觉腰间护着她的大手充满张力。她大眼睛眨了眨,随之身体晃了晃,直接倒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道:“我有点儿晕。”
秦北也被这房间的味道也熏的够呛,他就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无数次,也从未闻到过这种呕人的臭气。
他抱着宝儿疾步下楼。
高律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尸体变成白骨,早就吓傻了,尿裤子都不知道,直到恶臭传来。
他一边连滚带爬地下楼,一边恶心的把胃液都吐出来了。
楼下高老太太和高老爷子也闻到了腐肉的臭气,早就捂着鼻子在大门口处一直恶心的吐。
看到秦北也抱着宝儿出来,两人急匆匆围了上去问道:“鹿姑娘,究竟怎回事,这也太臭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家杀人藏尸了。
宝儿不得已从秦北也怀里钻出来,从兜里拿出纸符,道:“以我的道行,也只能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什么话赶快说。”
这时候,高律从楼上冲下来。
宝儿念诀,将纸符丢出去,一道金光闪过,纸符下面形成了一个光圈,光圈内一个女人的身影进入大家的视线。
“秋荷!”老太太最先惊叫出声。
被符纸困着的尚秋荷几次想逃走,都被符纸发出的金色光圈给弹了回去。
她无法挣脱,只能瞪着宝儿恶狠狠地咬牙,“臭丫头,多管闲事,我要杀了你。”
宝儿听了她的威胁,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嘴里念叨着,“我好怕哦。”
说完,还不忘偷偷朝女人翻了个白眼。
虽然她不是茅山派正式的徒弟,但收服几个恶鬼的本事还是有的。
秦北也握紧了手中的佛珠,拉过宝儿的手,女人忌惮地瞪圆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她自知今天已经在劫难逃,转头看向跪在她面前的高律。
高律望着母亲,泪如雨下,“妈,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死了吗?”
尚秋荷看向旁边站着的高老头和高老太太,突然昂头大笑起来,“我的确死了,儿子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嫁给你爸十七年,也有过一段幸福的时光,可到头来,他竟然为了外面的女人,对我拳脚相加,一次又一次,而你的爷爷奶奶选择视而不见。”
高律那段时间忙着高考,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回来后母亲死了,长辈们只是说母亲洗澡的时候摔晕在浴缸里,水淹死了。
尚秋荷瞪着瑟瑟发抖的两位老人,昂天长啸,“他们宠爱儿子,只会把错误怪在我的身上。那天我发现你爸外面的女人有了身孕,提出离婚,他竟然将我的头按在浴缸,把我活活闷死。我心里怎么可能不恨,我要将他们都碎尸万段。”
老太太咬了咬牙,气得浑身颤抖。
在外人面前,儿媳妇这样说她,害臊地红了脸狡辩道:“呸,做我儿媳妇,我哪有亏待你,你竟然想反过来害我。幸亏我们去陆先生那里求了佛牌,不然让你这不干净的东西得了手。”
尚秋荷气得疯狂撞击光罩,他们若不是佛牌不离身,她早就下手杀了他们,哪还有他们这般嚣张的时候。
宝儿抿了下唇,叹了口气,道:“当女人的真不容易,在娘家当公主一样养,来了婆家,既要伺候长辈,还要照顾老公,又要养育子女,到头来还落不到好,也没个人疼。真是可怜!”
她的声音很低,也只有秦北也听得到。
秦北也看了眼暴怒的尚秋荷,又看向感慨万千的小丫头。
他冷魅的眼里露出几丝凝重,一板一眼道:“我秦家的人,可不会像他们这般无情无义!”
宝儿眨了眨眼,与之对视,诚恳无比道:“真的?”
“当然!”
宝儿展颜一笑,抱住秦北也的胳膊,轻轻地抿了抿唇,“那你的意思是将来我嫁给你,你会对我很好。一辈子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也不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秦北也刚准备点头,顿时危险地眯了眯眼,盯着宝儿。
好个小丫头,竟然诓他,潜移默化地给他灌输‘要娶她为妻’的思想。
“既然看完了,我想算一卦。”郭西羽这次态度诚恳了不少。他想知道,他要做的事情,是否能成功。
鹿宝儿摇了摇竹筒,递给他道:“抽一支。”
郭西羽犹豫了一秒,伸手抽了一支。
签上写着:凶,大凶
鹿宝儿拿过竹签,解释道:“你要做的事情本就凶险万分,就算是做成了也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建议你慎重考虑。”
郭西羽浓眉紧皱,悠悠开口道:“我是想问,是否能成,会不会对我事业有影响。”
“大凶的意思是事成之后受伤导致残疾,失去最重要的人,被最爱的人记恨一生中的某一项。对事业没有影响,你可以放心去做。”
郭羽西半信半疑道:“你可算得到我要做何事?”
这要是能算得到,他佩服她。
“报杀父杀母之仇!”
郭羽西浑身一震,被鹿宝儿轻松的说出来,眼眶情不自禁地红了,“我年幼失去双亲,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在面前,他们冰冷的身体,闭不上的眼睛,成为我每天晚上的噩梦。我就算是误了终生也不会让侩子手逍遥法外,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鹿宝儿低眉,叹息一声,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天眼,道:“今日看相算卦结束了,以上部分收费十元。”
“啥?”
郭羽西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是没见过如此良心的算命先生。
鹿宝儿低头微笑,“这是基本的看相算命,我会,其他人也会,所以收费十元。”
“那……就这样结束了?”郭西羽感觉有点儿儿戏。
他以为鹿宝儿会有些不一样。
如今看来,本事是有,可没有特别的过人之处。
鹿宝儿不疾不徐道:“初来乍到,我需要结交一些权贵,用以铺路。你是我看中的第一个人,我可以为你更加准确的天算。”
同时,她也是看中他的品性。
若是奸猾之人,她收了十块钱,立即让他滚蛋。
只有可交之人,她才愿意替他天算。
她可以成全一个好人,却不能捧起一个坏人。
“何为天算?”
鹿宝儿把天眼举起来,道:“天算跳脱了三维空间,超越四维空间,像是上帝一样,站在五维的视角,来观看你的一生。以我的道行,只能为你避三难,躲三劫,看三人。”
“何为三难,何为三劫,何为三人?”
郭西羽不由地严肃起来,这听着才是一个真正神算该有的样子。
“三难,死难,病难,心难;三劫,天劫,人劫,物劫;三人,爱人,近亲,外人。”
郭西羽抿唇,眼眸露出震惊,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幽光。
他冷静了一瞬,上前朝鹿宝儿重重地弯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开口道:“鹿姑娘大恩大德,我郭西羽会铭记于心。将来你就是我的朋友,遇到什么事情,我能帮忙,必会出手。”
“郭先生不必如此。”鹿宝儿扶他起来,笑道:“今日天算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收,我的规矩,上门改风水,看墓穴,该人气运,天算等全部收一百金。”
郭羽西面色激动道:“鹿姑娘做的事情,乃是逆天改命大事,收一百金是应该的,我随后就让助理帮我准备钱。”
一百金对于权贵之人根本不算什么,若是能预知三难三劫三人,这简直就是神话一样,仿佛在做梦。
难怪当初她面对刘志国的时候,敢说出他命不久矣的话。
这家伙,怕是已经掌握了阴阳之术。
天下会看相算命的很多,但真正有本事的一个巴掌都凑不够。
跳脱三维空间的束缚,超越四维空间,能看到五维空间,这怕是已经超越了科学的探索。
他理解鹿宝儿前面说的,要与她结交朋友的原因。
这种通天本事,若是没几个厉害的朋友,她怕是只能躲到乡下,让一身本事埋没,才能活命。
秦北也纵然厉害,也不可能与所有人为敌,更是护不住她。
她要不就一直在乡下永不出头,要不就是踩着做有人,站在权利与财富的顶尖,让所有人都惧怕。
郭西羽现在完全没了初来时的轻慢与玩世不恭的态度。
鹿宝儿站起身,微微点头回礼,笑道:“我知道,我没看错人。郭先生请坐,我要开始给你算了。你且闭上眼,思绪放空即可。”
郭羽西端坐着。
鹿宝儿握紧天眼,凝神静气,天眼发出一道金光,光芒中有许多画面一闪而过。
不过是一眼的时间,鹿宝儿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一个呼吸后,她汗如雨下,两个呼吸后,她咬牙,双眼爆睁,肩膀抖了抖。
“收!”她一声娇喝,金光收回,一切恢复如常。
她放下天眼,平衡自己的呼吸,拿过手边的丝巾轻轻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等擦完,她才对郭西羽道:“可以了。”
郭西羽见她如之前一般端坐着,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倦意。
鹿宝儿直言,道:“死难在六十岁,可远离城市躲避,避过则寿长九十;“
“病难,乃是胃病所致,若是不注意会食不下咽,最后活活饿死;”
“心难,你有初恋藏于心中,若是不能割舍,会害你终身,甚至是祸及后代。”
“天劫,三十岁会遭受水灾,要记住千万不可远行;”
“人劫,小心身边刻意亲近讨好你的人,他会害你性命;
“谢谢你!”
鹿宝儿眯着眼,脸埋进他的后背,嘴角笑成一轮弯月。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在她心里他就是唯一,也是要托付终身的人。
不管他是好还是坏,她都会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他能对她好,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她开心。
秦北也回头扫她一眼,冷傲地抬起头,“我有精神病,离我远点儿。”
他拉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鹿宝儿站在原地,拧了下脸颊,再揉揉眼睛。
刚才他看到秦北也耳朵尖红了,是她看错了吗?
哎!
还在为昨晚的口误生气……
小气鬼!
虽然秦北也同意了她在家里给人算命,可鹿宝儿还是想在外面租个店面,就是怕给秦家带来麻烦。
奶奶知道后非常反对,“你一个女孩子家总是往外跑多不方便,北也都说了,一楼的杂物间给你用,三十多平若是不够,把旁边的房间也砸了,给你增加到五十平。”
“奶奶,这样会吵到你们,我心里过意不去。”鹿宝儿担心,道:“万一碰到心术不正的人,怕是家里会招贼。”
老太太却严肃道:“秦家人本来就少,多些人来往,也能热闹点儿。家里有保安,有保姆,重要的东西都在二楼,别人没事也不会上二楼乱跑。”
更何况鹿宝儿招待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跑到她家偷鸡摸狗,不是自降身份嘛!
老太太都是为她着想,她心里自然是感念她的体贴与关心。
余柘动作很快,中午就有人来帮忙把杂物清理掉。
房间足足有三十平,位于别墅一楼的左边,可以把正南的窗户的位置凿开,做成一个门。
这样以后有人过来找她,直接从小门进来,不用从那边的客厅绕路,也就不怕打扰到奶奶和其他人休息。
下午的时候,鹿宝儿有点儿困,刚准备休息一会儿,保姆急匆匆地上来禀报道:“鹿小姐,屋外有人寻你。“
“有自报家门吗?”
“有,她叫刘潇潇。”
鹿宝儿并不意外,掐着手指算了算,很快她抬头无奈地叹息一声,“我去看看。”
鹿宝儿在保姆的陪同下来到别墅门口。
距离刘潇潇父亲过世才一两天时间,人看着憔悴了不少,也没了初次见面的嚣张跋扈劲儿。
刘潇潇看到她,垂下眼皮,攥紧手指道:“我父亲过世,要把他的骨灰带回老家安葬。之前父亲交代,希望你能帮他看一块风水宝地做墓穴,保佑儿孙满堂,富贵长久。酬金方面,我们不会少你一分。”
“既然如此,前后一共收一百金,先交钱再办事。”鹿宝儿规规矩矩地站着,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严肃,不见一丝玩笑的迹象。
之前她替刘家改风水,并未收一分。
她也说过,会有人心甘情愿地给她送来。
刘潇潇手指攥紧,差点儿咬碎了一口银牙。
本来他们兄妹想把鹿宝儿匡到乡下,再收拾这个骗子。
她竟然一上来就要一百金。
“觉得为难?”鹿宝儿冷道:“当初你父亲算命捐献一半家财,为的就是保你们兄妹。如今想要葬到好地方,更是为了你们以及后代。一百金,一两都不能少,如果觉得为难,可以另请高明。乡下有不少能看墓穴的术士,花个两千块也能找块不错的墓穴,也用不着请我。”
“你……”刘潇潇磨牙,指着鹿宝儿,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很是没礼貌。
保姆上前,狠狠地瞪着刘潇潇的背影,道:“这女人看着就让人不舒服,鹿姑娘与她打交道,还是小心为妙。”
她在后面看得清楚,刘潇潇跟鹿宝儿说话的时候,拳头攥紧,低着头,眼神闪烁。明明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话却低眉顺眼。
这种万般忍耐的样子,肯定没安好心。
鹿宝儿见保姆这般维护她,心里很高兴,“放心吧,她就算再厉害,也伤不到我一分,她还会再回来的。”
“一百金可不是小数目,她愿意出吗?”
鹿宝儿笑道:“会愿意的!”
不要低估刘家兄妹对她的恨意,一百金对于刘家来说,不少,但也算不得多。
之前刘志国准备的银行卡上的钱,绝对不止这个数,甚至是几倍有余。
刘母最听丈夫的话,只要能在乡下找个风水宝地,好好地安葬丈夫。不管多少钱,她肯定愿意出。
对于刘潇潇和刘宇轩来说,给钱请人,既合了父母的心意,又能把鹿宝儿拐去乡下教训一番,何乐而不为。
果不然,两小时后,刘潇潇亲自送来了一百两黄金。
鹿宝儿亲自检验过后,让余柘把东西放进她房间,对刘潇潇道:“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七点,也就是三小时后。”刘潇潇嘴角悄然扬起一抹得意,“你做些准备,这次去乡下需要办丧事,可能需要几天。路上就四个小时的车程,半夜能到。”
鹿宝儿作为此次的风水先生,肯定是需要先给刘志国找好墓穴,再等刘志国下葬建好坟墓才能回来。
秦北也房门口。
鹿宝儿犹豫了片刻,伸手去敲门。
不出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秦北也穿着睡袍,头发凌乱狂野,睁着一双惺忪暴躁的眼,冷冷地瞧着她,“有事?”
“今晚我要去一趟乡下,估计三五天后才能回来。”
“嗯~?”
“是刘家的事情。”鹿宝儿解释道:“当初刘志国真的捐了一半家财,不管怎样,我得履行承诺保他们家富贵平安。”
“砰!”门又关了。
鹿宝儿望着带了他些许气息的大门口,眨了眨大眼睛。
秦先生又又又生气了?
这次,她好像没招惹他吧!
鹿宝儿撇撇嘴,回房间收拾东西。
她带了三套衣服,一套睡衣,一些需要用到的符纸和罗盘等。
她收拾了一大包,出门的时候,却只提着一个像圆灯笼似的可以用绳结收口的手包。
秦老太太握着她的手道:“你把余柘带上,一个人出门在外,我不放心。”
鹿宝儿看了眼旁边正在装修的储藏室道:“我交代了他盯着装修,还有些安排需要他亲自去做。奶奶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要不让家里的保姆跟着也行,好歹有个照应,我能放心。”老太太要不是身体不允许,都想跟着去了。
鹿宝儿哭笑不得。
她虽说不是顶尖高手,但也不会让一般人给欺负了。
“奶奶,放心吧。回来后,我给你从乡下带些有机蔬菜回来。”她安慰着老太太,见余柘开车来送她。
她坐上车,朝老太太挥手,“奶奶,不要担心,不会有事。”
就在车子即将开启的时候,一个黑色背包丢在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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