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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精彩片段
凌晨,墨寒屿被汪阳送回家,他听到园子里的狼狗一直不停的哼唧叫,好似发情了。
他没多想,走下车,来到客厅。
暖灯下,墨寒屿一袭月牙白长裙,长发散落在细腰处,白嫩小脸慵懒可人。
她在等他?
这让他婚后以来被冷落的心,得到片刻安慰。
“还没睡? ”墨寒屿解开黑色西服,随手搭在架子上,他走到沙发前,要弯腰把墨寒屿抱回卧房。
墨寒屿站起身,淡淡道:“我打听过了,今晚的宴会可带女伴。”
墨寒屿表情复杂:“嗯。”
“为什么你的女伴是顾晚晚?不是我?”墨寒屿打开手机,展现他们的合影,眼圈发红,“墨寒屿,你不爱我可以和我离婚,为什么要一次次恶心我?”
终于把离婚的话说出来了,痛快啊!
墨寒屿面容森寒渗人,“墨寒屿,你又胡思乱想什么?我和晚晚在宴会上是无意遇到,不信,你可以问寒屿。”
“你们兄弟感情好,你若是犯了错,他也只会护着你。”墨寒屿冷冷道:“何况,我更深知家丑不可外扬。”
墨寒屿眼底溢出戾气,“墨寒屿,你够了,你看你是什么样子?一副妒妇的模样,一点也不讨喜。”
“敢问,厉少,我是你养的宠物吗?”墨寒屿挑眉问。
墨寒屿倾身而来,低压微磁声线,透着压抑的喘息,“你履行妻子的义务了吗?”
饭不给他做,卧房不让他进。
“那你履行丈夫的义务了吗?”墨寒屿反问。
墨寒屿忽然笑了:“原来是希望我履行义务。”他牙齿轻咬嘴唇,刺痒间麻感蔓延他全身。
汪汪汪汪,院子里的狼狗发出划破天空的叫声。
墨寒屿轻笑:“奶奶送来的补汤真厉害,让这个狗嚎叫一天了。”
宛若一盆冷水将墨寒屿从头浇个透心凉,他抿下薄唇,“墨寒屿,你不要太过分。”强忍着满腔怒意,往书房走去。
墨寒屿也回到卧房,关上门,笑道:“这就叫过分啊?我的老公,你可真柔弱啊。”
书房,墨寒屿望着园子里的狼狗,它在笼子里来回跳跃,时不时嚎叫几句,奶奶送来的人参鸡汤对它伤害不小。
若是他喝下,不知要昏头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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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厉少早餐又不在家吃,是不是以后我们也不用那么早起来准备了?”小女佣打着哈欠问。
“规矩不能乱,不过可以实行轮班制,你把所有人名单给我,我来排。”墨寒屿吩咐道。
小女佣眼睛发光:“少夫人,你把我排到一周后轮班吧。”
“……可一周后你不还是要早起吗?”
“能拖一天是一天,嘿嘿。”
“好。”墨寒屿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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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氏集团,墨寒屿正在享受小零食,慢悠悠咬着奶油饼干,忽然手机响起,是奶奶打来的。
他不想接,这个老太太闲着没事干,给他整出那么多事,惹的他头痛欲裂。
“乖孙,你在干什么?”
墨寒屿目光扫过桌子上的食物,咳道:“工作。”
“这么早就来公司工作啊?看样子昨晚的鸡汤不管用啊。”厉老太太急了,她可是着急抱重孙啊。
“奶奶,你要是想我好好活着,就不要再送什么饭和鸡汤过来。”
“为什么?奶奶也是为你好啊,希望你和染染浓情蜜意,早点生出小奶娃,好给厉家传宗接代。”
墨寒屿一阵头痛,“奶奶,我目前还没有生孩子的打算,你要是想要孩子,让我爸妈去生吧。”
“混小子,你说什么混话呢?你爸妈年纪那么大了,怎么能生孩子? ”
“怎么不能生?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他们又不用上班,天天闲着玩,正好生个孩子带。”墨寒屿说完这话,把电话挂断,也没了享受小零食的心情,把零食收拾收拾放进抽屉里,开始一天的工作。
忙到中午,他想到墨寒屿:“她在忙什么?”
一个家庭主妇,老公不在家,她能忙什么?
还不是化妆换装,插花画画,做些看似优雅,实际上对人生没有任何帮助的,无意义的事。
“厉少,少夫人在为您的事忙活呢。”
墨寒屿来了兴趣,一双眼眸染满渴求:“什么事?”
“少夫人看您最近不在家吃早点,不打算让所有佣人早起了,实行轮班制。”汪阳羡慕的要死。他自小跟着墨寒屿,墨寒屿是个学习狂魔,工作狂魔,他跟着他每天早起晚睡,私人时间很少,他很羡慕那些能在少夫人手下工作的人。
“……这叫她是为我在忙?”害他又小小的自作多情一番。
“嘿嘿,一上午少夫人都在愁怎么安排人让你满意呢。“
这话让墨寒屿稍微满意一点。
他挥手让汪阳出去,盯着手机,按捺不住给墨寒屿打去电话,“我听汪阳说,你在忙着排早晨照顾我的人。“
“嗯,忙活了一上午,刚做好。”
“哦,怎么安排的? ”他倒是想听听,她的安排合不合理?
“让他们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先照顾你,谁赢了就能延后照顾你。”
墨寒屿:“……”儿戏,简直就是儿戏,她身为豪门少夫人就是这么管理家里佣人的?这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墨寒屿,你不感觉你做事太草率,一点也不周全吗?“
“你在教我做事?”墨寒屿语气冷却下去,“我是你公司的员工吗?你凭什么来教我做事。”
怼的墨寒屿哑口无言。
“还有,我这个女主人认为自己的法子很合理,被安排的人也认为我这个法子很好,你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
啪的,墨寒屿挂断电话。
墨寒屿:“……”他气的急促喘息,喉结在颈间剧烈的翻滚。
晚上快下班,墨寒屿又盯上手机,她会给自己打电话询问晚饭吃什么吗?
叮铃,手机响起,想什么来什么。
墨寒屿等手机响了十秒后才接听,耳边响起墨寒屿淡淡的口吻。
“宴承,我今晚出去有事,已经吩咐厨房给你留饭,晚上我十二点之前会回家。”
“你去哪里?”墨寒屿脱口而出。
“……自婚后,你出去做任何事,我都没问过你。”
“墨寒屿,我是你的老公,你非要这么和我说话吗?”墨寒屿嗓子发抖,“还有我们刚新婚,你要是做出让我蒙羞的事,到时被记者拍到,厉氏股票因你骤降,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要是我做了什么事被媒体恶意宣扬,我就开个直播爆料你和顾晚晚的事,到时厉氏的危机不就转移到你身上了吗?”墨寒屿慢慢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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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宴承的心跌入谷底,“司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猜啊。” 司染痛快挂断电话,笑眯眯。老公啊,我当然是为气你,气到你主动提离婚啊。
司染驱车来到墨氏郊区零食工厂。
她从白色跑车下来。
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跑车,车门旁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他在抽烟,看到她后,立即把烟掐了,慵懒走来,
“嫂子好,我还以为嫂子不会来了。”
司染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时间刚刚好,我没迟到,是你来早了啊。”
墨寒屿已经走到她身边,他的面貌愈清晰,夜空下魅的要死,漂亮的不似凡人,饶是司染见过很多帅哥,也忍不住注目。
他穿了一件剪裁简单的黑色衬衫,领口位置解开两颗纽扣,完美锁骨展露的刚好。
他低头靠近她,一股清雅的松木香混着竹子甜味,沉沉的扑到她脸上,“嗯,我来早了。”
黑瞳深邃迷人。
司染微愣,有些喘不过气,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厉宴承的话,他曾不止一次说墨寒屿不是可以揣测的主。
她微微笑道,“墨少,走吧,我时间有限。”
墨寒屿声音压低,说话间薄唇似有似无荡漾着暧昧,“宴承哥知道你来找我吗?”
“不知,我怕他多想。”司染随口胡扯。
墨寒屿的兴致愈加高了,他笑道,“嫂子真爱宴承哥,为他煞费苦心。”
又阴阳怪气是吧?
司染发出一抹嗯,“可惜我对他有情,他对我无意。”
墨寒屿闻言,目光冷了冷,周身的气质冷却不少。
他嗓音冷冽:“好嫂子,今晚能不能不提宴承哥了,我们难道不能像其他异性一样相处吗?”
司染点头,“可以啊。”
墨寒屿带她走进零食工厂,说是要进生产车间,需要换无尘服。
司染一听要换衣服,她摇头拒绝:“算了,我不进了,我穿不了外面的衣服。”
墨寒屿慢条斯理打量她,嘴角微勾:“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不说吗?”这涉及到隐私了,司染不想说。
“到底是什么事?宴承哥可以知道,我却不能知道呢。”
墨寒屿视线一瞬不瞬落在她脸上,双眸的光逐渐暗淡下去。
司染不言语。
墨寒屿身体往后退,脸和声音都莫名冷漠下去:“是我唐突了。”
转身,大步往零食展示大厅走去。
司染追过去,挡住他的去路,“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我容易引起皮肤过敏。”
“是皮肤太嫩的缘故吗?”墨寒屿用平淡的语调问,神色寡淡,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司染点头,“大概吧。“
墨寒屿不再追问下去,推开一个大门,“里面是这个工厂生产的所有零食,有一千种吧,你都可以试吃,随便装一车走。“
“这么大方啊。”
司染目光所及,全是包装精美的零食,各个漂亮的让她眼晕。
“这是我最爱吃的奶油饼干,竟然也是你的工厂生产的?”
“好多生巧啊。”
“这个大冰箱里有很多种类的冰淇淋。”司染露出激动的神情。
墨寒屿立在一旁,双手抱胸,看着她,表情称得上温柔缱绻,“难得看到嫂子这一面。”
司染略略收敛自己外露的性子,她笑道,“我真的可以想拿多少东西,就拿多少东西吗?”
虽说她有钱买,可白嫖的快乐谁懂啊。
“可我白嫖你,似乎不太好吧?”
“你想嫖我?” 墨寒屿眼神尽显淡漠的气质,他手扯了扯领口,似是热的,喘不过气来了。
司染认识到她说错话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以白嫖。”墨寒屿嗓音嘶哑的仿佛喉咙被撕开,带着沙沙哑哑的无力。
“……”
“我是说,你可以白嫖我。”墨寒屿再次强调。
司染心里咯噔一下,又:“……”
她转过身,推上购物车,开始默默装零食。
墨寒屿跟在她身后,也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太尴尬了,实在太尴尬了。
可在尴尬中,她还是装了满满一车的零食。
墨寒屿用袋子给她分门别类,告诉她,有些可以放在冰箱,有些不用,有些尽早食用口感才会好……
司染看向他,他温和温雅,似从高处坠落的天神,她咽了咽喉咙,他是全帝都少女的梦,追求他的女孩子多到说不清,可他至今没传出任何绯闻,除了,他偷偷暗恋顾晚晚……
她发现了他最隐秘的秘密,并为他保守秘密,所以她理所应当可以免费得到零食吧。
“嫂子,好了,我给你拎车上。”
墨寒屿两只手各拎着四个大袋子,往工厂外走去。
他因拎着零食袋而用力的手臂肌肉,看着格外强悍,肌肤纹理间溢出薄薄的细汗,正顺着肌肉线条,缓缓的往零食绳子上滑落,他似意识到,低声道:“我流汗了,嫂子可以帮我擦一下吗?”
“哪,哪里?”明知道他手臂流汗了,司染还要明知故问。
“额头,脸颊。”墨寒屿停止脚步,一言不发盯着她,眼角还带着微红,似一头即将出笼的野兽。
司染的视线定格在他面容上,魅惑到极致的脸刺的她神经轻颤,她不知自己慌什么。
“你先把零食放我车里再说。”
墨寒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想给他擦汗吧。
他也不再说什么,将八大袋零食放在她的副驾驶位置上,手臂肌肉放松后,他立在她的车旁。
司染发动车子,随即扔到他怀里一包纸巾:“你自己擦擦吧,毕竟叔嫂有别。”
车子轰的,开出去。
那包纸巾像道闪电狠狠击中他的心脏,一股电流从胸膛蔓延到全身的神经末梢。
他打开纸巾,慢悠悠的扯一张纸,为自己细致擦汗,薄唇叹一口气,
“只给我一包纸就想打发我,嫂子,你还真是白嫖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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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女人--顾晚晚要开口阻止。
墨寒屿的黑瞳轻轻一撇,她笑着解释:“寒屿,我正要送宴承回家,我们一起吧。”
“不必了,今晚是宴承哥的新婚夜,你大张旗鼓回来,指名道姓要他来接风洗尘,真不怕别人骂你绿茶?”
墨寒屿声线压低,尾音暧昧,不像是骂人,倒像是与人谈情说爱。
顾晚晚被他的嗓音诱的喘不过气。
她明知墨寒屿惹不起,也勾搭不起,可她还是忍不住,“寒屿如此看我,太伤姐姐的心了。”
“姐姐?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
墨寒屿大手揽过厉宴承的腰,拖着他往宴会厅外走去。
同样盛世美颜的厉宴承,在墨寒屿面前就不够看了。
可墨寒屿那张嘴着实太毒,跟淬了敌敌畏似。
顾晚晚不是没引诱过墨寒屿,最终还是无奈放弃,退而求其次撩拨厉宴承,她以为厉宴承是个好拿捏的主,却在她出国进修这段时间,他结婚了。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厉宴承这种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的男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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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在睡梦中正手撕白月光,怒踹老公,要离婚追求单身自由。
却听到一抹炽热的声音:“嫂子……嫂子好。”
司染睁开眼,入目是墨寒屿如野兽般的双眸,她的心脏仿佛被攥住,猛的坐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寒屿视线落在她素颜小脸上,来回徘徊。
司染被他的眼神折磨的发颤。
墨寒屿转身,双腿抵在身后的丝绒沙发,一旁是昏昏欲睡的厉宴承,“我送宴承哥回家,怕耽误你们的新婚夜。”
他双腿笔直,姿态慵懒,卧室里的暖光打在他黑色西服上,莫名的禁欲又纵欲。
“你人还怪好来。”真没看出来。
“谢嫂子夸奖。”
墨寒屿单手抱起厉宴承,欲往大床上放,
“放这里合适吗?”
司染:……
请问,你在这里合适吗?
这是别人的婚房新婚夜啊。
你到底是哪位?是要监督别人造小孩吗?
“我多嘴了,放这里再合适不过了。”墨寒屿勾唇轻笑,要松手。
“不要放这里,放隔壁房间。”司染脱口而出。
笑话,她都打算与厉宴承离婚了,怎能和他睡一个床?
“为什么?”墨寒屿语气给人不容置疑的压迫。
司染来气了,这是非要把厉宴承给她,他好去关怀白月光是吧?
不然为什么,她都拒绝去接厉宴承了,还要把他给送回来。
墨寒屿,你是背景牛,大家都不敢得罪你,可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
何况,你追白月光就追吧,搞那么多弯弯绕绕干嘛?
“他喝醉了,我怕他吐在婚房,不吉利。”司染随口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到底墨寒屿是个没结过婚的,对于新婚中的禁忌也不懂,他顺从地架着厉宴承来到隔壁客房,放在大床上。
司染为昏睡的厉宴承拿来一块白色毛毯,小心盖在他身上,还为他调好空调温度,点燃薰衣草熏香,做完这一切,才招呼墨寒屿出来。
她表示感谢:“谢谢墨少辛苦送宴承回来,这么晚了,就不留你了……”
“你哪晚留过我?”墨寒屿笑意清透澄澈,没有一点顶尖财阀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温柔许多。
前世,司染与墨寒屿接触不多,有限的私下接触,还是墨寒屿知道她家有医疗公司,向她询问国外最先进助听器的事,那时她才知他耳朵听不见,可他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方方面面都不像小聋子。
此刻,司染望向墨寒屿冷白色耳廓上戴着的黑色微型助听器,似黑曜石镶嵌,分外撩人。
觉察她落在自己耳朵上的目光,墨寒屿语气冷淡下去:“嫂子,我先走了,祝你新婚愉快。”
“谢谢。”司染大方表示感谢。
墨寒屿抬脚离开的动作停止,双眸微眯,滚动喉结,“嫂子,真的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吗?”
“我知道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司染目光平静如水。
墨寒屿胸口一闷,嗓音沙哑低沉:“嫂子真爱宴承哥,让人艳羡。”
他迈着大长腿,缓缓下楼。
司染不知他这话是何意?
但容不得她多想,她要去睡觉了。
折腾那么久,恐怕明天不能早起。
*
次日清晨六点钟,司染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吩咐佣人去隔壁房间伺候厉宴承。
“宴承一般早晨八点起床,昨晚他喝多了,今天可能会是八点半起来。为他准备一杯黑咖啡,黑色西服,白色衬衫,搭配黑暗纹衬衫,同时选择黑色皮鞋,看他的秘书来了吗?让秘书在客厅等待吧。”
“好的,少夫人。”
厉家在司染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厉宴承醒来,已经洗完澡,穿着一身搭配好的衣服,佩戴司染精心挑选的领带夹,袖扣,整个人奕奕生辉。
他踱步到餐厅坐下,面前是准备好的一杯黑咖啡,温度适宜,正好入口。
司染坐在他的对面,一身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裙,她不管是在哪里,都维持着豪门的门面,出行是顶级豪车,入住的酒店必须是七星级,着装是顶奢,提的包包,佩戴的首饰皆昂贵,她的一切都像是制定好,完完全全为豪门打造,没有一丝灵魂,十分无趣。
相比较晚晚也家境优渥,可晚晚吃穿用度却没那么讲究,时常拉着他去夜市吃小吃,她不止一次说憧憬普通平凡人的生活。
思及,厉宴承嘴角下沉,“昨晚我喝多了,谁送我回来的?”
“墨寒屿。”司染抬眸,微笑道。
连微笑的弧度都是精心设计,这一抹笑容确实得体优雅,可厉宴承却不多看,垂下眸,冷白色手指拿起勺子搅动咖啡。
“他有没有说什么?”
司染顿住两秒:“说了。”
厉宴承神色有异,在帝都他可以要求很多人,唯独无法左右墨寒屿,他担心墨寒屿说了不该说的事……
他望着司染,目光多了几分冷冽,眉头皱起,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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