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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完整文集阅读

今天我干嘛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林遇之温妤,作者“今天我干嘛了”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原主因争风吃醋,跳河自尽,再睁眼时,她就穿越过来了。当朝长公主的身份,是如此华容尊贵,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我了断?她:“姐妹,道走窄了!”堂堂长公主,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呢?她要有许多个男人!权臣,将军,新科状元,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招进宫中,每一次,这些男人离开时都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可最后,她连个面首都不曾封……权臣们急坏了,都说长公主未忘旧情,才会如此疯狂,直到那天,她看中了一个头牌,并帮他赎身封为面首。权臣们炸了,纷纷来到长公主府大打出手。她:“别打了!你们...

主角:林遇之温妤   更新:2024-08-12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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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现代都市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干嘛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林遇之温妤,作者“今天我干嘛了”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原主因争风吃醋,跳河自尽,再睁眼时,她就穿越过来了。当朝长公主的身份,是如此华容尊贵,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我了断?她:“姐妹,道走窄了!”堂堂长公主,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呢?她要有许多个男人!权臣,将军,新科状元,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招进宫中,每一次,这些男人离开时都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可最后,她连个面首都不曾封……权臣们急坏了,都说长公主未忘旧情,才会如此疯狂,直到那天,她看中了一个头牌,并帮他赎身封为面首。权臣们炸了,纷纷来到长公主府大打出手。她:“别打了!你们...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流春:……

“之前皇姐都好好的,一学律法,第二天就病了,这还不是过度用脑所致的?”

“之前皇姐都好好的,一学律法,第二天就病了,这还不是过度用脑所致的?”

皇帝说的不无道理,由衷地叹了口气:“皇姐哪里是学习的料子?”

然后又待了一会,回宫了。

温妤被喂了药,整张脸都苦的皱了起来。

但药效确实快,半个时辰后就不烧了,眼睛也能睁开条缝认人了。

她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颤颤巍巍道:“他喵的,翻车了,这身体真是纸糊的……”

她的钢筋铁骨竟然就这样没了?

温妤退烧后,这一病就整整病了一周。

她每天都觉得很冷,缩在被子打寒颤,炭火端到了床头都不行。

温妤缩成一团,看着炭火:“你知道阎王在你脑后吹凉风是什么感觉吗?我知道……”

现在只有QAQ这个表情能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温妤还死活不愿意喝药,弄的流春几人焦心不已,不停的地劝着:“公主您不喝药,病怎么会好呢?”

温妤裹着被子誓死不从,这大盛朝的药真的太恶心了!

她原本以为这药就是她认知中的中药,端上来的时候看着都一模一样,黑乎乎的,闻着也一模一样,苦唧唧的。

这病实在难受,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鼓起勇气喝了一口,结果直接吐了出来。

中药再难喝再苦那也是水的质感,但大盛朝的药只是看着像水,实际口感就像一口陈年浓痰。

一想到这里,温妤就泛起恶心。

对比起来,中药都变成了佳酿!

“我现在其实就是感冒,这个身体太虚了,所以反应严重,但是感冒都是自限性疾病,过个七八天自己就好了。”

她苦着脸一本正经地科普:“吃药也会好,不吃药也会好,你们熬得那种药,狗都不吃。”

又想到越凌风不愿意看大夫,是不是就是不想吃这个药?

流春四人闻言面面相觑,实在没辙。

等到温妤完全康复,又开始活蹦乱跳的时候,也到了新岁宴的日子。

新岁宴是国宴,每年都是定期举办,盛朝五品及以上的官员都要携家属女眷出席。

而这个女眷的位置,可是官家小姐们争破脑袋都要得到的位置。

毕竟除了特殊情况,这每年一次的新岁宴是她们唯一能在皇帝以及各大朝臣面前露露脸的机会。

如果能在新岁宴得到皇帝的一句夸赞和赏赐,那么她们身上就会自带一层高人一等的光环。

流春道:“圣上如此英明神武,不知道多少小姐想要进宫当娘娘呢。”

温妤抖了抖:“还是别了吧。”

流春:……

自从知道新岁宴并不是年夜饭,而是类似于一个超级大春晚之后,温妤就不太感兴趣了。

她都能预想到这新岁宴有多无聊。

流春笑道:“公主,您病的这几天不知道,工部李侍郎家前些天因为新岁宴闹了个大笑话。”

温妤闻言稍微打起一点精神:“说说看。”

“李侍郎在外头养了外室,生的儿子比嫡女还要大两岁,生的女儿更是和嫡女同岁,他还将那外室以表妹的名头接回府中,位同正妻。”

“那外室想让她女儿今年来参加新岁宴,就让人用炭火将嫡女的腿烫伤了,烙下好大一块疤,还在府里到处宣扬。”

“那侍郎夫人一气之下,以宠妾灭妻的罪名将李侍郎告到了御史那里,圣上知道后大发雷霆,将李侍郎召入宫内狠批一顿,闭门思过,罚俸三年,今年的新岁宴也不允许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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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妤点了点头,站起身离开了,踏出门前,她扭过头笑道:“等你哦,未来的新科状元。”

越凌风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门口。

半晌后,他坐起身,温润的眼中掠过一丝势在必得。

温妤一回到公主府,流冬便兴奋的向她报告起来。

“公主!西擒关大捷!陆将军五天接连夺回三座城池,打的西黎人是落花流水,连滚带爬啊!”

“圣上高兴的不得了!在宏德殿上一直夸陆将军骁勇善战!”

温妤挑了挑眉,也有荣与焉起来,拍了拍手:“小母牛踩电线,牛逼带闪电!”

流冬:……

温妤躺在小榻上,想起那天送陆忍时,他穿着盔甲,手握长枪骑马的样子,脑海里下意识描绘了一番他冲锋杀敌的模样,然后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她一眼看中的男人!

温妤坐起身,“将我的炭笔和画板拿来。”

她得大干一场!

睡前洗漱时,流秋问道:“公主,今年新岁宴您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打了样子让尚服司抓紧时间。”

温妤打了个哈欠,什么心碎宴?

她在脑子里搜索了半晌,没有丝毫印象。

流秋又道:“去年您一身红装惊艳了所有人,今年要比去年更厉害才行。”

温妤困了,什么宴会,她长得这副模样,随便穿到哪不是艳压群芳?

便随口道:“白色吧,心碎嘛,挺适合的。”

流秋:……

“公主,新年伊始,穿白色……”

流秋话还没有说完,温妤便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年夜饭啊。

她支着下巴想了想:“绿色吧,绿色好。”

“绿色?这……”

“你看,过完年,春天还远吗?春天来了?绿色还远吗?绿色一来,一片生机盎然,所以我这是对未来新的一年的期盼。”

流秋被说服了。

温妤问道:“还有几天到新岁宴?”

“十日后便是了。”

“那还早。”温妤施施然躺到床上。

第二天,公主府乱了。

温妤发烧了。

烧的很严重,严重到整个人神志不清地嘴里嘟囔着许多听不懂的话。

“ABCDEFG……”

“啊啵呲的额夫哥……”

“一颗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

“how are you?im fine thank you,and you?”

流春一脸焦急:“太医,你快看看,公主怎么变成这样了?一直在说胡话。”

“变?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公主,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听我给你吹……”

太医隔着丝巾摸脉,眉头微微皱起:“公主也是温病之症,怕是被胡同那位公子过了病气,烧的有些厉害了,我这就去给公主煎药。”

听到这话,围着的流春四人松了口气。

赶忙又给温妤换了一条浸了冷水的毛巾,放在额头上。

“公主落水后原就体虚,为了陆将军的事跑前跑后,都没有好好养身体,这一碰到那凌公子生病,公主也过了病气。”

“好了好了,别吵公主了,我和流夏留在房里照顾公主,流冬你去帮太医盯着药,煎好了第一时间端过来,流秋去小厨房盯着,防止公主醒来想吃东西,注意清淡点。”

四人分别忙活起来。

温妤病了的事自然也禀告到皇帝耳中。

他眉头一皱,出宫去了公主府,见温妤小脸通红地缩在被子里胡言乱语,有些心疼起来。

皇帝将流春召到身前:“皇姐前天还好好的,精神抖擞,今天怎的又病的如此严重?”

流春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

“回禀圣上……”

皇帝叹了口气:“朕知道了,是学律法太累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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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你有心就行了。”

温妤不慌不忙道:“要不你先带我去慎刑司看看,就当上第一堂课了,我有亿点点好奇。”

江起一愣:“慎刑司?那里不适合公主……”

“天牢我都去过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最好的教学就是动起来。”

温妤一脸义正言辞。

江起一时无言,但温妤说的也不无道理。

甚至因为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而多看了她一眼,轻叹道:“也不是无药可救。”

温妤没听清:“什么?”

江起摇摇头,思虑半晌,还是带着她去了慎刑司。

和温妤想的不一样,慎刑司并不大,也就是两三百平的院子,黑瓦白墙的小平房,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简陋,和天牢的规模没得比。

“公主如若有丝毫不适,要第一时间告诉微臣。”

话音刚落,温妤眼睛突然瞪大,惊讶地看着慎刑司门口的一堵硕大无比的墙。

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狰狞的刑具,斑斑血渍,发黑发臭,令人作呕。

而每一个来到慎刑司的犯人都需要经过它们的洗礼。

人称“阎王墙”。

江起见温妤呆在原地,以为她是看到这些刑具受到了惊吓,担忧道:“公主,慎刑司确不是您可以……”

却不想话音未落,温妤直接走上前,捏住鼻子,开始认真打量起来。

然后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虚心问道:“这个钩子是干什么的?”

“还有这个,是刀吗?为什么还有个刷子?这是刷子吗?”

“这又是什么?布吗?怎么这么黑啊?”

“还有这个铁碗是干什么的?”

温妤滔滔不绝地问起了这些看不出作用的刑具,脸上只有兴奋,没有惊吓。

江起:……

温妤退后两步,盯着这刑具墙,不由自主地感叹道:“这里可真是szm的天堂啊!”

走进大门,江起带着温妤在慎刑司转了一圈。

应温妤的强烈要求,细细讲解了许多刑具的具体用法。

“此乃骨洁刷。一边用毛刀剔去血肉,一边用刷子蘸取绿矾油,涂抹其上,不停往复,直至削出干净光滑的人骨。”

温妤:……

绿矾油?不就是硫酸?

江起又拿起另一个碗状刑具,讲解道:“此乃安魂罩。左右置于人脑太阳穴,扣紧后,不停地用铁锤敲击,至二百余下后,听到的不能说,看见的讲不出,想动却又做不到,想死走不成,半成痴傻。”

温妤:……

“此乃寻香布,恶臭难闻,浸狗血,蒙于口鼻,只需片刻,窒息而亡,死状眼球暴起突出,眼睑无法合拢。而待青筋暴起徘徊在死亡边缘时,松开寻香布,给予呼吸一瞬,再次蒙于口鼻,不停往复。”

江起说完,看向温妤:“公主还要听吗?”

温妤眨眼:“听啊,继续说。”

江起:……

温妤轻哼一声,小样,以为她看不出来,他故意吓她,这点程度,不过洒洒水罢了。

“江老师怎么不说了?我还没听够呢?这个呢?这个是干什么的?还有这个?这个叫什么?怎么用?”

江起:……

长公主行为作风果然不像一般女子,可以说是方方面面都没有丝毫相同。

一般男子见到这些刑具,听到这些刑罚,都会一身恶寒,何况是女子?

但长公主却一脸好奇之色,压根看不到任何惊恐与害怕。

江起发自内心的疑问道:“公主,看到这些,听到这些,您不会害怕吗?”

温妤挑眉,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会害怕?你说的这些刑具和刑罚,不是给犯人用的吗?”

“是。”

“那我为什么会害怕?我又不是犯人,又不会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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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凌风捏紧了茶杯,强压住心中的紧张,试探地问道:“如果我高中状元,小姐是否愿意告知……”

话还未说完,温妤便惊讶地看着他:“状元?这么有信心?”

越凌风面对温妤略带质疑的疑问,却姿态从容:“不怪小姐觉得我狂妄自大,只是谁人不是冲着状元而去?”

“说得对。”

温妤想了想,突然捏住越凌风的下巴,吻在了他的脸颊上,“那就说定了,你中个状元给我看看。”

“……”越凌风傻了。

温妤也不管他已经呆愣当场,带着流春离开了。

出了胡同,上了马车,流春一脸的欲言又止。

温妤:“你想说什么?”

“公主,您怎么……”

“我怎么?”

似乎是知道流春心里的疑问,温妤揣着手炉,吃着糕点,问道:“我是谁?”

“您是长公主啊。”

温妤点点头:“我弟弟是谁?”

“当今圣上啊。”

“我爹娘是谁?”

“是先帝先后。”

温妤继续点头:“那我弟弟有多少女人?”

流春:“……”

“他没皇后,不说四妃六嫔,光是美人才人良人就一抓一大把了吧?”

“……是。”

温妤摊摊手,一脸的理所当然:“那我作为他姐姐,作为长公主,多喜欢几个男人怎么了?”

“只允许皇帝三宫六院,不允许公主勾三搭四?”

流春:……

“公主,勾三搭四不是这么用的。”

温妤不在意:“无所谓,差不多意思就行了。”

“流春,我说的有道理吗?”

流春一脸为难:“公主说的好像有道理,但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温妤躺下,随口道:“可能怪就怪在,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一心一意吧。”

流春一脸茫然。

“跟你说这些干嘛,走吧,去大理寺接流冬。”

而此时家中的越凌风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指尖抚上脸颊。

然后露出一个淡淡的又带着一丝羞赧的笑容。

到了大理寺门外,温妤稍稍掀开车帘:“流冬还没出来?”

然后懒懒散散的下了马车,“进去瞧瞧,我也想看看热闹。”

刚好帮越凌风把这糟心事解决了。

流春出示公主玉牌后,大理寺门外跪了一排,温妤让他们都起来,直奔内堂。

“大人明鉴,卑职从未滥用职权。”

“这女人乃是卑职媳妇的姐姐,但卑职与她并不相熟,往来的很少,请大人明鉴!”

流冬此时就站在大理寺卿江起的身边,冷眼看着堂下跪着的二人。

胡大姐指着流冬的鼻子:“是这个贱蹄子污蔑我!还把我绑架来了这里!大人跪在这里的应该是那个贱蹄子啊!”

温妤悠悠闲闲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骂谁贱蹄子呢?”

“流冬,给我端把椅子来。”

“好的,公……”

温妤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叫破身份,然后看了一眼大理寺卿江起,霎时间眯了眯眼。

我擦,帅啊!

而江起正准备行礼时看到了温妤的手势,便安坐下来,朝着温妤点了点头。

温妤走到江起身边,没个正形地靠在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语气慵懒:“审吧,我倒要听听她嘴巴里要说出什么搅屎的话。”

江起:……

下一秒他看向温妤,眉心微蹙。

下一秒他看向温妤,眉心微蹙。

堂下的胡大姐一看到温妤,登时指着她激动起来,恨不得立马扑上来揪她头发。

“就是她!就是这个贱蹄子!”

江起闻言横眉一竖,拍案道:“大胆!”

温妤喝着流冬端上来的热茶,嘴角噙着笑意,悠哉悠哉道:“没事,让她说。”

胡大姐气焰十分嚣张,还要继续骂人时,一旁同跪的捕头突然一巴掌抽了过去,低声喝道:“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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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忍去了西擒关后,温妤着实无聊了好几天。

毕竟刚一来到这大盛朝,先是进宫救小青梅,然后就快马加鞭的查狎妓一事,骤一下无事可做,还真的是异常空虚。

不过躺平有躺平的乐趣。

做一条咸鱼的快乐是无法言喻的。

温妤靠在小榻上悠悠闲闲地磕着瓜子,听着流冬给她读话本子。

只是这剧情,怎么有点耳熟?

“文厢记?”温妤问道。

流冬惊讶:“公主您竟然知道文厢记?”

温妤:……

这说的叫什么话。

不过,这文厢记倒是让她想起一个人来了。

温妤来了精神,唰地坐起身:“走,出门逛街。”

流冬收起话本:“公主,现在?”

“对!把流春叫上!”

临安街还是像之前一样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

温妤带着流春流冬朝着记忆中的摊位走去。

却不想没见到那人,位置也被卖糖人的小贩占据了。

温妤微微挑眉,他不是说会一直在此地卖画吗?

神情那么真诚,这才几天,就没人影了?

“这位大叔,请问一下,之前在这里摆摊卖画的书生去哪了?”

小贩看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位小姐,你找他?”

“他啊,被人打了,在家养伤呢,我原本不在这摆,是他拜托我帮他看住这个位置的,说要等人,难道等的就是小姐你?难怪呢……”

温妤抓住话中的重点,皱起眉头:“被人打了?怎么回事?”

温妤抓住话中的重点,皱起眉头:“被人打了?怎么回事?”

小贩东张西望了一会,用手挡住嘴巴,小声说:“被打还能怎么回事?倒霉摊上事了呗。”

“临安街口有家猪肉铺知道吧?猪肉佬的媳妇没事就跑来这画摊看画,他觉得自己被戴绿帽子了,觉得是越公子勾z引他老婆,对他老婆图谋不轨。”

“然后呀就跑来这理论,让越公子搬走!本来要是搬走也就算了,谁知道他老婆一直拦着猪肉佬的,这还得了?火气不更大了?一怒之下就砸了摊子,将越公子打了一顿。”

“动手之后啊,猪肉佬的老婆当众说要跟他和离,还说要去照顾越公子,猪肉佬气不过,又将人打了一顿。”

“这不,到现在还在家里养伤呢。”

温妤:……

不是,这什么毛病啊?

“越公子住在哪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他还是我送回去的呢,三从胡同十八号。”

温妤闻言放下一锭银子:“多谢大叔帮衬。”

小贩拿起银子咬了咬,“我滴乖乖,这越公子等的人不一般啊,怪不得对胡大姐誓死不从呢。”

温妤按着地址找过去,是一条老胡同,还算整洁。

刚走进胡同不到两米,温妤就听见了哐哐哐的砸门声。

“你怎么这么倔呢?我都说了我来照顾你啊,你开个门呀!你伤那么重,一个人多不方便啊?”

一个系着红色头巾,穿着蓝色围裙,手袖挽到手肘,体型略微宽广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力拍门,嘴里还一直喊着:“给我开个门!快点!”

温妤脚步停住,有些惊讶。

她看了一眼身旁小院的院牌,上面写的十七。

温妤走到拍门女人的身边,问道:“你认识屋主人吗?”

女人扭头,立马呆住了,似乎被温妤的容貌震慑住,但很快便面露警惕:“你是什么人?”

温妤淡笑:“是我先问你的。”

女人哼了一声:“这是我未来夫君的家。”

温妤眨眨眼:“这里是三从胡同十八号吗?”

“是,怎么了?找我夫君有事?”

温妤:……

“你说他是你夫君,他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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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忍皱眉:“还有,微臣不解,何为处男?”

温妤见他的疑惑不像是假的,寻思大盛的称呼不是处男吗?

她歪歪脑袋,解释道:“就是没那个的男人。”

陆忍眉头皱得更紧,似乎在思考“那个”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他脸色大变,有些恼怒道:“公主为何要如此羞辱微臣?微臣当然不是处男!此等羞辱恕陆忍不受!”

温妤:……

不是就不是呗,脾气还挺大的。

不是处男,乐趣少一半。

这就是背调没做好的恶果啊!

温妤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变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走吧,去茶馆,赶紧查,查完了事。”

却不想查案积极的陆忍竟然拦在了温妤的身前,脸色难堪。

“公主无故羞辱我,连一个交待都不给吗?”

“且不说本朝律例,身体有缺陷者不得为官。我想请问公主,在公主眼中我就是那等身体有缺陷的腌臜之人吗?”

“您所提出的条件是否也是因此原由,想要羞辱我呢?”

温妤:……

“不是,你哒吧哒吧说什么呢?谁羞辱你了?”

温妤可以说是满头问号。

陆忍闭了闭眼,握着寂月的手紧了紧,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可笑了。

明明可以独自出发前往茶馆,却不知为何脚步一转来到这里,不声不响地等了一个时辰。

但他在长公主心里,原来就是那样一个形象。

可笑,等在这里的自己太可笑了。

“微臣就不与公主同行了,先走一步。”

温妤:???

这是戳到什么gz点了,这么跳脚。

她想了想,还是上前拦住了陆忍:“你冷静一下,你说清楚,我怎么羞辱你了?”

“陆忍,你给我站住!”

陆忍停下脚步,抿紧嘴唇:“还需微臣多言吗?处男二字还不够羞辱吗?”

温妤:……哈?

这……处男就是羞辱了?难不成这大盛朝没有处男了?

她发自内心地由衷问道:“没有跟女人睡过觉,就是羞辱了?问都不能问了?”

陆忍懵了:……

“什、什么?”

温妤叹气,还以为来到了快乐乡,照这样看,这大盛怕是真的没几个处男了。

她也不是看不起非处男,就是比起非处,还是处男香啊。

愁啊……

但一旁的陆忍却豁然开朗,“公主所言处男是未行房的意思?”

温妤已经一脸幽怨了:“不然呢?”

陆忍掩下眸中的窘迫与无奈,觉得自己简直糊涂了,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想到那方面去。

心中顿时也没气了,对着温妤解释道:“公主,一般未行房的男人不称作处男,所以微臣理解错了,以为、以为……”

这句话让温妤又有些打起精神:“你以为什么?”

陆忍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但温妤灵光一闪,领悟了他的未尽之言。

温妤:……

下一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忍:……

温妤笑得肚子疼,瞄了一眼陆忍鼓鼓囊囊的下面,然后继续笑。

陆忍自然注意到温妤刚才万分大胆的目光,耳根莫名发烫,有些不自然地微微侧过了身体。

“不行,我再笑会……陆忍,你的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啊?你怎么会想到小吉吉上去?”

陆忍没有再多嘴问小吉吉是什么,猜也猜的到了。

温妤笑够了之后,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颊,好奇道:“那不叫处男,叫什么?”

陆忍叹气:“没有特定的称呼。”

“也只有公主才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这放在任何一个官家小姐身上……”

温妤闻言叉腰:“但是我是草包长公主啊,我就说了怎么了?要砍我头?”

“微臣不敢。”

温妤凑近了一些,用手挡住嘴巴,小声说:“所以你是处男。”

陆忍:……

虽然陆忍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态度和反应已经告诉了温妤答案。

温妤十分满意,大手一挥,干劲十足:“走!去茶馆!一定要查他个个水落石出!”

到了茶馆,下了马车,温妤看着茶馆的牌匾陷入了沉思。

“论文茶馆”,好名字好名字……

以后不会踏入第二步了。

陆忍拿出流春准备的帷帽,“公主戴上吧,里面鱼龙混杂。”

温妤看了一眼,觉得有道理便戴上了,这帷帽上的白纱要透不透的,摸着滑溜溜的甚是舒服。

林遇之早已等待在包厢里,温妤刚进茶馆,他身边的小厮便上前来领路。

温妤环顾四周,这论文茶馆可以说是爆满。

各桌坐满了附庸风雅的文人,甚至有七八个人拼一个桌的情况,个个手持扇子,吟诗作对,不亦乐乎。

温妤进来时,茶馆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温妤嘀咕:“怎么这么多人?”

陆忍道:“三年一次的春闱就要开始了,这些估计都是各地赶来赴盛京参加科考的学子。”

温妤听了又多看了这些文人一眼,这不就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的高三学子吗?

为了二月的考试竟然十二月就来考场踩点。

对于他们,无论何时,她都是敬佩的。

上了二楼走进包厢,迎面就是正在不急不缓饮茶的林遇之。

他坐在窗台边,一身月白锦袍,冷冷清清地看着茶馆的大堂,自带一股不惹凡尘的清净之感。

看见戴着帷帽的温妤,他放下茶杯,站起身道:“微臣见过长公主。”

温妤摘下帷帽随手放在一旁,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前脚刚到。”

温妤点点头,也坐在了窗台边,她随手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着楼下的大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陆忍抱着长刀坐在了温妤身边,与林遇之对视一眼,两人点点头当作打过招呼了。

从二楼看大堂又是另一番感觉,明明也不高多少,但就是有一种俯瞰的居高临下感。

就连声音都没那么嘈杂,而变得异常清晰。

“打个赌,我就说刚刚上去,戴帷帽那位小姐不是普通人。”

“谁看不出来一样,没见就那一会,整个茶馆都安静了吗?虽然戴着帷帽看不清长相,但是一看就非富即贵,身后跟着的那个拿刀的男人,看着也不好惹。”

“嘿,我寻思着会不会又上演一出文厢记。”

“那可得好好表现表现,茶馆在场这么多人,那位小姐总有看得上眼的吧。”

温妤听得眉头直皱,莫名有种被冒犯了感觉。

他们口中说的不就是她和陆忍吗?

“文厢记是什么?”温妤问道。

陆忍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的议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

于是面无表情道:“一个酸臭无比的故事。”

这个评价更勾起了温妤的好奇心,见陆忍不想说,便又问林遇之。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由今天我干嘛了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77章 我就是官!,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目前已写881393字,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最前面的章节逻辑不是很通,文笔有些稚嫩,我抛掉脑子看的[吃瓜][吃瓜]146章,陆忍才正式确认了身份,排第一。 再后面就没感觉了,看着就那样,撩人方式太单一,大方向上都很像,阅读疲劳了[赶稿中]

更新了?(敲锣打鼓)(喜气洋洋)

怎么还不更新~9:58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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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低下头来,语气都变得丧了许多,“我的确去了暗香楼。”

一旁听到这话的陆忍瞪了他一眼。

温妤笑道:“你自己去的?”

“我、我……”陆谨吞吞吐吐的。

“弟弟,现在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你哥见你这一面可不容易。你如果不把实话都说出来,你就准备蹲大牢吧,他可没本事捞你出来。”

“你以后就在这天牢里跟老鼠蟑螂为伴吧,早上蟑螂在你身上爬来爬去,晚上老鼠在你脚边安窝,还跟你共享一个窝窝头。”

“再过不久,你身上头上还会长虱子,就是一种白白的小虫子,钻来钻去的,可痒了,你没试过吧?那这回可以好好受受罪了……”

陆忍闻言侧目看向温妤:……

而陆谨脸色已然发青,纠结了好半晌,咬着牙说:“我、我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抓来了。”

温妤看了一眼陆忍,笑道:“你弟弟还挺义气,跟你学的?但是他好像没想过,为什么狎妓一事只有他被抓进来了。”

说罢盯住陆谨:“弟弟,这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呢?”

陆谨闻言脸色青红一片,他扶着牢柱缓缓蹲下身,声音变得闷闷的,似是有些伤心了。

“是秦为安带我去的,他说有一个好玩的地方,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青楼。”

“到了之后我吓了一跳,我说了我不进去,但是他非拉着我,说不会被人知道的,结果我们还没进去,大理寺就来人了。”

“长公主,我没有狎妓,更别说是骂圣上了,我又不是疯了……”

温妤听了点点头,小朋友还不算太傻,“嗯嗯,你这顶多算狎妓未遂。”

又问陆谨:“秦为安是谁?”

陆谨停顿了一秒,闷声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

温妤得到答案,直接转身离开天牢,不忘调侃道:“陆忍,让你弟弟交点像样的朋友吧,乖乖的小朋友都被带坏了。”

出了天牢,空气霎时清新起来,阳光刺的温妤闭上了眼,缓了好一会。

这天牢里还真是黑啊,不止黑,还臭,对比一下,现代的监狱简直就是超级豪华套间。

“长公主相信臣弟的话?”陆忍站在温妤身旁,眯了眯眼。

温妤上了马车,揣上手炉,闭着眼睛装深沉:“信与不信皆在我一念之间。”

陆忍:……

“你说你弟弟的名字是谨言慎行,那你呢?你为什么是忍?”温妤好奇地看向他。

陆忍道:“这与查案无关吧。”

温妤撇了撇嘴:“你这人真无趣,要不是为了条件,我才懒得理你这种木头,明明是双方同意,却总是摆出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无聊,实在无聊。”

原本以为陆忍不会说话了,却不想他平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真的想知道?”

“想呀,你说吗?”

陆忍垂眸,缓缓而道:“我爹是跟着先帝打下大盛江山的老人,因为和前朝一些老友有书信往来,被诬告有反心,当时我刚出生,爹被下了大牢,为表忠心,他留下血书一封,血溅天牢。”

温妤听完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开国功臣就这个结局?”

陆忍眉头一动,看向温妤:“之后先帝替我爹平反了,还被追封为赤忠侯,近些年也没有人会再提这件事。”

温妤有些来气,她最见不得这种杀功臣的皇帝。

总让人想到历史上那些惨遭过河拆桥的名将,而且“赤忠”二字,也过于嘲讽了。

于是气呼呼道:“那人也死了啊,真是听着就令人生气。”

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不对啊,那你弟弟不是你爹的?”

陆忍点头:“他是我娘在雪地里捡来的。”

温妤惊讶道:“真是好人啊。”

陆忍:……

他目光奇异地盯着温妤,很快又收回。

他原本以为身为长公主,听到这件往事会不以为然。

却不想她的态度是如此真实的惋惜与愤怒,他能感受到,她不是装的。

“所以你的忍,是隐忍、忍耐的意思?你要忍耐什么?杀父之仇?”温妤突然开口。

陆忍目光坚定:“不,是坚忍。”

“坚忍乃坚毅、有韧性。”陆忍道,“这是爹娘对我的期许,也是我对自己的勉励。”

温妤听了,眨眨眼,拍拍手:“不错不错,好名字,很符合你将军的身份。”

“你看我,我叫温妤,妤就是漂亮、聪慧、美丽、大方,啧啧啧,是不是名如其人?简直不能再贴切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符合这个名字的人。”

说着又拿出镜子,照了起来。

陆忍:……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这么认为吗?我不美吗?”

陆忍叹气:“公主说什么都对。”

温妤十分满意。

长公主的马车到了侍郎府,惊动了全府的人,连老太太都被搀扶着出来见礼。

得知温妤是来找公子的,一时都面面相觑。

“回长公主,我家大人携公子应邀去丞相府了,归期不定。”

温妤:……

温妤缩回马车:“算了,打道回府吧,明天再说。”

陆忍皱眉道:“明天?今天不查了?”

“嗯,明天再来问吧。”

陆忍道:“公主在怕什么?”

温妤一头雾水:“什么?我没怕啊。”

“公主一听到丞相,就缩回了马车,丞相有那么可怕吗?”

温妤一言难尽道:“你不懂,我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尽量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不过转念一想,对呀有必要吗?倒显得她怕林遇之似的。

人也救了,话也说清楚了,有什么好避嫌的,反而像欲盖弥彰。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刚好让别人看看,她对林遇之已经没那个意思了。

想到这,温妤大手一挥:“去丞相府!”

又对着陆忍大加夸赞:“问得好啊问得好,令我茅塞顿开!赏!大大的赏!这块糕点就赏给你了。”

陆忍:“……不必。”

“不要算了,你不吃我自己吃。”

“您吃吧,我不吃。”

谈话间,马车缓缓驶向丞相府。

坐在车架上的流春听着马车里传来的动静,目中露出震惊,公主这是……移情别恋了?

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忍打开一看,不到三秒便皱紧了眉头,眉间涌上怒意和一丝隐藏的忧虑。

“西擒关失守?这是何时的事?”

皇帝没有回答这问题,而是直接道:“朕欲遣你率兵夺回西擒关,你意如何?”

陆忍垂眸拜道:“微臣自当受命。”

“好!果然只有陆将军才能替朕分忧!”皇帝龙颜大悦,“待陆将军凯旋,朕替你大摆庆功宴,论功行赏!”

陆忍闻言眸中微动,沉声道:“圣上,微臣不要别的赏赐,待夺回西擒关,陆忍只想求一道赐婚的圣旨。”

皇帝惊讶极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赐婚?这是从陆忍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皇帝好奇地问道:“是哪位官家小姐,竟入了你的眼?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陆忍闻言想到温妤肆意妄为的做派,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但更多的是笑意:“待微臣归来再告知圣上,此战必胜,还请圣上同意。”

不要赏赐,只要赐婚圣旨,有何不可?

皇帝大手一挥,“朕允了。”

见陆忍如此有信心,西擒关失守一事便没有再瞒下去。

皇帝宣各位大臣进宫商议夺回西擒关之战。

直到第二天巳时,才商议好一切回到府中。

陆谨早已起床趴在桌前,写着他怎么都写不好的大字。

他看向一回来就坐在桌前发呆的陆忍,又看了眼他手中不停摩挲着的祖传玉佩,咬了咬笔杆,开口道:“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长公主。”

陆忍微怔,却没有否认,淡淡道:“嗯。”

陆谨有些疑惑:“可是盛京的人都知道长公主痴迷丞相大人,还在文武百官面前放话了,一定会拿下丞相,哥你没听说过吗?”

陆忍闻言,摩挲着玉佩的手指顿了顿。

他想到查案这两天温妤对林遇之的态度,哪里像是什么痴迷,淡声道:“传言不可尽信。”

“可是都这么说,无风不起浪呀……”

陆谨还想继续说,陆忍却起身离开了,丢下一句:“我只相信我感受到的。”

他骑上马一路疾驰,来到公主府。

温妤刚刚睡到自然醒,就听说了陆忍来找她。

流春在她耳边碎碎叨:“公主,西擒关失守了,昨天圣上召集所有大臣在宏德殿商议了一整夜,陆将军要带兵前往西擒关了。”

温妤看着镜中的自己,笑道:“你消息还真灵通。”

流春一边给温妤梳头,一边继续道:“要说朝中带兵打仗第一人,那还得是陆将军,公主,你的眼光没错。”

温妤:……

流春悄眯眯道:“奴婢请陆将军在岁春园等候了。”

温妤从镜子里瞥了流春一眼,见她一副快夸我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到了岁春园,陆忍一身玄衣,负手站在亭中,看着小溪流水,似乎在思考什么。

温妤走上前,还未开口说话,陆忍便转过身来,“微臣拜见公主。”

温妤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昨天才被吓跑了,今天又来找我?”

陆忍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稍纵即逝。

“此次来见公主,是向公主告别,圣上命我领兵前往西擒关,明天就要出发。”

“这个我知道。”

毕竟西擒关失守的消息一出,可谓是轰动朝野。

因西擒关被西黎攻破,而导致周边城池一路沦陷,毫无反击之力。

截止到昨夜,已经连失五座城池。

可以说是传的沸沸扬扬了。

再加上自从流春觉得她移情别恋之后,这丫头从丞相不离嘴,变成了将军不离嘴,什么第一手消息,她都灵通得很。


皇帝看了温妤一眼,目露无奈,自家皇姐的德行自家知道,这正途怕是走不了了。

这时,江起开口道:“既然微臣要做长公主的老师,那么自然要负责,所以微臣要向圣上求一道圣旨。”

“为师时,只有师生,没有君臣。”

皇帝闻言立马看向温妤,“皇姐意下如何?”

温妤心道,没有君臣?只有师生?这禁忌关系,刺激,太刺激了!

于是一个眼神示意,皇帝便下旨了。

江起领旨离开后,皇帝将温妤留了下来,再次强调:“皇姐,我可再说一遍,江起是个小古板,你要是受z不了了,招架不住,可别来找我哭鼻子。”

温妤挑眉,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当时他好像也是这么说陆忍的?

温妤摆摆手:“皇弟,你看我霍霍陆忍的时候,没找你哭鼻子吧?”

“你让我换一个霍霍,我就换一个霍霍,哪找我这么好的姐姐?”

皇帝:……

温妤满意地回到公主府时,江起已经在等候了。

他将一本小册子递给温妤,严肃道:“请公主过目。”

温妤接过一看,愣了半秒,看看江起又看看小册子,“课程表?”

江起沉思一瞬,“课程表?好名字。”

温妤看着册子上写的辰时,眼睛都瞪大了,差点跳起来。

“辰时上课?”

冬天每天早上七点起床读律法?

这不是裤裆里拉二胡,扯淡吗?

温妤合上册子,不想再多看一眼,直截了当地说:“辰时太早了,换个时间。”

江起摇头:“不可,早晨是读书的最佳时间。”

温妤:……

她灵机一动:“你早上不是要上早朝吗?”

江起语气淡淡:“早朝是卯时。”

温妤:……早上五点?

太可怕了,皇弟真是不容易啊,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

不对,起码四点就得起床了。

江起此时已经明白了温妤的顾虑,语重心长道:“公主,既然您决定学习,那么就要拿出决心,辰时已经不早了。”

温妤:……

青龙偃月刀剌屁股,开了大眼了。

这还不早?

谁家好人七点起床读律法啊,她是要考什么法律系的研究生吗?

她只是为了美色啊!

“那个……”

“公主,就这样定了,明日辰时,微臣会准时来公主府。”

说罢直接转身离开,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温妤:……

现在尔康手还来不来得及?

温妤又打开册子看了一眼,瞬间无语凝噎。

都是长公主了,还要早上七点起床学律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时,流春掰着手指头,数道:“丞相大人,将军大人,寺卿大人,还有一位想当状元的公子,公主,您是要凑齐四妃了吗?”

“……把林遇之去掉,谢谢。”

翌日辰时。

流春轻轻掀开帷幔,“公主,辰时到了。”

温妤一动不动,睡得正香。

“公主,江大人已经在书房候着了。”

温妤纹丝不动,继续熟睡。

流春象征性地叫了两声,便没再叫z床了,退了出去,来到书房。

江起正襟危坐在书桌前,看向门外。

未见温妤的身影,他面色平淡,并不显得意外。

语气肯定道:“长公主还未醒。”

流春点头:“是,江大人明日再来吧。”

“明日复明日,如此堕懒如何能行?”江起站起身,手中攥着一把黑色的戒尺。

他语调平稳:“我等到公主醒来。”

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日上三竿。

温妤醒来时,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

流春适时地走进来:“公主您醒了。”

“江大人还在院子外等您呢,从辰时就开始等了。”

温妤:?

不是,大理寺是闲的长毛了吗?

“让他进来吧。”

没一会,江起掸去身上的风雪,倾身向温妤行礼:“微臣见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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