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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全章节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声色犬马》,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姜卓宁谢南州,作者“姜卓宁”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姜卓宁谢南州   更新:2024-08-09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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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谢南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声色犬马》,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姜卓宁谢南州,作者“姜卓宁”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全章节》精彩片段

几分钟后,谢南州带着姜卓宁去了他订的茶室。
茶室里没有其他人,因为他来这里喝茶是假,来救姜卓宁才是真。
一进包厢,谢南州就低吼着姜卓宁。
“我不是暗示过你沈家有涉黑的嫌疑吗?你不要命了吗,还敢跟他单独相处?”
要不是之前他生怕姜卓宁和沈听肆解约后被人截胡,特意派人在暗处盯着姜卓宁的动向,知道她今天被老沈总的人带走,连忙赶来救她的话,她现在没准都在阎王殿报道了。
“他派人把我请来的,你觉得我跑得掉吗?”
姜卓宁也品出了刚才离开时,老沈总那些话里透着的杀意,后知后觉吓出了一身汗。
“就算你跑不掉,至少也不能顶撞他,先保住性命要紧。”
谢南州还想再训姜卓宁的,但看到姜卓宁还惨白着一张脸,也不舍得再训下去了。
“离开沈听肆吧,不然沈老头肯定不会放过你。”
谢南州真心劝姜卓宁,不希望她以生命为代价谈恋爱。
然而姜卓宁倔得像头驴:“我不要。”
“姜卓宁,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你明知道沈老头不可能放任你毁了他儿子,很可能会要了你命,你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吗?”
“我没撞过南墙,撞一撞也挺好的。”
姜卓宁透过茶室落地窗,刚好看到沈听肆的车子急停在茶室大楼下,然后猛冲上楼来。
她知道,沈听肆得知老沈总找她麻烦,所以他推掉了手头上的事情,赶来找她了。
这对姜卓宁而言,就足够了。
谢南州见识到姜卓宁为和沈听肆在一起,连性命安危都撇在一旁的样子,急红了眼。
“宁宁,如果我也娶你,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不了。我对感情很认真,也认死扣。”
姜卓宁撂下这话,就转身要走。
谢南州快步上前,死死地握着姜卓宁的手腕,眼里的红血丝看着尤为狰狞。
“你对感情认真、认死扣?那你为什么对我半途而废?”
谢南州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得不到姜卓宁,而如此失态。
他以为自己不过对姜卓宁有一点点喜欢,他以为这一点点喜欢,不足以自己为姜卓宁豁出去。
可当姜卓宁满心满眼都不再只是他一人的时候,谢南州才开始慌了阵脚。
他死死地抓着姜卓宁的手腕,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姜卓宁走出他的生命那样。
但姜卓宁说:“我曾经也坚持过的。倘若刚分开的那段时间,谢少哪怕来看过我一次,我都会千方百计自己找借口,原谅您。可您没来,我从最初的失望,也逐渐变成了绝望。”
姜卓宁望着谢南州,大概是想到了那段时间的种种,她的眼眶红红的,看着很惹人怜惜。
“谢少,单恋的感觉很不好,那场感情从始至终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所以我不要了。”
她的“不要”二字说得相当决然,让谢南州错愕的松开手。
“宁宁,其实……”
谢南州想告诉姜卓宁,其实那场感情并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在朝夕相处的那段时间里,谢南州看着姜卓宁那双亮晶晶的眼眸,无数次希望和她一夜到白头。
只是利益和感情之间,他如往常一样倾向于前者,以为感情不过是一场感冒,感冒过后很快就会痊愈。
等他意识到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时,已经太晚了。
一如现在,他想要和姜卓宁坦承时,却看到姜卓宁扑进了沈听肆的怀中。
谢南州第一次感到锥心之痛,甚至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沈听肆把姜卓宁送回到别墅后,才去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姜卓宁不知道他们到底吵了什么,但她清楚从那天之后,沈听肆就有大把的时间,陪她在别墅里耗着。
姜卓宁问过沈听肆为什么总待在家里,沈听肆说是怕老头对她下手。
但姜卓宁还是隐约明白,沈听肆被老沈总架空了。
姜卓宁很担心沈听肆,可每次她跟沈听肆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沈听肆要么岔开话题,要么直接按倒姜卓宁开干。
可沈听肆越是不肯提及相关问题,姜卓宁越是不安,索性找了崔媛打听消息。
崔媛告诉姜卓宁:“老沈总让私生子顶替了沈少的职位,还停掉了他所有的卡,甚至还放出风声,谁借钱给沈少,就是和沈氏为敌。总之就是不留余力,要逼迫沈少和你分手。”
崔媛免不了有些担忧:“宁宁,我觉得老沈总好像非逼你和沈少分手不可。这情形要是再僵持下去,沈少很可能会和你分手。就算不分手,你们的未来也不太平。你看要不要……”
虽然后面的话,崔媛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姜卓宁还是知道崔媛要问她,要不要……另谋出路!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听肆为什么对姜卓宁这么好?
沈听肆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午后,他被晏父的宿敌设计,出了车祸。
事发路段人迹罕至,他受困在车里,车子还漏油,随时会爆炸,死无全尸。
是姜卓宁和她的父母刚好路过,一家三口冒着随时跟他一起葬身火海的危险,将他救出。
沈听肆在成功脱险清醒后,便一直在打听他们一家三口的消息,却被告知,他们一家三口把他送到医院后,就离开了。
那场车祸,导致沈听肆腿部骨折,需要静养疗伤。
晏父担心他再遭人算计,便将他送到一处隐蔽的房子养伤,远离权势争夺危机。
某天听到隔壁房子里传出音乐声和笑声,沈听肆掀开了窗帘去看。
就看到那个身材刚刚发育,长相明艳靓丽的女孩,正在隔壁的屋子里跳舞。
沈听肆一眼就认出,那就是救他的女孩。
后来,每天看姜卓宁跳舞,成了沈听肆养伤期间的唯一娱乐。
那期间,他也常看到姜卓宁的父母和她温馨相处的画面,他羡慕不已。
再后来,沈听肆痊愈了,被晏父送去海外念书。
不过,沈听肆没有忘记要报答救命之恩。
等他从海外留学归来,就第一时间来到了姜家老宅。
却被告知,姜家早已破产,女孩的父母双亡,女孩更是不知所踪。
沈听肆找了女孩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她。
直到那次被朋友带进百老会所,看到了C位跳舞的姜卓宁,他便一眼认出,这就是当年的女孩。
他打听到姜卓宁被四九城新财神爷包养时,甚至有一段时间怨恨她的轻浮,竟然从事这样的职业。
直到某天,他遇见她被客人摸了大腿后,躲在后台悄悄哭泣,沈听肆才意识到她堕入风尘,也是被生活所迫。
后来,沈听肆试着要将她拉出深渊,每天借着找她,给她恶补知识。
沈听肆一直以为,他帮助姜卓宁,只是怒其不争,想让她重回那个闪闪发光的小公主。
直到看到谢南州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沈听肆尝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对姜卓宁不只是欣赏,更是倾心。
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从谢南州和沈听肆的眼皮底下,把姜卓宁掳走。
也才会在姜卓宁刚说不打算和他们两人破镜重圆,怕她意志不坚,直接把姜卓宁带去了民政局,强行盖章认证为他的晏太太,不给她任何反悔的余地。
沈听肆亲了姜卓宁的额头,笑道:“未来很长,你可以慢慢了解。”
后来,沈听肆给姜卓宁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婚礼当天,沈听肆出席在宾客席上,并泪洒现场。
而谢南州没出席婚礼,但让人送来了几个亿的礼金。
再后来,沈听肆年过花甲,仍旧没有成婚。
且在每年除夕夜,他都会自己亲自下厨,做一顿饺子,然后悄悄送往姜卓宁家。
谢南州虽然联姻了,但婚姻生活并不美满,时常在外面找长相和姜卓宁差不多的女人过夜,情到浓时,还会喊她们“宁宁”。
而云家破产后,欠了一屁股债,云家人死的死,散的散。
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云娇则被催债的,逼得进入欢场坐台,成了她曾经最看不起的风尘女子。
至于姜卓宁,她后来考上了大学,还成了助教。
再后来,她还给沈听肆生了一对龙凤胎,被九代单传的晏家人宠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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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卓宁一脸迷茫:“风铃,你在说什么?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我怎么可能拿到你的手机?”

但风铃一口咬定:“一定是你。刚才我被崔姐叫走的时候,后台只有你一人。肯定就是你用我的手机,发表那些东西的。”

“姜卓宁,你真够阴险的,竟然用这样的方式陷害我!”

在风铃的叫嚣下,沈听肆那冷幽幽的目光,落在了姜卓宁的身上。

沈听肆没有开口,但显然也开始怀疑姜卓宁。

“风铃,我刚才忙着帮你顶替C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能因为我们两人有过节,就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姜卓宁把风铃的指控,变为两人私仇的推卸。

她还说:“还有,你说我用你的手机发了什么内容,可我怎么解锁你的手机?你告诉我!”

“我哪知道你怎么解锁我的手机,刚才那个时间段,有机会碰到我的手机的,只有你一个人。你……”

风铃拼死咬着姜卓宁。

但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

“把她送去缅区窑子。”

沈听肆揉着额角,很不舒服的样子。

“不要,我不去!沈少,真的不是我。”

风铃崩溃大哭。

虽然她沦落到风尘里,但至少也做到了会所的头牌,待遇比三线小明星还好。

心情好就跟金主睡,心情不好还能耍耍小性子。

可沈听肆的保镖们罔若未闻,把风铃往大门口拽。

风铃不管怎么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那些人,于是冲着姜卓宁大喊。

“姜卓宁,你还不赶紧说实话,要是我死在缅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姜卓宁能感觉到,风铃的一番话下来,沈听肆将寒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和我什么关系?想拉人下水,也不是这样拉的。”

姜卓宁没多看风铃一眼,便朝沈听肆走了过去,彻底忽略了风铃之后那些诅咒。

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现在承认一切是自己所为,非但不能得到风铃的饶恕,更可能成为取代风铃去缅区的人。

所以,她不会承认,只会踩着风铃的头上,去栓回沈听肆。

风铃被拖拽出了包厢,姜卓宁也落座在沈听肆的身边。

姜卓宁伸出葱白的手,要去触碰沈听肆。

怎知沈听肆挥开了她的手,掐住了她脖子。

“沈少?”

姜卓宁和沈听肆对视,被男人眼眸里的阴鸷和狠厉,吓得心跳连着漏掉几拍。

“我和她的床照,是你发到网上去的?”

沈听肆和会所头牌风铃的床照,在半小时以前在网上传开、发酵,很快登上了头条。

沈氏集团公子哥私生活混乱,对年轻人而言只是花边新闻。

但对沈氏集团而言,简直和灾难差不多。

哪怕目前沈氏已经动用所有力量,把新闻压下去,但明天的股价肯定还会受到影响。

虽说沈听肆是老沈总的独子,但谁都清楚,老头在外面还有一个和他年纪相当的私生子,还相当宠爱。

据说,沈老头把这私生子也列入了继承人名单中,要在沈听肆和他之间,选出最优秀的继承人来。

而今天沈听肆闹出这样大的丑闻,很可能会导致他丢了继承人之位。

姜卓宁知道沈听肆怒火滔天,但她也突然敛去了笑脸。

“沈少,你真的和风铃睡了?那些照片都是真的?”

她不答反问,眼里只有怒火和恨意,如同争风吃醋的女人,丝毫不把沈听肆握着她脖子的手当成一回事。

“风铃之前发信息给我,我看到那些照片还以为是她P的……”

“真不是你?”沈听肆看着女人发红的眼眶,冷眸依旧。

“到底是风铃最近陪您陪得多,您信她多于我,我无话可说。”

姜卓宁轻轻别开了脸,泪水潸然落下。

沈听肆还是掐着姜卓宁的脖子不放,眼神也冷着。

那僵持的几秒钟时间里,姜卓宁觉得自己已经在阎王殿门口徘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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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定没看错吗?真是宁宝?”
“我的确担心自己看错了,还特意多去看了好几回,真是她!谢少也一直在捧她的场,肯定错不了。”
跟沈听肆通风报信的兄弟还说:“你和她之前不是进展到要结婚了吗?怎么还放任她出来做这一行?你老子真把你资金堵得这么紧缺的话,你可以和哥们说的。哥们虽然没有大金额数目,但至少足够你日常开销,没必要连老婆都推出来赚钱。”
那人言语间都是轻蔑,有些瞧不起沈听肆的做法。
只是眼下沈听肆没心情理会,当即去了会所。
沈听肆一直不信谢南州又回到会所上班,直到亲眼看到谢南州画着一脸浓妆,在舞台上露着大腿,给客人们跳福利科目三。
那一刻,沈听肆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老巢被人端了那样,不顾会所工作人员的阻拦,直接冲到舞台上。
“谢南州,你不是说过要洗白,从此不和这一行沾边吗?”
沈听肆赤红着双眼,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可谢南州红唇微扬,“沈少,那是我想跟您结婚的时候说的。现在我们又不打算结婚了,我干嘛还要信守承诺?”
“你不打算和我结婚了?”沈听肆一脸的震惊。
事实上,他真没把谢南州要跟他分手的事情当真。
他总觉得,他这样的条件,谢南州怎么都不舍得放手的。
可谢南州没有半点不舍的样子,只戏谑一笑。
“我记得我那天说得很清楚,再者钻戒我也还给您了。”
“谢南州,你确定真要散伙吗?你别后悔!”
沈听肆站在舞台上,能感受到台下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和谢南州身上,他更拉不下面子,去哄谢南州回头。
偏偏,谢南州还一点台阶都不肯给他。
那一刻,沈听肆也不想再去维系这段感情了,直接扭头就走。
谢南州看着沈听肆渐行渐远的背影,鼻尖很酸,但没有挽留。
她回到了后台。
崔媛便过来给她安排工作:“谢少、傅少都点了那个商务妲己套餐,指定要你。你看看你要接待哪一个?”
点商务妲己,做包厢纣王。
这是他们会所最近推出的新玩法,但一般都是其他姐妹扮演妲己。
只有个别在会所烧钱的,能指定谢南州上。
不过谢南州哪怕画了一脸浓妆,也掩饰不住眼里的疲惫:“除了这两人,有没有其他人找我?”
谢少谢南州最近都来捧谢南州的场,一直想找谢南州续约。
这两人就算再有钱,给的小费再高,谢南州也不想接待。
“有是有,就是那个总在会所看书的晏教授。”
谢南州回想了一下这个叫做晏教授的,名字叫姜卓宁,是某大学的教授,长得文质彬彬的,但是个怪人。
他之前也经常来找谢南州。
只是每次见了谢南州,他都不干风月之事,就抱着一大堆书,让谢南州安安静静地看高等数学教材。
之前谢南州都害怕见他,因为姜卓宁每次让她看完书,还会让她做题。
可今天,谢南州觉得安安静静看会儿书,再做做题,不去想和沈听肆的是非对错,好像也挺好……


沈听肆把姜卓宁安置郊区别墅。

刚进门,沈听肆就从后面贴了上来。

“崔姐教了你什么?”

“给你跳卜卦。”

“就这?”

他们包厢经常有小姑娘跳舞,卜卦是很常见的。

再者,姜卓宁也在舞台上表演过。

沈听肆并不觉得这个舞蹈有什么特殊的。

“要换衣服的。您等着……”

姜卓宁说完,就去换衣服了。

半晌后她出来时,沈听肆看得眼睛直了。

手机响了。

沈听肆不愿放下美人,奈何手机又一遍遍的响着。

最后沈听肆只能先接电话。

只是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听肆原本还邪肆打量姜卓宁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

“所有的项目被叫停?谁做的?”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哪个名字,沈听肆的脸色又明显变了。

“好,我马上过去。”

沈听肆刚挂了电话,就将刚才脱下的衣物往身上套。

“你要走?”姜卓宁凑了上来,拿了西装外套帮沈听肆套上。

“有点棘手的事情。”沈听肆穿上西装外套,突然微眯着眸看着姜卓宁。

“你和谢南州怎么认识的?”

姜卓宁心跳漏掉几拍,但表情没什么变化:“会所碰见几次。”

总不能直接说,谢南州就是她之前的金主爸爸吧。

“怎么了?”姜卓宁怀疑,沈听肆这棘手的事情,很可能是谢南州弄出来的。

“没什么,我很快就回来。”

沈听肆这一走,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这让姜卓宁危机感十足。

他们吃这碗饭的,金主爸爸要是十天半个月不露脸,就距离被踹不远了。

于是姜卓宁主动给沈听肆主动打了电话。

得知对方正在某高级酒店高尔夫球场玩球,姜卓宁连忙换上一身超短款的白色运动裙,赶赴高尔夫球场。

只是姜卓宁没想到,谢南州也正好在场……

姜卓宁看到谢南州穿着白色POLO衫白裤子的样子,手握球杆立于翠绿色的草地上的样子,愣了好几秒。

虽然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但这还是姜卓宁第一次看到谢南州穿白色的衣服,似乎比之前又帅气了,浑身上下充满着惑人的男人味。

谢南州也看着姜卓宁。

姜卓宁极少穿白色的衣服。

可今天,她穿上了白色的运动衫,嫩得能掐出水的样子。

谢南州神色晦暗,喉结滑动了一下。

两人对视时,沈听肆的声音传来。

“宁宝,一个人在家里寂寞了?”

一起打高尔夫球的有几人,其中还有几个上了年纪,挺着大肥肚。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言语上虽然暧昧了点,但动作还算保守。

“你这几天忙得不见踪影,我担心你忙坏了身子。”

姜卓宁说着,还心疼地摸了摸沈听肆的脸。

崔姐说,当捞女就要嘴甜心硬,不爱装爱。

“你是担心我忙坏了身子,还是担心我忙坏了?”

沈听肆咬着姜卓宁的耳朵,戏弄了下。

姜卓宁粉着脸,说了一声讨厌,沈听肆开怀大笑。

他们两人打情骂俏,多少不顾旁人死活。

但乐极生悲。

一颗高尔夫球正好砸在了沈听肆的脑袋上。

沈听肆捂着脑袋吃疼。

姜卓宁连忙回头,就看到谢南州正手握球杆,对着沈听肆的方向说了声:“抱歉,失手了。”

接下来好几天的时间,都是谢南州做空云氏的各路消息。
碍于谢南州这尊财神爷之前和云家的关系特别好,所以很多人被这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
很快,圈内便传出了消息,云家会遭此厄运,是因为云娇动了不该动的人。
崔媛得知消息的时候,特意跑来问姜卓宁。
“谢少针对云家,是为了你吧?”
“不是。崔姐,你想多了。”
姜卓宁正摆弄着今天早上谢南州让人送来的那些珠宝,但她的脸色很淡,没有半点得到昂贵礼物该有的喜悦感。
崔媛皱眉:“不可能,他们都说是云娇动了不该动的人,谢少才会不顾往日情面,做空云家。”
但姜卓宁戏谑一笑:“明面上看像是因我而起,可崔姐,您不觉得谢少针对云家的做空计划快狠准,完全不像临时兴起,更像是预谋已久吗?”
崔媛一愣:“好像真是这样……我之前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问题在哪了。”
谢南州很可能早就不满云娇,乃至云家。
或者应该说,谢南州很早之前就把云家看成自己的囊中物,才用资源一步步喂大云家,等待适当时机将其收入囊中。
崔媛愣了半响,回头发现姜卓宁的脸色有些糟糕,才忙劝着:“其实谢少在这个时候选择对云家下手,多少还是为了你撑腰。”
“一部分是为我撑腰,但更多是拿我挡住其他人讨伐他薄情寡义的挡箭牌。”
姜卓宁苦涩一笑。
谢南州为了保全他自己的口碑,把她再次推向了风尖浪口。
“宁宁,那你……”
崔媛知道姜卓宁现在肯定不高兴,正想开口安慰姜卓宁。
但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就被姜卓宁打断了。
“崔姐,我想回去上班。”
“可谢少那边不好交代。”
崔媛有些迟疑。
因为谢南州摆明了要和姜卓宁在一起。
要是他们还把姜卓宁弄回到会所去,到时候谢南州肯定是要剥他们的皮的。
“他这几天去出差了。等他回来,我会亲自和他说的。”
“也好。不过你要是不想跟谢少,沈少那边要不要考虑一下?昨天他好像调查到你之前的消费记录,知道你没动他给的钱,还把你这些年赚的钱给他创业了,正疯狂在让经理安排你和他见面。”
崔媛还说:“我觉得沈少还是爱你的,不然他知道你和谢少又在一起了,不会那么生气的。”
可姜卓宁摇了摇头:“崔姐,就算他真的还爱我,我也不想和他继续了。”
她和沈听肆从来都不是平等的。
这种感觉在沈听肆创业期间,从他一在外面吃瘪,回来就对她大呼小叫开始逐渐凸显。
到这次,沈听肆得知她和谢南州在一起,竟然对她动手,便格外清晰了。
现在沈听肆对她有感情还能这样,日后她年老色衰,沈听肆的感情不在,那下场更悲催。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不找他们,以后想要找到和他们钞能力相当的,可就难了。”
崔媛不大赞同姜卓宁的选择。
姜卓宁不答反问:“晏教授最近有没有去会所?”
“晏教授?这两天没过来,但前两天还来过一次的。你要找晏教授?那些难题你还没有做够吗?”
“大概这段时间欠虐吧,竟然觉得学习也挺好的。”


但最终,沈听肆还是松开了谢南州的脖子,猛灌了一整杯烈酒,然后起身离开。

按照谢南州对沈听肆的了解,沈听肆算是暂时打消了对她的疑虑。

但谢南州丝毫不敢松懈。

哪怕除掉了风铃,她没有挽回沈听肆的心,危机还不算解除。

所以,谢南州也连忙跟了上去。

沈听肆走得很快,谢南州小跑跟在后面。

“沈少,等等我。”

眼看就要追上沈听肆,谢南州突然被拉住了。

谢南州回头,就看到了谢南州。

她甩了好几次,都没有将谢南州的手甩掉,暴躁极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再不追上沈听肆,让他上车走了,下次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谢南州看到谢南州为了另一个人那么急切样子,内心深处好像被撕开了一个血口子。

因为曾几何时,他认识的谢南州满心满眼都是他,。

那时候,他成就感满满。

因为谢南州跟他的时候,是一张纯白的纸,由他一点点的描绘,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也让他食髓知味。

可谢南州怎么都没想到,现在谢南州不再满心满眼都是他,甚至为了另一个男人,着急着将他甩开。

哪怕他也看得出,谢南州看沈听肆的眼神,和当初看他谢南州的时候,还是有明显的区别。

但谢南州还是格外窝火。

“谢南州,我还是那一句话。他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你。和他结束合约,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可这话,让谢南州想到被赶出来的那一晚,顿时整个人跟刺猬差不多。

“像以前一样?让你未婚妻没来由的泼我一通脏水,我就要和过街老鼠一样,被赶出来吗?”

“我知道那件事情我处理得不够好,让你受了委屈。我可以给你补偿。”

“够了。我只是一个风尘女子,担不起谢少的赔偿。”

谢南州头也不回,快步追着沈听肆而去。

还好,谢南州追上沈听肆的时候,他已经坐上了车,但保镖还没有来得及帮他把门关上。

谢南州连犹豫都没有,挤上了车。

只是上车后,对上沈听肆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谢南州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听肆毫无预兆,捏上了她的下巴。

“还跟过来做什么?谢南州不是想让你回去跟他么?”

谢南州:“……”

所以刚才沈听肆都听到了?

但他没有直接走,是想看她会不会跟着谢南州走?

谢南州只觉得后背都湿透了。

和沈听肆接触的这段时间,谢南州清楚他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不是什么好人。

他尤其不能接受女人耍心机。

风铃便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刚才她谢南州要是真跟着谢南州的走的话,说不定过两天就出现在缅区的窑子里。

谢南州后知后觉吓出了一身汗,但她什么都顾不上,只眼汪汪地望着沈听肆。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一直跟着你。”

到底是欢场出来的,谢南州非常懂得话不能说太满,凡事都会给自己留一点退路。

就像现在这样,万一沈听肆真想和她结束合约,她走投无路必须回到谢南州身边,也不算是违背她和沈听肆的约定。

“宁宝,你还真是机灵。”

沈听肆好歹也是情场老手,自然也听出谢南州话中暗藏的玄机。

不过此刻他的眼神没刚才那么冷厉吓人了,谢南州的胆子也就肥了些。

她凑上前,抱着沈听肆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

“沈少,晚上陪陪我好不好?你都好久没陪我了……”

谢南州适时放低姿态,向沈听肆撒娇。

像是沈听肆这样的浪子,让他彻底记住你的好,很快就会被他厌弃。


谢南州微愣,看着谢南州,薄唇张张合合,半响没有任何声音。

谢南州的笑意淡去。

“我开玩笑的。再说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又包了我,谁知道又会耍什么花招。虽然我命贱,但也惜命,不想再得罪你家那位,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南州甩开谢南州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包厢里,沈听肆正和人聊天。

许是担心谢南州这个醋罐子跟了别人,今天包厢内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听肆一人单着。

“沈少,等很久了吗?”

谢南州很上道,主动上前在沈听肆的腿上坐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带嗲。

尺度拿捏得正好,让沈听肆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很有面子,亦让他心情大好。

“别这样,等回去再说。”

谢南州小声低语,挺有味道的。

“崔媛应该告诉我,你这半年都是我的了吧。”

谢南州连忙按住沈听肆的手,“我听说了。不过还是先回去吧。”

怕沈听肆不听,谢南州又在沈听肆的耳畔说了句:“崔姐刚教了我一点新东西。你要不要回去试试?”

沈听肆乐了,当即抽出手,拍了拍谢南州的后背:“赶紧起来,回去了。”

两人走的时候,沈听肆还吩咐服务员,今晚的开销记在他的账上。

沈听肆搂着谢南州与谢南州擦身而过之际,只听到谢南州凉凉声线传来。

“宁小姐,新学的招是什么?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参考参考。”

谢南州猛地回头。

看着谢南州的眼眸里,满是震惊。

后者唇角的笑容三分讥笑,七分凉薄。

他们的对视,被沈听肆的一声轻笑打断。

“南州,什么事情都遵循先来后到。不是你多出钱,就是你的。”

谢南州的脸色也跟着冷了几分,目光随即对上沈听肆。

沈听肆那番带着戏谑语气的言语,不止让谢南州脸色变了,连他怀中的谢南州也僵住了。

原来,沈听肆不是传闻中的草包玩咖,他什么都看透了,只是想不想揭穿的问题。

但错愕在谢南州的眼里停留不过几秒,他目光掠过谢南州,邪佞一笑。

“如果万事都要遵循先来后到的规律,那也应该是我优先。”

谢南州赶在沈听肆开口之前,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欢场情爱,可从来不遵循先来后到,只讲究你情我愿。沈少对我宠爱颇多,这段时间我们也相处融洽,我自然不会弃了西瓜捡芝麻。”

她和谢南州的确先遇上,但也是谢南州先推开了她,所以也无所谓他先不先了。

谢南州一番话言明自己对谢南州的态度,也趁机对沈听肆表达了自己的忠心,恰到好处维护了沈听肆的颜面。

沈听肆捏了下谢南州的脸颊,笑了笑:“算你上道。”

然后又带着警告,看着谢南州:“你和娇娇婚礼在即,你想为了这点事情,毁了你的婚礼?”

“自然不会。”

谢南州寥寥几字,让谢南州自嘲一笑。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表露,反而笑着挽上沈听肆的臂弯。

“快走啦。”

她的声音嗲嗲的,刻意营造出迫不及待的感觉。

“行,这就走。”

沈听肆带着谢南州离开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色冷沉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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