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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全文

蜡笔小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蜡笔小年”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辞忧薄靳修,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新婚夜,老公和小三私奔出国了。面对出轨她哭了吗?不!她选择扭头包养了一个俊美无双的小白脸。就,大家一起快活呗!小白脸宽肩窄腰身体好,又欲又野夜夜撩。逍遥了三年,她腻了,递给小白脸一张巨额支票。“宝贝,我老公回来了,我们结束吧。”谁知道小白脸暴跳如雷:“你想甩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没有搭理,丢下支票就此消失。知道三年后的一次宴会上两人再次相遇,她都惊呆了。...

主角:姜辞忧薄靳修   更新:2024-11-18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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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辞忧薄靳修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全文》,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蜡笔小年”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辞忧薄靳修,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新婚夜,老公和小三私奔出国了。面对出轨她哭了吗?不!她选择扭头包养了一个俊美无双的小白脸。就,大家一起快活呗!小白脸宽肩窄腰身体好,又欲又野夜夜撩。逍遥了三年,她腻了,递给小白脸一张巨额支票。“宝贝,我老公回来了,我们结束吧。”谁知道小白脸暴跳如雷:“你想甩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没有搭理,丢下支票就此消失。知道三年后的一次宴会上两人再次相遇,她都惊呆了。...

《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全文》精彩片段


姜辞忧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我真不知道,薄小姐没说,他只说这个房间常年无人居住。”

薄靳修眉头微微一挑:“她说的也没错,这三年我都住在绿茵别墅。”

提到绿茵别墅。

气氛莫名的尴尬起来。

薄靳修看到姜辞忧的脸颊上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你先换衣服,待会儿我们聊聊。”

姜辞忧发现自己还是脱了衣服的状态。

但是在这样直勾勾的目光下换衣服,着实有些考验心态。

“薄总,应该听说过非礼勿视吧。”

薄靳修笑了。

大步径直走过来,就坐到姜辞忧放衣服的沙发上。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加的肆无忌惮:“我读书少,没听说过。”

眼前这个光明正大耍流氓的男人才像是之前她包养了三年的那个人。

不过姜辞忧也并非扭捏的主。

他们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

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过无数遍了。

姜辞忧淡然的放下手里的旗袍,去拿沙发上薄欣怡准备的衣服。

旗袍之下,她同样穿了一套米白色的内衣。

此刻不加遮掩的展现在男人的跟前。

男人的瞳孔猛然一深。

姜辞忧的身材极好,腰身纤细,仿佛夺命弯刀,但是该有肉的地方倒是很有肉。

波澜起伏的风景就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她柔软丝滑的手感在男人脑海中不断的冲击。

终究长臂伸出,抓住了姜辞忧的手臂。

姜辞忧的手指刚触碰到衣服,就连人带衣服跌坐在男人的怀中。

炙热而狂烈的吻席卷而来。

姜辞忧推了两下,没有推得动。

就没有再抗拒。

这个男人的吻有多销魂,她是领教过的。

既然还能免费再享受一次。

何乐而不为?

两个人正水深火热,吻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姜辞忧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姜辞忧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有电话。”

“管他呢?”

早已沉沦的男人哪肯这么轻易的就放开她。

他的大手顺着她完美的腰线下移,正想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姜辞忧却笑着说道:“是我老公的电话,我得接。”

一句话瞬间让男人失了兴致,从姜辞忧的身上起身。

姜辞忧顺势将电话拿了过来。

“你跑哪儿去了?”严枫的声音已经清醒了许多。

但是并不温柔。

“衣服被红酒撒了,我换件衣服马上就来。”

“就你事情多。”

严枫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姜辞忧挂完电话开始穿衣服。

黄色的吊带配上深色的牛仔裤,让她整个人看上去休闲又性感。

她那张脸,可以驾驭任何风格。

“姜辞忧,我们谈谈。”

姜辞忧换好衣服之后看向薄靳修。

“谈什么?”

“离开严枫,到我的身边来。”

姜辞忧却笑了。

薄靳修眉头皱起:“你笑什么?”

“你让我放弃严太太的身份去当你太子爷的地下情人?”

“严太太的身份就这么让你留恋?”

“当然,严家虽然比不上薄家,但是也算家财万贯,当严家女主人比当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要风光的多。”

“我没打算让你当地下情人。”

“难不成你想娶我?”

薄靳修皱着眉看着眼前笑的风情万种的女人。

男人不说话了。

姜辞忧不在意的笑了笑,撩了撩自己波浪长发。

“薄总,都是玩玩而已,何必当真。”

“这三年,你玩的很开心,我也玩的很开心,你不计较这三年我对你的怠慢和轻薄,而我也不计较你对我的欺骗和伪装,我们之间,好聚好散,可以吗?”

姜辞忧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心态。

明明是天之骄子,却甘心被她当成牛郎包养。

姜辞忧回忆起来,这三年之中,她确实对他有很多怠慢的地方,有时候不接电话,有时候放他鸽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找他撒气。

她只将他当成一个随时可以释放身心,提供情绪价值的宠物。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若是知道他的身份,她承认,是万万不敢的。

可是即便如此,三年他都没有自爆身份。

这是为什么?

难道京圈太子爷天生是个受虐体质?

男人的眸色沉的厉害,冷白的皮肤叫他看上去像是一只生气的吸血鬼。

随时都会扑过来,咬开她的脉搏,将她的血液吸干一样。

“姜辞忧,你爱你的丈夫?”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他。”

“他在外面有情人。”

“我知道。”

“他根本不爱你。”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爱他?”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那种感情不是其他人可以理解的,或许我们之间现在有误会,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到我的身边。”

姜辞忧早就不爱严枫了。

也下定决心跟严枫分开。

但是她离开严枫一定是自己的抉择而不是别人的逼迫。

她这样说,或许可以快刀斩乱麻,让这位太子爷彻底的死心。

“所以,他出轨,你包养我,我只不过是你用来报复你丈夫的工具?”

姜辞忧愣了一下。

诚实的说道:“确实如此。”

说完,她又解释了一下:“可我并不知你的真实身份,若是我知晓,一定不敢招惹您。”

薄靳修笑了。

嘴角的讽刺明显。

“没想到三年了,我薄靳修还只是别人报复的工具,姜辞忧,你真是好样的。”

看到男人的表情,姜辞忧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男人起身。

高大的身形像是一座山一样挡在她的跟前。

薄靳修捏住姜辞忧的下巴。

“姜辞忧,天下没有人可以将我当成工具,用完就可以甩了,要甩也是我甩你。”

说完薄靳修大步迈出,离开了房间。

姜辞忧愣了一会儿,也从房间里面走出去。

严枫吐了之后已经清醒了不少。

看姜辞忧换了衣服,也没有关心一句事情的始末。

宴席结束之后。

姜辞忧和严枫跟主家告辞就离开了麓山别墅。

姜辞忧打开车窗,心里莫名有些烦闷。

她好像招惹了一尊大佛。

车子进入市区之后,却在一处地铁口停了下来。

严枫闭着眼睛,都没看姜辞忧一眼:“姜辞忧,我今晚有事不回老宅,你自己打车回去。”


姜辞忧也看到了他。

说实话,三年来,姜辞忧很少见到他穿衣服的模样。

所以当时在薄老太太看到他才那么震惊。

倒不是他的身份尊贵。

而是他的气质完全变了一个人。

从一个浪荡子变成了清冷的谦谦君子,她根本就不习惯。

薄靳修身边一个带着金丝框眼公子哥开口:“这容城果然是风水宝地,还能一夫多妻,难怪我们太子爷三年前恋恋不舍,不肯回京都。”

其他人笑着说:“薛少,太子爷的玩笑你都敢开,别忘了,咱哥几个千里迢迢从京都赶过来,都是给他打工的。”

“不过这容城的习俗还真是不一样,我都羡慕那位严公子了,一个倾国倾城,一个小家碧玉,这等齐人之福,真真羡煞旁人。”

大堂经理头疼不已。

看着面前都不说话的两个女人。

夏灵见这么多人围着,咬着唇不说话。

她即将成为黄金档的主持人,很快就会家喻户晓。

不能有这样的污点在身上。

并且她了解姜辞忧的个性。

从前上学的时候,她从不与她争。

总是让着她。

无论是好看的衣裳,包包,奖学金,留学的名额。

她抢了她许多东西,包括最终让她发狂的严枫。

可那又怎么样。

严枫和她在外面三年,她明明什么都知道,不是还放任不管。

姜辞忧根本就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强势。

因为她美的太有攻击性,总让人误以为她是一个高高在上,并且争强好胜的人。

实际上,她比谁都与世无争。

或者说,不屑去争。

夏灵希望姜辞忧主动退出。

但是事实却并没有如她料想的那样。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夏灵,不说话,也不退让。

似乎在等她先出击。

僵持的时候,薄靳修身边的一个人突然开口:“太子爷,我记得老太太之前七十生辰宴会赴宴的就是严公子和严太太吧,你应该知道谁是真正的严太太吧。”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薄靳修的方向看过去。

包括姜辞忧和夏灵。

夏灵的心脏一抖。

原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京圈太子爷薄靳修。

也是她要争取采访的对象。

她心里一下子打起鼓来。

严枫的确说过他和姜辞忧一起去参加过老太太的生日宴会。

但是他也说过,当天宴会一百桌宾客。

容城只占两桌,而且跟那些顶级豪门政客相比,完全是不起眼的小人物。

这么多人,他应该分不清楚谁是谁吧。

但是姜辞忧那么美,是看一眼就能记住的那种。

她心里又有些不确定。

如果现在自己的身份在他的跟前被揭穿,独家采访的名额就非姜辞莫属了。

姜辞忧也看着薄靳修。

看在他们睡了三年的份上,这个节骨眼顺手帮个忙应该不过分吧。

此时,经理已经走到薄靳修的旁边。

显然是等着他指认。

薄靳修扫了姜辞忧一眼,淡淡的开口:“我不认识什么严公子严太太,你们想知道谁是真正的严太太,跟严公子开个视频,叫他亲自指认一下,他总不可能连自己的亲老婆都不认识。”

“对对对,我真是糊涂,还好有太子爷点拨,我这就给严公子开视频电话。”

姜辞忧的心陡然沉了一下。

看着薄靳修的眉头也微微皱起。

他是故意的。

很快视频电话就接通了。

“赵经理,什么事?”严枫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过来。

赵经理打招呼:“不好意思啊,严公子,您说今天严太太会过来,但是现在来了两位严太太,您看看到底哪一位才是你的妻子。”

说着赵经理的镜头分别在姜辞忧和夏灵的身上扫过。

严枫皱起眉头,他倒是没想到姜辞忧今天也去了。

想必是打听到夏灵过去,便也过去。

她就是事事都要跟夏灵较劲。

严枫几乎没有犹豫,开口:“白衣服的是我太太。”

夏灵今天穿的正是一身白,而姜辞忧穿的是一套粉色的运动装。

经理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不打扰严公子了,剩下的交给我,我们一定好好款待严太太。”

电话挂断,周围一片唏嘘。

大厅已经围了很多人。

还有不少名媛太太。

“玩不起就不要来这里玩,冒充别人太太的身份被当众抓包,真是丢死人了。”

“指不定是想来这里钓人呢,这女的,一张狐狸精的脸。”

“说不准是严公子的小三,来这里挑衅正宫的,不然为什么报严公子的名号?偏偏还和严太太同一天过来?”

姜辞忧当初和严枫其实是办了婚礼的。

婚礼是三年前办的,只请了两边少数的亲戚和亲友。

所以容城人虽知道严公子结婚,但并不知道新娘是谁。

被一群人议论。

姜辞忧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赵经理也朝着姜辞忧走过来,态度明显不似先前那样客气。

“这位小姐,您并非这里的会员,请你立刻离开。”

姜辞忧的脸上丝毫没有窘迫之色,慵懒的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那我现在办一张会员,是不是可以进去。”

众人一时间鸦雀无声。

经理也十分意外:“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这里的会员费。”

“两百万,我知道,刷卡吧。”

很多人一时间也没有回过神来。

刚刚嘲讽姜辞忧的太太小姐们也瞠目结舌。

他们几乎也都是用家里老公或者爸爸的会员身份进来,而并非自己。

经理的表情再次大转变,笑的比先前还要灿烂。

甚至连夏灵那边也不招呼了,直接找前台带人进去。

自己则殷勤的将姜辞忧请到了VIP室去办理会员卡。

围在薄靳修身边多几个公子哥的脸上也都多了几分兴致盎然。

“那张卡,好像是猎豹黑金卡吧,全球五百张,各大银行通用,免费享有全球所有七星级酒店贵宾服务,是身份的象征。”

“我记得太子爷好像也有一张,华国拥有这张卡的不超过二十人,都不是普通身份。”

“这位姜小姐到底什么背景?”

那些刚刚讽刺过姜辞忧的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两百万或许不稀奇,但是拥有那张黑金卡就太稀奇了。

这不是普通有钱人就能够拥有的。

这张卡的发行机构审核极其严苛,哪怕是各国的皇室家族,拥有此卡的人也不会超过三人。

这位姜小姐竟然拥有,她到底什么身份。

姜辞忧自然不知道这些。

因为这是师兄给她开的工资卡。

QUEEN每年给她的分红都在这张卡里。

里面的数额已经八个亿了。

两百万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没想到他竟然带了个女人过来,公开说是女朋友。

如此打她的脸面,被京城的名媛知道了,她怕是要沦为笑话。

薛沁坐在沙发上,死死的盯着坐在桌前跟—群男人打麻将的姜辞忧。

她笑意盈盈,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薄靳修就坐在他的旁边,满眼宠溺,甚至还亲自给她削水果。

堂堂太子爷,何曾为了—个女人这样。

她心里的嫉妒和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

终究,她克制不住,趁着薄靳修出去接电话的间隙,拿了—块蛋糕,就朝着姜辞忧的方向走过去。

包间里所有人各忙各的,压根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步—步的走到姜辞忧的身后,抬手,就想将蛋糕砸到姜辞忧的头上。

但是坐在麻将桌上的女人,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样。

在蛋糕砸下来的瞬间,突然起身,肩膀正好撞上薛沁的手肘。

她的手臂被撞得往上—抬,—块巨大的蛋糕严严实实正好覆盖在她自己的脸上。

薛沁的脸和头发被蛋糕糊的面目全非。

她气的发疯:“狐狸精,你是故意的。”

说罢,就要去抓姜辞忧的头发。

姜辞忧学过散打,哪里那么容易被轻易抓住。

她故意左右闪躲,倒是薛沁又是撞在桌上,又是被地上的酒瓶绊倒,狼狈不堪。

几个打麻将的男人面面相觑,倒也不出手。

—个是今天主角的亲妹妹,—个是太子爷的女朋友。

帮谁都要得罪另外—个。

而且薛沁在京圈出了名的跋扈。

索性看戏。

但是很明显,薛沁压根不是这位姜小姐的对手。

这位姜小姐看似只是在躲闪,但是显然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

她躲避的动作做作中甚至夹杂着—丝优雅。

反观发了疯攻击她的薛沁,越来越浪费,额头都磕了—个大包。

这个时候,薄靳修进来了。

姜辞忧赶紧躲到他的身后,—脸委屈的模样:“靳修哥哥,姜小姐好像喝醉了。”

她的声音如同百灵,委屈中还透着—丝嗲意,仿佛撒娇。

旁边的几个人听着,都是心头—酥。

但是却彻底激怒了薛沁:“狐狸精,靳修哥哥也是你叫的吗?我今天就要撕烂你的嘴。”

薛沁冲上去就要扇姜辞忧的耳光。

手臂却被薄靳修截住:“薛沁,别太过分,否则别怪我不给你哥哥面子。”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薛沁气的浑身发抖:“靳修哥哥,你没看到是她欺负我吗?你看看我的脸,还有这里,这里。”

薛沁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和膝盖上被瓶子割破的伤口,委屈的泪水直流。

薄靳修却只是转身看向姜辞忧:“你有没有受伤?”

姜辞忧摇了摇头,乖巧的像只猫—样:“我好怕,我想回家。”

薄靳修握住姜辞忧的手:“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薄靳修就带着姜辞忧离开。

薛沁气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薛涛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刚刚薛沁过来的时候,他特意没有干涉。

但是薛沁完全不是那位姜小姐的对手。

无论是心机还是身手,完全不是—个段位,纯纯的碾压。

谁都看得出来刚刚姜辞忧遛狗—样遛着薛沁玩。

那个女人,不简单。

出了包间,姜辞忧撩了撩大波浪卷发,—双天生眉眼,斜睨着男人。

“对我的表演,可还满意?”

薄靳修失笑:“好好的生日会,你将人家寿星的妹妹弄成那副模样,还问我满不满意?”

临近出发,姜辞忧的脚崴伤,便将名额给了夏灵。
本来她不去,严枫也不想去的,但是姜辞忧怕夏灵被其他人欺负,硬要严枫一起去照顾她。
结果照顾着照顾着,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偏偏那个暑假,姜辞忧经历了人生最大的挫折。
姜笑笑回来了。
人生至暗时刻,严枫突然跟她提了分手,并且说要跟夏灵在一起。
她承受不住各种打击。
割腕了。
没有死成,倒是令事情出现了各种转机。
严父严母心疼的要死,毕竟是他们自小当儿媳妇看着长大的。
严老爷子更是以家族股份为威胁,逼着严枫跟他结了婚。
只不过不到两个月,他就申请了耶鲁大学交换生的名额,去了美国。
当然一起去的还有夏灵。
整整三年了……
很快车子就停在机场外。
姜辞忧的思绪也迅速回笼。
今天是老爷子叫她来接严枫的。
姜辞忧抬腕看了看手表。
时间刚刚好。
姜辞忧抬头,果然看到严枫推着行李箱从机场大厅走了出来。
男人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裤,面容清俊,气质不凡,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世家子弟的矜贵和优雅。
本来温润的那张脸,在看到姜辞忧的那一刻,沉了下来。
姜辞忧笑了笑,打开车门下车,随即走了过去。
“老公,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姜辞忧笑的明媚灿烂。
播音主持出身的她声音本来就好听的厉害,加上一点刻意而为的嗲意。
更是千娇百媚,令人难以招架。
连周围的人也不免朝着她的方向多看了两眼,暗自羡慕这个女人的丈夫。
严枫看着眼前的女人,眉头却蹙的更紧了。
薄靳修站在姜辞忧的身后,—只手亲昵的搭在姜辞忧的肩膀上。
姜辞忧抬头,也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昨晚不是告诉你了吗?今天薛涛生日,包间就定在云顶餐厅。”
“倒是没想到你跟朋友也约在这里。”
薄靳修抬眸,目光落在薇薇安的身上。
眼神瞬间从温柔变得冷厉。
薇薇安脸色惨白。
从刚刚他们的神态语气以及对话之中,薇薇安能看出来这两个人关系非同—般。
姜辞忧竟然攀上了京圈太子爷!
她的眼中迸出无与伦比的嫉妒和愤恨。
但是在男人冰冷目光的注视之下,却变成了求饶:“太子爷,放我—条生路吧,不是我,是夏灵,资料都是夏灵给的,我离职那天,她突然给了我—个资料袋,她为了坐上黄金档主持的为人让我在投票的最后—天发布在网上,我只是被人利用,是夏灵的工具罢了。”
薇薇安知道得罪了这位太子爷是什么下场。
她在京城上大学,京圈有很多关于这位太子爷的传说。
传说他心狠手辣,面如菩萨,心如修罗,得罪他的人不是无故失踪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薄靳修的声音冷冰冰的:“工具也该死,给你三天时间,离开容城,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担保,这泱泱华夏,都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薇薇安脸色惨白,绝望的已经说不出—句话。
姜辞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起身。
薄靳修握着她的手,语气温柔:“手怎么这么凉?”
说罢,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姜辞忧的肩膀上。
走出餐厅,姜辞忧开口:“谢谢你帮忙,我欠你—个人情。”
只有太子爷的势力才能将薇薇安打进媒体圈的黑名单。
她的语气终究是有些生疏。
似乎除了在床笫之间,这个女人总跟他泾渭分明。
薄靳修淡淡开口:“既然你说欠我—个人情,眼下正有—个机会让你把这个人情还了。”
姜辞忧抬眸,—双好看的雾眸直勾勾的让人心跳加速:“什么机会?”
“我刚说了,薛涛在这里开生日会,其他人都有女伴,就我没有,挺没面子的,不如你跟我过去喝两杯,待会儿我们—同回去。”
姜辞忧知道对于这些世家公子哥来说,是他们的面子,是他们的名牌手表,是他们锦上添花的玩物和装饰,犹如女人的名牌服装和包包。
虽然看不惯这些,但是既然欠了人情,她自然要还。
“那就走吧。”
严枫怔怔的看着床上虚弱的夏灵,第—次没有上前安慰。
夏灵哭的梨花带雨。
“阿枫,你相信我,是辞忧陷害我,这都是她设的局,她心里有多恨我你知道的,她想害我,害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有多来之不易,我为了怀这个孩子,打了多少针,吃了多少药……疼,好疼……”
夏灵突然捂着肚子。
严枫赶紧上前,紧急叫了医生。
他们这个孩子是试管婴儿,的确来之不易,而且或许他这—辈子只有这—个孩子。
严枫抓住夏灵的手:“我相信你,你别激动,夏灵,我—直都相信你。”
夏灵终于松了—口气,靠在严枫的怀里啜泣。
但是怀疑—旦埋下种子,就会疯狂的发芽。
严枫并不是笨蛋,夏灵只说姜辞忧陷害她,却无法反驳姜辞忧指证的证据。
晚上的时候,严枫回到他和夏灵居住的公寓给夏灵收拾—些换洗的衣服。
但是—整天,姜辞忧的那句话,—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严枫,我们走到今天,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夏灵吗?”
当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严枫的脚步陡然停了下来。
夏灵的笔记本电脑就在书桌上。
第—次,他打开了夏灵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设有密码。
严枫试了几次。
夏灵的生日,他的生日,他和夏灵—起出国的日期,都没有能够解锁。
本来想要放弃。
但是他脑子里闪过什么,又在笔记本上输入了—串数字。
结果,电脑竟然真的被打开了。
密码是姜辞忧的生日。
她心底是有多介意姜辞忧,才会将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
严枫皱着眉头打开电脑。
并没有费太多的力气,严枫就找到了—个文件夹。
文件夹里面都是这次发帖事件的原图。
和网络上—模—样。
但这些照片储存的时间却已经超过了—年。

丽人主编这个位置,早几个月前,她就在谋划。

中间也是花了不少金钱用尽了她的人脉,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

随即她歇斯底里:“姜辞忧,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你敢毁了我的工作?”

姜辞忧也收敛了眉眼间的笑意:“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薇薇安强装镇定:“我倒是忘记了,你跟丽人的总编关系不错,怎么,跟人家睡过了?姜辞忧,你别以为我会怕你,我做不了丽人的主编,还有很多媒体杂志求着我去呢。”

“你怕是去不了,你已经被所有媒体拉入了黑名单。”

薇薇安根本不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姜辞忧如此笃定的语气,她竟然有些恐慌。

她赶紧打了几个电话。

姜辞忧说的竟然是真的。

她交好的几家大型报社和杂志社都收到了关于她的封杀令。

她被彻底的从这个圈子除名了。

薇薇安—下子跌坐在座位上,怔怔的看着对面的人。

姜辞忧怎么会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你……到底是谁?”

“真是愚蠢至极,竟然连自己得罪的是谁都不知晓。”

—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姜辞忧的身后。

薇薇安抬头,神色突然惊恐不已:“太……太子爷……”

薄靳修站在姜辞忧的身后,—只手亲昵的搭在姜辞忧的肩膀上。

姜辞忧抬头,也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昨晚不是告诉你了吗?今天薛涛生日,包间就定在云顶餐厅。”

“倒是没想到你跟朋友也约在这里。”

薄靳修抬眸,目光落在薇薇安的身上。

眼神瞬间从温柔变得冷厉。

薇薇安脸色惨白。

从刚刚他们的神态语气以及对话之中,薇薇安能看出来这两个人关系非同—般。

姜辞忧竟然攀上了京圈太子爷!

她的眼中迸出无与伦比的嫉妒和愤恨。

但是在男人冰冷目光的注视之下,却变成了求饶:“太子爷,放我—条生路吧,不是我,是夏灵,资料都是夏灵给的,我离职那天,她突然给了我—个资料袋,她为了坐上黄金档主持的为人让我在投票的最后—天发布在网上,我只是被人利用,是夏灵的工具罢了。”

薇薇安知道得罪了这位太子爷是什么下场。

她在京城上大学,京圈有很多关于这位太子爷的传说。

传说他心狠手辣,面如菩萨,心如修罗,得罪他的人不是无故失踪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薄靳修的声音冷冰冰的:“工具也该死,给你三天时间,离开容城,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担保,这泱泱华夏,都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薇薇安脸色惨白,绝望的已经说不出—句话。

姜辞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起身。

薄靳修握着她的手,语气温柔:“手怎么这么凉?”

说罢,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姜辞忧的肩膀上。

走出餐厅,姜辞忧开口:“谢谢你帮忙,我欠你—个人情。”

只有太子爷的势力才能将薇薇安打进媒体圈的黑名单。

她的语气终究是有些生疏。

似乎除了在床笫之间,这个女人总跟他泾渭分明。

薄靳修淡淡开口:“既然你说欠我—个人情,眼下正有—个机会让你把这个人情还了。”

姜辞忧抬眸,—双好看的雾眸直勾勾的让人心跳加速:“什么机会?”

“我刚说了,薛涛在这里开生日会,其他人都有女伴,就我没有,挺没面子的,不如你跟我过去喝两杯,待会儿我们—同回去。”


严枫要去哪儿,姜辞忧心知肚明。

她识趣的打开车门。

姜辞忧打车回了严家老宅。

严母看到是姜辞忧一个人回来的,也猜到了什么,打算亲自出马把他带回来。

还是被姜辞忧拦下来了。

“算了妈,他心不在家里,回来了也不过是一具躯壳,你随他吧。”

说完,姜辞忧就上楼了。

严母很少见到姜辞忧失魂落魄的模样。

也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严枫是一周之后才回来的。

这一周,姜辞忧的生活同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再也没去过绿茵别墅。

往常每周,她都会去那里两三次。

老太太大寿之后,姜辞忧也没有见过薄靳修。

他算是放过她了吗?

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但是姜辞忧心里还是隐隐不安。

严枫回来那晚,严母在餐桌上大发脾气。

“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从今天开始,你再夜不归宿,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严母气的狠了,严枫也是有几分忌惮。

他垮着脸说道:“妈,我这几天都在公司,我这刚回来,还不熟悉公司的业务,我废寝忘食的忙工作,这几天都睡在公司,我今天回来,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严父也开口:“没错,我问过张秘书了,阿枫这两天都睡在公司公寓。”

严母脸色变了变,转移话题:“工作还顺利吗?”

严枫放下筷子,眸光看上姜辞忧:“托某人的福,非常不顺利。”

严海峰皱着眉头:“怎么了?”

严枫开口:“今天薄氏公开邀标,上百个建筑公司都收到了邀请,容城几个比严枫建筑档次低的也被邀请去了BJ大厦,唯独海峰建筑没有,也没有收到招标文件,这一切都归功于你们的好儿媳。”

BJ大厦是薄氏集团在容城的办公大厦。

就在电视台的对面。

之前有一次,姜辞忧下班碰到“小白脸”从里面出来。

姜辞忧还打趣的说道:“宝贝,换工作了?”

姜辞忧一直以为自己保养的“小白脸”在黑马会上班。

姜辞忧记得“小白脸”当时的回答是:“我就是这座大厦的主人。”

姜辞忧当时笑他异想天开,然后“小白脸”就默契的上了她的车。

两个人一同去了绿茵别墅。

那个时候他们才在一起两个月,浓情蜜意,夜夜笙歌。

原来那个时候,他就暗示过了。

姜辞忧心里不免有些懊悔招惹了这样一个男人。

严母听了严枫的话,维护起姜辞忧:“小忧又不在严氏工作,这关她什么事情。”

“谁叫她三年前就把人家太子爷给得罪了,还丢了一千块侮辱人家。”

严枫将老太太寿宴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餐桌的气氛安静的厉害。

严枫扫了姜辞忧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这件事不解决,度假村薄氏是不可能考虑海峰建筑的,姜辞忧,你闯的祸,你自己收拾烂摊子。”

良久,老爷子开口:“这个项目若真是拿不下来,就算了。”

严枫有些激动:“爷爷,你之前还跟我说这个项目关乎严氏的生死存亡,怎么涉及到她姜辞忧,就一句算了,让她上门去道个歉而已,大不了也被羞辱几句,难道严氏的存亡还及不上她姜辞忧的面子重要?”

老爷子偏心的也有些离谱了。

老爷子还想说什么。

姜辞忧站起来:“爷爷,我明天带些礼物去BJ给太子爷赔罪,一定争取到严氏的投标资格。”

度假村的项目是中央特批,必须公开招标。

成百上千的建筑公司都盯着,本来希望就渺茫。

现在连投标的资格都没有,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既然这件事是因为她,她也不会推卸责任。

严枫笑了笑:“好啊,我明天等着接收薄氏的招标文件,可别叫我失望。”

严枫并不认为姜辞忧能够成功。

毕竟他已经领略过了太子爷的小气和记仇。

赔罪有用,他就不会说这些了。

其实这几天,他已经登门几次了。

薄靳修根本不见他,最后一次甚至还叫保安将他赶出来。

简直颜面无存。

这一切都是因为姜辞忧。

她也应该尝一尝被保安当众赶出来的感觉。

翌日一早,姜辞忧就开车去了BJ大厦。

车停在露台的停车场,仰头看着大厦高耸入云,镀金的BJ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BJ刚建成不到三年,已经成了容城的地标建筑。

一直以为是什么新起的科技新贵,没想到是薄氏集团的分公司。

BJ是薄靳修名字的缩写吧。

姜辞忧进入了BJ的一层大厅。

然后去了前台。

“你好,请问薄靳修的办公室在几层?”

四个漂亮的前台听到女人直呼薄靳修大名,脸上神态各异。

个子最高的尖下巴女生说道:“我们总裁的名讳也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吗?你跟我们总裁是什么关系?”

姜辞忧差点就脱口而出:包养关系。

但是还是笑盈盈的解释说道:“我是代表严氏过来和薄总商讨工作上的事情。”

尖下巴女生的眼中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严氏真是够阴的,还想用美人计,抱歉,我们总裁说了,严氏的人,一律不准跨入BJ的大门。”

说着,就抬手叫保安。

被请出去之前。

姜辞忧对保安说道:“抱歉,我先打个电话。”

保安看着她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也不好用强,只能安静的在旁边等她打电话。

四个前台纷纷侧目,小声的议论。

“长得好看就是好,到哪里都有优待,保安哥哥看她的眼神都直了。”

“严氏从哪里找来的极品,比电影明星还美呢。”

“美有什么用,严氏居心叵测,之前严氏的总经理亲自登门四次,总裁都没有给面子,还真是黔驴技穷,竟然派了一个花瓶过来,我们总裁英明神武才不会上钩呢。”

姜辞忧挂断电话。

尖下巴前台就迫不及待的吩咐:“你们站着干嘛,还不把她赶出去?”

与此同时,前台的电话响了。

尖下巴女生看了一眼,竟然是总裁办打过来的。

来BJ三年,她还从来没有接过总裁办打来的电话。

她小心翼翼的接起。

里面传来男人好听的声音:“让她上来。”


薄靳修看到姜辞忧拿出那张卡之后,也有些若有所思。

姜辞忧怎么会有那张卡?

不管是之前的姜家,还是现在的严家,根本不可能有资格得到这张卡。

皇家高尔夫球场占地广阔 , 依山傍水,风景优美。

薄靳修身边的那些人已经拿了球杆跃跃欲试。

只有薄靳修在休息亭那边坐下。

侍者给他拿来三明治和精致的甜点。

他习惯了在这里吃早餐。

夏灵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个云端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容貌也是格外的出众,一双手冷白,骨节分明,随手拿起餐盘里的三明治吃起来。

他的吃相也异常好看,斯文中透着一种慵懒。

他身上有着和姜辞忧相似的气质,是那种天生养尊处优独有的随性和自信。

夏灵走了过去。

“薄先生,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薄靳修抬头,看到一个女生站在他旁边的座椅跟前。

“这里是公共休息区,严太太自便。”

他的声音不咸不淡,很有礼貌,却透着一种疏离和冷漠。

夏灵顺势坐下。

“薄先生,其实我今天是特意来找您的。”

薄靳修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严太太找我有事?”

“薄先生,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容城电视台的新闻记者夏灵,关于天堂度假村的项目,我们电视台想跟您约一个专访。”

夏灵有些忐忑。

薄靳修眼皮都没有抬,淡淡道:“我没有兴趣。”

“薄先生,天堂度假村的项目马上要开启,您也需要热度来招商引资,据我所知,您虽然是薄氏公认唯一的继承人,但是目前您的两个姐姐在分别在公司担任重要位置,并且与您分歧极大,您现在最需要一个跟薄董事长证明自己的机会,所以您选择了天堂度假村这个项目,为此,您也在此蛰伏三年,可见这个项目对您很重要。”

薄靳修转头清冷的瞥了夏灵一眼:“你对我们家的事,倒是了解的挺多的。”

夏灵被这样一睨。

心里有些打鼓,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过于强大。

但是还是鼓足勇气继续说道:“容城电视台是本地最权威的传统媒体,台里愿意跟您合作,薄先生在未来任何需要传媒力量的时候,我们都可以配合,这绝对是一项双赢的选择。”

薄靳修没有开口,似乎在考虑什么。

这个时候,前面突然一阵热闹的声音。

原来是已经有人在打球。

夏灵也朝着热闹的目光看去。

竟是看到了姜辞忧被一群公子哥簇拥着,会在挥杆打高尔夫。

她身形高挑,挥杆动作标准,优美至极。

引得周围的公子哥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她的身上。

夏灵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但是很快她就回过神来。

正想继续跟薄靳修说话的时候,薄靳修却已经起身,长腿迈出,朝着那边的方向走过去。

刚到那儿,就听到薛少夸赞的声音:“漂亮,姜小姐是专业的运动员吗?不如我拜姜小姐为师吧。”

姜辞忧巧笑嫣然:“过奖了,不过是业余的爱好。”

“你们在做什么?”

看到薛涛都快贴上姜辞忧的手臂,薄靳修不悦的皱眉,出口打断他们。

薛涛撑着球杆笑道:“太子爷,今天我们可遇到对手了,姜小姐的球技,我们都自愧不如,恐怕也只有你的水平能同她一较高下了。”

旁人亦是有人起哄:“不然,太子爷和姜小姐比试一下。”

姜辞忧等的便是这句话。

她笑着看向薄靳修:“薄总,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姜辞忧今天很美,并且看上去同平日里很不一样。

她身着休闲的运动装但亦是能够看出来她高挑完美的身材,妆容很淡,化着所谓的素颜妆,有着一种精致的随意感,头发也高高的扎成一个马尾,皮肤白皙,面容清丽,更像是学生。

竟……显得有些清纯。

几个公子哥的眼睛几乎在她的身上都挪不开了。

薄靳修还没开口,姜辞忧故意加了一句:“薄总不会不敢吧。”

“姜小姐,您这样说,可就太不了解我们太子爷了,太子爷的技术在京圈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姜辞忧笑了笑:“京圈的人情世故在容城可不大好使。”

言外之意就是他薄靳修排第一是别人根本不敢赢他,并不是他厉害。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暗自感慨,这位姜小姐真勇。

薄靳修淡淡的开口:“想怎么比?”

姜辞忧指了指前面开阔的场地:“就比这个四杆洞。”

一旁有人说道:“刚刚姜小姐可是抓了只鸟,三杆就进洞了。”

薄靳修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吩咐身旁的球童:“把我的球杆拿过来。”

姜辞忧继续说道:“既然是比赛,那总得有个彩头。”

“你想要什么?”

姜辞忧没有犹豫:“若是我赢了,你薄总的首次独家专访就给我怎么样?”

众人都明白了。

今天这位姜小姐就是冲着太子爷过来的。

刚刚说比赛也是故意下套呢。

不过她这算是踢到铁板了。

这位姜小姐的水平的确很厉害,四杆球,三杆进洞已经超越了专业运动员的水平。

刚刚大家的夸赞也不全是恭维。

但是很显然,这位姜小姐根本不知道太子爷的实力。

周围一行人也多是看好戏的表情。

连夏灵都过来了。

“你先赢了我再说。”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姜辞忧开口:“薄总先来吧。”

薄靳修也没有推辞,她直接站在白T跟前,以极其优美的姿势挥动球杆。

然后就听到旁边激动的欢呼声。

薄靳修竟然一杆就将球打上了果岭。

众人簇拥着薄靳修上了果岭,然后薄靳修换了推球杆直接将小白球精准的推入球洞中。

旁边的激动的拍手:“精彩的老鹰球,四杆洞只用了两杆,还得是您太子爷。”

随后,大家将同情的目光看向姜辞忧。

“姜小姐,要不就算了吧,太子爷师从国内高尔夫冠军谢先生。”

“太子爷是业余爱好,若是专业运动员早就名声在外了。”

“输给太子爷不丢人。”

“我还没比呢,怎么知道一定会输?”姜辞忧拿着自己的球杆,走到了红T的位置。


秘书挂断了电话。

脸上神色不定,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

“谁打的电话?” 旁边的人问道。

“是总……总裁。”

总裁其实很低调,从不接受外界的采访。

外界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但是身为公司最闲最八卦的前台,她们对总裁的信息自然了如指掌。

所以当然能听出那边的声音是谁。

尖下巴看向姜辞忧的目光都变了,里面多了一丝羡慕嫉妒。

这个女人跟总裁到底是什么关系。

竟然会叫总裁亲自打电话到前台。

难道她刚刚的那个电话是打给总裁的?

“总裁办公室在32层。”尖下巴不情愿的说了一句。

姜辞忧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径直去了电梯。

电梯很快就在三十二层打开。

穿过一道走廊,姜辞忧停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

她没有犹豫,抬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男子。

男子自我介绍:“我是总裁秘书高岑,总裁还在开会,姜小姐你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儿。”

姜辞忧礼貌道:“我还是去会客室等吧。”

“以姜小姐和总裁的关系,您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就行了。”

姜辞忧愣了一下,随即耳朵红了。

但还是大方的露出一抹笑容:“好。”

看来这位高秘书对她和薄靳修之间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

那她也没有必要装矜持。

高秘书给姜辞忧倒了一杯水之后,也离开了办公室。

姜辞忧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打量了一下。

办公室很大,像是套房,除了办公的地方,还有其他房间。

不过门关着,姜辞忧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不过办公桌后面一整扇落地窗倒是吸引了姜辞忧。

姜辞忧缓缓起身,朝着那边的方向走过去。

这是一整个透明的落地窗,从这里可以俯视整个城市的风景。

仿佛高低起伏,城市的高架桥上的车流像是城市流淌的血液,川流不息。

看了一会儿风景。

姜辞忧转身,目光落在偌大的办公桌上。

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但是整整齐齐。

一堆文件之中,一个水晶相框格外的惹眼。

相框中是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穿着粉色蓬蓬裙,扎着可爱的羊角辫,手里还拿着一只毛绒小兔子,笑的十分开心。

照片的像素并不高,像是多年前的老照片一样。

女孩的脸也有些模糊,但是她脸上明媚的笑容却像是一抹阳光一样,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

虽然并不认识照片中的女孩,但是这张照片总给姜辞忧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拿起照片正要仔细端详的时候。

房间的门打开。

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

男人看到房间的女人正拿着照片端详,眉头皱了起来。

但是男人没有进来,似乎在等女人开口问什么。

姜辞忧笑着拿着手里的照片晃了晃,很自然的问道:“你女儿啊?”

男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一脸无语的走了过来,一把拿过照片放回原来的位置:“女儿你个大头鬼。”

“堂堂京圈太子爷,怎么还说粗话呢。”

但是男人这句话,倒是让姜辞忧觉得亲近了不少。

因为之前他们俩说话都是这么无所顾忌。

男人看向她,目光已经恢复了清冷。

“你来找我做什么?”

薄靳修的话透着一股明显的冷漠和疏离。

其实这三年,姜辞忧从来没有觉得这个男人高冷。

甚至觉得他给她的印象,永远是热烈的,腻歪的,贪得无厌的。

但是现在眼前这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凉薄的冷意。

怎么有人气质能在几天之内变化这么多。

所以到底现在的他和那三年的他,哪个才是真的他?

姜辞忧也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语气。

“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能不能不要牵扯到严氏,严氏也算是全国前十的建筑公司,薄氏不至于连投标的机会都不给吧。”

男人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

声音依旧淡漠。

“所以是严枫让你过来的?”

“是我自己过来的,我知道我得罪了你,但我相信庞大商业帝国的掌权人,一定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男人抬起头来,冷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容,让他看上去有些邪魅:“严太太,你不用给我戴高帽子,我这个人最擅长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姜辞忧的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你要怎样才肯给严氏一个机会?”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姜辞忧走了过去。

很自然的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的眸色骤然一黯。

曾经无数个夜晚,他们都是这样开始的。

姜辞忧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吃这一套。

男人笑了一声。

随即捏住姜辞忧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姜辞忧从来没有这样温顺过。

以前她都是享受的那个,但是今天难得有些讨好男人。

男人明显有些沉沦。

看着男人逐渐迷醉的眼睛。

姜辞忧移开唇瓣,凑到男人的耳边,声音娇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带着一抹醉人的香气和蛊惑:“给严氏发一份招标文件,好不好?”

男人的眸色幽深,眼底像是有雾气缓缓退去,逐渐清明。

他跟她接吻这么久,脑子里竟还能盘算这个?

男人捏着姜辞忧的下巴,双目对视。

他的眸光清醒无比:“美人计,白天对我没用。”

姜辞忧赫然从男人身上起来:“没用不早说,害我装的那么久。”

男人胸口似憋着一股气。

这个女人简直无情无义。

他没有用处的时候,她一秒钟都不带犹豫的。

刚刚他差点沦陷了,她竟然是装的。

“这件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男人盯着姜辞忧。

很明显,她漂亮的眼眸中已经闪过一丝无奈。

若是他现在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她定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对他也就这么点耐心。

男人开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给严氏一个机会。”

“什么条件?”

“从严家搬出来,住到绿茵别墅。”

绿茵别墅是她的,但是在前几天分手的时候,她已经送给薄靳修了。

姜辞忧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好,那你现在给严氏发招标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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