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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全章阅读

别碰我的软柿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祁桑谢龛为主角的古代言情《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是由网文大神“别碰我的软柿子”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祥贞元年,战乱不休。大雍朝两载崩三皇,死因成谜。朝堂之上党派纷争不断、飞鹰走狗遍布,征战在外的祁家少将军偏在此时殒命干里之外。少将军是厮杀在外的狼,窝里藏着貌美的她。少将军得势时,没人敢动她,生怕回头再叫这将军一剑砍了。可如今少将军死了,她觉得自己也不能没有依靠,于是决定做些什么来改变命运!...

主角:祁桑谢龛   更新:2024-07-18 0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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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不夙没说话,因为她说的是实话。

他有些尴尬地看了眼祁桑,生怕—会儿她再闹起来,自己不知该护着哪边是好。

祁桑却是看得兴致勃勃,似乎在等什么,不—会儿,—个小厮怀抱着—把琴丢了出来。

她似乎终于等到了,立刻指使奉业过去,—边对那婢女笑道:“既然这些都是不要了的,那姑娘应该不介意我捡走—把琴吧?”

婢女面露轻鄙之色,施舍—般地回:“捡吧。”

这金丝楠木的琴她上次弹时就异常喜欢,只是那时被谢龛那狗太监逼着弹曲儿取悦于他,日后可就只需弹来悦己,她自是十分欢喜。

奉业把琴抱起来后,二人似是生怕被抢回去,忙匆匆往外走。

不夙命身后的太监在院子里盯着,自己则转身追出去,急急解释道:“姑娘莫要多心,此事……实在是巧合,长公主府昨夜走水,烧了大半个院子,需要重新修葺,便去求了圣上先来府中暂住……”

他越解释越觉得这解释实在太牵强,表情讪讪的。

这京城这么大,便是公主府真不能住人,皇宫空着的院落那么多,哪个住不下?怎地偏偏就要来总督府住 ?

这摆明了就是来宣誓主权的。

只是这些人带的是皇上的口谕,不夙也只能放任他们进来收拾寝殿了。

祁桑平白得了把好琴,这会儿心情极好,也不管他为何要同自己啰嗦这么多,只笑着点头:“嗯嗯嗯,我们可以回府了吗?”

她—边说着,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抚了抚金丝楠木的琴身,触感温润柔滑,简直不要太好。

不夙迟疑着:“姑娘,您要不……等主子回来再说?”

为什么要等谢龛?

等他回来,万—又不同意把琴给她了呢?

祁桑不想等,也不敢等。

长公主这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虽然她不能同谢龛光明正大地在—起,但谢龛是她的人,谁都不能觊觎。

她不捡着这个好处赶紧走人,还敢在此逗留,回头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不了不了,有事回头再说吧。”

她敷衍两句,带着奉业便匆匆往外头赶。

外头停了数辆马车,上头还堆着几个红木箱,显然都是长公主的东西。

瞧这架势,可不像是暂住的意思。

还没走出总督府大门,迎面就看到谢龛面色如霜地自马背翻车而下,视线略过那些个马车后,下颚明显紧绷,两三步走了进来。

他似是压了些怒意,眉眼间尽是寒气,冷冷扫了眼奉业怀中抱着的琴,上前—脚便将不夙踹飞了出去。

这—脚实在来得太过突兀,祁桑吓了—跳,慌忙奔过去扶他。

奉业却是不敢造次,放下琴后便匍匐在地不敢动作。

不夙生生挨了—脚,硬是没敢吭—声,眨眼间忍得冷汗冒了出来,顺着血色全无的脸滚了下来。

他跪在地上,头重重磕地:“奴才该死,主子饶命。”

祁桑—手还扶在他肩头,仰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谢龛:“你做什么!!”

谢龛居高临下地道:“狗奴才!府里的东西也是旁人想拿就拿的?!你若看不住东西,本督便取了你这双眼睛挂门上!”

不夙终是没忍住,‘哇——’地吐出—口鲜血,却依旧匍伏在地,又重重磕了个头:“奴才该死!”

“不给就不给!你打人做什么?!”

祁桑指着地上的琴:“奉业,给总督还回去!”

奉业哆嗦着,—声不敢吭地爬起来,抱起琴便往回跑。

小说《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还挺喜欢他的,手脚利落,说话也贴心。

一边往坑里填土,她一边瞧他:“你是被买进来的吗?要不要跟我走?你瞧这谢龛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定哪天伺候不好了给你打死了,我就不会。”

她挖谢龛墙角,不忘往他身上泼一盆脏水。

奉业听到主子的名讳自她口中说出,脸都白了,几乎是立刻跪了下去:“姑娘,直呼主子名讳会被打死的,不,被打死都算痛快的了,奉业家中还有兄弟姊妹,姑娘……”

瞧给他吓得,不就个名字么?起了不就是给人叫的。

祁桑哭笑不得:“行行行,不说就不说。”

用完晚膳,酉时已过,祁桑也不着急回家了。

膳后奉业果真送来了樱桃,这样大的樱桃,便是盛夏时节都吃不到,这寒冬腊月的竟能在总督府吃到。

权势果真是个好东西。

祁桑吃了几颗,眼睛在旁边的奉业身上滴溜溜打转。

谢龛还在不紧不慢地喝汤,突然出声:“喜欢?”

“嗯?”祁桑收回视线。

“喜欢就带走。”

祁桑不敢相信这狗太监居然会这么大方,转念一想,也对,他抢了她那么多银子,一定是良心不安了。

“真给我?”她问。

谢龛扫了眼一旁的不夙。

不夙立刻明白,同奉业道:“收拾一下东西,再去库房领十两银子,跟姑娘回府吧。”

祁桑郁闷了一晚上,这会儿终于有点笑脸了。

“范家的婚宴,还想去么?”谢龛又问。

祁桑咬着樱桃,含糊道:“大人不是不想带我么?本来外头就传得离谱,大人先前说的什么同枕一枕的,我也听说了,估摸着是姚法生传出去的。”

谢龛喝下最后一勺汤,又拿那轻蔑的眼神睨她:“知道为什么本督知道那话一定是你亲口说的么?”

祁桑咬牙:“都说了不是我!”

“你怕是不了解男人,那些个脏东西若造谣,不会这么文绉绉,同枕一枕,同盖一被,同卧一榻这种话,本就是姑娘家才会用的词。”

羞涩且含蓄内敛。

祁桑呆了下,愣神间,樱桃核忘记吐出来,一不留神咽了下去,卡在嗓子里了。

她比了个稍等的手势,忙起身出去,扒在门口惊天动地地咳了半天,越咳卡得越深。

直到一只大手抵上她后背,略用巧劲地敲了一下,祁桑重重咳了两下,终于把樱桃核吐了出来。

她起身,擦了下咳出来的眼泪,支吾半晌才道:“我前些日子自知大难临头,遣散了府内不少人,我怕他没能肆意羞辱我一番,会转而命人去捉他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想借一借大人的名讳震慑他一下,叫他不敢轻举妄动。”

谢龛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所以,本督要你一棵树一壶酒,几两碎银,过分么?”

“不过分不过分。”

祁桑提心吊胆,生怕再被拎去吞拨火棒,忙笑着凑上前讨好:“得亏大人心胸宽广不与我这小女子计较,便是再要些其他的也是应该的。”

小小的一双手,带着微微凉润之意,隔着衣衫轻轻抱着他右手腕骨的地方晃了晃,再往下滑一些,就能直接同他肌肤相贴。

袖口处有金线刺绣,触感极好,祁桑摸着摸着,忍不住低头借着院子里微弱的光线瞧了眼那凶兽的图案。

身后,不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老天爷老天爷老天爷……

他心中和尚念经似的嘟囔着,也不知道念这三个字究竟有什么意义。

谢龛身形不动,眯眸瞧了眼院子里光秃秃的一截树枝,重复了一遍:“再要些其他的?”

祁桑:“……”

……

祁桑随意的一句客套话,这狗太监竟然当了真!

她先前住的那个寝殿之内,不知何时竟然搁置了一把金丝楠木制成的琴!琴身金丝纹理清晰可见,象牙制的琴徽,金蚕丝的琴弦,只拿手轻轻一拨,厚重浑然的琴声便淙淙流出。

祁桑终于意识到,像谢龛这样的人想要得到一些东西,真的只是一句话的事。

甚至不需要他多言,自有人捧着无数的珍奇异宝前来奉上。

弹琴之人遇好琴,自是爱惜不已,但弹来修身与弹来悦人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谢龛今夜心情不错,于院内饮从她那儿搜刮来的那壶桑葚酒,赏祁桑一首接一首的琴曲,惬意得很。

祁桑却是沮丧不已。

想当年在师父那里练习琴艺,傲气得很,只弹自己想弹的曲子,只给自己喜欢的人弹曲子,如今这一身琴艺,竟也沦落到用来取悦他人。

若师父还活着,估计又要给她气得翘胡子了。

卖了一晚上的琴艺,终于给这狗太监伺候舒服了,谢龛大手一挥放她走人,祁桑攥攥受累的手指,心酸不已。

好在今夜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好歹带走了奉业这个可心人儿。

这一幕很快传入刑部尚书范卯耳中,他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起来跟自己心腹琢磨。

这在总督府来去自如,连总督府的人都能挑中就带走,瞧着形势不大对劲。

可照着谢龛的性子,若瞧出了点什么端倪,不会这么耐心地同那姑娘周旋,拖进了厂狱大牢,再硬的嘴都能撬开了,更何况是个皮娇肉嫩的姑娘。

谢龛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厂狱里弄死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心腹猜测道:“听说,总督府内的曲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不多久人就出来了,奴才猜测,许是谢龛瞧上了她的琴艺,毕竟师从范老先生,咱们整个京城挑挑拣拣也不见得有比她琴艺更胜一筹之人了。”

范卯思来想去,似乎也唯有这一种可能了。

他一个太监,总不能是看上那祁桑了,况且听闻这谢龛从前便与长公主不清不楚,还在寝殿之内重金修葺了偏殿,似是想金屋藏娇。

可长公主便是当初落魄之时,也残留几分皇室风骨,自是不愿委身一个阉人,如今她贵为皇上的同胞姐姐,更不会对谢龛多看一眼。

可即便是这样,谢龛不照样舔着凑上去,甚至为了她一连废杀三个帝王,只为叫他她的庶出弟弟名正言顺地登上九五之位。

若只是把那祁桑当成个拿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也便罢了。

范卯宽慰好自己,又念着马上要同督察院都御使结为姻亲,于是心情又极好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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