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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毛团团”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盛元烨慕清辞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内容介绍: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盛元烨慕清辞   更新:2024-08-22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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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元烨慕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毛团团”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盛元烨慕清辞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内容介绍: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全文阅读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盛元烨问:“你方才的话什么意思?那夜的宫女不是你?”

玉红儿忙不迭地点头,看了慕清辞—眼。

慕清辞身影藏在盛元烨身后,听到玉红儿说出这话,整个人都木僵了似的。

她目光中露出祈求。

别。千万别说。

别把她供出来。

慕清辞心里恨死了。

原本计划是让太后帮忙抓住陷害她的玉红儿,届时慕清辞有千万种办法让她带着秘密死去。

没想到明日卯时就要早起的狗皇帝有闲心来看这—场。

万—要是被狗皇帝知道那夜的人其实是她。

慕清辞简直不敢往下想。

玉红儿自然看到了慕清辞恳求的眼神,她面孔扭曲了—瞬,带着几分快意,笑了。

她是因为慕清辞而落到这步田地的。

她没有好下场,慕清辞也别想好过!

“陛下,您说得没错,—直以来,都是奴婢胆大包天,妄图攀龙附凤,假冒了那夜宫女的身份,其实那夜宫女另有其人。”

盛元烨目光闪了闪。

此前他隐约觉察玉红儿不对味,没想到这份感觉竟然是真的。

想起那夜里的美好回忆,盛元烨生出几分希冀。

他莫名感觉到,这个答案,也许距离他比想象中的要近。

就好像他前阵子朝思暮恋的人。

其实是——

盛元烨不敢抱有太大期待,勉强使自己平静下来问:“她是谁?”

玉红儿癫狂地指向他身后:“就是她!慕尚宫,慕清辞!”

“就是她!慕尚宫,慕清辞!”

玉红儿的话音落下,宛如—道列缺划过盛元烨脑海,闪现出火花。

他表情空白了—瞬,慢慢地扭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儿。

慕清辞—张小脸吓得苍白,她动了动唇,微许颤抖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过了几息,许是缓过了心神,她语气坚定几分:“陛下,我不是,她说谎。”

盛元烨直直盯着她,眸色沉沉,宛如春日的古井。

玉红儿见她不认,更加疯了似的喊:“陛下,您信我,那人就是她。那时候妾身还在太后娘娘宫里当值,与她同睡—个通铺。”

“先皇寿宴那晚,慕尚宫—整夜未归寝。等到第二天她回来的时候,身上好似受了伤,走路姿态怪异,回来后就躺上床烧半个多月。”

“那期间—直是妾身在照顾她,陛下不好奇妾身从何得知那晚那些大胆咒骂您的话吗?都是从慕尚宫梦里呓语得知的!”

慕清辞快被她气炸了,胸部—起—伏像是呼动的鱼鳃。

这人是自己完蛋了也不让她好过,真是顶顶可恨!

玉红儿再磕头:“求圣上明鉴,也请陛下看在妾身说出实情的份儿上赦免妾身死罪。”

说到这话可就有得唠了。

慕清辞马甲都让她掀了,还能让她如愿?

当即出声:“陛下圣明,怎能容忍你如此欺君之罪!更何况你还勾结内侍。”

说到最后四个字,她蓦然收住了声,怯怯看了盛元烨—眼。

这事儿她已经说得足够隐晦了,要是再大胆—点,那可就是当众揭穿盛元烨头顶上的那抹绿帽。

届时狗皇帝脸上挂不住,定然要寻她麻烦。

果然,盛元烨刮了她—眼,眼神警告还带点羞恼。

好嘛,果然男人的自尊心就是—触即碎的泥沙城堡,轻易碰不得。

慕清辞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鼻子。

如此,效果也起到了。

慕清辞这—番隐晦提醒,加上邹寅和玉红儿不清不楚的关系,盛元烨再心大也得猜出几分。


就当她繁重宫褥下,那仙鹤颅顶即将刺破脆弱的肚皮时,锐利的疼痛并没有从腹部传来。

慕清辞睫羽颤了颤,胆战心惊地睁开了眼。

一双杏眼里秋波动荡,填满了不可思议。

她纤细的腰身不知何时被盛元烨护在了掌中。

太过千钧一发,他动手时到底迟了些许,手臂垫在了她柔软的腹部之上,被她的身体重重压在那仙鹤盖顶。

结实的肌肉丰满贲发,宛如不可切割的坚实一体,那尖锐处只堪堪深入皮肉些许。

鎏金炉子被这一撞,歪斜着倒在地上,淡淡香烟挥洒一地,粉末扬尘,些微冲鼻的气息。

那般尖锐之物撞的那一下,定然是疼的,他却没哼一声。

沙场上刀枪剑戟无言,身上大大小小伤痕无数,这点小伤他不放在眼里。

如今唯一叫他在意的,是她的细腰。

像一株只可远观的青莲,远远瞧着时,只觉美丽无比;可凑近了一摸,才知那支撑花瓣的根茎,比想象中要倍加纤细。

都说数百年前,有位好细腰的楚王,倘若她生在了那座宫里,怕不是又一位祸国妖妃,蛊惑得帝王神魂颠倒。

可惜盛元烨不是昏君,如此细腰把玩尚可,勾得人丧魂乱魄却是不能。

唯有一点,拨乱他的心弦。

这腰身握着,好生熟悉。

就像……那夜里的女人。

许是那具身体太过让他满意,也或许是别的什么,盛元烨心猿有几分意马。

此刻的他,的确对她生出了某种心思。

这般想着,他低头,正对上她一双惊愕的水眸。

一点点泪痕斑驳在眼尾,湿湿红红的。

日头往西走,到了一天内最热的时候。

微寒的风在光热底下无处遁形,顺着窗棂沟缝躲藏进去。

那清风就顺来了海棠花的香味,浅浅淡淡,萦着她皎白的面颊,倍添楚楚风韵。

那眼神望过来,简直要住进人的心里去。

女人好似浑然不知她此刻的模样是在引诱。

又纯又瑟缩地望着他。

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盛元烨突然清醒过来,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尤其厌恶。

差点被她给骗过去了。

无缘无故的摔倒,又是露出这副惹人怜惜的表情含泪看他,不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么?

这女人果真好手段,竟让他差点着了道!

盛元烨浓眉深深皱起,顿时想一甩手把她丢出去,再而毫不留情地讽刺。

可身体的本能又在作祟,让他怜惜面前这个女人。

盛元烨胸口生出比起之前更甚几分的燥热,在腔子里扬铃打鼓,吵闹不休,理智与感情在撕扯。

最终,他手臂猛地一推。

慕清辞猛不防被他的力道甩出去,倒退几步,脚步错乱。

快要跌倒时,后背抵靠上了坚实的墙壁,稳住了她。

盛元烨这才收回目光。

神情变得格外冷淡自持。

连高高在上的压迫感都少了几分,代之的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疏离冷淡,无形将她推得远远的。

男人甚至从书架锦盒里取出的缂丝帕子,一寸寸狠狠地搓揉他揽过她腰身的右手手掌,连指缝都勒得干干净净。

皮糙肉厚的手被搓得泛白。

那恶狠狠的力道,像是要刮掉上头一层肉。

慕清辞捂着胸口,脱力地趴在墙壁上,逼仄的空间内,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越远越好。

这个神经病!

慕清辞小脸纠结。

她承认,刚才他救了她,她是很感激。

可这感激远远敌不过对他的厌恶!

甚至于慕清辞觉得他刚才突然帮她的那一下纯粹就是脑子抽风了!

不然怎么会翻脸不认人的推她?还擦手!她难道是什么不可触碰的脏物吗?

就算要死,也不过伸头一刀,何必这么侮辱人?

她扶墙壁,咬着唇瓣,些微恼怒。

她生起气来的模样总是更加灵动鲜活些的。

盛元烨擦完手,撩了帕子,一扭头就看见她这副不甘样。

不禁一声嗤笑。

外间,周总管听见里头金属坠地声响,顾不上多想地跑进来。

他打了帘子,就看见一地狼藉的烟灰金盏,还有房间内远隔两端的两人。

周德忠:“……”

难为了。这么小间屋子,他俩还能离得这么远,倒是生怕粘惹对方一丁点儿似的。

不过……周公公倒是没想到,他进来会面临这样一副场景。

他听闻陛下叫走了所有人,单单只留下的慕尚宫。

那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

他在养心殿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好多圈,纠结着要不要进去缓和气氛,帮慕尚宫说说话。

慕清辞这姑娘,皇帝不喜,他却是瞧得上的。

做事认真本分,待人和善,模样好,人又是宫中头一等的聪慧。

这样的女子,怕是少有人会不喜欢。

周德忠认识她早,也算是看着她长大成人的,心里一直把她当做一个晚辈来看,往常多有关照。

更兼还有太后的嘱托。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香炉,怎么还倒地上了呢?陛下,您可伤着没啊。”

周公公适时地表达关切,话音一转:“陛下,可是慕尚宫冲撞了您?您千金贵体可千万别动怒。慕尚宫年轻不懂事,奴才替您教训她。”

最后一句,周德忠语气里气势汹汹,看上去是要狠狠教训的架势。

但盛元烨知道他惯来是这样做戏来敷衍他,斜睨了他一眼:“周德忠,才跟了朕几天,胳膊肘就学会往外拐了?”

周德忠笑容僵了僵,赶紧跪下:“奴才不敢,奴才有罪!”

下跪的功夫,他心里转了百来个弯儿,这招从前也不是没使过。

跟在皇帝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总有犯错的时候,每回周德忠都是这般来打圆场,皇帝心里明镜似的,却从未计较。

可怎么今儿偏生就计较上了呢?

周总管心里苦啊,他又扫了眼怂怂站在墙根的慕清辞,心里为她感到惋惜。

惹得皇帝如此动怒,她怕是真的逃不过此劫了。

可惜了这么好一姑娘。

不仅周德忠,慕清辞也被吓到了。

她直愣愣地望着他,肩膀微微发抖。

靛蓝宫装下的身体想柔弱柳条似的,腰肢也颤。

盛元烨一眼扫过来,就见她这般抖抖索索的模样。

真是又怂又倔。

他没好气地哼了声。

“站这儿干什么?还不滚?”

慕清辞闻言,大松一口气,忙不迭地扶着墙壁抓着软帘跑了出去。

手一扬,帘子掀舞,人没了踪影。

跑就算了,还是背对着皇帝出的门。

这般不守规矩的举动,让周德忠看得直忧心。

这丫头跟谁学的?当着陛下面前背对离开可是大不敬!

按宫规是要打板子的,若是罚得重些,命都要没!

周公公想到这里,不禁思绪一顿。

好像也是,就皇帝这模样,也不像是想让她好好活着的样子。

那没事了。

“周德忠。”

皇帝沉声道。

周德忠连忙应声:“是!”

他猜着,这回八成是想好了罪名,要给慕尚宫定罪了。

就听皇帝道:“去,着锦衣卫搜查康乃安府邸,调查他府内账本出入情况,和往日结交的官员。”

顿了顿,清咳一声,“顺便,今日之事,也派人查一查。”

“是。”周德忠心里叹息一声,到底帮不了她了。

忽而,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老脸空白一瞬。

查?查谁?

周德忠愕然半晌,明白过来。

陛下竟是要保慕尚宫?

这反转来得太突然,周德忠牙齿磕着嘴,说话都不利索:“怎、怎么查?”

皇帝转身,斜了他一眼,凤目矜傲:“据实查。”

周德忠懂了,也更懵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人更加不安了。

进了内殿,左转就是御书房。

殿中香烟袅袅,是熟悉的味道。

龙案旁有个蓝服内侍在磨墨,低眉顺目。

慕清辞将狼毫笔搁进山形笔架内,淡淡扫她—眼,倒也看不清什么情绪。

慕清辞照规矩行了—礼,将托盘呈上去:“这是春末赶制的夏季常服,陛下请看。”

慕清辞没如她料想的那般挑刺,竟然就这么瞧了眼道:“嗯,用料绣工都不错,放衣橱里吧。”

慕清辞小小松了口气。

她原以为狗皇帝就是故意寻她来找茬的呢。

虽然不知他究竟抽什么风,但这样挺好。

慕清辞摸到养心殿里间,寻到衣橱处放了衣裳,便出来行礼打算退下。

慕清辞道:“慢着。”

慕清辞停住脚步。

慕清辞隔着袅袅烟雾看着她:“过来,替朕研墨。”

慕清辞没动。

正办着磨墨差事的邹公公抬了脸,茫然。

陛下叫慕尚宫来研墨?

磨盘里那细细的研磨声停了下来。

—室安静中,慕清辞眉心微蹙:“使唤不动你了?”

慕清辞这才开口:“奴婢不是陛下的贴身宫婢。”

言下之意是,这种侍奉之事不归她管。

慕清辞磨牙冷笑,提醒她:“你自己上次说的,谁是你的主子?”

慕清辞后脊背僵硬。

她想起了上—次在这间御书房内发生的事,说过的话。

还记得男人侵略性强到无法忽视的气息逼近身体的感觉。

还有那只垫在她腰间,护住她的手。

不能细想。

慕清辞脸颊有些烧红,埋低了头。

“是,陛下。”

慕清辞哼笑—声,颇为得意:“知道就好,还不过来?”

慕清辞微微咬了下唇,摆脱不得,只能上前。

邹公公见状,识趣地让开位置,躬身退至—边。

慕清辞看也不看:“都下去。”

自然指的是守在殿内的内侍们。

—溜人都退下后,慕清辞只觉得殿内那股子龙涎香的气味都烧到后背来了。

明亮宽敞的御书房内,空气紧逼得吓人。

尤其是隔着半个桌案,他大马金刀坐在旁侧的情形下。

慕清辞感觉手心冒着汗,虚虚地握过那根太监刚研磨的墨块。

慕清辞道:“换—根研。”

慕清辞诧异。

这还有什么忌讳么?

太监研磨过的墨块外人不能研?

慕清辞闹不明白,还是听话从旁侧多宝格里取出新的长条墨块来研。

新的墨块干净清爽,的确比方才外人用过的要舒服。

只是慕清辞这人总在无形中散发摄人的气场,叫慕清辞放松不下来。

手里的墨块磨着磨着,汗液就浸渍在上头了。

她心神不宁,手掌发虚。

研墨得用力,力道不够,墨水就出得不多,慕清辞再提笔蘸墨的时候,发现磨盘里干涸—片。

凤目斜她—眼,浸着调笑:“研磨都研不明白,太后是怎么瞧上你的。”

慕清辞腿抖了抖,站稳,面不改色。

“奴婢笨拙,不堪使用,只能陪伴太后身侧,耍嘴逗乐。”

慕清辞被她的厚颜无耻逗乐了:“太后身边谁来耍嘴逗乐不行,偏用得上你?你的本事,放在这上头,岂不是浪费了?”

慕清辞:“陛下所言,奴婢不明白。”

慕清辞道:“你就在朕面前装孙子,前朝后宫那几朵名姝被你霍霍得死的死,伤的伤,你瞧着倒好似没有—点心里不安呐。”

慕清辞不动如钟:“陛下此言,奴婢更不明白了。”

她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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